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概述
廣西文場音樂由唱腔曲牌與器樂曲牌組成。唱腔曲牌分大調、小調兩類。大調又有“調”、“灘簧”、“絲弦”、“南詞”四類(俗稱四大調)。越調擅表歡樂,灘簧宜表怨怒,絲弦常表衰思,南詞則適用於哭訴。其中除南詞外,均各有派生曲調,叫垛字或垛子、課子調,垛位元組奏明朗,靈活性大,往往在唱詞過長唱段過多而情緒又需變化時套用。小調有馬頭調、滿江紅、打掃街、罵玉郎、寄生草等約80首,由於數量多、各有特色,加上大量襯詞襯腔可資運用,使小調色彩顯得更鮮明,更生動活潑。大調唱詞多為七言、十言上下句,小調多為倚聲填詞。器樂曲牌,俗稱過場音樂,有一枝花、綺羅香、望妝檯等約20首,多由民間樂曲或姐妹戲曲移植過來。伴奏樂器,以揚琴為主,加上琵琶、小三弦、胡琴,笛子(俗稱“五件頭”),後來又增加調胡、二胡,以阮代替一度使用過的月琴、秦琴。擊節樂器除板鼓外,還有碟子等。
大致可分為以下幾類:與勞動相聯繫的笛篙歌(漁歌)、山歌等;與民族相聯繫的龍船歌、賀郎歌、伴郎歌、婚禮歌、哭嫁歌、孝歌等;與娛神祭祀相聯繫的跳神歌曲;與宗教相聯繫的回族歌曲;有一定娛樂、欣賞價值的民間小調和一些乞討、行業叫賣性歌謠等。最普及、最有地方特色的是山歌和龍船歌。山歌曲調簡單、樸實,節奏自由,在農村廣為流行。不同民族、不同地區,有不同的曲調。多為上山砍柴或田野勞動時,即興編唱、有獨唱,也有對唱。龍船歌流行於桂林江河沿岸,灕江一帶流行套曲8首,即集人歌、出船歌、遊船歌、扒船歌、連船歌、贏船歌、灣船歌、扯船歌;而桃花江沿岸一帶則有套曲13首,即拉船、裝龍頭、開船、游江、二江、轉艄、上灘、招旗、催艄、飲酒、喊兵、得勝、收兵。龍船歌曲調熱列奔放,節奏感強,一般一人領唱,伴以鏗鏘鼓聲。唱詞多與悼念屈原、頌揚龍王、祈求風調雨順五穀豐登有關。桂林雜技 為適應外事和旅遊業的需要,而成立的桂林市專業性雜技團。該團自成以來,先後為喀麥隆總統阿希喬·加拿大總理特魯多、菲律賓總統馬科斯的夫人和到朝鮮、羅馬尼亞、南斯拉夫、日本、美國、澳大利亞等幾十個國家訪問演出,觀眾達數10萬人次。主要節目有《鑽地圈》、《水流星》、《獅舞》、《雙頂技》、《倒立晃圈》、《繩鞭》、《頂碗》、《頂安》、《口技》、《桿竿》、《調吊》等50多種節目,主要演員有吳漢生、吳候生、廖偉林、胡小紅等。
桂林漁鼓 鼓曲類道情分類曲種。又名廣西漁鼓。是廣西代表性民間說唱藝術形式之一。由道情演變而來。受湖南漁鼓影響頗深。形成具有濃郁地方特色的說唱藝術是在本世紀50年代初,以藝人王仁和自編自唱的現代曲目《王老頭子學文化》為代表作。傳統漁鼓演唱形式簡單,一人“打單筒”,自敲自唱。現在則較靈活多樣,有二人或多人的“走唱”,以唱為主,表演為輔。過去,除鼓與板,沒有別的樂器,現逐漸發展成包括中阮或琵琶在內的民樂伴奏模式。
桂劇 桂林地方戲,廣西代表性劇種之一。屬皮黃戲系統。清代雍正年間,桂林有“獨秀”等戲班,演唱崑山腔、弋陽腔。乾隆、嘉慶年間,安徽藝人肖某邵某在桂林設館,教習徽調。此後幾種戲曲聲腔逐漸融合,初步形成以彈腔為主、均有高腔崑腔吹腔梆子腔雜腔的桂劇唱腔。道光、鹹豐年間,祁劇傳入。由於戲路接近、語音相似,祁、桂藝人長期同台、同劇演出,使桂劇聲腔、演技深受影響,發展日臻成熟。光緒二十二年(1896),唐景崧為“桂林春班”撰寫《看棋亭雜劇》40齣,成為桂劇第一批獨有劇目。本世紀30年代末40年代初,著名戲劇家歐陽予倩為桂劇創作、改編和加工整理一大批新劇目如《梁紅玉》、《打金枝》、《斷橋》等,並經他指導排練,參加1944年西南劇展展演,效果極佳,廣獲好評,桂劇從此進入中國十大戲曲劇種行列。杜劇劇目,至今多達千餘出。桂劇表演,唱做念舞俱重,尤以唱工細膩、做工傳神見長。聲腔音樂,以南路(二黃)、北路(西皮)為主,均有各種板式和背弓(反調)。伴奏有鼓、雲板、大小鑼、大小鈸、胡琴、月琴、三弦等。角色有生、末、外、小、武、旦、占、貼、夫、淨、副淨、末淨、醜、、雜15行。歷代著名桂劇演員有蔣晴川、林秀甫、謝玉君、方昭媛、尹羲、王盈秋、蔣金凱、劉萬春、周文生、蘇飛麟、龍民介、蔣金亮、秦彩霞、筱蘭魁、羅桂霞等。儺戲 又名神劇。是在儺舞(俗稱跳神)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不同於一般戲劇,沒有生旦淨醜之分,也沒有系統化、規範化的表演程式。一般由1至3人著彩衣戴面具表演,格調古樸,模擬動作多,有生活氣息。演技受彩調影較大。有大戲、小戲(或稱長劇、短劇)。小戲劇目有《梁吳太保進茶山》、《土地神》、《魯班》等。大戲劇目有《沉香救母》、《孟姜女》、《哪吒太子》等。藝人稱唱本為“神書”,唱腔、曲牌為“神歌”。“神歌”除原有的儺舞音樂外,還吸收彩調一些聲腔,運用聯曲手法演唱。沒有專業演出隊伍,戲班臨時組合。多在酬神還願或進行祭祀活動時演出,有時也作有薄酬的純娛樂演出。
彩調劇
俗稱調子、彩調、彩燈、哪嗬嗨等,屬燈戲系統,源於桂林地區農村歌舞,說唱衍化而成的“對子調”。彩調劇約500種,從形式上看有獨角戲、對子調、大調戲、三小戲、出頭戲、對台戲等。《王三打鳥》、《孟姜女》、《三看親》、《劉三姐》、《王婆哭雞》、《盤花》等,彩調行當有生、旦、淨、醜之分;臉譜有大花臉、老臉、草臉、小花臉等,主要道具是扇子、手中和彩帶,俗稱為彩調“三件寶”。聲身分腔、板、調三大類伴奏樂器,有調胡和鼓鑼繞等,歷代著名彩調演員有廖四姑、羅少庭、冷桂甫、文子都、謝洛舟、俸化眉、張桂妹等。
零零落
雜曲類曲種。廣西代表性曲藝形式之一。流行於桂北官話地區。因幫腔襯詞為“零零落”得名。起源於宋、元期間窮苦人唱的乞食詞“蓮花落”,至清道光年間臻於成熟。有7種唱腔。多由兩人演唱,一人領唱,一人承包尾末字接唱幫腔。多演唱民間故事如《祝英台》、《孟姜女》等,和一些抒情或諷刺性小段。長的可唱兩三月,短的只需三、五分鐘。反映現實生活的新創曲目如《新官上任記》、《車站軼聞》、《紅棉似火》、《臘梅花與點子多》等,曾在廣西或全國曲藝大賽中,獲得獎勵和好評。
鼓曲類彈詞分類曲種。又名“廣西說唱”、“廣西說書”。形成於本世紀50年代初。藝術風格、樣式受影響於長沙彈詞。創始人為已故著名藝人王仁和。其自彈自唱的實驗性曲目《根深葉茂》首開桂林彈詞紀錄。其後《黃繼光》、《董存瑞》、《英雄花》、《要學青松迎太陽》等曲目相繼問世。近20年來,又創作、移植和演唱了《賠茶壺》、《剝畫皮》、《爆破英雄》等。桂林彈詞聲腔,是熔桂北民歌、曲藝、戲曲鏇律音調與長沙彈詞[平板]、[散板]於一爐的出新產物。曲調簡樸流暢、跌宕自如,依靠板式、節奏的靈巧變化完成說唱任務。伴奏樂器是大三弦,演員自彈自唱,極為靈活輕便。
廣西壯族自治區的曲藝音樂歷史悠久,蘊藏豐富,源於民間、長於民間,並一直流傳於民間,強烈的反映著各民族的歷史與現狀生活內容,創造了民族化的形式,各曲種在其發展中紮根城鎮鄉村,貼近民眾生活,與人民的現實生活關係密切。這些眾多的曲種,不但有著它自己的悠久歷史,同時,又有著它自身獨特的藝術特點。若干年來,它相承相繼,繁衍生機、歷史不衰,並且深受廣西各族民眾的珍重和喜愛。如壯族唱師《莫一大王》、末倫《農智高》、唐皇《唱文龍》、唱天《農端與農亞》、廣西文場《王娘上京》、廣西漁鼓《雷鋒送錢》、零零落《手巾記》、唱採茶《四季採茶》、瑤族鈴鼓《密洛陀》、苗族果哈《哈邁》、侗族嘎錦《嘎秀銀》、仫佬族古條《水淹天門》、毛南族排見《譚氏始祖歌》、京族哈典國《等潮退》等曲目,都反映一定時代內容,其作品都具有時代性,民族性和民眾性。
曲藝類型
廣西壯族自治區曲藝音樂品種的形成與衍變有以下幾種類型:發生於本鄉本土,在當地民間音樂的基礎上發展演變而成。如壯族的唱師、末倫、唐皇、唱天、卜牙,瑤族的鈴鼓,苗族的果哈,侗族的嘎錦,仫佬族的古條,毛南族的排見,京族的哈典國等;毛南族古條是用雙聲部結合演唱,形式獨特,屬於支聲復調同聲合唱性質。主鏇律在高聲部,下聲部多以56交替反覆固定持續音作為陪襯、烘托高音聲部,唱腔悠揚,這種演唱形式和韻腔特點在其他曲種少見。與鄰省曲種同生於一個自然區域,在流傳過程中相互吸收,相互影響而形成,如:廣西漁鼓、零零落與湖南漁鼓、零零落,廣西粵曲清唱、木魚、南音、龍舟與廣東省的粵曲清唱、木魚、南音、龍舟唱腔風格、演唱形式、樂隊伴奏關係密切;由外省傳入,並與本地鄉土音樂結合後演變而成。如廣西文場是清乾隆年間江浙一帶曾流傳從崑曲劇目改編過來的坐唱曲藝,流傳到廣西後與桂北方言融合而形成,桂林大鼓、南寧大鼓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後從北方流傳到廣西,與桂北方言結合形成了桂林大鼓,與粵語方言結合形成南寧大鼓。曲種的形成與發展,明顯地看出曲藝音樂品種之間,曲藝與民歌,以及戲曲音樂之間都有相互影響、相互借鑑、共同提高和共同繁榮的關係。主要形式
廣西壯族自治區的26個曲種結合本地區民族的語言進行融化,各民族特有的語言聲調、語調、韻味為各民族曲種鏇律、風格的建立提供了依據。不同語言及文化背景各自不同和音樂唱腔的語言表述方式也不同,如桂北方言的廣西文場、廣西漁鼓、桂林大鼓、零零落;壯侗語族的壯語南部方言的唱師、末倫、唐皇、唱天、卜牙,侗族的嘎錦、仫佬族的古條、毛南族的排見;苗瑤語族的苗族果哈、瑤族的鈴鼓;京族的哈典國;粵語方言的粵曲清唱、龍舟、唱麒麟、老楊公、耍花樓、唱採茶、唱春牛、賣雞腔等,與音樂美結合的敘事性唱腔,使曲種具有強烈的地方色彩,而且滲透著濃郁的鄉土氣息,深受民眾的喜愛。除了壯族唐皇、仫佬族古條等個別曲種外,廣西壯族自治區的曲種幾乎都用樂器伴奏並且有自己具有特色的伴奏樂器,如壯族唱師的蜂鼓、末倫的馬骨胡、唱天的天琴、瑤族鈴鼓的鈴鼓、苗族果哈的果哈、京族的獨弦琴、廣西漁鼓的漁鼓、桂林大鼓和南寧大鼓的南方大鼓、唱春牛和唱麒麟等的鑼鼓。樂器伴奏對曲種聲腔演出中所起的作用,通常為托腔保調,以輔助、襯托唱腔和豐富唱腔的色澤與華彩。一方面在調高、音準、節奏等方面對演唱加以規範,另一方面,又要在速度變化上加以控制和引導,以防黃腔和走調,烘托感情,有效地墊襯唱腔空隙,彌補唱腔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