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介紹
心理學就其發展的現狀而言,只能算是一門新進的科學。它僅有感覺和知覺方面比較已建立起來,有穩定的進步,其科學性也得到充分的承認,其所有的結果也幾乎完全基於實驗的論證,其學說雖或互相矛盾,而其方法則有較穩固的基礎。
心理學所需要的機率務求不僅適用於一個分支,如兒童心理學、動物心理學或心理病理學,尤須同等適用於全野。我們須用相同的概念處理情緒生活和行為的問題:嬰兒、青年和老人的問題;健康人和病者的問題;動物和人類的問題;人格和環境的問題。這豈不是要重返于思辯的體系嗎?我可以應一聲“是”,也可應一聲“否”。何以說“是”呢?因為我不願盲目地蒐集事實,致令心理學割裂而成許多風馬牛不相及的分支。何以說“否”呢?因為我們絕不欲由一個單獨的概念如聯想、反射、本能或全體演繹出一切心理學的事實。
編輯推薦
心理學就其發展的現狀而言,只能算是一門新進的科學。它僅有感覺和知覺方面比較已建立起來,有穩定的進步,其科學性也得到充分的承認,其所有的結果也幾乎完全基於實驗的論證,其學說雖或互相矛盾,而其方法則有較穩固的基礎。
圖書出版背景
恩師高覺敷(1896一1993)先生早年致力于格式塔心理學派別的研究,該學派的後繼代表人物勒溫及其學說在中國的早期傳播,主要是通過高老介紹的。從1937年至1947年的十年期間,他先後撰寫了11篇與勒溫研究有關的文章。1937年,他連續撰寫了《形勢心理學》(今譯“拓撲心理學”)和《向量心理學》兩篇文章,是中國學者首次介紹勒溫的心理學思想。以後又接連撰寫了數篇文章評介勒溫的心理學及其重要的研究,如阻止實驗、欲求水準、低能人格研究等。1947年勒溫逝世,高老專門寫了《悼勒溫》一文。時隔半個世紀,高老仍重視勒溫的研究。在20世紀70年代後期,高老領銜主編的我國高等學校第一本西方心理學史教材(《西方近代心理學史》),將勒溫列專章予以介紹。1987年。高老又建議他的博士生申荷永以勒溫的場論心理學作為博士學位論文的選題。1990年,高老寶刀不老,以95歲高齡,再次撰寫了《有關拓撲心理學的幾個理論問題》(載《心理科學通訊》1990年第3期)。闡述了他對勒溫心理學的新思考和新見解。同年,在我報考高老的博士生複試時,他提問的其中一個問題,便是關於勒溫論心理學學科性質的問題。
1944年,高老將勒溫的名著《拓撲心理學原理》(舊譯《形勢心理學原理》)譯為中文,由當時的正中書局出版。1990年,時任商務印書館前哲學編譯室主任的陳應年先生,親臨高老在南京的寓所,與高老商談重譯勒溫的《拓撲心理學原理》一書之事。當時,高老在湖南藍田時代的弟子、現湖南師範大學的教授孫名之攜夫人周令本,專程從長沙到南京看望高老。孫先生夫婦見證了陳先生與高老商談翻譯事宜。由於那時高老還在指導幾屆博士生,並承擔著江蘇省哲學社會科學“八五”規劃課題“西方教育心理學發展史”;同時,高老承擔的江蘇省哲學社會科學“七五”規劃課題“西方社會心理學發展史”的成果,也正在最後審定稿的階段。所以,當時便商定由孫先生協助高老完成《拓撲心理學原理》的重譯工作,但後來由於孫先生的眼晴不是太好,又加上他遠在長沙,具體協助高老工作多有不便,重譯計畫延遲了一些時日。到了1992年,高老不顧年高體弱,用了半年多的時間,重新翻譯了《拓撲心理學原理》。在翻譯過程中,高老曾患感冒一度住院治療,期間仍帶著譯稿在病塌上繼續工作。當時的南京師範大學校長談鳳梁教授、教科所所長魯潔教授、教育系主任王振宇教授等領導,對高老翻譯《拓撲心理學原理》的工作給予了極大的支持和關心。
《拓撲心理學原理》新舊兩個譯本,前後相隔50年,且均出自高老一人之手,這本身就富有一定的傳奇色彩,在世界翻譯史上也是罕見的。勒溫的《拓撲心理學原理》最初是用德文寫成的,由著名社會心理學家海德夫婦譯成英文,並於1936年在紐約出版,高老的這個新譯本,仍是依據1936年英文版翻譯的。
高老於1992年底完成《拓撲心理學原理》的翻譯,並由當時的博士生劉穿石謄清後,直接寄給陳應年先生。接著高老又於1993年初寫好了新譯本的譯序,新寫的譯序比1990年撰寫的《有關拓撲心理學的幾個理論問題》一文,又有一些新的看法和見解。這是高老的最後一篇文章,現在能與讀者見面,是十分珍貴的。現將《有關拓撲心理學的幾個理論問題》一文以附錄形式置於書後,便於讀者研讀與比較。
高老的譯稿交給商務印書館以後,陳應年先生便調任前歷史編輯室工作,因故未能將新譯稿及時出版。直到1998年底,時任哲學編輯室主任武維琴先生將高老的譯稿安排給資深編輯吳雋深先生處理。但由於吳先生不久就退休,未能編完高老的譯稿。此後又因種種原因,高老重譯的《拓撲心理學原理》一直未能與廣大讀者謀面。今年是高老逝世十周年,我們擬舉行紀念高老學術研討會。作為高老生前最後一本譯著,《拓撲心理學原理》理應出版。經過孫名之先生的熱心介紹,我又與商務印書館譯作室的現任領導陳小文先生聯繫上,陳先生工作雷厲風行,在我們通過電話的當天,便將高老的譯稿找到,第二天就將稿件安排給程秋珍老師編輯。經過我們說明情況後,程老師不顧酷暑高溫,每天晚上和雙休日也加班加點工作,很快處理完了譯稿,確保在下半年紀念高老學術研討會之前正式出版。加上人民教育出版社今年擬出高老一本新的文集《心靈的探索》,同時,高老於1986年擔綱主編的《中國心理學史》,最近也由我國老一輩心理學家楊鑫輝教授、燕國材教授等人修訂後即將由該社出版。這三本著作的出版正是我們對高老的最好紀念。如果他老人家在天有靈的話,我想也會深感欣慰的。
由於高老的《拓撲心理學原理》新譯稿,在商務印書館放置了十年時間,期間又經過多次交接和轉手,整個過程頗為複雜,所以孫名之先生囑我補寫一個“後記”,予以說明詳情,並對商務印書館編輯部的歷任領導能重視高老譯作的出版和程秋珍老師為編輯譯稿付出的辛勤勞動表示感謝!
在此,我們還要提一下高老與商務印書館的關係。高老早在1922年於香港大學讀書時,就在當時還在上海的商務印書館辦的《教育雜誌》上發表文章。自此,高老便與商務印書館結下了不解之緣。從1926至1932年,高老曾在商務印書館工作六年,先後在商務印書館編譯所、總編譯處工作,擔任過編譯所的中國小教科書委員會副主任、編譯所的實驗國小(尚公國小)校長。此後繼續在商務印書館做兼職工作直到解放初期。高老一生出版專著、譯著、編著近50部,其中有16部是在商務印書館出版的。他翻譯的《實驗心理學史》、《精神分析引論》、《精神分析引論新編》等著作均列入“漢譯世界學術名著叢書”。
郭本禹 2003年8月8日於南京高教新村
圖書書評
讀《拓撲心理學》可算是有機緣的。
買這本書的時候強紅權也在,是因為兩人都無法理解這個標題,於是決定“收藏”——這是我的一個毛病,就曾經如此“收藏”過吉爾福特的《創造性才能》和波普爾的《客觀知識》,直到很多年之後,才知道前者是創造力理論的鼻祖,而後者是科學哲學的開山之作,所以才給自己一個“書奴”的別號:)
買了多年未讀,一方面是因為還沒有用到這方面的知識,一方面也實在不敢涉足拓撲學。直到我目前的研究需要了解關於“場論”方面的知識。
其實“拓撲”不是個玄乎的概念,它是一門研究事物空間順序的數學分支,而與心理學相聯繫,用勒溫的原話說,“只需要一點點拓撲學的知識就夠了”。
以不算很狂妄的態度來說,我覺得勒溫的這部著作沒有解決任何心理學的問題,並且由於當時心理學的發展還處在沒有形成一定的統一概念的階段,讀這本書真的很累:
我覺得勒溫寫這本書的目的,僅僅是在於試圖用數學的方式來研究心理學,以便使心理學走向更“科學”的發展階段——這可能是二十世紀“科學主義”思潮的又一個縮影,但其實拓撲學充其量只能為心理學研究提供一個“描述”的工具,而絕對做不到“運演”。從這一點來說,心理學並不能實現如物理學那樣的“科學化”。
但是,不能不說,勒溫用拓撲的方式來描述心理學是一個創舉,而且是一個有效的創舉,這種有效性並不像C先生將心理學與牛頓力學的所謂交叉,而是基於了一個前期研究成果,比如威廉.詹姆斯的意義流理論,這可能是心理學發展一個線索(直到今天的認知加工理論)。
用拓撲研究心理過程,勒溫提出了研究心理現象的一整套方法:
他提出了新的行為公式:B=f(PE),即認為行為(或心理事件)是個體與其環境的函式。而勒溫並不純客觀地指稱這裡出現的“環境”概念,在他看來,個體身處的環境中只有進入知覺的那些部分才對行為有意義,而一些並不在周圍的“過去環境”或“將來環境”反倒可能對當前行為產生意義。於是,勒溫使用了一個新的概念,來同時概括個體與其環境的組合——“心理生活空間”(或簡稱“生活空間”)。
在建立“生活空間”概念之後,勒溫以拓撲方法來描述心理現象:生活空間被劃分為“組分”,若干“組分”又組成一定意義的區域,區域存在邊界及邊界地帶,用區域間的位移來描述心理意義的轉換,並提出生活空間不斷分化的觀點。
勒溫的這一系列觀點對於研究基於集體授課制的教與學心理具有積極意義:
我們可以堅信,無論是個體內部的心理過程,還是信息指令對他人(或團體)的心理影響,都的確存在拓撲現象。即便是這個拓撲現象不能嚴格地遵循數學意義上的拓撲規定,也為進一步揭示心理活動的規律提供了一個可靠的途徑。就這個意義來說,拓撲心理學可以成為心理學的一個有用分支。
同時,勒溫基於行動的心理研究方法,極大地鼓舞一線教育科研的研究信心。人們可以通過實踐分析的途徑建立心理學的一些理論。
世界經典哲學類書籍
哲學,是理論化、系統化的世界觀,是自然知識、社會知識、思維知識的概括和總結,是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統一。是社會意識的具體存在和表現形式,是以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質、共性或絕對、終極的形而上者為形式,以確立哲學世界觀和方法論為內容的社會科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