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簡介
8歲拜師王少雲學習唱京劇丑角。11歲起在天橋平民茶園裡與白全福等撂地演出化裝滑稽二黃。期間拜於俊波為師學說相聲,並與侯寶林、白全福等同台演出。14歲起輾轉於京、津、濟南一帶表演相聲。1951年調入中國廣播說唱團工作,先後與侯寶林、劉寶瑞、馬季、郝愛民等合作表演相聲。擅演單口和鬧活,如《捉放曹》、《黃鶴樓》、《耍猴》、《借火》等。其中1957年由其逗哏的相聲《好啊,好》曾流行全國。晚年與羅榮壽合作表演雙簧。其中1957年由其逗哏的相聲《好啊,好》曾流行全國。晚年與羅榮壽合作表演雙簧。2004年7月12日在北京市垂楊柳醫院因病逝世,享年83歲。五十多年的藝術實踐,形成了自己的藝術風格,善演單口、捧逗俱佳。表演對口相聲具有配合默契,感情充沛,語言生動等特點。單口的表演更是幽默風趣,說表自如,摹聲擬態,惟妙惟肖。
主要相聲作品
<關公戰秦瓊>郭全寶、侯寶林;《講帝號》郭全寶、侯寶林;《改行》郭全寶、侯寶林;《醉酒》郭全寶、侯寶林;《學大鼓》郭全寶、侯寶林;《戲劇與方言》郭全寶、侯寶林;《武松打虎》郭全寶、侯寶林;《陰陽五行》郭全寶、侯寶林;《賣包子》郭全寶、侯寶林;《扎針》郭全寶、馬季;《萬紫千紅繞營房》郭全寶、馬季;《妙語驚人》郭全寶、馬季;《賣布頭》郭全寶、馬季;《吃餃子》郭全寶;《底漏》郭全寶;《賣估衣》郭全寶、郭啟儒;《洪羊洞》郭全寶、郭啟儒 ;《找堂會》郭全寶、郭啟儒;《粥挑子》郭全寶、郭啟儒;《倒扎門》郭全寶、郭啟儒;《扔靴子》郭全寶、郝愛民;《糊塗縣官》郭全寶;《借火》郭全寶;《三近視》郭全寶;《當行論》郭全寶、劉寶瑞;劉寶瑞_郭全寶_當行論
<高人一頭的人>郭全寶、劉寶瑞 ;《好啊好》郭全寶、劉寶瑞;《找對象》郭全寶、劉寶瑞;《做大褂》郭全寶、劉寶瑞;《掄弦子》郭全寶;《歪批[三國]》 郭全寶、劉寶瑞;《說字》 郭全寶、劉寶瑞 ;《八扇屏》郭全寶、劉寶瑞;《當行論》郭全寶、劉寶瑞;《批[聊齋]》郭全寶、劉寶瑞 ;《金鋼腿兒》郭全寶、劉寶瑞、馬季;《奉承人》郭全寶、劉寶瑞;《西行漫記》郭全寶、劉寶瑞;《繞口令》郭全寶、劉寶瑞;《我的歷史》郭全寶、劉寶瑞;《扒馬褂》郭全寶、劉寶瑞、馬季;《拆字》郭全寶、劉寶瑞、馬季;《趕考》郭全寶、劉寶瑞;《飛油壺》郭全寶、劉寶瑞;《支援新廠》郭全寶、劉寶瑞;《九點鐘開始》郭全寶、劉寶瑞;《猜地名》郭全寶、劉寶瑞;《韓青天》郭全寶、劉寶瑞;《住醫院》郭全寶、劉寶瑞;《買猴》郭全寶、劉寶瑞 ;《值班醫生》郭全寶、劉寶瑞;《吃飯我掏錢》郭全寶、劉寶瑞;《寸步難行》郭全寶、劉寶瑞。
病逝
我國老一代相聲表演藝術家、中國廣播藝術團一級演員郭全寶於2004年7月12日因患癌症在北京逝世,享年83歲。1953年調入中國廣播藝術團說唱團的他曾先後與侯寶林、劉寶瑞、馬季、郝愛民等著名表演藝術家合作表演相聲。郭全寶的追悼會將於18日上午在八寶山公墓舉行。北京曲協主席李金斗說,郭全寶的逝世是相聲界的一件大事,在侯寶林的幾個搭檔中,郭全寶是最後去世的一位,他的去世意味著一個時代的終結。昨天一大早,八寶山第一紀念堂前,到處是手捧黃色菊花的老者和手持相機的記者,老一代相聲表演藝術家郭全寶的追悼會,在濛濛細雨中拉開帷幕。中宣部、文化部、中國廣播藝術團等單位的領導,蘇文茂、李文華、馬增慧、唐傑忠、姜昆、朱時茂、笑林、馮鞏、張志寬等表演藝術界人士參加了遺體告別儀式。總政、戰友等駐地在北京的藝術團體均派代表前來,到場的相聲演員超過200人。侯寶林的女兒和馬季的兒子也代表家人前來。侯不停地抹著眼淚,說這令她想起了她父親去世時的情形。曲藝雜家崔琦寫了首輓詩,貼在紀念堂前:“相聲泰斗捧逗佳,甘做綠葉襯紅花,淡泊名利為師表,風範永垂譽中華。”上年紀的曲藝界人士看到這首詩,均唏噓不已。數百名素不相識的市民從各城區趕來參加郭老的追悼會,看到郭老遺容時,他們顯得比親友們還難過。他們圍著郭老遺體整齊地擺了一圈黃菊花。
家住六部口的李老先生說,他們從小就聽郭老的相聲,感覺郭老的表演總是能夠反映老百姓的事,他樸實、和藹,就像大家親人一樣,是他這代人心中的偶像。記者從堂前轉到堂後,發現被記者層層包圍的那些名家,大都已到“知天命”的年齡。
姜昆,54歲;常貴田,52歲;李金斗,57歲;劉洪沂,55歲;王謙祥,57歲……年輕一點的,馮鞏,47歲;笑林,48歲……北京曲協副主席賈德豐指出,這些50歲上下的演員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他們受過很嚴謹的科班培訓,基本功很紮實,這和老一代藝術家的傾囊相授與積極扶持是分不開的。在接受採訪時,他們都表示要“繼承郭老遺志,把相聲發揚光大”等等。對此,一位長期在曲藝界工作的業內人士評論道:傳統相聲不去學,新段子又沒有,拿什麼發揚光大?一些名家除對春節晚會要上的段子特別重視,以保持知名度外,平時根本不用心學習,甚至連簡單的訓練都缺乏,更別提像侯寶林、郭全寶一樣去體驗生活搞創作了,表演全靠吃老本,基本功嚴重透支,難怪觀眾不喜歡,難怪“春晚”上相聲一年不如一年。這位業內人士說,50歲,國人眼中的“知天命”之年,許多相聲演員到了這個年齡,才產生危機感,在追悼會這種場合,才想起老先生的好。姜昆:該掏老先生的更多東西:姜昆特意從西藏回京參加郭老的追悼會,在拜別郭老遺體和家屬握手時,現場並沒有哀樂,但他的眼淚奪眶而出。1976年,姜昆進入中國廣播說唱團時,郭老一天到晚和他這樣的小伙子呆在一起,被稱為“活寶”。郭老教給他二三十段傳統相聲,都是以前從未聽過的。如今姜昆也到了郭老當年的年齡,深深體會到老一代人的良苦用心,想起來既感動又後悔,他說:“我本應該從老先生那裡掏出更多的東西。” 郭老去世的這兩天,劉洪沂一直對自己耿耿於懷。1999年郭老生病臥床之前,曾把他叫到家裡,拿出一盤《學大鼓》,要給他傳這段“活兒”,但他沒當回事。郭老去世後他才驚覺,自己還沒“上”這個段子,可現如今找誰給“說說”呢?劉洪沂痛心不已,
感到愧對郭老。劉洪沂說:“現在我們也到了50多歲,完全理解了老先生當年的急切心情,可惜有很多東西沒能繼承下來。”懷念:與郭老比有些“腕兒”太躁:追悼會結束後,梁厚民、劉洪沂、崔琦、汪保琦等數十人在一起小聚。談起郭老這代人,劉洪沂說他們的共同特點是:“從國小藝,說了一輩子相聲,沒幹過別的,家裡連盒火柴都是說相聲賺的。”侯寶林、劉寶瑞等都是這樣,他們才是“職業相聲演員”。對老先生的懷念很快轉到對當今一些“腕兒”的批評上。有人披露,有的“腕兒”特別霸道,安排節目時不讓別人上效果好的段子,以防比自己還出彩。有人還透露,許多“腕兒”不但拿不出好的新作品,而且颱風很差。郭老在後台從來不開玩笑、耍貧嘴,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醞釀感情,“上台如猛虎,下台似綿羊”。而當代一些人一到後台就侃大山,到處海闊天空地閒聊,然後才漫不經心地上台。“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觀眾就知道。”上面提到的業內人士表示,藝術規律不可違背,相聲不景氣並非市場的原因,關鍵在於相聲界自身,“吃老本”的時代已經過去了,50歲左右的相聲演員正面臨生存和傳代雙重危機,此時除拋棄浮躁心態,靜下心來苦練基本功搞創作外,別無選擇。
背後故事
故事一:“門縫”里收來的弟子昨天記者趕到郭家的時候,子女們都到八寶山辦理追悼會的事去了,只有一個保姆和一位姓劉的先生在照顧老太太。劉先生自稱是郭老的弟子,而且一直不願讓記者寫他,再三追問之下,他才講述了被郭老收為弟子的經過。劉先生在眼鏡廠上班,曾是一位運動員。1999年秋天,劉先生在老山舉行的一場腳踏車賽上當裁判,住在清河賓館。一天吃晚飯時,門頭溝的一位裁判指著鄰桌的三位老人說:“那不是趙世忠、郭全寶和馮志孝嗎?”於是大家就過去打招呼,三位“大腕兒”十分隨和,跟他們聊了一會兒。等大家散去後,劉先生又去找郭老聊天,兩人聊得很投機,並互相留了電話和地址。那時候郭老的身體還很好,劉先生請郭老給寫兩個字,郭老欣然提筆,劉先生見郭老沒戴老花鏡寫字很不方便,就提出要送郭老一副眼鏡兒。就這樣,回城後,劉先生帶著眼鏡去找郭老,一老一少就這樣熟了起來。
2000年後,郭老臥床不起,劉先生來得就更勤了。他來給郭老理髮、按摩,陪老人聊天,幫家裡做了很多事。郭老的兒子郭軍說:“劉大哥比我這個兒子還強。”郭老太太覺得很過意不去,說非親非故的麻煩人家不好意思。劉先生就開玩笑說:“那我就拜郭老為師吧,徒弟照顧師傅理所應當啊!”郭老當即表示這個徒弟收定了。郭老太太說:“你的關門弟子也有了,還能收弟子嗎?”郭老笑著說:“我不是還留著一道門縫嗎!”郭老對劉先生說:“我躺在床上教你什麼好呢?那就教你怎么做人吧!”就這樣,劉先生成了郭老的弟子。記者問劉先生從郭老那裡學到了什麼,劉先生說,按名氣,郭老是“國寶級”的演員,但是他一點架子也沒有,平易近人,頗有長者之風,他在郭老那裡,學到了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故事二:從來不做廣告郭老的兒子郭軍告訴記者,郭老一生從來沒做過廣告,倒不是他反對做廣告,而是覺得自己不了解的、沒用過、不知道好壞的產品就向消費者推薦,是不負責的行為。有一次郭老練太極拳的時候,被人用攝像機拍了下來,然後有廣告商找上門來,說希望用這段錄像為某種中老年人保健品做廣告,被郭老當場拒絕,還教育對方廣告要實實在在,才能吸引老百姓,別光來虛的。
故事三:引車賣漿皆朋友郭老生病前的最後一次演出,是1998年到北京地質大學參加“曲藝進校園”公益活動。據了解,郭老退休後經常參加社區的各種活動,只要有人來請他就去給大家演出,而且從來不計報酬。雖然是“腕兒”,但老人沒有一點明星習氣,總把自己看成是普通百姓。結果周圍賣報的、賣冰棍的、賣菜的、修鎖的全認識他,都喊他“老郭”,想和他合影只要喊一聲,他就樂呵呵地和人合影。除藝術外,郭老最大的愛好就是交朋友。郭軍回憶道,“文革”的時候郭老也受到衝擊,造反派把他關起來,硬說他是國民黨特務,讓他說出“同黨”,他愣是沒有出賣一個朋友。郭老生病住院期間,北京飯店的理髮師朱師傅特意趕到人民醫院,要求再為郭老理次髮。朱師傅說他一直聽郭老的相聲,而且與郭老有過一面之交,特別佩服郭老平易作風。生病住院期間,郭老享受專家級待遇,受到部領導的親切關懷。但他總是很客氣地對醫護人員說:“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讓你們受累了!”老人還說等病好了後,我一定來給你們演出,令醫護人員十分感動。郭老的弟子、子女都認為,隨和是郭老最大的特點,這也是他能先後和侯寶林、劉寶瑞、馬季、郝愛民等風格不同的多位著名演員合作,而且合作還很愉快的主要原因。郭軍告訴記者,郭老外出演出時,還經常和一些業餘演員配合,而且甘當配角。故事四:“不可樂就可氣”子女們雖然沒有從事曲藝工作,但經常聽郭老講曲藝的道理和藝術見解。郭軍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相聲,不可樂就可氣。”意思是說,如果不能拿出高質量的“活兒”把觀眾逗樂,那么就乾脆不要拿給觀眾,說相聲絕對不存在既不樂也不氣的情況,所以相聲演員最不能混飯吃,一定要努力提高藝術水平。郭軍表示,在做人上,父親對他的影響很大,感觸最深的就是父親說的“憑本事吃飯,先付出,後索取”,而且從不奢望什麼。父親還告誡說:“我的名聲代替不了你們的努力。”所以他們在社會上一般都不提自己是郭全寶的子女。
他人評價
2004年7月14日,郭全寶病逝的訊息傳到生活在南京的郭老摯友兼合作夥伴張永熙那兒,這位同樣聲名赫赫的相聲藝術家眼眶紅了。身穿白色襯衫、素色長褲的張老坐在藤椅上顯得慈祥安然,但掩藏不住他的悲痛。話題從光腚的孩童時代開始:“那時老郭他家住在北京珠市口北的車輦胡同,我家住在珠市口南的板章胡同,我們最喜歡去的就是天橋。為了不給銅子兒,我們就趴在大人屁股下的板凳上聽相聲,有時候被趕出
來,不過我們繞個圈子又回去了。聽完了回到大院中,給街坊鄰居說。”少年時的友誼伴著兩位夥伴走過了張家港北市場的雜耍場,走過了“七七事變”後的北京,走過那個戲法、相聲、算卦百戲紛呈的年代。回憶起這段往事,張永熙老人還給記者說了一段當時和郭全寶的對口相聲,行話叫“對口哏”。“上聯是‘狗牙蒜上狗壓蒜“,下聯”雞冠花下雞觀花“,錯一句都不行。”張老強調道,“當時我和老郭配合的可默契了。”張老翻出了多年前他和郭老的合影。張永熙最後一次見到郭全寶是在2002年12月。“當時我去北京當評審,完了抽空去看他。他剛出院,頭髮已經全白了,鼻子裡還插著管子,看到我來了,拉著我,和我說:‘我們還要合作,還有趙世忠,我們要一起合作。’”說到這兒,張老緩了緩,短暫的沉默後,他若有所思:“老郭這個人為人忠厚老誠,是誠實的誠。他對人說話特別尊重,和嫂子尤其恩愛,她長期患心臟病,一住院就是好幾個月,都是老郭在照顧。
對同行,他不奸不滑,藝德相當好。誰‘吃栗子’,他都很自然地補上。不過,他有時候太認真了,他認為對的,會在後台像個小孩一樣和他人爭執。他啊,就是改不了。”緩緩地敘述中,有一種濃濃的懷舊之情。“我和老郭是同齡人,
他比我大幾個月,他去了,我也要排隊咯。”聽到張老這樣說,記者在安慰的同時也體會到了什麼是友誼。快離開張老家時,我們留下了電話,不想張老看著電話號碼愣愣地說:“有一次他給我打電話,說:‘兄弟我安電話了,別老嘮叨我了。’”記者離開時,張老送出家門很遠,看著他清瘦的身影,我們不由得對他由衷的敬嘆——一代兄弟的傳奇,一筆藝術的財富。帶給人們歡樂的人,他的去世不是帶走了歡樂,而是留下了歡樂,馬三立如此,高英培如此,郭全寶也是如此。前天17時50分,我們又送走了一位笑的使者,曾與侯寶林、劉寶瑞、馬季、郝愛民等相聲名家合作過的老一代相聲表演藝術家郭全寶因患癌症病逝於北京垂楊柳醫院,享年82歲。從《歪批三國》、《買猴》到《扒馬褂》、《醉酒》、《武松打虎》……昨天還談笑風生,今天卻已人去魂歸,但這位布衣相聲大師的藝德人品卻為後人所景仰。老伴說他貧,即使是買菜回來也會用京劇的韻白說上幾句,孩子們說父親的幽默是貫穿在生活當中,小時候帶他們出去玩都會讓他們排好隊,父親在旁邊喊著一二一……關於藝術的生活和有關生活的藝術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統一。 女兒郭春芳:父親其實是個非常普通的老頭兒據郭全寶的大女兒郭春芳介紹:“父親最後一次登台是四年半前的春節,大年初一、初三、初四共演出了三場。雖然當時父親的身體情況並不是太好,但由於這次活動的宗旨是弘揚民俗藝術,
所以他堅持不論怎樣都要參與。初五下午,我兒子發現他的嘴有點歪,於是第二天一早送他去了垂楊柳醫院,拿了一些藥回來,我母親正在看藥時,父親就昏倒了,當時打了120,把他送到了人民醫院。此後,父親平均每年都要住兩次醫院,但2004年直到他去世已經住了三次醫院,年初發現他得了胃癌,當時雖然做了手術,可醫生已經告訴我們父親多則維持半年,少則三個月,因此我們對他的去世應該說是有心理準備的。數次住院,父親的神志一直都很清醒,幾乎每次他都主動提出如果沒什麼事就回家,做不了貢獻也不要浪費,別給單位增加負擔。上周日他開始發燒,送到醫院後發現癌變已經轉移到肺了,最終去世也是因為癌變轉移引起的肺部感染導致痰堵。“生活中父親是非常普通的人,我們的家庭也很普通,父親去世後,在家裡設定的靈堂也僅僅是一張掛著黑紗的照片,供大家憑弔,僅此而已。小的時候,由於父親的名氣,我們多多少少都有些優越感,但父親時常教育我們都是老百姓,都是受苦人出身,因此不要覺得自己與其他孩子有什麼不同。我們家搬到勁松後,樓下有個賣報紙的老頭,父親每天都去買報紙,有一天別人看他撐著傘在路邊站著,就問他在乾什麼,他說等那個老頭,他家裡困難,即使錢不多也要讓他賺。父親不在乎工資、房子,更不重名利,他的很多單口相聲都被其他人錄了磁帶或在外演出,他都不計較,心態很平和,還時常說藝術是人民的,要讓正當年的演員演出最好的效果。我學石油的弟弟很有說相聲的天賦,可父親說國家培養了你這么多年,你不能放棄專業。住院期間,他拒絕住高級病房。生病後,他仍然觀看相聲大賽的電視轉播,並點評選手的表現。即使是在不能說話的彌留之際,他還以敬禮來表示自己對醫生和護士的感謝。” 馬季:他的打錢技巧是我們這一輩很難學到的“我從入門開始就和郭全寶合作了。合作了足足四十六七年。郭老師應該說是廣播說唱團的八大台柱之一。對他的藝術造詣,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郭老的經歷非常豐富。他既跑過相聲場子,也參加過像說唱團這樣的大型團體,因此他的功夫可以說是比較地道的。在他身上,有很多我們這一輩很難學到的東西。
比如他的打錢技巧,所謂打錢就是表演後向觀眾要錢。在這個過程中,表演者要在短短的幾分鐘內,讓觀眾開懷大笑並把錢要來,這就需要很高的技巧,難度非常大,而郭全寶的這個技巧就非常精湛。同時我們也從他身上學到了包袱是怎么抖出來的。可以說,他在相聲界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特別是在新相聲上。雖然郭全寶是一位老藝術家,但他經常和年輕人一起表演,並演出了很多新的節目。從風格上講,郭全寶是屬於肯在觀眾面前賣力氣演出的那種表演者,俗話說,就是人來‘瘋’。觀眾越表示喜歡,他就越不嫌累,表演得就越起勁,所以他的很多段子都給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不僅如此,他的為人也非常好,待人很客氣,沒有一點架子。對於他的離開,我非常捨不得。但這也是一種規律吧,我祝他一路平安。” 郝愛民:他在藝術上永遠年輕“郭全寶的去世對我們曲藝界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損失。我和郭老師從1961年開始合作一直到2000年,演出的曲目少說也有50段了。在表演上我們是逗哏和捧哏的關係,而在生活上我們的關係就更加默契。因為我和郭老師住在一起,在郭老師退休以後,還經常和他一起去外地演出,所以兩個人的關係非常好。郭老師在生活上很平易近人,沒有架子。他常常說:‘我個人其實沒有什麼貢獻,我的任務就是把年輕人都帶出來。’郭老師的表演用他的話說是,‘在台下如綿羊,在台上似猛虎。’他在台上的表演幅度都比較大,充滿了年輕人的朝氣。他說:‘你們年輕人需要的是穩,但我們則需
要活潑。’他在藝術上是永遠年輕的。他表演過的傳統節目也非常多,我們曾整理過一些傳統段子,大概有200個左右,其中郭老師的就有七八十個占的比例最大。他和劉寶瑞、侯寶林、馬季,還有我這四位逗哏都合作過。如果說我們逗哏的有了成就,那絕對和郭老師的捧哏是分不開的。捧哏和逗哏的關係是相輔相成的。從郭老師的身上,我不僅學藝而且還學他的作風和他的傳統。為什麼很多業餘的演員都喜歡向郭老師請教呢?因為他對年輕人非常照顧。他待人接物都很隨和,從來不擺大藝術家的架子。郭全寶在廣播說唱團貢獻了整整50年,可以說他也是這個團的奠基人之一。他的離開讓我們整個藝術界都非常難過和惋惜。”據悉,相聲大師郭全寶的遺體告別儀式將於2004年7月18日上午9時30分在八寶山第一告別室舉行。
中國著名相聲小品藝術家
相聲和小品,是中國曲藝藝術品種中影響最大,最受聽眾觀眾歡迎的兩種。可以說,在中國,地不分東南西北,人無分男女老幼,沒有不知道相聲小品,不喜歡相聲小品的。就讓我們來了解一下這些相聲小品藝術家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