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語言符號是以語音作為物質形式來表示意義的符號。語言其實就是一種符號,具有符號的一切特徵,任何符號都是由形式和意義構成的,語言也不例外。語言是由語音和意義兩個方面統一構成,語音是語言的物質外殼,是語言的存在形式;意義是語言的內容。語音和意義在具體的語言中統一於一體的,密不可分,二者互為存在條件:沒有語音形式,語言無所依附,無法讓人感知,根本不可能存在,更別說交際運用了:沒有意義內容,語音形式存在就失去意義,也沒必要存在了。語音和語義的聯繫是社會成員約定俗成的,個人不能任意改變這種聯繫。
語言符號是由音、義結合構成的交際符號系統。“音”是語言符號的物質表現形式,“義”是語言符號的內容,只有音和義相結合才能指稱現實現象,構成語言的符號。語言符號包括口頭語和以書寫符號文字形態出現的書面語;非語言符號包括圖像、顏色、光亮、音樂和人的體語等等。語言符號是人與人之間進行交際的工具,而且是人類社會中最重要的傳播媒介之一。人們藉助語言符號來使思想得以表達、感情得以傳達、知識得以交流。“從哲學意義上來看,思想是通過語言表達的。思維是語言的‘核心’,而語言是思維的‘外殼’”。
作為語言符號,它跟其他符號的不同主要有兩點:一是複雜性。在現有的符號系統中,語言符號最為複雜。二是曖昧性。這主要表現在“ 符號語言本身意義的模糊”和“ 符號語言的多義性”,指同一符號具有兩種以上的意義,有時判斷不準是哪一種;同音異義辭彙是另一方面。
語言是群體共同約定的符號系統,不同民族的語言呈現不同的面貌與結構,“每一種文化的詞語都有各自的特徵,即怎么用和指什麼。”目前世界上有3000多種語言,而有文字的文化超過450種,各國語言的差異很大。在跨文化廣告傳播的諸多變數中,首當其衝的也是最直接的障礙就是語言文字的隔閡。
定義
定義1:語言符號是指涉一定的事物表達一定的意思的。玄學家王強在《老子指略》中也說:夫不能辯名則不可與言理。
定義2:語言符號是指口頭髮音和筆頭書寫的符號.意義是指用語言形式表情達意.由於語言是表達意義的體系,所以不論是感知、記憶詞語和句子,還是聽、說、讀、寫,意義起著核心作用。
定義3:符號的提喻性索緒爾(2001:66,67,101)說:“語言符號不是指物和名之間的聯繫而是指概念和音響形象之間的聯繫。”語言符號由兩部分構成:音響形象和概念。
定義4:語言符號是指稱存相的,存相作為被指稱者,應與語言符號所標誌的指稱相符合,在事實上卻存在差異,這便是“應然”與“實然”的關係。
定義5:“言”即意境生成的語言物質材料,或稱為語言符號,它是意境的有機組成部分。從修辭學上說,這種語言符號具有為某一語言集團全體成員共同理解的抽象意義。“意”有兩個層次,淺層的是與語言符號相對的語義,深層為詩人以感知感悟為特徵的題旨意義。
定義6:人們將以這種方式進行的形式與含義的組合稱為語言符號。語言符號的一個重要的事實就是:詞語的形式與意義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它們之間的關係是約定俗成的——這就是現代語言學原則之一:詞語的無理據性(non-motivation)。
定義7:語言符號是指記錄各種語言的文字,如漢字、英文、日語、法語、俄語等。“文字記載有聲語言,通過語言承載思維。”“它同思維的聯繫是通過語言的間接聯繫,即‘思維——語言——文學’”。
定義8:語言符號是指代中介而非反映內容。使用符號中介的認識活動使映象與物質對象徹底區分了開來,當人們藉助符號來反映外在對象時也就可以超越人與對象的實際相互作用。
語言是文化的載體,每一種語言符號都蘊涵著約定俗成的意義——它們都與文化有關。在文化溝通方面,語言與非語言符號都是習得的,“是社會化過程的一個組成部分——也就是說,象徵以及意義是由每一種文化教給它的成員的”,比如“龍”字,英語通常把“龍”翻譯為dragon,是一種很可怕的動物,這與中國人心中的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圖騰的“龍”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文化既教我們符號,也教我們符號所代表的意義,每一個人成長過程中在吸收某種社會文化的同時也吸收了符號的意義。跨文化傳播在語言符號方面的難度就在於“理解任何文化的語言意味著必須超越這種文化的辭彙、語法和範疇。擴大我們對文化的理解角度而達到一種宏闊的視野。”
特性
語言符號自身有許多特性,主要是:
1、語言的有聲性。它有一些語音是按一定的規則組合成為表達的符號系統。
2、語言中語義和聲音結合的偶然性。或者約定俗成性、任意性。
3、語言結構的層次性。語言結構是生成的,而且有一定的模式。
從傳播媒介的角度來看,語言符號和非語言符號的信息傳播,有各自不同的特點:
首先,語言傳播是共時性的。不能保存和延續。而非語言傳播則是歷時性的,整個過程可以跨越很大的時空範圍。
其次,語言傳播渠道是單一的和線性的。話只能一句句的說,不能兩句話同時說。而非語言傳播則可以是多渠道的互動與疊加。
特點
語言是以符號系統來執行其交際職能的。語言符號與其他符號相比,有自己的特點。這些特點是:
線條性
語言符號是由發音器官發出的一個一個的聲音。這一連串的語音在同一說話時間裡,始終是而且只能是以一根線的形式伸展開來,即一個聲音接著一個聲音相繼出現,好像一條鎖鏈一環扣一環,而不能同時發出兩個聲音。這就是語言符號的線條性。
任意性
一種語言社會集團的人們,最初用什麼樣的語音去標記客觀事物,從而指代該事物獲得意義,這是任意性的。比如能製造勞動工具的動物,漢語叫人rén(人),維吾爾語叫adem,英語叫man。所以馬克思說:“物的名稱,對於物的性質,全然是外在的。”這就是語言符號的任意性。
語言符號的任意性是指人們最初用什麼樣的語音形式去標記客觀事物而說的,不是指人們對語義內容的任意解釋。語義內容是客觀事物在人們頭腦中的反映,是客觀事物本身的特性賦予的,是人們思維活動的結果,認識活動的成果。如果語義內容也是任意性的,沒有共同理解的基礎,那么,人類社會中的思想交流就成為不可能的事了,語言也就喪失了交際工具的作用。
不變性
人們最初用什麼樣的語音形式去標記客觀事物是任意性的,但一經社會約定俗成,在使用該語言集團的人們中間通行之後,便失去了“自由”,個人不能任意改變它。比如說,使用漢語的社會集團,一經把“人”叫做rén之後,個人就不能自由地任意改叫別的什麼名稱。事實上,語言一經置於社會領域,作為人類社會共時性(Synchrony)的最重要的交際工具,個人無權改變語言符號。你只能按照社會通行的名稱去指稱事物,按照社會共同理解的語義去使用,才能達到交際目的。在這一方面,語言不同於人為的、契約性質的符號。語言無法通過多數人的決議,改變某些規則或移植某些規則。人們只能依照現存的母語這樣說,這樣用。所以說共時的語言符號具有不變性。
可變性
可是,只要我們把現代漢語和古代漢語拿來一比較,就會發現它們之間有質的差別。比如現代漢語叫“眼睛”,古代漢語卻叫“目”;現代漢語說“下棋”,古代漢語卻說“奕”,等等。可見,語言符號又具有可變性的一面。
語言符號的不變性和可變性,看起來是一種矛盾現象,其實,一切事物的發展過程,既呈現出相對靜止狀態,又顯現出絕對變化狀態,這是矛盾運動的普遍法則。
生成性
人們說出的具體句子是無限量的,而一種語言的句子模式卻是有限的。說話人掌握一種句子模式,就可以生成無限量的具體句子,這就是語言符號的生成性。比如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從他爸爸媽媽那裡學到“小明吃糖”這句話,他就可以生成(創造)“媽媽煮飯”、“爸爸喝茶”等許多具體句子。儘管生成這些句子的語詞不同,具體意義不同,但都是同一個句子模式。簡單地說,人們說出和理解新句子,因為這些句子與過去聽到過的句子相類似,它是通過類化作用生成的。
語言符號的各個特點表現為錯綜複雜的關係,形成矛盾的統一體。在這個矛盾統一體內,語言符號各個要素,各個方面既互相對立,互相區別,又互相聯繫,互相制約,構成一種關係網,具有嚴密的系統。
系統性
語言中的各種單位相互間緊密聯繫,彼此依存,組成一個系統。語言系統是由音位、語素、詞、詞組、句子等結構單位組成的一種層級體系。
系統性表現
(1)集中表現為語言各結構要素的層級關係。
層級:上層,符號層(語素→詞→短語→句子)
底層,語音層(音位→音節→語法)
(2)層級結構的奧秘是:以少馭多。
30-40(音位)→五六千(語素)→四十萬(詞)→無窮(短語、句子)。
2.語言層級系統的特點
第一,語言的上層和下層之間有質的區別。第二,下一級語言單位與上一級語言單位有量的區別。第三、在語言的下層和上層中,由下一級語言單位構成上一級語言單位,都是通過一定的組合規則生成的。
結構演變
事物是不斷發展演變的,語言也是如此。在考察語言演變的研究中,從語言的最本質結構開始,即語言符號的結構下手。越是對語言作深入的微觀研究,就總會發現語言的基本單位結構有著活躍的生命力和豐富的表現形態。從結構主義到解構主義,都是語言符號結構變遷引起的哲學界波動。索緒爾、拉康、巴爾特、德希達,每一位語言學大家都是哲學大師。
索緒爾的符號結構是從語言符號中引發出來的,在他看來,“語言符號聯結的不是事物和名稱,而是概念和音響形象,而音響形象也不是純粹物理的東西,而是聲音的心理印跡,語言符號是概念和音響形象結合的心理實體。為此,索緒爾選用所指和能指分別代替了‘概念’和‘聲響形象’作為一個語言符號的兩個面”。正如巴爾特所說的,“索緒爾在考慮了意形與意子,形式與觀念,形式與概念之後,終於選定了能指與所指,二者的結合構成了符號……能指面構成表達面,所指面則構成內容面。”
法國精神分析學家拉康認為語言是人的無意識行為。在他的語言符號中同樣存在者所指和能指,然而與索緒爾不同的是,他認為在一個語言符號中,能指在所指之上,能指具有至上統治地位,沒有能指就無法引出所指。而且他還指出,沒有確定的所指,能指與所指的結合關係並不是緊密,是一種鬆動的任意性關係。在漂浮的能指下面是滑動的所指,永遠也達不到說話人的所指境界,語言行為本質上在進行著“能指遊戲”。拉康語言符號中,“漂浮的能指”和“滑動的所指”思想對隨後的解構主義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解構主義之父雅克·德希達,法國哲學家,文字學家。在他的文字學中,創造了“異延”這個概念,用卡勒的話說就是,“‘異延’既指作為意指條件的某種先已存在的‘被動的’差異,又指某種產生各種差異的散播行為。”其實,皮爾士也早就認為,解釋符號並不等於為它找到了一個寄居的意義,不是為它解碼,而是引出一串無窮無盡的符號鏈,“一個符號產生另一個符號,解碼過程同時也是編碼過程。德希達的解構主義符號學,在將意義放逐到無邊無際的異延之後,實際上也就把符號的內涵掏成形式的空殼,而任何意指過程就變成了一場能指的遊戲了。
語言符號從索緒爾到拉康,其中的意指都是含混不清的,而在巴爾特手中,意指被確認為是一個符號化的過程。“符號是音響,視象等的一塊(雙面)切片。意指則可以被理解為一個過程,它是將能指與所指結合成一體的行為,該行為的產物便是符號。”並且他還認為意指具有無限化性質。因此,“他在葉爾姆斯列夫等人的有關符號觀念的基礎上對引申意義層作了新的闡釋,認為如果用E代表符號的表達面,用C代表內容面,用R代表二平面的意指關係,這樣就得到ERC意指關係系統。假若讓ERC系統變成另一系統的單一部分,這個第二系統因而成為第一系統的引申,也就是說,第一系統ERC可變成德爾系統的表達面,可以書寫為(ERC)RC。可以看出式中第一系統構成了直接意指平面,第二系統構成了引申意指平面。於是一個被引申意指的意指系統是一個其表達面本身由一個意指系統構成的系統。假若再引申,第二個ERC就成了引申系統的意指表達面,第三個ERC就會變成第二個意指系統的引申部分。”符號可以在意指過程中無限引申下去,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語音是語言的符號,語言是文字的符號,文字是文學的符號,文字、文學是文化的符號,文化是人類的符號,人類是宇宙的符號。
從索緒爾到拉康、到巴爾特、到德希達,反映的不僅僅是語言符號的本體演變,更反映了科學哲學對語言學的不斷滲透和作用,線性、非線性、分形、混沌,每一個概念的標誌性建立,都包含了深刻的哲學內容。語言符號本體意義的每次變革都反映了科學哲學在語言學領域的作用過程。科學哲學給語言符號以新的內涵,語言符號也為科學哲學概念的定義與詮釋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是語言學與哲學的永世不解之緣。
層級體系
語言符號看起來零零散散,好像是一堆亂糟糟的材料,但實際上它們相互間存在著規律性的聯繫,組成一個嚴密的系統。可以從兩方面來認識這種系統:一是組成規則,二是運轉規則。
語言系統的組成規則主要表現為結構的層次性,就是說,語言是一種分層的裝置,可以從低到高、或者從下到上分出若干個層次,使音、義以及由音義相結合而組成的符號“各就各位”,各得其所,但每一種現象又不是孤立的,相互之間處於一種互相依存、彼此制約的關係之中,形成一個嚴密的系統。我們可以從下到上去觀察語言系統的結構層次。
語言符號是音與義的結合體,因而音與義自然處於最下層。“音”本來是一條混沌、模糊的線性音流,猶如笑聲哭聲、虎嘯狼毫,分不出音的結構成分來;“義”的情況也是如此,混沌、模糊,分不出意義的界限。一種語言的音位是有限的,一般只有三、四十個,但這些有限的音位按照一定的規則進行組合而構成語音,基本上就能滿足意義表達的需要,構成語言符號。音位本身沒有意義,但具有區別意義的作用;意義如果不經語音的包裝,也是無法顯示和表達的。音位處於語言系統的下層,其特點就是單面性,因為它本身沒有意義。音位經組合而與某種意義相結合就能構成語言的符號和符號的序列,這是語言的上層。這一層又可以分若干個級:第一級是語素,這是語言中音義結合的最小結構單位,第二級是由語素的組合構成的詞,第三級是由詞的組合構成的句子;詞和句子都是符號的序列。
流行網路語言符號
“網路語言符號”是通過計算機在網路傳播領域中使用的符號形式。它與一般日常生活的交際有密切聯繫,又有明顯區別。一般來說,廣義的網路語言符號大體上可以分為三類:一是與網路技術有關的專業術語,如滑鼠、硬體、軟體、病毒、寬頻等。二是與網路活動有關的特別用語,如網民、網咖、短訊息、電子商務等。三是網民在聊天室和BBS上的常用詞語和符號,如美眉、大蝦等。前二者可以統稱為“網路術語”。第三類是狹義的網路語言符號,是“網路慣用語”。
格頓斯說話四原則
格頓斯認為,說話是具有一定目標和方向的合作性行為,而要有效合作就必須遵循四項合作準則:
1、數量準則。說話是既不能說得不夠,講不清楚,也不能說得太多。
2、質量準則。說話者自信內容是真實的,不能胡扯一通,弄虛作假。
3、相關準則。說話圍繞主旨,不說與主旨和當時狀態無關的話。
4、方式準則。說話要明白無誤,力求準確,不能含糊不清。
傳播學辭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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