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溪雜記》

《雙溪雜記》

《雙溪雜記》是明代筆記小說,王瓊撰。

基本信息

簡介

《雙溪雜記》雙溪雜記
《雙溪雜記》成書何年未詳,然據《四庫全書總目·雙溪雜記無卷數提要》雲:“所載朝廷故事於宏治以前頗有稽核,足與正史相參,即是非取予亦不甚刺謬。至正、嘉之間,則自任其私,多所污衊,不可盡據為實錄。……然平日與江彬、錢寧等相比,而與楊廷和、彭澤等不協,故記中於廷和與澤相底誣尤甚,至於大禮一事,曲徇世宗之意,悉歸其過,於廷和尤非定論矣。”可見,《雙溪雜記》不但記載有弘治以前(含成化年間的事),而且大量地記載了弘治、正德、嘉靖等朝的人和事,說明其成書當在嘉靖中後期甚或嘉靖朝以後,而此時楊瑄已去世幾十年了。因此,我們可以斷言,《雙溪雜記》成書於《復辟錄》之後幾十年。

選文

司馬遷罪廢之餘作《史記》,為萬世史學之宗。後世山林隱逸之士有所紀述,若無統理,然即事寓言,亦足以廣見聞而資智識。其所紀時事得於耳聞目擊,有出於史冊之所不載者,皆足以示勸懲而垂永久,是宜人見而愛,愛而傳之於不泯也。然其所紀載,聞見或不實,毀譽或失真,甚至雜以詼諧之語,怪誕之事者,亦有之矣。若是者雖傳於世,讀者何益焉?惟夫事核而詞簡,理明而論公,大而有關治道,小而切於日用,雖曰信手雜錄,而舉一事寓一理,使讀者忘倦如芻豢之悅口,斯不為徒言矣。予所居岩穴,在雙溪之間,恰神養氣之餘,忽有所思,輒錄於冊,久而成帙。雖不敢自謂盡合道理,然皆紀實無空言者,格物君子得而觀之,未必無所取雲。
陰陽五行,動靜循環,本無一定,故世道反覆相尋,亦無一定。試觀歷代帝王創製立法,未有久遠可行而無弊者,氣數使然也。若曰:“自我立法,萬世無弊,聖人不能矣。今以法制不能盡善者論著於左,有志經世者欲求至當,必將有感於斯焉。堯禪舜,舜禪禹,善矣。魏禪晉,周禪隋,未善也。禹傳啟,武王傳成王,善矣。秦傳胡亥,隋傳楊廣,未善也。然則傳賢乎?傳子乎?未可定也。封建善矣,爭奪之害生。郡縣善矣,數易之弊起。然則封建乎?郡縣乎?未可定也。有堯、舜、禹、湯、文武之為君,則有皋陶、伊傅、周召之為臣,下至漢、周、蕭、曹、丙魏。唐用房、杜、姚、宋,宋用韓、范、富、歐,善矣。趙高、李斯滅秦,王莽、曹操篡漢,虞世基、李林甫、牛僧孺亂唐,秦檜、韓侂胄、史彌遠、賈似道亡宋,未善也。然則將立相乎?將不立相乎?未可定也。井田善矣,瑣碎之弊生。阡陌善矣,兼併之患作。然則井田乎?阡陌乎?未可定也。寓兵於農,善矣。邊夷之侵不可行,聚兵於衛,善矣。坐食之久終自困。然則將為農兵乎?將為衛兵乎?未可定也。什一而稅,以一方之貢供一方之用,善矣。轉輸有遠近,腳費有多寡,將裒益之使平乎?抑隨其地而任其輕重乎?未可定也。有兵政則有馬政,馬育於監苑善矣,兵不得而熟習焉。馬給於兵善矣,馬不得而蕃息焉。然則將育於監苑乎?將給於兵乎?未可定也。古昔聖帝明王創立制度,令子孫世守,不許變更,然終不能使其必不變者,非帝王智慮有所不及也。勢之所使,不能不變耳。亦猶造化陰陽晝夜寒暑不能一定,非人力之所能為者也。
國初,天下諸王皆置護衛,有兵權。至太宗靖難後,遂皆革罷,不許來朝。初制親王歲支祿米一萬石,後因地方豐歉,或有減支。郡王將軍俱有常祿,亦因民供有限,悉減支一半本色,一半折色,其折色多不關支。又如初封郡王歲支二千石。以後襲封具支一千石,後亦有例,初封郡王亦支一千石。又如郡王生子,多至二三十人者有之。慶成王生七十子,夫以七十子論之,一歲皆支米一千石,反多於親王祿米矣。先年陝西慶府分封郡王,俱於慶府一萬米內分撥,並軍校亦於大府分出,不知彼時奉何事例?又如鎮國等將軍年十一二歲,即請封號祿米。弘治某年,因災異,禮部會官議修省事件,郎中慈王綸白於諸大臣,定議:“鎮國等將軍年及十五歲,方準撥支祿米。”至今行之,以民供論之,則日益不及。以宗室論之,往往衣食不繼。又宗室隆為庶人者,計口月給米一石,比與將軍中尉反得實支。宗室例不種田、納稅、商販、營利,而常祿不給,勢所必至矣。

作者

王瓊,(公元1459-1532)字德華,號晉溪,別署雙溪老人,山西太原(今太原市劉家堡)人。明代大學士李東陽撰書的《太原王氏柳林世墓碑銘》中說:“王之族系出周靈王太子晉,漢、晉、隋、唐歷有顯者”。又說,“元有子實處士居邑西蠶石(今太原市姚村鄉蠶石村),次子良仕元知潞州”。碑銘中提到的王良,就是王瓊的高祖。碑銘中又說:“元末大動亂中,良子伯聚“亦襁負子女避亂於外”。明初始定居汾東柳林(今太原市劉家堡)”。這就是說王瓊確係太原王氏後果,最遲在宋、元以後仍世居太原。王瓊的祖父叫王安,伯父名永壽,明天順年間官至南京工部尚書。

明代筆記目錄(一)

明代筆記包括小說故事類的筆記、歷史瑣聞類的筆記、考據辨證類的筆記等多種。
《玉笑零音》
《春雨逸響》
《泉南雜誌》
《朱良叔猶及編》
《三餘贅筆》
《續婆羅館清言》
《婆羅館清言》
《見聞雜記》
《碧里雜存》
《珍珠船》
《江上雜疏》
《皇明紀略》
《淞故述》
《夷俗記》
《濟南紀政》
《雲間據目抄》
《願豐堂漫書》
《病榻寤言》
《長水日抄》
《耄餘雜識》
《召對錄》
《窺天外乘》
《野記》
《二酉委譚摘錄》
《奇聞類記》
《病榻遺言》
《嘉靖東南平倭通錄》
《皇明典故紀聞》
《方洲雜言》
《金台紀聞》
《都公譚纂》
《同異錄》
《機警》
《君子堂日詢手鏡》
《制府雜錄》
《西征日錄》
《賢識錄》
《沂陽日記》
《風月堂雜識》
《天潢玉牒》
《談輅》
《平濠錄》
《燕對錄》
《北窗瑣語》
《苹野纂聞》
《蘇談》
《醫閭漫記》
《枝山前聞》
《世緯》
《新倩籍》
《百可漫志》
《清暑筆談》
《滇載記》
《琅琊漫抄》
《病逸漫記》
《國琛集》
《今言》
《賢弈編》
《半村野人閒談》
《雲南機務抄黃》
《晏林子》
《炎徼紀聞》
《巳瘧編》
《鳳凰台記事》
《原李耳載》
《湖西遺事》
《石田雜記》
《玉堂漫筆》
《廣客談》
《縣笥瑣探摘抄》
《春雨堂隨筆》
《筆麈》
《秋涇筆乘》
《談氏筆乘》
《山左筆談》
《大駕北還錄》
《偶譚》
《桑榆漫志》
《倖存錄》
《木幾冗談》
《赤雅》
《停驂錄摘抄》
《西堂日記》
《吳乘竊筆》
《勝朝彤史拾遺記》
《寒夜錄》
《閩小記》
《兩粵夢遊記》
《玉堂薈記》
《守鄖紀略》
《蓬窗類記》
《先撥志始》
《耳新》
《東江始末》
《玉鏡新譚》
《酌中志》
《天變邸抄》
《南中紀聞》
《詔獄慘言》
《梅花草堂筆談》
《東谷贅言》
《庚申紀事》
《見只編》
《飛鳧語略》
《崔鳴吾紀事》
《益部談資》
《譯語》
《豫志》
《汝南遺事》
《狂夫之言》
《書蕉》
《讀書鏡》
《北虜紀略》
《雨航雜錄》
《花里活》
《西南夷風土記》
《大同平叛志》
《晉錄》
《東朝紀》
《民抄董宦事實》
《戲瑕》
《瓶花齋雜錄》
《涇林續記》
《革除逸史》
《星槎勝覽》
《殊域周咨錄》
《菽園雜記》
《水東日記》
《涌幢小品》
《老乞大》
《海槎餘錄》
《讀書止觀錄》
《涉異志》
《高坡異纂》
《雲中紀變》
《雲中事記》
《大同紀事》
《北平錄》
《舊京遺事》
《皇明本紀》
《畜德錄》
《謇齋瑣綴錄》
《震澤紀聞》
《庚巳編》
《林泉隨筆》
《繼世紀聞》
《治世余聞》
《西湖夢尋》
《平蠻錄》
《閒情偶寄》
《前聞紀》
《撫安東夷記》
《青溪暇筆》
《東征紀行錄》
《天順日錄》
《復辟錄》
《復齋日記》
《寓圃雜記》
《北使錄》
《瀛涯勝覽》
《北征後錄》
《北征錄》
《致身錄》
《姜氏秘史》
《北巡私記》
《新知錄摘抄》
《徐襄陽西園雜記》
《倭變事略》
《否泰錄》
《近峰紀略》
《武宗外紀》
《廣志繹》
《皇明異典述》
《皇明奇事述》
《皇明盛事述》
《元故宮遺錄》
《松窗夢語》
《翦勝野聞》
《烈皇小識》
《七修續稿》
《雲蕉館紀談》
《聽雨紀談》
《吳中故語》
《明朝小史》
《西軒客談》
《山行雜記》
《巫娥志》
《讀書偶見》
《秋園雜佩》
《彭文憲公筆記》
《後渠雜識》
《閒中今古錄摘抄》
《意見》
《客座贅語》
《金陵瑣事》
《馬氏日抄》
《備倭記》
《燕閒錄》
《溪山餘話》
《蜀都雜抄》
《閩部疏》
《蒹葭堂雜著摘抄》
《兩湖麈談錄》
《丘隅意見》
《觚不觚錄》
《堯山堂偶雋》
《堯山堂外紀》
《會仙女志》
《世說舊注》
《正統臨戎錄》
《說聽》
《北征事跡》
《佑山雜說》
《廣右戰功》
《文昌旅語》
《冥寥子游》
《餘冬序錄》
《筆記》
《宛署雜記》
《雙溪雜記》
《五雜俎》
《玉堂叢語》
《四友齋叢說》
《七修類稿》
《蓬窗日錄》
《古穰雜錄摘抄》
《投瓮隨筆》
《慎言》
《古今風謠》
《萬曆野獲編補遺》
《萬曆野獲編》
《谷山筆麈》
《陶庵夢憶》
《蜀碧》
《正統北狩事跡》
《古今諺》
《焚書》
《明夷待訪錄》
《畫禪室隨筆》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