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派

桐城派

桐城派是我國清代文壇上最大的散文流派,亦稱“桐城古文派”,世通稱“桐城派”。它以其文統的源遠流長,文論的博大精深,著述的豐厚清正,風靡全國,享譽海外,在中國古代文學史上占有顯赫地位,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中的一座豐碑。戴名世、方苞、劉大櫆、姚鼐被尊為桐城派“四祖”,師事、私淑或服膺他們的作家,遍及全國19個省(市)計1211人,傳世作品2000餘種,主盟清代文壇200餘年,其影響延及近代,對當代為文亦不無啟迪借鑑之作用。值得一提的是前“三祖”戴、方、劉,從未以“天下文章在桐城”自居,姚鼐更未明確言“派”。正式打出“桐城派”旗號的,是道光、鹹豐年間的曾國藩,他在《歐陽生文集序》中,稱道方、劉、姚善為古文辭後,說:“姚先生治其術益精。歷城周永年書昌為之語曰:‘天下之文章,其在桐城乎?’由是學者多歸向桐城,號桐城派。”自此,以桐城地域命名的“桐城派”應運而生。

基本信息

發展歷程

初創時期

桐城派桐城派
時間為清康熙乾隆年間,代表人物有戴名世、方苞、劉大櫆。明代中葉以後,桐城學術興起,“能振筆為古文者,代有傳人”。明末清初,方以智、錢澄之等人致力於古文振興,開桐城派先河。戴名世是桐城派孕育過程的繼往開來者,提出了“言有物”、“修辭立其誠”的見解,實為桐城派義法理論的先驅。1644年清王朝入關,為鞏固地位,尊崇儒家理學,以軟硬兩手迫使知識分子就範。方苞領導的古文流派應運而生。方苞,“學行繼程朱之後,文章在韓歐之間”(王兆符《方望溪先生文集序》)。以後,他在《讀史記八書》、《書史記十表後》中提出了“義法”主張。及至從《南山集》案中解脫後,“義法”說得到了進一步明確和完備,1733年方苞編成《古文約選》,為“義法”說提供了示範,自此“義法”受到重視。方苞授徒數十年,成為推動桐城古文運動的中心人物,主要有縣人葉酉張莘農、寧化雷鉉、吳江沈彤、天津王又朴、仁和沈庭芳、大興王兆符、歙縣程鑒等。劉大櫆,主要在乾隆時期,繼承方苞“義法”說的基礎上,提出了“神氣”說。其弟子以桐城姚鼐、王灼、歙縣吳定、程晉芳、常州錢魯斯等最為著名。其徒有陽湖陸補孫、陸邵人、董估成、董思誠、張琦、武進董士錫、謝士元、湯春帆、無錫秦小峴,山陰王紹文、錢塘戴熙等數十人,自成“陽湖派”——實為桐城派初創期的別支。

興盛時期

時間為乾隆年間至1840年鴉片戰爭之前,代表人物是姚鼐。姚鼐是桐城派集大成人物。在《劉海峰先生八十壽序》中提出出了桐城派的旗號,闡述了方苞、劉大櫆以及姚鼐之間理論繼承關係,揭示桐城古文形成。主講鐘山、梅花、紫陽、敬敷書院四十餘年,傳授古文法,培養寫作人才。為文提倡“考據、義理、辭章”兼備,編《古文辭類纂》。世人稱為古文讀本最精賅之書。桐城派至姚鼐,形成所謂“家家桐城”。姚氏門下以上元梅宗亮、管同和桐城方東樹、姚瑩影響較大,世稱“姚門四傑”。其次桐城劉開、新城陳用光、婁縣姚椿、寶山毛岳生等亦在高足之列。南北諸省,皆有桐城派傳人,形成了一個聲勢頗大的古文流派。

末流時期

時間為1840年鴉片戰爭後至1919年“五四”運動時期。劉聲木《桐城文學淵源考》補遺載桐城派作奉1200餘人(內女士2人,日本人2人),其中多數為桐城派末流作家。文章與世變相同。曾氏自稱私淑姚鼐,世稱:“湘鄉派”,實為桐城派的變體。曾國藩弟子以武昌張裕釗、桐城吳汝綸、遵義黎庶昌、無錫薛福名重,有“曾門四大弟子”之稱。張、吳立教燕、冀,弟子多達數百人。侯官嚴復、林紓、陳衍、吳宗祺等,時稱“侯官派”,實為桐城派末期支流。繼曾國藩“四大弟子”之後,馬其昶聲譽最高,有桐城派“殿軍”之稱。末流作家拘泥桐城“義法”,抱殘守缺格律,悖於“五四”新文化,消沉衰亡是歷史必然。但多數桐城派作家愛國主義立場、民族氣節、愛國主義思想,在政治和創作中有反映。方東樹《病榻罪言》、梅宗亮《與陸立夫書》、王拯《王剛節公家傳跋尾》、魯一同《關忠節公家傳》等文章,在當時有積極意義。

現當代桐城文學。新文化運動興起,白話文學產生,桐城派致命。林紓“尊孔讀經”,逆時代潮流,斥為“桐城謬種”,成了新文化的批判對象,桐城派文學終結。

興盛

清代科舉制度與桐城派古文的興盛
桐城派桐城派

清代科舉制度對桐城派古文的興盛有極大的推動作用,此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一是時文與古文的密切關係,二是桐城派創始諸人與科舉制度的密切關係。

清朝開國以後,在順治二年(1645)舉行首次鄉試,清朝科舉制度遂正式開始。科舉制度作為一種官員選拔制度發展到清代已相當嚴密、成熟,正如《清史稿》所載:“有清以科舉為掄才大典,雖初制多沿明制舊,而慎重科名,嚴防弊竇,立法之周,得人之盛,遠軼前代。”科舉制度通過功名吸引了眾多知識分子的注意力,許多士子為博取功名,不惜皓首窮經。由於清代科舉以八股文為規定考試文體,故八股文成為各級學校的教學重點,成為士子們追逐功名的武器。有意思的是,八股文在清代的再度風行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古文的興盛,為桐城古文派的崛起提供了條件。

八股文又被稱為時文,以與古文相對。時文雖有種種弊端,但卻與古文有許多相通之處:首先,時文與古文都恪守程朱義理;其次,在藝術手法上,時文講究開闔、頓挫、呼應之法,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對古文藝術手法的借鑑。許多士子為了避免熟濫,很自然地借鑑古文的某些藝術特徵來創作時文。明清兩代就有不少以時文標準選編、評點古文的選本。李元度在為李撫九選編的《古文筆法百篇》作序時這樣談及古文與時文的關係:“古文者,別乎時文而言也。近代選家如茅鹿門、儲同人、汪遄善之徒並有評本,識者謂未能盡帖括氣習。然餘論古文之極致,正以絕出時文蹊徑為高;而論時文之極致,又以能得古文之神理氣韻機局為最上乘。明之震川、荊川、陶庵,昭代之慕廬、百川、望溪,皆以古文為時文者。功令以時文取士,士之懷瑾握瑜者賓賓然爭欲自澤於古,有能導以古文之意境,宜瑩然而出其類矣。”曾國藩也注意到了古文一派的文章與時文之間的密切關係,他說“自有明以來,制藝家之制古文,往往取左氏、司馬遷班固韓愈之書,繩以舉業之法,為之點,為之圓圈,以賞異之;為之乙,為之圍鑯以識別之;為之評註以顯之”。由此可見,以古文為時文,可提高時文的水準,明清士子為在科場出人頭地,自然要究習古文,以圖將“古文之神理氣韻機局”融入時文,取得“瑩然而出其類”的效果。
桐城派創始人方苞所以能在文壇聲譽鵲起,與他在科場得售有關。戴名世在《方靈皋稿序》中曾說:“今歲之秋,當路諸君子毅然廓清風采,凡屬著才知名之士多見收採,而靈皋遂發解江南。靈皋名故在四方,四方見靈皋之得售而知風氣之將轉也,於是莫不購求其文。”此處當指康熙三十八年(1699)方苞舉江南鄉試第一之事,方苞本以古文聞名,科場得售更促使士子們訪讀其古文,試圖從中探求科場的敲門磚。

方苞編選的《古文約選》與《四書文選》,更是將古文與時文緊密聯繫起來,推動了古文“義法”的廣為傳播。

雍正十一年(1733),方苞奉果親王命,編選《古文約選》作為八旗子弟的教本。《古文約選》主要收錄兩漢書、疏及唐宋八大家文。在《古文約選》的序言及編選體例中,方苞系統闡述了“義法”說及“文統”、“道統”思想,並揭示出古文“助流政教之本志”,為桐城文派奠下了最初的文論基礎。尤引人注意的是,方苞在《序》中,明確指出古文義法可“觸類而通,用為制舉之文,敷陳論策,綽有餘裕矣”。《古文約選》作為八旗子弟學校教本的頒行,不僅提高了古文的地位,也使“義法”說具有了官方的權威性,“義法”之說自然得以廣泛的傳播,也正式將古文義法引入時文寫作,使古文與時文空前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乾隆三年(1738),方苞又奉旨編選《四書文選》,此書編成後即“詔頒各學官”,成為官方的古文教材。《四書文選》選編明清四書制藝數百篇,由於以官方選本出現,《四書文選》自然具有了官方的權威性。隨著《四書文選》與《古文約選》的廣為流播,方苞具有了古文家與時文家的雙重身份。古文與時文空前緊密的關係,不僅使古文成為科舉道路上的士子必須修習的重要內容,也極大地提高了古文的重要性與地位,為古文一派重登文壇提供了基礎。

桐城文派發展至姚鼐時漸成規模,桐城派古文與時文相通的特點,使桐城派文人更易於在科場得售。方苞是康熙丙戌進士,姚鼐是乾隆癸未進士,他們的弟子也多有科舉功名,此處不再一一枚舉。桐城派在科場上的成功又反過來促進了桐城派古文的傳播,尤其是當個別桐城派文士擔任科場考官時,桐城派古文更讓考生頂禮膜拜。據梅曾亮記載,姚鼐的學生陳石士“持節校士於兩江”就擴大了桐城派在兩江的影響:“桐城姚姬傳先生以名節、經術、文章高出一世,門下士通顯者如錢南園侍御、孔撝約編修,皆不幸早世。而抱遺經、守師說,自廢於荒江窮巷之中者,又不為人所從信。惟今侍講學士陳公方受知於聖主,而以文章詔天下之後進,守乎師之說,如規矩繩墨之不可逾。及乙酉科,持節校士於兩江,兩江之人莫不訪求姚先生之傳書軼說,家置戶習,以冀有冥冥之合於公,而先生之學遂愈彰於時。蓋學之足傳而傳之又得其人,雖一二人而有足及乎千萬人之勢,亦其理然也”。考生是現實的,既然考官是姚鼐的弟子,自然要投其所好,四處“訪求姚先生之傳書軼說”,以求“冥冥之合於公”。
雖然現在一些研究者認為桐城派諸人極力反對時文,但古文與時文在明清兩代的密切關係卻是不爭的事實,桐城派作為清代著名的古文流派自然與時文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相當程度上,清代士人對時文的追求提升了古文的地位,也為方苞等桐城派古文大家成為文壇領袖提供了文化土壤。

文章特點

桐城派的文章,內容多是宣傳儒家思想,尤其是程朱理學;語言則力求簡明達意,條理清晰,“清真雅正”。他們的許多散文都體現了這一特點。
桐城派的文章,在思想上多為“闡道翼教”而作;在文風上,是選取素材,運用語言,只求簡明達意、條例清晰,不重羅列材料、堆砌辭藻,不用詩詞與駢句,力求“清真雅正”,頗有特色。桐城派的文章一般都清順通暢,尤其是一些記敘文,如方苞的《獄中雜記》、《左忠毅公逸事》,姚鼐的《登泰山記》等,都是著名的代表作品。
論點鮮明,邏輯性強,辭句精練;寫景傳神,抓住特徵,細節盎然,寄世感嘆;傳狀之文,刻畫生動辭;紀敘扼要,流暢時晰。平易清新,是整體流派特點。散文名篇有:方苞《獄中雜記》、《左忠毅公逸事》、姚鼐《登泰山記》。辭賦大師潘承祥先生評價道:“桐城古文運動,是唐宋古文運動的繼續、發展、終結。”

思想

桐城派的基本理是從方苞開始建立的。他繼承歸有光的“唐宋派”古文傳統,提出“義法”主張:“義”即‘言有物’,“法”即‘言有序’。言有物,說文章要有內容;言有序,說文章要有條理跟形式技巧。他對於文章,要求的是“雅潔”。
劉大櫆雖無重要的建樹,但他是姚鼐的老師,所以在桐城派上,是承先啟後者。
姚鼐是桐城派的集大成者,他的古文主張,在提倡“義理(內容合理)、考據(材料確切)、詞章(文詞精美),三者不可偏廢。”又在學習方法上,提出古文八要:“所以為文者八,曰:神、理、氣、味、格、律、聲、色。神、理、氣、味者,文之精也;格、律、聲、色者,文之粗也。然茍舍其粗,則精者亦胡以寓焉?”(《古文辭類纂序》)

主張

主張學習左傳、史記,講究義法,提倡義理,要求語言雅潔,反對俚俗。
桐城派以“道統自任”,戴均衡《方望溪先生集外文補遺序》說:“平心論之,宇宙間無今漢學家,不過名物、象數、音韻、訓詁未能剖析精微,而於誠、正、修、齊、治、平之道無損也;而確守程、朱如先生者,多一人則道看一方,遂以昌明於一代。”梁啓超說:“桐城派又好述歐陽修‘因文見道’之言,以孔、孟、韓、歐、程、朱以來之道統自任,而與當時所謂漢學者互相輕。”

代表人物

桐城派方苞
方苞

(1668~1749)字風九,一字靈皋,號望溪,桐城派創始人。32歲參加江南鄉試中舉,清康熙四十五年(1706)中進士第四,因母病,未參加殿試。五十年,因《南山集》案牽連入獄兩年,後經李光地營救免死,編入漢軍旗籍管制,以白衣平民入南書房,後移養蒙齋,編校《御製樂律》、《算法》諸書。六十一年,充武英殿修書總裁。雍正元年(1723)赦還原藉。九年,授左右允,次年遷待講學士,十一年,遷內閣學士、禮部待郎,充《一統志》總裁。乾隆元年(1736)充《三禮義疏》副總裁,七年,因病辭歸,賜翰林院待講銜。治經以宋儒為宗,尤致力於《春秋》、《三禮》。論文提倡“義法”,認為義即易之所謂言有物也,法即易之所謂言有序也。義以為經,而法以緯之,然後為成體之文。後桐城派的文論,以此為綱領加以補充發展。著有《周官集注》、《周官辯》、《周官析疑》、《考工記析疑》、《儀禮析疑》、《喪禮或問》、《禮記析疑》、《左傳義法舉要》、《春秋通論》、《春秋直解》、《春秋比事目錄》、《離騷正義》、《方苞文集》等。
劉大櫆

(1698~1780)字才甫,一字耕南,號海峰。少年業師於吳直。20多歲至京師,為方苞推重。雍正七年、十年兩登副榜,先後經方苞、張廷玉薦舉博學鴻詞科和經學,試皆不第,遂不複試。60歲後任黟縣教諭,數年後棄官歸隱樅陽。姚鼐、王灼、吳定、張惠言皆為其門下北子。論文強調“義事、書卷、經濟”主張在藝術形式上模仿古人的“神氣”、“音節”、“字句”,是繼方苞之後桐城派的中堅人物。著有《海峰文集》、《海峰詩集》、《論文偶記》、《翕縣誌》等。

姚鼐

(1732~1815)字姬傳,一字夢谷,室名惜抱軒,人稱惜抱先生。早年隨伯父姚范和劉大學習經學、古文,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中進士,選翰林院庶吉士。後授兵部主事,歷任山東湖南鄉試主考官、三十六年會試主考官。累官刑部郎中、三十六年會試生考官。累官刑部郎中、記名御史。參與纂修《四庫全書》。主持梅花、紫陽、敬敷書院40年。桐城派的義法論和聲氣論經其發揮和深化,成為一套較系統的古文理論。他提倡義理、考證、文章三者的合一以“相濟”,總結文章的陽剛、陰柔兩大類風格,認為兩種都是文章所需要的,不能偏廢。其散文簡潔清淡,紆徐要渺,雍容和易,一如其人。詩有清撥淡遠之致,尤工近體。著有《惜抱軒全集》88卷,包括文集和詩集,又有《法貼題跋》、《左傳補註》、《國語補註》、《公羊傳補註》、《穀梁傳補註》、《九經說》、《老子章義》、《莊子章義》等。選編古文辭賦集《古文辭類纂》75卷及《五七言今體詩鈔》18卷。

曾國藩
(1811-1872)字滌生,湖南湘鄉人。道光進士,歷任兩江總督、直隸總督等職。曾國藩自稱論文師從方苞、姚鼐,為文義法也取自桐城派。但他頗不滿於某些桐城末流文章的拘謹平淡,因此在文章表現的內容上強調了經世致用;而在文章的表現形式上,則吸取了漢賦的優點,高洪雄健,呈現出陽剛之美。這就將桐城派發展到了新的階段——以湘鄉派為主流的階段。正式提出“桐城派”的,其實是曾國藩,自此,以桐城地域命名的“桐城派”應運而生。所以,曾國藩實有“中興”桐城派之功。

影響作用

桐城派桐城派

桐城派在清代文壇上影響極大。時間上從康熙時一直綿延至清末;地域上也超越桐城,遍及國內。主要人物方苞、劉大櫆、姚鼐、姚瑩四人之外,還有方氏門人雷□、沈彤、王又朴、沈庭芳、王兆符、陳大受、李學裕,劉大櫆門人錢伯□、王灼、吳定、程晉芳等,姚鼐門人管同、梅曾亮、方東樹、姚瑩等。追隨梅曾亮的還有朱琦、龍啟瑞、陳學受、吳嘉賓、鄧顯鶴、孫鼎臣、魯一同、邵懿辰等。道光鹹豐年間,曾國藩鼓吹中興桐城派,但又以“桐城諸老,氣清體潔”,“雄奇瑰瑋之境尚少”,欲兼以“漢賦之氣運之”(吳汝綸《與姚仲實》),承其源而稍異其流,別稱“湘鄉派”。
桐城派的“載道”思想,適應清朝統治者提倡程朱理學的需要;“義法”理論,也能為“制舉之文”所利用,故得以長盛不衰。他們在矯正明末清初“辭繁而蕪,句佻且稚”(方苞《書柳文後》)的文風,促進散文的發展方面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姚鼐編選《古文辭類纂》,流傳尤廣。

200餘年前的桐城文派不能一概否定,正如梁啓超在《清代學術概論》說“不能以其末流之墮落,歸咎於作始”。桐城文學,便轉折到了現當代歷史階段。“天下文章其在桐城呼!”是對桐城的讚譽,同樣當代桐城文學仍然生機蓬勃,尤其以潘承祥先生創立的中國桐城賦派為代表。桐城賦派的作家群,站在桐城豐厚的文化積累上,透過文化地域政治這些表層的東西,以桐城賦的新形式,創造了桐城文化的又一個活躍蓬勃的時期。桐城辭賦文學是人學,桐城辭賦作品應該能夠反映一個時代深處真實的東西,引起人們對生活、社會、時代、以及生命的思考。當代桐城辭賦文學,以社會百科全書的規模記錄社會變遷和歷史滄桑,具有永久的價值。學者王澤生選集,系統化地總結了桐城辭賦作家的創作實踐;潘承祥大師的作品最為經典。當代桐城辭賦文學,原汁原味。既反對形式上擬古傾向,又主張生活創造,對唐宋清以來古文運動作出了新的詮釋,在桐城文學史上具有積極意義。

中西文學流派

1. 凡優質版本,則獎勵50百科幣,編輯超過5個優質版本(不同詞條)的,每個版本獎勵60個百科幣,編輯超過10個優質版本(不同詞條)的,每個版本獎勵80百科幣。2. 所有參與本任務的智願者,依據完成有效版本數量、完成詞條內容質量排名,任務結束後,前三名分別給予300、200、100百科幣的獎勵 3. 所有參與任務編輯協作的智願者,凡完成有效版本數量5個以上,給予20百科幣獎勵。

文學流派(一)

其實,文學是不能用流派來劃分的,文學是一種心靈的共鳴,當然,如果非要將它分成幾中流派的話…… 在文學發展到成熟階段、大量作家作品產生之後,同時在思想活躍、藝術自由比較充分的社會條件下,不同思想傾向和不同審美趣味的作家,通過在藝術上多方面的摸索探求,形成不同的風格,才會出現不同風格的相互區別或相互接近、相互影響或相互競賽

桐城三祖

桐城三祖,是清代散文流派桐城派的三位代表人物。
姓名生卒簡介作品
方苞1668年—1749年字鳳九,號望溪。安徽桐城人。桐城派創始人。《望溪先生文集》,《集外文》
劉大櫆1698年—1780年字才甫,號海峰。師事方苞,又是姚鼐的老師。《文集》10卷、《詩集》6卷、《古文約選》48卷
姚鼐1732年—1815年字姬傳,劉大櫆的學生,桐城派集大成者。著有《惜抱軒全集》,編《古文辭類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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