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圍鼓(含嗩吶)。又稱打鎦子、打排鼓,是民間紅白會中不可缺少的樂器。一般7人演奏,樂器有一鼓、一大鑼、一公鑼、兩副鈸、兩嗩吶。其詞曲紅白會通用,以鼓和嗩吶上系紅、白布為分別標記(結婚不打“四字鈸”曲)。
史傳的圍鼓詞有《撩子》、《火鋪》等,《撩子》分《一二三》、《閃翅》、《堆羅漢》、《反落花》等十章,《火鋪》也分《三槍》、《四進門》、《八哥洗澡》、《蓮魚吐絲》等十章,嗩吶詞有《八十正宮》調等。在農村,圍鼓是最普及的樂器,每逢紅白喜事都有圍鼓和嗩吶表演。
此外,木葉、土號、樹皮號、二胡等也是民間常見樂器。
藝術形式
“圍鼓”坐唱這一獨具地方特色的傳統文化,在安場產生以來即深受人民民眾的喜愛,在二三十年代“圍鼓”坐唱文化的發展十分昌盛,據趙老師介紹,那時在安場已形成了黔派藝術和川派藝術,兩派藝術團體分別在當時的兩大茶館“六合局”和“七賢茶社”設茶座競技,茶館滿座,民眾層層圍觀,場面氣氛空前熱烈。“圍鼓”座唱應該是一種茶館文化。人們在勞作之餘到茶館泡上一壺青茶,一邊茗品消除疲勞,一邊聽“圍鼓”座唱享受文化樂趣。商界的信息交流及生意成交一般都在茶館進行。“圍鼓”座唱是一種高尚的文化藝術,在不同的年代曾經有過幾次不同的命名。有記憶的是“玩友會”,“同樂會”和“俱樂部”。
當時參加“玩友會”的有趙瑞如、趙碧如、鄭和周、高隱達、鄭銀周、鄔述堯、霍長洪、陳慶雲、駱子君、李庚、張希岳、鄭光培等;在那個時代他們可算是社會賢達聲望較高的人,記憶中這些人應該屬於第一代“圍鼓”座唱藝人或愛好者。
“圍鼓”座唱形式獨特,內容健康,深受民眾喜愛,因此吸引了不少熱愛這一文化藝術的人參加學習,於是又產生了第二代以“同樂會”命名的“圍鼓”坐唱組織,參加的除有上述部分人員外,由梁清、支應旭、陳坤太、王約熙、許良成、羅祥正、駱昭賢、馮帝品、熊長榮、羅祥福、楊忠信、劉壽錄等人組成。七十年代初,以第二代“同樂會”人員為基礎,以“俱樂部”命名組成了第三代“圍鼓”座唱組織,在這一時期第一、二代的多數老師已離開人世。參加的人有霍長倫、張朝棟、金啟惠、馮道俊、黎昌憲、幸化龍、姜德芳、何光輝、吳芝泮、王長福等。由趙瑞如老師進行藝術傳授。
傳承價值
“圍鼓”座唱形式簡單,不需舞台化妝,只需幾張木製方桌、條凳、擺上鑼鼓響器即可進行唱演。打響的內容都是頌揚忠良、懲治奸商腐惡、提倡孝義善信、抨擊奸逆不道的傳統戲文,民眾善聞樂見。在宣傳教育、和諧社會方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圍鼓”曾經十分興盛,幾代“圍鼓”座唱藝人為這一獨特的地方文化作出了卓越的貢獻,付出了畢生精力。隨著歷史的發展變化,安場“圍鼓”經歷了興衰起落的曲折過程。
由於科技進步,廣播電視的普及,各種文化的興起,“圍鼓”座唱文化漸被冷落疏遠,更為嚴重的是一大批具有一定座唱功底的老師相繼去世,這一古老的地方傳統文化已是青黃不濟,後繼乏人的危險局面。為了搶救傳承地方文化,一批熱愛這一文化藝術的有識之士,決心成立“安場圍鼓曲藝協會”,動員接納一批熱愛文藝、年輕好學的男女青年參加,對其進行培訓傳授,為宣傳黨的方針政策、教育民眾、服務社會、豐富文化生活,構建和諧社會貢獻力量。
與唱本的區別
唱本,或稱戲書,川劇的戲書。一種紙質一般的手工印刷品,封面書名或套以土紅色,給人以平淡無華之感。一齣戲一個單行本,幾乎有名的劇目都被刊刻,用綿線結套書角,斜掛在用竹桿做成的多排長方形架子上,這架子頗似現今的某種雷達天線,由販書人半舉半抗在肩上,行走在街頭,售價不高,頗受普通市民歡迎。架子上除了川劇唱本外,也有評劇、京劇,曲藝中的金錢板、道琴也有刻本,還有《三字經》 《女兒經》《二十四孝》等。這是上世紀40年代前成都街頭,特別是城鄉結合部常見的一種賣書現象。
進戲園子本是一種奢華,一般市民豈敢隨便問津。然而花點小錢買上一兩本戲書,倒也無損生計。比如當店員的或是二先生們,趁著生意清閒之際,倒上一杯待客的紅白茶(這不算監守自盜,店員也可以喝),往小竹椅上一坐,二郎腳一蹺,一手執書,一手拍著大腿,有板有眼地輕輕哼起《南陽關》里的“恨楊廣斬忠良,讒臣當道”或《馬房放奎》中的“明亮亮,燈光往前照”,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雖是淺斟低唱,卻也韻味十足。成都解放後不久的1950年春,我參軍去了當時的西康省會雅安市,某一天,驚奇地在鬧市的街頭發現了那久違的“書架子”,一看果然是賣的唱本,我趕緊買了一本《南陽關》和一本《馬房放奎》。愛好川劇的戰友也常借去欣賞,時間一久,竟被“借”化了,再想去買,卻始終無著落。 再後來,這種唱本也整個退出了人們的視線。
圍鼓,也叫打圍鼓,又稱玩友兒。那個年代比較盛行於公口碼頭,是袍哥組織的一種娛樂形式。晚上一群懂行的“生旦淨末醜”,圍坐在街邊的煤氣燈下,邊鼓一敲,三通開場鑼鼓響起,一下子看熱鬧的人把“打圍鼓”的圍得水泄不通。稍後,便是那些耳熟能詳的唱段,諸如《古城會》《活捉王魁》《昭君出塞》《三巧掛畫》等,而《古城會》是袍哥的必唱劇目,因為桃園三結義的劉關張在徐州失散後,再會於古城,體現了袍哥對劉關張的崇拜。其他幾則戲多屬旦角戲,唱旦角的女袍哥是沒有的,好在有男人反串,只是那些略帶“煙鍋巴”嗓子的唱腔,讓人不敢恭維。
打圍鼓也會為有些殷實人家“服務”,有年長者過世,在“當大事”的花格橫標紙下,仍然是雪亮的煤氣燈,仍然是吹拉彈唱的場面,看“熱鬧”的、飽耳福的,圍得水泄不通。 後來,碼頭上的圍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正正經經的民間愛好者的娛樂組織——川劇玩友。1998年重陽佳節前夕,受市老協之邀,有幸出席在石羊場一家度假村舉辦的重陽盛會。川劇玩友班登台亮相,隨著鑼鼓點子的“急驚風”,胡琴拉起了“馬門腔”,在《五台會兄》這齣感人至深的傳統劇目中,那“五郎”蒼涼高吭的唱腔,把楊家將一門忠烈的悲壯表達得淋漓盡致,博得台下會友們陣陣喝彩和掌聲。這場另類“圍鼓”從舞台唱到餐廳,令人大開眼界。
相關資料
8人“圍鼓”一人敲打居住在泡崖街道萬眾社區的居民近些日子總會看見一位老人坐在萬眾廣場打鑼鼓,“這老爺子真不簡單,打鑼鼓的方式我們都沒見過,連兩隻腳上都綁上了鈸”。昨日傍晚,記者擠進人群一看,只見一位老先生在手腳並用敲鑼打鼓,令人驚奇。旁邊一個懂行的人告訴記者,老爺子打的是“圍鼓”。
研究8年實現一人頂“八仙”
這位老先生叫朱芳松,已經60歲了。兩個月前從湖南省張家界市搬到泡崖街道萬眾社區,老先生來的時候,把他一輩子的寶貝——“圍鼓”也搬來了。
朱芳松介紹說,“圍鼓”是湖南湘西人們辦紅白喜事時不可缺少的,一般由8個人組成,當地人習慣稱他們“八仙”師傅。
朱芳松自小喜歡鼓樂,十幾歲便拜師學習“圍鼓”,後來因為參加工作,與原班人馬失散,一度放棄了這種藝術。1998年,朱芳松退休回家,他想再次打“圍鼓”,可是要找另外“七仙”談何容易?朱芳鬆開始細心琢磨,研究設計一個人打“圍鼓”的技巧。朱芳松把兩個鈸綁在腳上,兩隻手則負責兩個鼓、一個勾鑼,“還有兩個嗩吶怎么辦?一張嘴吹不了兩個啊”,朱芳松一籌莫展。一個偶然的機會,朱芳松發現電子琴可以調出嗩吶聲,難題解決了。經過長達8年的練習,朱芳松終於掌握了一人演奏“圍鼓”的技巧。
做夢打鼓,蹬壞被子好幾床
用朱芳松老伴的話說,“他真是打鼓打瘋了,甚至連做夢的時候也在打鼓,有一次我親眼看見他閉著眼睛,手舞足蹈,雙腳還在不停的亂蹬,眼看那被子都快被蹬爛了,第二天早上,他起床就奔著鼓去了,說是在夢裡琢磨出了節拍,怕忘了,得趕緊練習,被子都被蹬壞好幾床。”朱芳松一連打了一個多小時,還連連說“不過癮”。
老樂迷希望收徒
“你有沒有想過收個大連的徒弟呢?”朱芳松搖搖頭,以前收過徒弟,但是都半途而廢。他原先在的戲班子現在都散了,很多人已經不在人世,希望能有個徒弟傳承這一傳統藝術。
完善鼓曲類詞條
曲藝是中國民間藝術中的一朵奇葩,特別是鼓曲,種類繁多,各有說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