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偶見》

《讀書偶見》

《讀書偶見》,(明)吳騏撰,中南匯吳氏聽彝堂曾出版。

原文

孟子曰:“周公相武王,誅紂伐奄,三年討其君。”竊以為誅紂是武王時事,伐奄以下是成王時事,何以明之?夫周克商以後,大告武成,取殘之外,不及他國,偃武修文,放牛歸馬。不聞周公專將在外,有三年之久也。《書》曰:“既克商二年,王有疾,勿豫,周公以圭壁請命於三王。”豈非三年之內周公實在京師乎?武庚之叛,三監懿親鹹從之,則異姓從者必多,所謂飛廉五十國,必於此時相煽動者也。《詩》曰:“我徂東山,滔滔不歸。”又曰:“周公東征,四國是皇。”則伐奄之三年即東征之三年也。孟子綜周公二十餘年相業而賅以數言,後人溷為一事,吾考諸詩書而斷其為兩朝事,無疑也。
《史》曰:“周公不之魯,欲天下之一乎周?”則周公未嘗至魯。然吾於周公居東而以為東即魯也。《傳》曰:“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東土也。”蒲姑在魯北,後以封齊;商奄在魯東,後以封衛。當武庚叛時,商奄、蒲姑五十國俱叛,周公居東二年,而後罪人斯得。此時可居之地,舍曲阜更何之乎?彼鴻飛狼跋之詩,雖《豳風》,實《魯風》也。
嵇、阮脫略禮法,縱酒跌盪,當時名教之士疾之如仇,此其與太學風氣相去遠矣。嵇康臨刑,何得太學三千人上疏請以為師乎?太學求師,必不求第一放達人,此易知也。時鐘會譖康於司馬公曰:“嵇康,臥龍也。公勿憂天下,當憂嵇康。”此疏必會所偽作,使司馬忌康得人心,而必殺之耳。夏侯太初以一坐皆起,遂至不免,情事亦頗相同。鍾嘗截鄧艾表文,改其詞句,以構成其罪。又嘗偽為荀氏書,以竊其寶劍。生平慣作此等狡獪,太學一疏,必出其手,可以理測也。
《檀弓》云:“文王舍伯邑考而立武王。”此言非也。夫文王囚於羑里,而伯邑考見殺於紂,豈文王舍之哉?伯邑考必無子,何以知之?以封爵知之。周有天下,大封同姓。勾吳疏屬,在數千里外,遠求其裔而封之,斷無文王嫡長孫而不封者也。蔡叔以叛廢,其子猶得列侯,若伯邑考有子,豈在蔡仲之後耶?
唐以詩賦為進士,帖括為明經。明室專尚帖括,三百年來俱明經及第耳,烏睹所謂進士者乎?
夫過貪者,必並己所有而失之;過忍者,必自傷也。驪姬不讒申生,使得嗣位,申生仁人,豈不厚於其弟哉?貪晉之富,而忍殺申生,晉不可得,而兩子皆斃。使不厚毒以賈患,兩子食邑,與晉盛哀可也。
晁錯但不智耳,心實忠於漢。漢景未能取反者,而夷其族也。而先加於忠漢之錯,何以為人君乎?袁盎辱國欺君,死不蔽辜,其欲斬錯而帝即聽者,魏其左右之也。吳兵不退,盎言不驗,而置之不問,亦魏其左右之也。魏其修隙於錯,而不顧國體,非忠臣。卒不良死,殆天假手于田蚡也。
太史公雅好友朋,其序四公子。及鄭,當時,袁盎、魏其言及好客,若津津有喜色;如晁錯、趙禹孤立無交,詞意多所不滿。然太史公卒陷極刑者,以朋友也。
國史極訛景帝,以為昧子臧之節,滋紾臂之謀,此鄙儒諂裕陵之言,非確論也。夫帝王之業,以安天下為重耳。正統失德,身陷虜廷,宗社將危,以高皇帝視之,此不肖子孫也。景皇起而奠安萬國,廟貌無恙,以高皇帝視之,此賢子孫也。危社稷則變置,正統自應廢,景泰自應立,況重以太后之命,本非自立乎?使景帝永年,太子不夭,承嗣歷服,名正言順,豈不勝於宋太宗哉?且使當時無景帝,徐珵倡南遷之謀,兆庶無自固之志,一棄北京,勢同土崩,正統必不得南歸矣。不深念安危大計,而於事勢既定之後,盡掩鏇天轉地之功,而責其不為子臧,冤哉?

明代筆記目錄(一)

明代筆記包括小說故事類的筆記、歷史瑣聞類的筆記、考據辨證類的筆記等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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