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漾東村宋代屬歸安縣松亭鄉,民國初年屬吳興縣和孚鎮長超村,1928年後屬吳興縣第七區,1935年屬吳興縣第四督導區思溪鄉,抗日戰爭勝利後屬思長鄉,1950年屬漾東鄉,1958年2月屬長超人民公社漾東管理區,1961年屬長超人民公社,1983年屬長超鄉。
特色魚業
漾東村向以農桑、養魚為業。1949年前靠天吃飯,生產工具落後,生產水平低下。辛苦一年,收成除完租還貸,所剩難以餬口。1949年後,村民獲得新生。經過互助合作,組織起來的漾東村民生產積極性很高。50年代初籌款從蘇州購柴油機2台,帶動水車排澇,抗洪能力有所提高。1960年又籌集資金添置20匹馬力內燃機,用於排灌;並於1961年始建造小型機埠。此後,雖年有水患,但患後能予補救。同時嘗試改種雙季稻,從杭州購得稻種,改季換種獲得成功,糧食產量增長。70年代,橫港生產隊購置第一台8匹馬力拖拉機。此後相繼購置4台12匹馬力拖拉機,漾東辦起機耕組,農田生產實現半機械化,初步達到旱澇保收。養魚自古是漾東主要副業,歷史上為青魚主要飼養區之一。50年代,利用舊有魚塘養魚。河、盪縱橫,為漁業發展提供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1961年生產隊獨立核算、自負盈虧後,在完成糧食生產任務的同時,組織社員租灘種菱、圍塘養魚。村西和孚漾東岸的西塘有1500畝,蘆葦叢生、沼澤密布,素為野鴨群棲之地。天旱乾煞,大雨淹煞,十年九災。1974年始,為發展養魚生產,漾東大隊展開“西塘大包圍”,改造蘆葦沼澤地。工程總投資23萬元,投工180777個,搬運土、石方364426立方米。經5年艱苦奮戰,改造成標準魚塘154.6畝,築壩改盪73.8畝,連片桑地183.3畝,改成水田91.3畝、飼料基地42.1畝。新建排灌機埠3座、門3隻、人行橋5座,開挖交通河道890米,攔築大壩8條(全長670米)。1979~1987年,又投資15.44萬元,對西塘外圍圩埂進行加固,砌石護岸3090米,砌石護路灘岸250米。
“西塘大包圍”工程使西塘成為漾東的養魚基地。在地區農業局、市水產局和浙江省淡水魚研究所菱湖魚技站的支持和指導下,漾東村從魚種單一飼養發展到魚種混養,同時發展水產種植業、養殖業,試驗成功魚、鴨混養,從而提高漁業產量,畝產達到793公斤。中央農村工作部和國家農牧漁業部的部長,以及原中共浙江省委書記鐵瑛等領導先後到養魚基地考察。亞太地區13個國家的有關專家等曾到漾東魚場考察。前世界銀行水產專家、內陸水域養殖高級項目官員、美籍華人唐允安先生和夫人黃惠貞女士,1988年8月24日到湖州考察淡水魚,25日即赴漾東魚場參觀。參觀後,唐先生說:“了不起!村辦魚場還有如此高產的養魚技術!”
村辦企業
漾東村辦工業始於1958年創辦的木工廠,修理船隻和農具。不久停辦。改革開放以後,村辦企業隨農村生產力發展而興起。
漾東綢廠創辦於1979年4月,占地2500平方米,有職工198人。主要產品有11160電力紡、11202雙縐等真絲織品。1992年產值351萬元,利潤13.5萬元,上繳國家稅金12.15萬元,職工工資總額38.18萬元。系區先進集體、市重契約守信用單位。
漾東有機化工廠創辦於1991年8月。占地10000平方米,廠房面積6106平方米,生產設備成套,有固定資產271.38萬元,流動資金193.61萬元。主要產品有NS絲素液、單脂甲基矽油AESS等日用化妝助劑。漾東水產食品廠利用當地鯽魚、什魚等淡水魚為原料,進行醃製、烤制加工。已生產19.66噸,均銷往日本,為湖州市淡水魚出口日本之先,填補了空白。
此外還有包裝印刷材料廠、油脂加工廠、石礦、魚場和珍珠養殖場,以及擁有58萬元資金的湖州市超山物資供銷公司,實現農、工、商一條龍。全村現有固定資產466.5萬元,流動資金343.61萬元;在廠職工共438人。1992年,全村工業總產值達798.11萬元,利潤52.51萬元,上繳稅金44.76萬元;全村工農業總產值1504.81萬元,人均產值4743元。
新農村建設
1949年前,漾東一窮二白,除簡陋工具用於農業生產外,一無所有,村民的生活概言之是“住草棚,半饑飽”。河港交叉,無橋無壩,交通不便,出門划船,有村諺:“晴天帶傘,肚飽帶飯”。
1949年後,各項事業始有發展。1962年,全村通電,使用電燈照明。1975~1980年,相繼建造6座水塔,全村人吃上自來水。全村修築水泥路3000多米,村村隊隊相通。創辦漾東完全國小,有校舍13間,在校學生278人,並有2個幼兒班。1980年建起一座有1000個座位的影劇院。1987年起,為全村村民實行家庭財產保險。1992年,全村計畫生育符合率100%,人口自然增長率為4.41‰。全村社會治安良好。
漾東人的目標是:努力把漾東建設成為繁榮富饒的農、工、副“三棲村”。
浙江名村
村是一個基層單位,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研究單位。1964年,毛澤東同志曾經說過:研究現代史,不能不去搞家史和村史。從研究最基層的家史、村史的微觀入手,這是進而研究整個巨觀社會歷史的基礎。無疑,這是很有見地的論斷。從不少村的形成、發展、變化中,可以看到整個社會生活、生產組合、家庭結構在發生變化。素稱"方誌之鄉"的浙江,歷史上修過的村志卻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