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西倫佩從小聰明好學,儘管家中生活拮据,父母還是省吃儉用,千方百計送他上學。西倫佩以優異的成績自坦佩雷中學畢業,考入芬蘭最高學府赫爾辛基大學,攻讀生物學。到大學最後一年,因家庭日趨貧困,已無力再供他上學,被迫輟學,回到家鄉。一九一六年,西倫佩發表了第一部長篇小說《人生與太陽》,但真正為西倫佩在文壇上打下堅實基礎的,是他於一九一九年發表的長篇小說《神聖的貧困》。小說以現實主義的手法,通過對主人公尤哈·托沃拉六十年苦難生涯的描述,反映了芬蘭貧苦農民的命運,展現了芬蘭歷史的真實景象。
西蘭帕開始建立為他自己和家庭成就稱為作家住宅。這代表風格的別墅是西蘭帕朋友設計的建,家庭是可以修改它。別墅然而,西蘭帕的困難,其建設始於西蘭帕債務惡性循環。西蘭帕住在別墅的家庭在1920至1925年甚至1927年至1928年。於1929年後西蘭帕和他的家人搬到赫爾辛基,主要是在夏季以及在聖誕節。實現西蘭帕扣押了出版者的抵押貸款債務。1920年世紀西蘭帕出版了一本短篇小說,與此同時,西蘭帕的經濟問題越來越多,他負債不斷增加。他未能出示出版商希望新的小說。1927年,他們返回家鄉,並成功地為一些時間來獲取足夠的錢。在1928年秋季地方電力公司切斷的未付帳單,因為電力成就和西蘭帕家庭不得不改變地下廠房在坦佩雷,他在那裡再住了一年,然後再轉到赫爾辛基。
1929年西蘭帕圖書出版商WSOY交替的北斗七星和同年西蘭帕轉移到生活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奧塔瓦WSOY支付給西蘭帕的債務,贖回的作品,權利和未售出的存貨的作品和成就別墅。貿易一直是最昂貴的單一作家的契約,63.3萬馬克(約合106500歐元)。20世紀30年代末開始時,西蘭帕出版了一些重大的小說,1932年《人們在1934年夏天一夜之間》這些小說,引起了人們的關注在國內和國外的橋樑開始決定已經在20世紀30年代末從一開始就保持芬蘭候選人,諾貝爾文學獎。西蘭帕本人試圖推動這一問題的經常來訪的瑞典和創造的關係。諾貝爾獎的獎金西蘭帕在1930年代初已收到。1936年,西蘭帕得到了赫爾辛基大學名譽哲學博士學位。
個人作品
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神聖的貧困》、《少女西麗亞》、《夏夜的人們》等。1939年作品《少女西麗亞》獲諾貝爾文學獎。獲獎理由:“由於在描繪兩樣互相影響的東西——祖國的本質,以及該國農民的生活時——所表現的深刻了解與細膩藝術”。
《神聖的貧困》
(1919)西倫佩將這本書題名為《神聖的貧困》,是為了緬懷在極端貧困的條件下生活的大多數芬蘭人民。他們的命運完全仰仗那一小塊土地的施捨,他把他們的貧困稱為神聖,是因為這貧困像不可逃脫的命運一般,被人們懷著宗教般的順從接受下來了。
小說的主要人物尤西·托沃拉並非什麼英雄式的人物。西倫佩偏愛一切樸素的東西,偏愛陰鬱單調的日常生活中的一切,討厭所有純粹的美,喜歡忠實地描寫人物,於是把尤西塑造成一個純樸而又愚鈍的弱者。他一直是個供人差遣的粗魯工具,是眾人的笑柄,被所有人蔑視、虐待,他的妻子同樣是個愚昧無知的女人。從他們結婚起,她就欺騙了他,讓他接受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她不會做家務,和他一樣笨手笨腳。他們好不容易才搞到了一小片莊園地,但既不會經營,又缺乏遠見。尤西夫婦生了許多孩子。拖兒帶女,缺吃少穿,整天掙扎在貧困線上。
尤西最終卷進了革命潮流,這是他人生歷程的必然結果,因為他一無所有,除了投身革命之外已別無出路。他開始考慮自己的能力了,而且竭盡所能,積極為新政權工作著。在討論會上,他居然也發了言。他的發言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他感到從未有過的高興,感覺到了自身的一點價值。他懷著天真然而卻盲目的熱情跟隨著大流。他拿起了從未使用過的武器,感到自豪。有一天,一個地主被殺了。這次謀殺尤西並未參加。不久之後,新政權失敗了,尤西和另一些人因謀殺罪被判死刑。尤西成了時代風雲的稀里胡塗的犧牲品。有關尤西之死的描寫,是小說的關鍵情節。它表現了一個痛苦的悲劇,再加上一些富有戲劇性的細節,一個生動感人的藝術整體便躍然紙上。《神聖的貧困》很能體現西倫佩獨特的藝術風格和創作功底。這部作品簡潔樸素、明白易懂,寫的都是平凡的人,瑣碎的事。然而平凡之中卻不乏令人深思的揭示,瑣碎之處又常有感人肺腑的描繪。在有限的背景中創造出無限的魅力,在平凡的生活中發掘出無盡的美感,這便是西倫佩的作品深受廣大讀者喜愛的緣由。
《少女西麗婭》
(1931)在西倫佩的所有作品中,最受讚譽的作品便是《少女西麗婭》。作者傾注了極大的情感塑造出了西麗婭這個純潔、善良、美麗而不幸的少女形象。家庭破敗後,西麗婭不得不出外去當女傭。在第一個東家家裡,東家的胞弟就企圖強姦她。西麗婭反抗了歹徒的侮辱,但歹徒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西麗婭反倒成了流言蜚語攻擊的對象。生活給她上的第一課就這么殘酷。她向青年奧斯卡里敞開了初戀的心扉,但最終得到的卻是無法消除的誤解和懷疑。在苦悶和失望之中,西麗婭離開了第一個東家,到鄰村的西維里家繼續當女傭。但這位善良美麗的少女永遠也無法逃脫遭受侮辱的厄運。村上的一個手藝人又企圖強姦她,而她在反抗侮辱的鬥爭中又一次獲得了勝利。她所處的環境的確污濁不堪,但她卻始終保持著獨立的人格和高尚的情操。純情的西麗婭又一次墜入愛河之中。然而她深深愛著的情人幾乎立即就拋棄了她,可她卻把愛情銘刻在心頭,默默忍受著失戀的痛苦和孤獨。在戰爭的危難中,西麗婭表現得勇敢、果斷。她對自己的出色表現幾乎閉口不提,仍然和往常一樣沉默穩重。當她感覺到先天性肺給核發作時,她沒有絲毫恐懼。為了避免把疾病傳染給別人,她帶上幾件日常用品,在浴室里找到一塊棲身之地。在那兒,她比以前更孤單了。她知道死亡正向她走近,她靜靜地等待著,感到自由和快樂。她藉助夢境獨自準備迎接美好的一切。有時在夢境中,她甚至感到自己在永恆的幸福中飄蕩。顯然,在《少女西麗婭》中,西倫佩在尋找和讚美一種人性的美。他擯棄了一切說教,一切心理分析,完全靠單純、但卻意味雋永的描繪製造出了一種極富詩意的氛圍。這是一種扣人心弦、催人淚下的詩意氛圍。因此,有評論說,《少女西麗婭》的作者像個“不折不扣的詩人,創造出了光彩煥發的純粹的詩意”。
《夏夜的人們》
(1934)在西倫佩最後一部重要的小說《夏夜的人們》中,作者首先以精湛的筆觸描繪了典型的芬蘭風光。“千湖之國”的蔚藍湖泊,林木蔥鬱的巍巍群山,瞬息萬變的陽光之美,深不可測的天空之景構成了一幅幅絢麗多彩的畫面。正是在這樣豐富多彩的背景下,人生展現出形形式式的命運。小說中有些人的命運陰森可怕,另一些人則和諧幸福,而這種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是夏季特有的。作者的人生觀在此表現得極為清楚:力求自由、豐富和完美。誠然,小說中的人物不像《神聖的貧困》和《少女西麗婭》中的人物那樣具有深度,但這些人物活潑輕鬆,正好與作品中那一幅幅美麗的畫面有機地協調起來。
在《夏夜的人們》中,作者語言的魅力得到了淋漓盡致地展現。甚至可以這樣說,從純藝術的觀點看,這部小說比作者的任何其他小說都更為精緻。
其他作品
西倫佩的其他作品還有長篇小說《一個人的道路》(1932)、《夏夜的人們》(1934)、《八月》(1941)、《人生的美和苦惱》(1945),短篇小說集《黑里圖和拉納爾》(1923)、《天使保護的人》(1923)、《地平線上》(1924)、《棚屋山》(1925)、《潮流深處》(1933)和《第十五》(1936)等。其中《夏夜的人們》亦為西倫佩的重要作品。書中描繪了典型的芬蘭自然風光,展現了一幅幅絢麗多彩的畫面:“千湖之國”的蔚藍湖泊,林木蔥鬱的巍巍群山,瞬息萬變的美麗陽光,同時也揭示了在這豐富多彩的背景下生活的各種人物的命運。
個人榮譽
弗蘭斯·埃米爾·西蘭帕的技巧是不同凡響的,即使譯成外國語文也能清晰地顯現出來。淳樸簡潔,真實客觀,沒有絲毫做作,語言像清澈的泉流在流淌,反映出以藝術家的眼光捕捉到的一切。選材極為慎重考究,面對顯而易見的美的事物弗蘭斯·埃米爾·西蘭帕多少有點畏縮遲疑。在簡單的日常生活中創造出美,成功地做到這點的方法,始終是訣竅。人們不是看到弗蘭斯·埃米爾·西蘭帕作為一位作家在書桌前寫作,而是看到作為一位水彩畫家在畫架前揮筆。人們往往習慣於讓自己的眼睛,一種新的方式去觀賞。描繪夏日陽光里的天空和雲彩時,面對過分喜愛的題材,忘記了固有的疑懼,那時以大師的妙手奏響了音樂。喜歡單純和典型,這種特色同樣表現在對人的描寫上。喜歡描寫農民的日常生活,這些農民牢牢紮根在土地上,從大地吸取力量。到敘事時,也表現出同樣的技巧,那效果也只是用極單純的手段造成的。
談到自己最著名的作品時,道出了別人未能道出的話:“與《少女西麗婭》有關的一切,通常都既無足輕重,又壯麗非凡。”沒有任何藝術家更能這樣渴望涉足於現實的事物。代表了人民,沒有任何華麗的外表。發現自己是災難性勢力的犧牲品,自己的不屈不撓的勇氣是英勇偉大的,自己是永遠忠於職責,面對死亡毫無畏懼的。在感謝您的貢獻時,聯翩浮想更像插上了翅膀;帶著衷心的讚美和深深的激動。
外界評價
讀《少女西麗亞》有感第一次接觸芬蘭文學,當看完這本《少女西麗亞》後,內心很不平靜。我被西蘭帕的鄉土文學深深吸引。他的高雅風格,描寫的細膩,白描似的刻畫人物,流暢的語言,我很快適應了他的具有獨特特色,和高度的表現手法。尤其我能從中學習到他那精嫻圓熟和色彩豐富的技巧。
此書是由《少女西麗亞》《神聖的貧困》兩個故事組成。前一個故事主要概括了古斯塔和西麗亞這父女兩代人的經歷。作者著重刻畫少女西麗亞的純潔,善良,美麗,深情和表達了作者對她不幸命運的同情。後一個故事宜其現實主義手法,寫出了一個貧苦農民尤哈.托沃拉60年的苦難生涯及不幸命運,從而展示出芬蘭社會革命歷史中真實畫面。文章對尤哈的刻畫出神入化,有血有肉。
作者飽含深情的刻畫了農民與大自然的關係,反映出農民生活的真實現狀,他為此1939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他為什麼能獲得如此殊榮,正如譯者前言所說,早他一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有我們耳熟能詳的賽珍珠和她的《大地》。現在看來,有些評論家說的對。她是站在“一位在中國的美國女教士的立場上”來看中國的,“不過一點浮面的情形”。而西蘭帕他的創作深深紮根於芬蘭大地,,他熟悉芬蘭民族歷史,人民的心理,祖國的山山水水,鄉親的音容笑貌。他真正是芬蘭農民的兒子,他愛農村和農民,尤其是貧苦農民。所以他的著作常取材於真實的農民生活,具有鄉土氣息,帶著濃厚的民族色彩。
我們的魯迅曾說過:“現在的文學也一樣,由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為世界的,即為別國注意”,翻譯家傅雷先生也認為:“只有真正了解自己民族的優秀傳統精神,具備自己的民族靈魂,才能徹底了解別個民族的優秀傳統,滲透他們的靈魂”。我看完這本書,聯想到我國文學道路上的著名作家,有成就的文學現代新秀,無疑不證明魯迅和傅雷先生說的多好啊。這也是我看書,剖析和欣賞中外文學著作的尺度。
毫無疑問,西蘭帕的《少女西麗亞》是一本值得一讀的優秀作品。
他通過極為質樸的語言文字,忠實地反映了當時芬蘭農民悲慘的生活。
芬蘭當時是在俄國沙皇的殖民統治,加上十九世紀六十年代,連續三年的自然災害,更加劇農民的悲苦命運,導致破產。如尤哈(《神聖的貧困》里的主人公)本是一個“伐木熱”的工人,他出來身上的破衣服外,一無所有。他勤奮勞動,節儉度日,終不能過上舒心日子,漂泊闖蕩多年,不得不回到故鄉,當佃戶農民。曾經“租過一頭牛買過一匹老駑馬”發過家,但後來的日子:他整天憂心忡忡,愁吃,愁穿,愁住。時到中年頭也禿了,牙也掉了,呈現未老先衰的樣子。生活壓得他透不過氣來。未來一片渺茫。同樣西麗亞淪為女傭後生活在辛酸和屈辱中,勞動繁重,所得菲薄,苦不堪言。
無產者的貧困和苦難就是這樣。
書中揭示了農民革命的真正原因。他們惟有參加革命,別無他途。1917年十月革命,使芬蘭人民受到極大的鼓舞。尤哈參加了革命,文章再現了革命的真實。作者有的強烈的愛憎,這種情感滲透在字裡行間里。
在書中也揭示了資產階級敵視和誹謗革命的“白色謊言”,如革命是“上當受騙”西蘭帕用事實戳穿資產階級的可恥行徑和卑劣伎倆。
從作品,我覺得西蘭帕不是一個無產階級作家,一個革命戰士,但他同情革命,同情農民,至少是理想主義者。
總之,儘管西蘭帕的作品有不足之處,但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革命的優秀作家,他的民族風格,清新剛健,純樸樸素的筆調,是一般的作家沒有的。我見識了西蘭帕,他是芬蘭的驕傲,也是世界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