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第2版(2002年1月1日)![《秉燭後談》](/img/a/b0b/nBnauM3X3ADNzMTNzkzNyMzN5ITM2YzM1IDOwADMwAzMxAzL5czLxYzLt92YucmbvRWdo5Cd0FmLyE2LvoDc0RHa.jpg)
精裝:127頁
開本:32開
ISBN:7543444100
條形碼:9787543444102
ASIN:B001195NFQ
內容簡介
一九四三年八月六日周作人日記云:“擬編舊稿為二集,一曰《藥堂雜文》,一曰《風雨後談》。”《風雨後談》後改名《秉燭後談》,一九四四年九月列為“藝文叢書之六”,由北京新民印書館出版。所收二十四篇文章,除《關於阿Q》寫於一九三九年外,均作於一九三七年四月至十月,正如作者所說:“這都是《秉燭談》以後所寫的東西。”(《秉燭後談序》)“風雨後談”本是周氏在《宇宙風》上用過的題目,以後他兩次想用這名字出書,又都放棄了,先是《秉燭談》,再是《秉燭後談》。作者曾為《風雨後談》作序一篇,及至改名《秉燭後談》,“序文另寫,而倉促未曾印在書里”,後來一併收入《立春以前》。寫作背景
作者在《風雨後談序》中說:“名曰後談,實在並不就是續編,然而因為同是在那幾年中所寫,內容也自然有點兒近似。譬如講一件事情,大抵多從讀什麼書引起,因此牽拉開去,似乎並不是先有一個主意要說,此其一。文字意趣似甚閒適,此其二。”前一點亦即《夜讀抄·後記》中說的“我所說的話常常是關於一種書的”,幾年來所寫此類文章甚多,雖然在《秉燭後談》中卻未必占著很大比例;後一點道著此書主要特色所在,儘管前此之《秉燭談》等這未必那么明顯,——當然若從作者行文總的態度來說,倒是一貫如此的。《秉燭後談序》說:“本書中諸文頗多閒適題目,”大約系指後半部分而言,這一時期作者多寫此類閒適題目(除本書各篇外,還有不少收入《藥味集》中),確是事實。作者曾說此前幾種集子都“未能真正談風月”,“風月”一語未必等同於“閒適”,但是多少也有相通之處。然而同為閒適題目,內容卻可分為兩類,其一表意趣,可謂真閒適,如《談勸酒》;其一疾虛妄,一似別處之“古怪題目”,如《談過癩》。自《夜讀抄》開始的文章寫法,到《秉燭後談》基本告一段落,此後路數頗有變化,《自己所能做的》說:“我自己想做的工作是寫筆記。”於是繼之以《藥堂語錄》、《書房一角》一路文字了。作者曾在《談虎集·後記》中說:“北方的‘討赤’不必說了,即南方的‘清黨’也是我所怕的那種反動之一,因為它所問的並不都是行為罪而是思想罪,——以思想殺人,這是我所覺得最可恐怖的。”此集中有篇《談文字獄》,講的即是歷史上此類事情。而這話題又被置於一個更廣闊的文化視野之中,——此前他寫過《秉燭談·賦得貓》,其中有云:“歐洲的巫術案,中國的文字獄思想獄,都是我所怕卻也就常還想(雖然想了自然又怕)的東西,往往又互相牽引連帶著,這幾乎成了我精神上的壓迫之一。”巫術案與文字獄分別是中西文化中最黑暗的現象,而“人類原是一個”,他所面對的便是整個文明史,對此他表現出一種強烈的批判態度。在文字獄中,作者特別看重“以思想殺人”一類,“若以思想殺人的文字獄剛罪在離經叛道,非聖無法,一般人覺得仿佛都被反對在內,皆欲得而甘心,是不但暴君欲殺,暴民亦附議者也。”而“一般讀書人對於此事的感想”又與“暴民”無異,形成一個上下一致的專制局面,作為思想者的個人只有被殺的份兒了。這既是政治專制,更是思想專制;政治專制來自某一方面,思想專制則來自各個方面,甚至政治專制的對象也成為思想專制的一分子。思想專制的實質,就在於人們普遍喪失思想和判斷能力,自覺趨同於專制本身。像這裡提到的顧亭林、王山史等,未必一定受到鉗制,他們真是這般想法;而李贄之類真正的思想者也就成了“人民公敵”。“為犯匹夫之怒者而被殺,後世猶有憐之者,為大眾所殺則終了矣。”周氏對於中國傳統文化始終保持清醒認識,著意加以甄別,不放過壞的一面,此前所作《夜讀抄·太監》、《看雲集·論八股文》等皆為力作,而又尤其注意對於思想專制的批判,蓋此為要害所在也。
出版
新民印書館一九四四年九月初版本整理出版。原書目錄四頁,正文一百七十三頁。
評價
作者所面對的便是整個文明史,對此他表現出一種強烈的批判態度。在文字獄中,作者特別看重"以思想殺人"一類,"若以思想殺人的文字獄則罪在離經叛道,非聖無法,一般人覺得仿佛都被反對在內,皆欲得而甘心,是不但暴君欲殺,暴民亦附議者也。"周作人相關著作
長期以來,周作人在中國文壇上可謂是寂寞的,在辭世後相當長的時間中,他的作品幾乎被人們所遺忘,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現代散文開山大師的地位。本集精選了周作人生平書稿、散文及翻譯著作等,旨在揭開塵封的歲月,為今天的讀者們呈現出一篇篇平和寬容、樸實有諧趣、飽含難以言說的美的知堂真味散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