簡介
農村留守婦女是中國經濟高速發展下,城鄉二元體制的產物,是“體制性寡婦”。 鄉村“寡婦”是迫於家庭生活的壓力,丈夫長期在外打工,而自己又要在家看管孩子,耕種那一畝三分田。把這4700萬留守婦女稱之為“寡婦”,是因為她們的性生活類似於寡婦,打上引號是她們並非真正的寡婦,她們都有丈夫。
原因
是因為城鄉二元割裂的體製造就了體制性寡婦。所以,叫她們“體制性寡婦”比較恰當。與丈夫一同去打工,孩子沒人看管,怕荒廢了孩子未來和前程,在家管教孩子,伺俸公婆,又不能和丈夫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長期的性壓抑,讓她們煩躁而焦慮。她們就是這樣艱難地選擇著這種痛苦的生活,忍受著與分居的孤寂。繁重的體力勞動似乎還不難承受,讓她們更加難以忍受的是長期的性壓抑。尤其對於生理處於性慾旺盛期的年輕婦女來說,性壓抑已經成了她們感情生活的一大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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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4700萬留守婦女的性壓抑,也就有相對應的另一個數字,她們的丈夫在外打工同樣有性壓抑。一個在城市,一個遠在故鄉的鄉村,過著牛郎織女的生活。白天,他們忙著掙錢,夜晚,他們雖然很孤獨、無聊,但他們也不敢出去消費,因為他們要掙錢養活著一個家庭。也許有人會說,這些男人何必做苦心僧,找個“小姐”性服務也不過一二百元錢。但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小數字,一個月能掙幾個一二百元?再說一二百元錢,孩子可以買幾件新衣服,買些豬肉吃,可改善他們的生活。農民工犧牲了作為人所應該享受的自在與快樂,以近乎洪荒的生存與勞動狀態,創建了都市文明,最後卻不能分享這種文明?
在一個女性扎堆,男人稀缺的地方,惡棍也會變成女人的“偶像”。今年4月23日《生活新報》報導了現代“西門慶”與十餘少婦有染,被村民亂棒打死的事件。這位叫杜鳳華的農民之所以能夠對這些婦女為所欲為,是因為男人外出打工之後,該村慢慢成了“寡婦村”。留守婦女微勢的力量抵不住一個惡棍的衝擊,一些留守婦女將杜鳳華這名始終以蹂躪她們的肉體為目的的惡棍,最後卻看成了精神和身體上的依靠。我們不能完全歸罪於這些留守女人的墮落,我們的社會應該反思反思,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伴相隨?
“什麼苦都能受,惟有相思受不了。”這是一位農民工說的一句話。孤身民工在都市裡默默地勞作,默默地忍受著性壓抑帶來的煎熬,同時他們在家鄉的配偶也忍受著相同的煎熬,並且由此引發了另一種社會問題——離婚。有資料顯示,在眾多的離婚案件中,發生在外出務工或經商人員家庭的約占80%,離婚原因幾乎都與外出有關。外出務工夫妻長期兩地分居,缺乏思想溝通以及性交流,造成感情疏遠,久而久之婚姻難以維持。
和諧社會的最重要內容之一應該是家庭和諧,夫或妻希望和愛人相親相愛,從對方身上得到更多的性愛。關注留守婦女,其實就是在關注農民工。只有未雨綢繆地將他們所面臨的問題化解,我們的社會才會更和諧,經濟的發展才會更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