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改革開放後,政府重視宗教文物保護,1985年成立重修玉台寺籌委會,得到海內外信眾捐助,1986年5月25日舉行灑淨,1992年3月26日大雄寶殿落成暨佛像開光,1994年6月7日天王殿、鐘鼓樓、碑廊等落成開光,1996年又增建寺門牌坊、前廣場,建築面積4200多平方米,為舊寺廟的四倍。
現在重修的玉台寺,古木參天,景色清幽,佛像金碧輝煌,建築雄偉莊嚴。清代的漢白玉石七級浮屠塔矗立於觀音殿前(市級文物保護單位),鐘樓有蘇州名廠特製的高3.2米、重3.5頓、口徑2米的青銅巨鍾,寺廊刻有歷代文人歌頌玉台寺的詩詞和捐款修寺的功德芳名,寺前有放生池、寺門牌坊和唐代的鎮山寶搭(省級文物保護單位),周圍還有講學亭、拱壁亭等,是參禪旅遊的好地方。有詩云:“萬木森森藏玉台,千年古剎又重開,坡公笠影屐印處,最惹詩人赤子來。”
主要景點
鎮山寶塔

千佛塔
千佛塔又叫白石塔,用漢白石雕琢而成,高6.1米,重檐,7層,通體光潔如玉。台基雕龍畫象,栩栩如生,工藝極其精湛。此塔曾被日寇毀碎,丟於荒草亂石中。1956年清理玉台寺廢墟時,把白石塔的碎片東一塊,西一塊從蔓草亂石中掘出來,重新粘砌復原,現置於觀音殿前的草坪中。南天門
玉台寺正面原有一高大雄偉的牌坊,稱“南天門”,上書“岡州第一峰”,正面有橫批“名儕鷲嶺,翠炫南天”,傍聯云:佛境莊嚴,別有洞天成福地;善門開放,合留坊表在名山。牌坊背面寫著“明錫坊”,傍聯曰:勝地喜登臨,山色湖光歸一覽;善人留紀念,言坊行表足千秋。牌坊是紀念性建築物。明錫坊建於1938年,是新會呂村(今大澤鎮大澤村)人呂月樵為紀念其祖父呂明錫高壽而興建的。1993年,因重修玉台寺的需要,原來的“南天門”已拆掉,在玉台寺廣場入口新建一座牌坊。新建的牌坊比原來的高大雄偉,正面仍書“岡州第一峰”,背面橫書“明錫坊”,傍聯依舊,還增添了兩副對聯:放眼崖門,晝夜奔騰三千浪;騁懷桂嶺,乾坤屹立第一峰。岡巒挺秀,古寺幽亭春色滿;州邑承平,清風明月此間多。放生池

玉台晨鐘
據傳,舊玉台寺內藏有一古鐘,有“玉台晨鐘”的勝景。寺門鐘聲,聲超三界:多愁善病者聞此鐘聲,心靈舒暢,消憂解疾;愚惰不作者聞此鐘聲,心靈振奮,力求上進;操行不良者聞此鐘聲,心靈內疚,行歸正道。今玉台寺東側的鐘樓內亦懸掛一座巨型銅鐘,是新會旅港鄉親黃祖棠先生於1992年為紀念愛妻陳淑英81歲冥壽而捐建的。(當時重修玉台寺只完成一部分殿宇,黃祖棠先生特捐贈巨款協助重建天王殿、鐘樓、鼓樓、沿山長廊、放生池等,完成全部殿宇工程。)此鍾高3.2米,重3.5噸,口徑2米,上面鑄鐫了歷代名僧文人頌記玉台寺的詩詞和祈福詞句,以及捐款重修玉台寺的善長芳名。此鍾是目前全國最大的佛鐘之一,撞擊此鍾,其聲清脆宏亮,可遠播會城、江門十數里。
“玉台晨鐘”主要祈求世界和手,國泰民安。馬年(2002年)正月初一零時,玉台寺舉行響鐘儀式,撞鐘108下,由隨善捐贈功德金的人士親自撞鐘。每撞一響鐘,該寺領頭法師都率領兩序僧眾念經咒祈福。繼馬年之後,每年都在同樣時辰舉行響鐘儀式。
三君墓
玉台寺旁的白沙講學亭下,有一片墓地,並排著三座墳墓,稱“三君墓”,是新會名士李淡愚於民國9年(1920年)興建的。旁邊有兩塊石碑,分別刻上李淡愚親自撰的墓誌《吳林二公墓誌》、《關兆沅墓誌》。旁邊還有一座八角台,刻有對聯:“兩代師生都向名山占一席,滿城風雨偶來懷古作重陽。”這副對聯點名了“三君墓”中長眠著“兩代師生”——一代名師及其弟子。“三君”指吳鐵梅、林仲娟、關兆沅。中墓為吳鐵梅墓。吳鐵梅(1827—1890),名榮泰,字文翰,新會古井文樓鄉人,是新會歷史名人,清同治3年(1864年)中舉人,因8次進京會試都不及第,回鄉設館授徒。他治學嚴謹,善於育人,慕名前來求學者眾多,一生育才愈千人,晚清新會名士多出其門下,潭鑣、李淡愚、林仲駽等均是他的高足。
鐵梅墓左是林仲駽墓。林仲駽,名文聰,表字仲駽(仲肩、仲堅),新會羅坑人,秀才,品學兼優,精於書法、金石,曾任岡州中學校長。他與李淡愚都是吳鐵梅的得意弟子,又是吳鐵梅的第二女婿,55歲卒。
鐵梅墓右邊是關兆沅墓。關兆沅是林仲駽、李淡愚的學生,聰明勤奮,深得老師器重,與師長感情深厚,後“赴港習英文,得馮君錫蕃青眼,薦於其兄平山君,授以銀業要職。”(《關兆沅墓誌》)後因勞病死於香港,年僅27歲。
吳鐵梅與林仲駽是師生,林仲駽與關兆沅是師生,故有“兩代師生都向名山占一席”之說。“三君”的三個墓原本不在一處,李淡愚將三墓遷葬於此,讓他們永遠共聚於白沙講學亭下,既是慰其生前嚮往白沙先生的心愿,也是讓“後人登高憑弔,景名哲,溯師友淵源,餘韻留風千秋不沒”(《吳林二公墓誌》)。
歷史沿革

明大畫家沈石田曾在這裡作《玉台圖》,明理學家陳白沙曾在此講學,成為當地文人騷客聚集的場所。在上世紀,玉台寺毀於日寇之手,至上世紀80年代,新會縣政府重建玉台寺,現在已成為一個新景區。每逢節假日,特別是春節,新會文化部門會在圭峰山舉行廟會,成千上萬的民眾前來參觀,熱鬧非常。
新會圭峰山主峰東南面,自山腰下中空一谷,山坡環拱,樹木茂密,松蔭彌處,水遠泉清。這裡冬暖夏涼,蒼翠幽深,嶺南四大名剎之一的圭峰山玉台寺建於此地。玉台寺是新會圭峰山國家森林公園里的一個重要景區。

抗戰勝利後,邑人倡議恢復玉台寺舊貌,提倡育林,但當時縣政府的官員忙於“劫收”,不理此事。各界名流只籌得少許款項,暫就原址建一小廟,仍題為“玉台寺”,供人憑弔而已。

1985年,廣東佛教協會副主席、廣州市光孝寺方丈本煥禪師等參觀了圭峰山,極力支持重修玉台寺。如今嶺南四大名剎之南華寺、開元寺、慶雲寺均復興,唯獨新會的玉台寺正待重修。於是釋聖一法師,釋本煥法師、釋發權尼師(新加坡萬佛林當家)、釋慧歡尼師(香港慧照庵當家)、釋會通、唐珍琰、張厚、廖玉瑛等人發起重修玉台寺,在新會縣政府的直接領導和協助下,成立籌委會,發起募捐重修玉台寺,溝通港澳佛教信徒和海外愛國僑胞,籌集資金數百萬元。1986年5日26日,玉台寺舉行灑淨,至1996年,在玉台寺原址,仿照唐代款式,建起大雄寶殿、藏經閣、客堂、觀音殿、禪堂、祖堂、方丈室、鐘鼓樓、天王殿、兩序碑廊、半月池、寺門牌坊、寺前廣場等,建築面積4200平方米。
曾遭損毀

1939年,在日寇入侵江門、新會後,玉台寺再度遭遇毀滅性破壞。出於軍事上的需要,日寇驅趕僧侶,拆毀寺廟,並強迫當地民眾將寺廟的磚石運上圭峰山頂,作修築炮台之用。期間,日寇炮轟江會各地,禍害民眾。與此同時,日寇還把玉台寺四周的樹木砍光,劃為軍事禁區。從此,玉台寺一片瓦礫,荒涼悽慘,保留下來的有寺前的鎮山寶塔及漢白玉塔碎片(現已修復)。
據今年80多歲、土生土長的會城人何能回憶,日寇拆毀玉台寺之後,民間修建寺廟的聲音就不絕於耳。大約在1957年左右,新會有部分善長仁翁在大王殿的位置重建了一間簡易屋舍,面積約有20平方米,裡面供奉了一尊如來佛,內並無僧人,但仍取名“玉台寺”,滿足了部分善男信女的需要。至1985年,當時的新會縣人民政府決定重建玉台寺,1986年動工,修建好大雄寶殿,隨即又建觀音堂、藏經閣、禪堂、方丈室、祖堂、客堂等。到1992年3月26日,隆重舉行玉台寺大雄寶殿落成暨佛像開光典禮大會,和1994年先後舉行落成典禮和佛像開光儀式。至1993年,又興建天王殿及鐘樓、鼓樓等工程,至此玉台寺氣象森然,煥然一新,接待四方來客。
名人足跡

翻查史料,最早有關蘇子游圭峰玉台寺的說法出自元代文人羅蒙正《登圭峰懷蘇長公》的“坡仙題詠今殘剝,詞客登臨誦未休”一句,這是後人認為蘇子到訪過玉台寺的唯一憑證。需要說明的是,羅蒙正字呂希,新會人,約元惠宗至正中前後在世,為當時有名的詩人,在新會曾擔任過教師。在詩人所處的元代,寺院多毀於兵火,佛教衰落,僧徒大減。如果蘇子確曾到訪玉台寺,詩人舊地重遊,目睹昔日的墨跡也已殘剝掉,懷想前朝,感傷與惋惜自是可以理解,但研究新會歷史的林福傑認為,蘇軾游圭峰只是傳說而已,他的此行曾留下不少文字,但查蘇軾年譜、詩集和題跋,都沒有到過圭峰山的痕跡,單憑一位詩人的詩句,即認為他曾到訪圭峰山和玉台寺,證據略嫌不足。
新會另一學者黃少瑋對蘇子游玉台寺一說則持贊同意見。他認為,羅蒙正是文人出身,博學強記,作為有名的詩人,對本地的名勝古蹟自然關注得較多,加上他所處的年代與蘇東坡相差僅僅一個朝代,其了解到的信息未必是空穴來風。從現有資料來看,蘇東坡晚年為一名虔誠的佛教徒,在被貶至海南的路上,曾到過鶴山及台山公益,而圭峰玉台寺作為嶺南名剎,近在彼鄰,蘇東坡沒有理由輕易放過遊覽這一名剎的機會,在圭峰玉台寺留下詩作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
節日活動

今年80多歲的何能是土生土長的會城人,對於玉台寺卻有著與今日不同的回憶。他告訴記者,在以前,玉台寺較為偏僻,一般日子裡爬圭峰山的遊客乃至到玉台寺上香的香客,數量不算多,跟現在不能相比。到了重陽節,爬圭峰山的人才會多了起來。他說,在以前,重陽節在新會又被稱作“避難節”。據民間傳說,農曆九月九當天,瘟神將肆虐人間,人們唯有登高方能避開此難,因此,無論是平民走卒,還是達官貴人,都會在重陽節當天暫時放下活兒,天色剛亮,便傾巢而動,城內至少有8成的居民都會為“避難”而爬圭峰山,可謂熱鬧之極。爬上圭峰山後,人們或在山上遊玩嬉戲,或就地取材,野餐煮食,直至下午三四點鐘後,人們才會陸續下山。
何伯說,由於每年重陽節圭峰山上就人山人海,在當天,從永鎮山門至玉台寺的登山路徑就會有很多臨時擺賣的攤檔。在他8歲那年的重陽節,他跟隨父親到圭峰山賣過韭菜、鴨血等小食,擺賣的位置就設在當時的玉台寺放生池側邊,當時玉台寺還向他們收取了2銀毫(約相當今天的10元)的場地費。他還記得,玉台寺入口門側設有香油箱,人們進寺參觀需給一些錢銀,屬隨緣落座那種,數量不限。至於玉台寺的建築格局,現在與過去的玉台寺差不多,均設有觀音殿、大雄寶殿、鐘鼓樓等,漢白玉塔及鎮山寶塔的位置都跟今天的有異,都是建在玉台寺的右側。讓他印象最深的,還是在寺廟右側建有和尚宿舍及飯堂,門前修了一排供和尚梳洗的水泥造的面盆,數量達120多個,蔚為壯觀,可見那時玉台寺僧侶眾多,香火鼎盛。
世代住持
圭峰玉台寺都說是初建於唐的古佛寺,有一千餘年歷史。據本地資料記載,住持僧主要有唐代黃雲寺元禪師,宋代德雲,明代懷海、文定,清代棲林、弘峰,民國石持、慈雲等大師。據說,該寺住持僧“三十年一世、十年一代”,代代相傳;慈云為41世、127代住持。
新會一中學生林震宇同學發現,玉台寺下有大片僧、尼墓地。經觀察,這些塔墓與俗家墳墓一般無異,但墓碑中稱“塔”。我們從其中碑刻中,找到了一些考證玉台寺住持僧世、代的線索。如其中一座刻有下列字樣:“圭峰玉台寺第六代第三世諱心隱字智林號潛夫老和尚之塔”、“生於康熙辛丑年(康熙六十年,1721年)五月”、“終於乾隆己亥年(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九月念二日辰時”(念,二十的俗稱)。又一塊已搬到寺內的墓碑,刻有另兩位老大師的名字和下列字樣:“第六世十三代玉台住持澄齋印老和尚塔”、“道光六年(1826年)仲春吉日立”。
現代漢語中,表示世代相傳的“世”與“代”意思大致相同,指承傳而成的輩份。但從碑刻來看,玉台寺的“世”、“代”是嚴格分開的。從上述碑刻分析,師徒承傳中,同一輩師兄弟為一世,僧人也有字派(字輩),這與俗家父子相承為“世”相似。“代”是繼承、承襲、接任的意思。上述碑刻的代,同今天當領導的“任”一樣,這第六代、第十三代住持,即第六任、第十三任住持。到那時止,玉台寺前三世出了6位住持,到第六世出了13位住持,平均每一世2代多,說明他們當中往往有兩位或多位是同一輩的。這與宋皇朝“十三世十八帝”相類似,哲宗與徽宗同世,欽宗與高宗同世,恭宗、端宗、帝昺同世。可見,玉台寺的“世”與“代”是順自然排列的,而不等同於古書說的“三十年曰'世'”。這樣,既記錄了住持的“任”序列,又完整反映出輩份序列。
該寺歷史上多次興廢:唐建,元末廢;明正統十四年(1449年)僧懷海重建,明季毀於寇;順治十二年(1655年)老僧棲林依古址結茅,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律僧宏峰從鼎湖來興復再造。其中有兩段明顯是荒廢后很長時間才重建的,歷史斷開,承傳資料不存,還可能前後的門派不一。另該寺的初建年份、創建者都是據相傳的。從這些實物看,這“世”、“代”是從清代復寺後開始算的。事實上,當時也只能從清初這次興復後重新作為一世,而無法從唐代算起。由此看來,所謂釋慈云為41世、127代住持,這顯然是以僧一行為開山祖的傳說,按“三十年一世、十年一代”而推算出來的,與這些碑刻記錄不相吻合。
值得注意的是,另有一塊散落的墓碑,刻“玉台寺住持趨崇老和尚之塔”、“光緒甲申年(光緒十年,1884年)立”,無記世代,碑身亦簡樸無文飾。據晚清黎璧湲《重修雲峰寺勸捐序》,鹹豐中,玉台、雲峰兩寺相繼傾圮。又據同治七年(1868年)的遊人詩句可知,其時玉台寺已殘破頹廢。後至光緒十年(1884年)知縣彭君谷重修。這一段時間,相信曾一度寺廢僧散,資料缺損,至該住持時,其世代一時無法接續。
玉台寺為禪寺。新編縣誌說:“新會佛教屬六祖南禪的臨濟正宗。”在分燈的臨濟、曹洞、雲門、溈仰、法眼5家中,臨濟宗在嶺南禪文化中影響最大和延續最久,今天的玉台寺僧屬於這一門派,而這些老大師們是否也屬於這一門派呢?現在還未可確定,因為該寺的舊聯有出現“曹洞”的字樣。玉台寺從清代順治復創至1939年日寇拆毀的約280年間,應是歷史上穩定時間最長的時期,這些塔墓為研究了解玉台寺的這段歷史,提供了寶貴的實物資料。
詩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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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玉台天上月,夜深圓待老僧看。
分明照出須彌路,可惜人間煙樹寒。
登圭峰懷蘇長公 (元)羅蒙正
久向風塵厭薄游,到來象外怯淹留。
溪邊石枕和雲臥,岩畔山茶帶雨收。
古寺老僧非舊主,疏林晴色又新秋。
坡仙題詠今殘剝,詞客登臨誦未休。
游圭峰 (明)陳獻章
天風吹入紫雲層,高閣逢秋快一登。
多少傍花隨柳意,還餘一個玉台僧。
游玉台寺 (明)鄺露
孤峰延佇思潸然,日落長熊萬壑煙。
綠護天荒南渡跡,玉台鐘蠡建和年。
香泉惠若飄書帶,壇靜松花覆講筵。
瀕海昔聞鄒魯地,春風池草碧芊芊。
游玉台寺(明)陳經綸
玉台不減雨花台,惹得遊人數往來。
綠幄濃蔭松與竹,浮雲山勢暗仍開。
疏鍾幾杵僧初飯,啼鳥一聲月在梅。
此境此情誰悟得,豪吟偏喜數人陪。
玉台古寺 (明)李之世
寶剎開靈境,慈雲護法堂。
僧閒不掃地,客到自焚香。
塔影澄秋霽,松蔭散晚涼。
悠然息塵想,隨意禮空王。
登圭峰寺 (明)黃居石
碧峰清擁白雲長,亂後招尋到上方。
文定塔殘松院寂,建和碑沒石台荒。
流泉出澗無今古,木葉隨天變雪霜。
冷落講筵蒼嶺北,一池衰草自斜陽。
玉台寺 (清)馮敏昌
玉台聞積翠,真在半天中。
絕澗可尋瀑,長松鎮日風。
青詩吟汗漫,白髮碎虛空。
邂逅非前約,佳游竟得同。
中國寺廟5
寺廟--我國的藝術瑰寶庫,它是我國悠久歷史文化的象徵。從廣義上來說,寺廟不僅僅與佛教一家有關。但在佛教中,寺廟就有許多種稱謂:如“寺”,最初並不是指佛教寺廟,從秦代以來通常將官舍稱為寺。在漢代把接待從西方來的高僧居住的地方也稱為寺,從此之後,“寺”便逐漸成為中國佛教建築的專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