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藝經歷
1951年 跟隨師張壽臣學說相聲。
1953年 拜師,同年在天津小梨園、中行電台等處演出。
1954年 加入唐山市相聲研究社。
1956年 加入天津市南開區曲藝團。
1980年 調入天津市實驗曲藝雜技團。
1986年 調入中國北方曲藝學校任教。
1987年 被聘為講師。
2016年6月27日,田立禾先生在天津市付村體育訓練基地喜收劉建忠、肖棟、王幸福為徒。
演出相聲
多年來的藝術實踐,形成了他瀟灑自如、幽默風趣、颱風樸實、包袱響脆的獨特藝術風格。他經常演出的傳統相聲有:《托妻獻子》、《羊上樹》、《山東話》、《八扇屏》、《打燈謎》、《繞口令》、《弦子書》、《大戲魔》、《俏皮話》、《哭論》、《大保鏢》等三十餘段。
他善於緊跟時代,在傳統相聲的架構下融入了很多新鮮時尚的元素,這種融入,他敏銳地藝術洞察力,使得他對新元素的融入分寸恰到好處。在與王文玉合作的時期,“《七龍珠》里的龜仙人”的包袱為廣大相聲愛好者津津樂道,常抖久響。
相聲
1990年為天津市春節晚會錄製了單口相聲《抬槓鋪》;1994年為“中國傳統相聲集”錄製了《庸醫》、《家庭論》、《打橋票》、《丟驢吃藥》(又名《小神仙》)等十段單口相聲以及對口相聲《哭的藝術》、《竇公訓女》、等。此外,他還在中央電視台《朋友》欄目、天津電視台《今晚好時光》、《魚龍百戲》等欄目創作、改編了相聲《評關羽》、《教書》、《促銷》、《吃燒餅》(合作)、《買獎券》、《三代人》、《屬狗的》等多篇作品。
主要貢獻
自調入中國北方曲校任教以來,他默默奉獻、辛勤耕耘,為培養新一代的相聲人才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堪稱優秀的相聲教育家。2009年曾出演慶賀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的獻禮電影《天安門》中飾演扎燈老藝人“老藺”的角色。
退休後的田立禾保持著旺盛的生命力,一直致力於整理髮掘傳統相聲,每逢重大演出,觀眾經常能夠看到田立禾的身影。近年來,他又上演了《報菜名》、《對對子》等最新整理的傳統作品,可謂新作頻出,常演常新。
代表作品
《教書匠》表演者:田立禾《勸架》 表演者:田立禾
《算卦》 表演者:田立禾
《理髮》 表演者:田立禾、任明啟
《朋友》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幫廚》 表演者:田立禾、劉學仁
《騙術》 表演者:田立禾、劉學仁
《訓徒》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劉學仁
《家庭論》 表演者:田立禾
《買橋票》 表演者:田立禾
《吃燒餅》 表演者:田立禾《百家姓》 表演者:田立禾
《下象棋》 表演者:田立禾
《迷信論》 表演者:田立禾
《抬槓鋪》 表演者:田立禾
《繞口令》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大保鏢》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聚寶盆》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第一針》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賣五器》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窩頭論》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俏皮話》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翻四輩》 表演者:田立禾、馮寶華、佟守本
《丟驢吃藥》 表演者:田立禾
《哭的藝術》 表演者:田立禾、劉學仁
《竇公訓女》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托妻獻子》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大保鏢》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山東話》 表演者:田立禾、范振鈺
《報菜名》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聲
《文訓徒》 表演者:田立禾、黃鐵良、尹笑聲
《報菜名》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聲
《評關羽》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聲
《繞口令》 表演者:田立禾、張文霞
《打燈謎》 表演者:田立禾、張文霞
《大保鏢》 表演者:田立禾、張文霞
《練氣功》 表演者:田立禾、張文霞
《對對子》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聲
收徒有:耿伯揚、趙廣山 等
相關經歷
經歷一
在獻禮影片《天安門》中,田立禾老師就扮演了這樣一個人物——給皇宮扎過燈籠的老師傅。影片中,他因為不明白時事,一上天安門就磕頭;幫忙紮好燈籠後,解放軍戰士向他敬禮,他卻“向大紅燈籠敬禮”。影片結尾,在天安門廣場歡慶的人群中,老師傅收拾得乾乾淨淨,面向城樓上的毛主席激動地敬了一個很不標準的禮,那場面一下子讓觀眾由衷微笑,同時流下熱淚。 提起電影來,田老滔滔不絕,“1949年開國大典上,天安門城樓需要掛大紅燈籠。這活兒一般人來不了,結果就找到了‘我’。我在影片中扮演一個宮廷扎燈匠,清朝滅亡後,流落在民間。”說起這個機緣,田老說:“這還是我小孫女之前曾在影片《別拿自己不當幹部》中演過一個民眾演員,認識了一個副導演。後來,電影《天安門》劇組用人,不知怎么就找到我。先試的是一個小角色,試完裝以後,葉導說,給您換個戲份大的。後來我就演了這個角色。”雖然只是一個普通演員,可在影片的拍攝中,田老可出了不少好主意。“影片中,有一個鏡頭是老頭答應扎燈,解放軍請他吃飯,現炒的菜。導演問我:‘田老師,您說那陣子,北京有這小河蝦嗎?’我說:‘有,肯定有。新中國成立前北京郊區還有個菜館叫‘蝦米居’,非常有名。”像這樣的小細節還有很多,“劇本中有‘月盛齋’的點心。我說:‘錯!月盛齋是賣醬牛肉的,現在前門那兒還有呢。‘正明齋’才是賣‘大
八件’的!劇本中,老頭兒管解放軍叫‘兵爺’,這也是錯的,新中國成立前,只有叫‘總爺’或‘老總’的。此外,還有‘二合面’,新中國成立前,叫‘混合面’或者‘雜合面 ’。混合面就是雜糧面,二合面,沒這個說法!這樣的,我都一一糾正了。”
影片中,對於一點點的細節,田老都非常認真,力求準確。“老扎燈匠一出場時,是以賣蟈蟈為生。可賣蟈蟈怎么吆喝啊?這是個問題,於是我諮詢了北京的一個‘吆喝大王’,問他具體怎么吆喝,有腔有調嗎?此外,賣蟈蟈的道具也不行,劇組給的是一個挑,兩個簍子。沒有這樣的挑子啊!賣蟈蟈的擔子應該是這樣的,一個挑子,一邊掛個三腳架,上面掛著裝蟈蟈的籠子。我不會挑擔子,就對導演說,我扛著得了,然後按照我的要求,現做了道具。”
此外,田老還在劇本上幫了導演一把。或許因為《天安門》的劇本作者是一個南方人,劇中老扎燈匠的台詞都是南方話。對此,田老提出異議:“扎燈匠祖輩從南方遷到北方,定居了好幾代人,應該說的是北京土話。我就改了這個劇本,把它不通的地方調順了。後來,葉導說,台詞按我這個來。”
演電影對我來說是個挑戰、考驗,因為跨越了我自身的藝術門類。演電影我畢竟是門外漢,有些不適應,開拍後,不知道鏡頭在哪兒,步位該怎么走。最麻煩的是,有時候台詞記得差不多了,臨演前又變了,對我這老頭兒來說,這個考驗很大。”片中有這樣一場戲,燈籠紮成後,老扎燈匠跪在地上有一大段獨白:“學了半輩子,偏巧遇到不爭氣的年頭,丟了手藝。燈籠活了,我才能拼著這個老臉對祖宗……”“頭一晚,我把這台詞背好了,演給老伴看,把她感動哭了。我說行了,這戲行了。可後來,又給改了,不要台詞,改成默默地流眼淚。”拍戲也有很辛苦的時候,“有一場戲是在澡堂拍的,我早上7點進棚,一直到中午才完。因為澡堂是臨時搭建的,設計不合理。一場戲拍下來,我都快虛脫了。”
經歷二
熟悉田老的人都知道,他的老伴張文霞也是一名相聲演員。“老伴兒對我的幫助很大,她不僅在生活上照顧我,藝術上也能幫一把。”
“我每天早晨起來背貫口,一周與老伴兒對兩次活兒,高低音、表情、節奏,相聲得練,否則上台表演就不嚴實了。”平時的練習中,老伴兒是難得的好搭檔,正式演出的時候,老伴兒還負責給自己“把場子”。“那次郭德綱在體育館演出,他一個人表演幾個活兒,倒三是他,攢底也是他。我倒二,剛好接郭德綱。老伴兒給我‘把場子’,看前台的氣氛,演員已經使過的活兒,觀眾的情緒。郭德綱那時候可是炙手可熱,他的場子不好接。結果第一天演下來,沒有達到我要的效果。我心裡很不舒服,這個不是白演嗎?你演出拿人錢,這樣了,你心裡踏實嗎?睡得安穩嗎?老伴兒告訴我,‘每場上來觀眾都亂,4000多人的場子,場子太大,觀眾太雜。要說好段子,頭裡必須得鋪墊好。’這個‘墊綱’怎么鋪?於是我們倆人一起研究,弄好了再順一遍,結果,第二天演出的時候效果就很好。說的段子是我和王文玉合作的《家庭糾紛》 ,我們的鋪墊與後面銜接得挺好的。”
田立禾盛讚自己的老伴還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奶奶。田老的小孫女6歲參加演出,就在天津市少兒曲藝比賽中拿金獎。“這和老伴兒的指導是離不開的。演出與出演影視劇不一樣,它是一次而過的東西,不會說這次沒有表演好,再來下次。每次小孫女參加演出,都是由她奶奶給排戲、現場指導。小孫女上山東、北京、廈門等各地演出,臨場指揮也都是她,她懂這些,而且孩子也照顧得好。”
田立禾退休後,田立禾夫婦與孩子住在一起,祖孫三代,一家人其樂融融。說起現在的生活,田老說:“我不閒著,會回憶一些曲藝上的東西,做些記錄,也一直在創作一些新相聲段子。我每天都聽新聞、看報紙,也看一些好的電視劇,比如《金婚》 、《甲午戰爭》、 《暖春》等,演員演得好,劇本也好。有時候也寫寫毛筆字,再就是做飯。”做飯是田立禾老師的一大愛好,一般的特色炒菜他都拿手,“用我一親戚的話說,我炒菜‘都夠宮廷級’的了。另外,我燻肉也很拿手,我還會發海參、發魚肚,這些我都能做好。”提起做飯手藝,老人很是自豪。
田先生的父親是天津的一位名中醫,但他卻沒有子承父業。“醫生每天面對的是一張張愁眉苦臉。說相聲好啊,面對的都是笑臉。”因著這個原因,田立禾拜張壽臣老先生為師,學說相聲。
學習經歷
提起這段學習經歷,田老回憶:“師父是開放式的教學,他讓我聽天津的相聲,也聽北京侯寶林相聲團隊的段子。到了園子裡,師父對別人說一句:“這是我徒弟,聽活兒來的。”我自己帶著乾糧,聽完了日場聽晚場,都白聽,不用花錢。我老師他一直想這樣教徒,但當時只有我有這個條件,因為家裡不指著我吃飯,還能管我的飯。去聽活兒,老先生還給指明道路,壞棋有好招,讓我先別多加評論,要多聽,有藝術鑑別力後再評論。現在看來,實際是博採眾長,兼收並蓄。這樣聽了兩年,基本段子的來龍去脈,我都知道。老先生教學,真的是無私傳授,他每回講段子,都要跟我講來龍去脈,這個段子哪個演員說的好,又是吸收了誰的藝術。老先生實話實說,他告訴我,“這段《繞口令》是‘萬人迷’萬爺的,好在我能達到他的百分之七十。”老師留給後人的東西太多了,有些演不了了,比如有些擱我身上,技藝不行,還有劇場也不行,就沒法演了。”提起那段經歷,田老感慨頗多。“我是國小畢業,沒有文化,那時候也很無知,許多東西沒有記錄下來,就失之交臂。現在明白,那都是難得的資料。相聲中,有部分資料是已經失傳了,一部分已經缺失了。缺了的東西,如果讓許多老人坐在一塊兒,好好說一說,說不定能回憶出一些來,好好記錄,也是歷史資料。現在不是都講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么,我覺得這個需要好好落實,畢竟,現在知道的老人也不多了。”
前年,天津人民廣播電台錄製了一個相聲雜談類欄目《田立禾侃相聲》 ,主要介紹相聲知識,講述名家軼事,解釋行業術語,分析點評相聲名段,是了解相聲藝術尤其是傳統相聲十分有益的寶貴資料。“一年365天,一共365講,我半年內完成了這個節目的所有文稿。”田老說。工作很辛苦,田老的一手繭子就是當時寫書稿寫下來的。
現狀
田老在整理一些相聲段子,“一些老的段子,如果有新生機會就讓它新生。比如《武訓徒》是老段子,我改了。這兩天剛剛定詞、定稿。我已經和我的學生排練過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想過幾天找個小茶館先演演看,試試效果如何。”相聲振興
如果要振興相聲的話,相聲必須要走向市場。走向市場這個問題就很複雜了,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 相聲首先要有曲目,相聲的曲目要有承傳過程,跨越的時間長度要比較長。象那些紀實性、宣傳性很強的作品就不行了。過去的段子並不是一代人完成的,有許多段子是兩代人甚至三代人完成的。比如《賣掛票》,馬三立先生演得最好,但過去常寶堃也表演這個作品,而這個段子最初的創意據說是張壽臣先生。再比如《掄弦子》,是張壽臣先生最先表演,他是根據德壽山先生講的一個實事加工潤色而來的。後來他不說了,我們這一代演員都還表演,但本子都不統一,大同小異。我表演的這個本子,就是綜合了各家之長,化為自己的東西。所以說曲目要有精品,而精品並不是靠一個人來完成的。
再有就是演員。相聲要有好演員。經常在電視露面並不代表什麼,你要到劇場去。但是相聲又是平民的藝術,到劇場看相聲的大多是工薪族,票價太高了又不行。所以我說這個問題很複雜。現在有人說相聲作品不行是因為作者太少了,如果真要進入市場,你演員能演活得起作者嗎?一個演員養兩個作者,恐怕大多數辦不到。所以現在演員還是要自力更生,過去演員都是自己寫,靠這個相聲演員的群體逐漸完善豐富作品,有些文人幫助演員也是不計報酬的。現在一切都在變化,有些事情就很難說了。
對於年輕人來說,如果想學相聲,可以到學校,象北方曲校,有中專班,也有大專班。現在各個專業團體都有我們的畢業生,也培養了許多尖子學生。如果沒有條件入學,只能是尋師訪友,多看相聲錄像,多看文字資料。從學好國語入手,逐漸熟悉這種藝術形式。慢慢摸索,儘量參加演出。自學成材的好演員也是有很多的。
教學心得
首先我覺得口傳心授這種教學方式並沒有錯,這是傳統的教學方式。就我們學校來說,有教學計畫、教學大綱,有教材,有教案,這就使教學更系統了、更科學了。但主要還是由責任老師帶,也就是口傳心授。據我了解,大專班也是這種方式為主,一招一式,手把手地教。現在相聲界有些拜師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上師父傳授的極少。師者,傳道、授業、解惑。我們教授哪個段子,它的源流,它的特點,它的表演要求,它的難點等等,在教案中都要反映出來。這是過去老師教學生時沒有的。比如《報菜名》這個段子,首先要有授課的目的:為什麼教這段?啟蒙。再有就是貫口的要求,練字、練聲、練氣、練節奏,通過這個規範你的國語。菜名倒在其次,你現在弄本菜譜一抄,一會兒就能寫出來。所以這種段子不必要翻新,主要是練口齒。再比如《十八愁繞口令》,它有訓練兒化音的,有訓練雙唇音,有訓練唇齒音的。再進一步就是曲目教學,曲目教學也是老師口傳心授,一招一式,首先老師得是明白人,這個段子怎么教得心裡有數。
現在有些人反對老師口傳心授這種方式,我很不理解。老師不口傳心授,學生怎么學呢?現在科技發展了,有電化教學,讓學生看光碟?那不是還得有老師講解嗎?所以我認為口傳心授這種方式是適合相聲教學的。
相聲藝術家(二)
相聲是門語言藝術,以諷刺笑料表現真善美,以引人發笑為藝術特點,以“說、學、逗、唱”為主要藝術手段。著名相聲藝術家有“萬人迷”李德鍚、“笑話大王”張壽臣、“相聲大師”侯寶林、“相聲泰斗”馬三立、“單口大王”劉寶瑞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