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姓蒙古族

袁姓蒙古族

袁氏姓源主要出自媯姓,即為古帝王虞舜之後。相傳上古五帝之一的舜是顓頊的後代,因生在姚墟(今山東菏澤東北)而得姚姓。他又曾住在媯汭河(今山東永濟南),所以後代又有媯姓。

袁姓蒙古族最早出自何處
出自少數民族。據《魏書·高車傳》云:"高車,蓋古赤狄之種,初號為狄歷,北方以為敕勒,諸夏以為高車丁零,其語略與匈奴同而有小異,其種有狄氏、袁紇氏、斛律氏、解批氏、護骨氏、異奇斤氏。……無都統大帥,當種各有君長,為性粗猛,黨類同心,至於寇難,翕然相依,斗無行陣,頭別衝突,乍出乍入,不能堅戰,其俗蹲踞褻黷,無所忌避,婚姻用牛馬納聘以為榮。俗無俗,不作酒,迎婦之日,男女相將,持馬酪熟肉節解,主人延賓,亦無行位,穹廬前叢坐,飲宴終日,復留其宿,明白將婦歸。頗諱娶寡婦而優憐之,其畜產自有記識,雖闌縱在野,終無妄取。俗不清潔,喜致雷震。其死亡葬送,掘地作坎,坐屍其中,張臂引弓,佩刀挾槊,無異於生,而露坎不掩,其遷徙隨水草,衣皮食肉,牛羊畜產,盡與蠕蠕同,唯車輪高大,幅數至多。"高車之種有六:狄氏、袁(韋)紇氏、斛律氏、解批氏、護骨氏、異奇斤氏。又有十二姓:一曰泣伏利氏,二曰吐盧氏,三曰乙旃氏,四曰大連氏,五曰窟賀氏,六曰達薄氏,七曰阿侖氏,八曰莫允氏,九曰俟分氏,十曰副伏羅氏,十一曰乞袁氏,十二曰右叔沛氏。"(見《北史·高車傳》。)六種之袁紇氏,袁韋形近,韋回同音,實乃回紇部族。《唐書·回紇傳》云:"回紇,其先匈奴之裔,在後魏時號鐵勒部落,依託高車,臣屬突厥,近謂為特勒,自突厥有國,東西征討,皆資其用,以制北荒。"此回紇,即高車六種之袁紇氏。在以回紇為本核心的漠北十五部大聯盟,其中就有蒙古土默特的先族和圖瓦共和國的先民。唐謂之"都播"或"都波",《蒙古秘史》寫作"禿馬敦"、"禿巴思",《元史》寫作"吐麻"、"禿馬"。第十一姓乞袁氏,實即成吉思汗之始祖"乞顏氏",或稱"乞引氏"。袁、顏、引,大致同音,是史官按自己的方言所注音。乞袁氏與"元朝"中的"元"是一定根據的,其後裔自謂出自蒙古族王公顯貴乞袁氏家族,隨後人以袁為姓。1368年秋,朱元璋推翻了元帝國統治,把大都原來居於統治地位的大量蒙古人驅散.有的退到了當時蒙古人統治的漠南陰山一帶,有的無法北撤向南遷移至長江沿岸地區,易族改姓,化裝成漢人,多姓袁、元、雲、余、譚、張、花等。史料記載有元朝末任皇帝奇渥溫妥歡貼睦爾八兄弟一直被朱軍追趕到嘉陵江一帶的鳳柳橋頭無奈離散時遺七言血書:“本是元朝帝王家,洪兵趕散入西涯,綠柳岸上各分手,鳳凰橋頭插柳椏,一姓改為幾樣姓,幾姓分居百千家,要想兄弟同相會,一夢雲遊海推沙。後人記得詩八句,五百年前是一家。”。另有一部駐防江南(安徽、江蘇、長沙、武漢)的拖雷支系因山高路險無法退到雲南行省也只好由北向南再自東而西入川後又向西南落腳彭水(今重慶烏江河畔彭水縣)。此系以譚姓為多。
清代以前,無論是北方民族政權時期,還是中原封建王朝統治下,內蒙古地區從未形成為一個單獨的地方行政區域。內蒙古作為地域名稱,來源於明代的漠南。
公元 1480年(明成化十六年) 巴圖蒙克即汗位。稱達延汗(大元可汗的異譯)。再度統一了蒙古。他實行的分封制度對後世產生了深遠影響,由此形成了漠南、漠北的各部,成為清朝在蒙古地區設立盟旗的基礎。公元1517年(明正德十二年)達延汗去世後蒙古地區又逐漸出現了封建割據的局面。蒙古封建領主形成了三個集團:漠南蒙古、漠北喀爾喀蒙古、漠西衛拉特(即瓦剌)蒙古。明末的漠南蒙古,東起今吉林,西至賀蘭山,南接長城,北臨瀚海,東面有嫩江流域的科爾沁和西拉木倫河流域的巴林、扎魯特、奈曼、翁牛特、喀喇沁、土默特部,西面有歸化城土默特、河套地區鄂爾多斯等部;察哈爾居中,為漠南蒙古各部名義上的宗主部。
公元1636年(明崇禎九年,清崇德元年),漠南蒙古十六部四十九個封建主聚會於盛京(今瀋陽),承認後金皇太極為蒙古汗的繼承者,並上博克達·徹辰汗(寬溫仁聖皇帝)尊號。同年,皇太極國號更為大清,即皇帝位,改元崇德。從此,漠南蒙古諸部臣屬了清朝,並在清朝統一全國的過程中出了力量。同年,清朝把明末的漠南各部的大部分地區劃為“外藩蒙古”中的“內札薩克蒙古”六盟四十九旗。它們有兵權,直統於理藩院。這六個盟分別是哲里木盟(包括今哲里木盟、興安二盟及黑龍江、吉林、遼寧的部分地區)、昭烏達盟(今赤峰市大部)、卓索圖盟(今赤峰市南部及遼寧省部分地區)、錫林郭勒盟(今錫林郭勒盟北部)、烏蘭察布盟(今烏蘭察布、巴彥淖爾盟二市北部)和伊克昭盟(今鄂爾多斯市及巴彥淖爾市河套部分地區)。公元1664年(清康熙三年),清朝將內札薩克蒙古和外札薩克蒙古,便以數千里大漠(今中國和蒙古國邊界一帶)為界,劃為內蒙古和外蒙古。從此,內札薩克蒙古各盟、旗分布的地域,即稱為內蒙古。“內蒙古”這個地區稱謂,即自此時沿用至今。
清朝時期,內蒙古(漠南)地區除了“外藩蒙古”中的“內札薩克蒙古”六盟四十九旗外,還有被清朝列為“內屬蒙古”的察哈爾八旗、歸化城土默特兩翼旗、呼倫貝爾和西布特哈(今呼倫貝爾盟東部)各旗,以及列為外札薩克蒙古的阿拉善旗和額濟納旗。

內蒙古遠古以來不是只有“風吹草低見牛羊”和“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自然景觀。北方少數民族“以自己的方式追溯時間與空間,在人類的文明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痕”。在今呼和浩特市東北郊保合少鄉大窯村發現的遺址是國內外目前發現的最大的舊石
喀喇沁為蒙古語地名,標準音為“哈日沁”。朝陽市有喀喇沁鎮,位於建平縣東部邊陲;還有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縣,蒙古語“準喀喇沁”。位於朝陽市西南部,大凌河上游。
喀喇沁,原本是蒙古民族部落之一。《蒙古遊牧記》載,元臣扎爾楚泰之子濟拉瑪,姓兀良哈氏,佐太祖定天下有功。七傳至和通,有眾6000戶,遊牧額沁河,號所部曰“喀喇沁”。“和通”是喀喇沁部之始祖,後由子格尋博羅特繼之。
明天順六年(1462年)博羅特領胡騎1萬餘東行,歸兀良哈地方。從此出現了兀良哈三衛的喀喇沁部。
喀喇沁之名含義為“看守人”或“保衛者”之意。天聰二年(1629年),喀喇沁部元臣扎爾楚泰之子濟拉瑪十四世孫蘇布地,偕同族叔父色楞,舉部降金。封占喀喇沁左、右翼旗之地。天聰九年,蘇布地之子固魯斯齊布被任命為喀喇沁右翼旗札薩克掌管建平、喀喇沁等地,色楞被任命為喀喇沁左翼旗札薩克,掌管今喀左、凌源一帶地方。
喀喇沁左、右2旗和吐默特左、中、右3旗統屬內蒙古卓索圖盟領轄。元朝建立後,喀喇沁旗境屬上都路轄區。成吉思汗的勛臣者勒蔑(濟拉瑪)為後來遷居喀喇沁地區的兀良哈部的先祖。。1958年錫林郭勒盟和察哈爾盟合併成錫林郭勒盟,察哈爾部落也融入到錫林郭勒草原上。其中察哈爾部落是從成吉思汗開始的黃金家族蒙古大汗的住帳部落,與成吉思汗有割不斷的歷史淵源。蒙古人把鷹當作神物象徵加以崇拜,該節點中抽象的雄鹰鵰塑隱喻察哈爾部的黃金家族的高貴身份,展現其傲氣與雄姿。五個柱子代表錫林格勒大草原最早的五個部落,圓形向心的地面鋪裝象徵錫林格勒盟的團結。親水平台殘缺的部分勾勒出了歷史的滄桑,同時其飄逸的輪廓也與自然的水面相應成趣。周圍的帶狀休息空間為遊客提供了相對恬靜 察哈爾姓
察哈爾[察哈爾、察哈喇、多羅特,讀音作chá hā ěr(ㄔㄚˊ ㄏㄚ ㄦˇ),滿語為Cahar Hala、Duolot Mokun、Cahala Mokun]
一.姓氏淵源:
單一淵源:源於蒙古族,出自元朝時期蒙古察哈爾部,屬於以部落名稱漢化為氏。
史籍清朝通志·氏族略·蒙古八旗姓》記載:蒙古族察哈爾氏,亦稱察哈喇氏、多羅特氏,以部為氏,世居察哈爾(今河北張家口一帶,包括河北、內蒙烏蘭察布盟、錫林郭勒盟一部、山西部分地區)、布爾噶蘇台(今河北承德)、阿爾達額爾蘇(今黑龍江勃力)、科爾沁(今內蒙古東部通遼地區、以及吉林西部一帶)、薩喇穆魯(今河北圍場)等地。後有滿族通過聯姻方式引為姓氏者,滿語為Cahar Hala、Duolot Mokun、Cahala Mokun。
“察哈爾”,是古突厥語“汗之宮殿侍衛”之意。有近代法國學者伯希和(Paul Pelliot,公元1878~1945年)認為,“察哈爾”一詞來源於古波斯語,意為“家長”或者“臣僕”,隋、唐時期突厥汗國軍隊中的精兵被稱作“柘羯”,而“柘羯”就是“察哈爾”一詞最早的漢譯形式,傳入蒙古後音變為“Jaqar”。國內曾有幾位學者利用古漢語音韻學試讀柘羯古音,肯定了伯希和的觀點。
古代蒙古察哈爾部,原駐牧於阿爾泰山地區,強盛於明朝時期,遂成為蒙古各部的中心。成吉思汗的第十五世孫、阿寨台吉次子阿葛巴爾濟濟農之子孛兒只斤·巴圖孟克(公元1474~ 1517年),蒙古察哈爾部人,在明成化十六年(公元1480年)由寡母滿都海福晉扶立即汗位,成為著名明朝時期蒙古大元可汗,亦稱察哈爾蒙古達延可汗,為蒙古各部的“共主”,世襲蒙古汗位,成為察哈爾氏的鼻祖。
明朝時期,察哈爾本部分八個分部(愛馬克),其中稱嶺南四察哈爾的有敖漢部奈曼部、蘇尼特部、烏珠穆沁部,稱嶺北四察哈爾的有鄂托克部、主固特部、布里雅特部、阿刺齊特部。統稱為察哈爾八部。
清朝時期,滿清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皇帝又將蒙古察哈爾部以分散駐防等形式,遷居於全蒙古各地,因此蒙古九部以及興安嶺至天山的三十八旗中,都有察哈爾部蒙古族人的分布。
蒙古族、滿族察哈爾氏,在清朝中葉以後多冠漢姓為察氏、插氏、查氏、多氏、羅氏等。
二.郡望:
察哈爾:中國舊省級行政區,簡稱“察”,以察哈爾蒙古族命名,宋、元兩朝時期稱察哈爾路,歸屬察哈爾萬戶所轄,其時地域包括河北、內蒙古烏蘭察布盟和錫林郭勒盟一部、山西等地部分地區。察哈爾建省於民國元年(公元1912年),治所在張家口(時稱張家口廳,原名張垣)。張自忠將軍曾任察哈爾省主席。在清朝時期,察哈爾不是一個省,而是叫“張垣特區”。民國二年(公元1913年),察哈爾改為察哈爾特別區,有六個旗和十一個縣,即張北、多倫、沽源、商都、寶昌、康保、興和、陶林、集寧、豐鎮和涼城。民國十七年(公元1928年) 察哈爾成為一個省,興和、陶林、集寧、豐鎮和涼城劃入綏遠省,並自河北省口北道宣化府劃入以下十縣:宣化、赤城、萬全、懷來、蔚縣、陽原、龍關、延慶、懷安、涿鹿,全部的旗隸屬於錫林郭勒盟。察哈爾省自民國二十六~三十四年(公元1937~1945年)被日寇占領並成為德穆楚克棟魯普領導的日控制區蒙疆的一部分。察哈爾民眾抗日同盟軍由馮玉祥將軍和吉鴻昌將軍在張家口成立於民國二十二年(公元1933年)3月26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行政區劃重新進行了調整。1952年,察哈爾省廢設,現主要在內蒙古自治區境內,也有部分地區劃入北京市和河北省。
八.歷史名人:
孛兒只斤·巴圖孟克:(公元1474~ 1517年),蒙古族,又稱察哈爾·巴圖蒙克,成吉思汗第十五世孫,阿寨台吉次子阿葛巴爾濟濟農之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朝時期蒙古大元可汗,亦稱察哈爾蒙古達延可汗,察哈爾氏鼻祖。
據清朝康熙內府蒙古文抄本的史籍《蒙古源流》記載,孛兒只斤·巴圖孟克六歲即汗位,稱大元可汗。一說他在位七十四年,終年八十歲。
孛兒只斤·巴圖孟克的父親孛兒只斤·巴延蒙克和其叔孛兒只斤·滿都魯結成聯盟,本來要擁立孛兒只斤·巴延蒙克為大汗,但孛兒只斤·巴延蒙克主張擁立孛兒只斤·滿都魯為大汗。不久,孛兒只斤·滿都魯即大汗位,孛兒只斤·巴延蒙克為濟農(輔政、副汗)。後來,因部族之間的紛爭,二人同敗,相繼而死。
孛兒只斤·滿都魯可汗逝世後,他的遺孀滿都海福晉執掌汗廷大權,統轄著蒙古各部。她在寡居期間,拒絕非黃金家族貴族的求婚,精心撫育孛兒只斤·巴延蒙克之子孛兒只斤·巴圖孟克,兩部聯合,加強實力。
在孛兒只斤·巴圖孟克六歲時,滿都海福晉扶立他即汗位,尊稱察哈爾蒙古達延汗,並同他結婚。她輔佐年幼的達延汗,執掌政事,發誓報仇,維護黃金家族統治。
明朝時期的蒙古史上,有兩位傑出女性:一位是滿都海福晉,另一位是三娘子(忠順夫人)。滿都海福晉曾率軍出征,馳騁大漠,打敗梟雄,消滅仇敵,鞏固了蒙古察哈爾部的統治地位。
在孛兒只斤·巴圖孟克年長後,親自執政,厲行改革,廢除太師制度,恢復濟農,強化汗權,重分領地。據史籍《李朝成宗大王實錄》記載,當時孛兒只斤·巴圖孟克為人“賢智卓越”,控弦十萬騎。
在穩固了同志權以後,孛兒只斤·巴圖孟克分封諸子,建左右兩翼六個萬戶——左翼三萬戶為察哈爾部萬戶、兀良哈部萬戶和喀爾喀部萬戶;右翼三萬戶為鄂爾多斯部萬戶、土默特部萬戶和永謝布部(哈喇慎、阿蘇特)萬戶。左翼三萬戶由孛兒只斤·巴圖孟克自己直接統轄,大汗駐帳於察哈爾部萬戶;右翼三個萬戶由濟農代表大汗行使管轄權,濟農駐帳於鄂爾多斯部萬戶。
孛兒只斤·巴圖孟克的這些舉措,為後世蒙古各部落形成的起源,重新劃定蒙古各部的行政版圖等,均影響極為深遠。此後,察哈爾成為蒙古重要的部落姓氏。
察哈爾·巴爾斯博羅特:(公元?~1519年),蒙古族,達延可汗的三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塞音阿拉克可汗。
察哈爾·圖魯博羅特繼達延可汗之後,統領蒙古察哈爾部。
察哈爾·博迪:(公元?~1547年),蒙古族,又稱卜赤,圖魯博羅特可汗長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博迪阿拉克汗
明正德十四年(公元1519年),博迪台吉帶領左翼三萬戶官臣到鄂爾多斯成吉思汗八白室祭祀,並威脅其叔叔。
巴爾斯博羅特看局勢不妙,給博迪讓位。十七歲的察哈爾·博迪在成吉思汗八白室前即汗位。
明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察哈爾·博迪去世,終年四十四歲,在位二十八年。
察哈爾·阿剌克:(公元1519~1547年),蒙古族,達延汗長子圖魯博羅特之長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阿剌克可汗。
察哈爾·達賚遜:(公元?~1557年),蒙古族,又稱達萊遜,阿剌克可汗之長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庫登汗
明嘉靖二十七年(公元1548年),二十九歲的察哈爾·達賚遜即汗位,統領蒙古察哈爾部。
察哈爾·達賚遜繼可汗位後,舉部東遷,駐牧於薊、遼地域(今遼寧、內蒙古東部和河北北部地區)。他的遷徙之舉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馮瑗在《開原圖說》中記述:“遼左始有虜患”。日本學者和田清在《明代蒙古史論集》一文中認為:“率領所部十萬東遷,移牧於興安嶺東南半部,不僅是歷史無與倫比的罕有事件;由於移動的結果,在蒙古內部引起了重大變化,並使明廷遼東大為疲敝,不久便形成了清朝興起的基礎。”
蒙古察哈爾部東遷後,與明朝長期反覆激烈廝殺,損失慘重,兩敗俱傷。明軍大將李成梁守遼,重點就是針對著蒙古的察哈爾部。而當時滿洲後金的佟·努爾哈赤則隱藏於赫圖阿拉地區,暗自發展,形成氣候。所以,遼東地區明朝與蒙古的廝殺,為滿洲崛起提供了歷史機遇。
公元1557年,察哈爾·達賚遜去世,終年三十八歲,在位十年。
察哈爾·圖們:(公元1539~1592年),蒙古族,庫登汗之長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札薩克圖汗
明嘉靖三十七年(公元1558年), 察哈爾·圖們在二十九歲時即汗位。
明萬曆二十年(公元1592年),察哈爾·圖們五十四歲時去世,在位三十五年。
察哈爾·布延:(公元?~1603年),蒙古族,札薩克圖汗長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薛禪汗。
萬曆二十年(公元1592年),察哈爾·布延即大汗位。明萬曆三十一年(公元1603年)去世。
察哈爾·林丹:(公元1592~1634年),蒙古族,又稱陵丹、靈丹,打來孫可汗的四世孫;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呼圖克圖汗,簡稱林丹可汗。
在史籍《明史·靼韃傳》中,記載察哈爾·林丹則取諧音為“虎墩兔憨”,是滿族對他帶有輕蔑的意思。
據清朝康熙內府蒙古文抄本的史籍《蒙古源流記載林丹汗是蒙古察哈爾部首領,也是蒙古最後一位大汗,出身於蒙古黃金家族,是成吉思汗的第二十二世孫。黃金家族指的是大蒙古帝國成吉思汗的後裔
察哈爾·林丹於明朝萬曆三十二年(公元1604年)即察哈爾蒙古大汗位,時年十三歲,後駐帳廣寧(今遼寧北寧)以北。十二年後,比察哈爾·林丹年長三十三歲的佟·努爾哈赤登上後金政權的可汗位。後來繼承汗位的後金天聰汗愛新覺羅·皇太極與察哈爾·林丹同歲,他成了蒙古察哈爾·林丹的致命剋星。
其時,蒙古察哈爾部實力雄厚,其勢力範圍東起遼東,西至洮河,擁有八大部、二十四營,號稱四十萬蒙古。在史籍《明神宗實錄》中記載,林丹汗有“帳房千餘”,牧地遼闊,部眾繁衍,牧畜孳盛,兵強馬壯,自稱全蒙古大汗。
察哈爾·林丹自稱:“南朝止一大明皇帝,北邊止我一人!”因而,察哈爾·林丹冀圖繼承大元可汗的事業,南討明朝撫賞,東與後金爭雄,號令漠南蒙古
察哈爾·林丹即位後,進行全面的政策調整。察哈爾·林丹極力爭取黃教僧侶封建主的支持,接受沙爾巴呼圖克圖的灌頂戒教,稱“林丹呼圖克圖汗”。又下令將一百零八函的《甘珠爾》經典譯成蒙古文,用金字抄寫在藍紙上。繼而編纂蒙古文《大藏經》,並興建了著名的寺院“察乾召”(白寺)。在察哈爾·林丹的積極倡導下,黃教在蒙古左翼諸部傳播開來,寺宇林立,僧眾遍地,每個家庭都派一子出家為僧,喇嘛教迅速為蒙古貴族和民眾所接受。喇嘛們用千金鑄造嘛哈噶喇金佛。傳國玉璽、嘛哈噶喇金佛、金《甘珠爾》經被視為三大法寶。不過,在察哈爾·林丹改奉紅教後,信奉黃教的漠北喀爾喀和右翼三萬戶的各部汗、濟農、諾延、台吉,與林丹汗逐漸有所疏遠。
由於漠南蒙古東介於明朝與後金之間,具有重要戰略地位,而成為後金與明朝的爭奪對象。在明朝、後金與察哈爾部之間鼎立的矛盾中,明廷與後金的矛盾是主要的。明朝主要採取“以西虜制東夷”的策略,聯合林丹汗,共同抵禦後金。林丹汗向明廷提出“助明朝、邀封賞”。明朝政府則每年給林丹汗的賞銀先為四千兩,後增至四萬兩,再增至四萬兩,爾後增至十四萬兩。
明崇禎二年(後金天聰三年,公元1629年)崇禎皇帝朱由檢命大臣王象乾與袁崇煥共商對策。在《明史·韃靼傳》中記載:“象乾至邊,與崇煥議合,皆言西靖而東自寧,虎不款,而東西並急。因定歲予插(察哈爾林丹汗)金八萬一千兩,以示羈糜。”就是明朝政府以牛羊、茶果、米谷、布匹、金銀為撫金,換取察哈爾林丹汗不犯邊,而求得西邊安靖,明廷得以集中力量對付後金政權。
察哈爾·林丹接受了明朝的撫賞,顯然妨礙了後金攻明的大政方針,後金天聰汗愛新覺羅·皇太極決定首先征撫察哈爾·林丹。因此,後金天聰汗與林丹汗之間的爭戰根本就不可避免。結果,愛新覺羅·皇太極先後三次出兵進攻蒙古,察哈爾·林丹勢窮力竭,最終死在青海。
察哈爾·林丹對明朝索要撫賞,忽即忽離。而對待後金政權則由輕慢而迅速轉為畏懼。
明萬曆四十七年(後金天命四年,公元1619年)農曆10月,察哈爾·林丹遣使至後金,狂稱“統四十萬眾蒙古國主巴圖魯成吉思汗,問水濱三萬人滿洲國主”云云。後金的諸貝勒大臣見了察哈爾·林丹來書,皆勃然大怒,要將其來使一半斬殺、另一半劓鼻馘耳放歸。當時佟·努爾哈赤說:“使者無罪,暫加扣留,待派使臣返回後再做處理。”隨後,後金天命汗佟·努爾哈赤遣使齎書報察哈爾·林丹。察哈爾·林丹把後金使臣也關了起來,並對佟·努爾哈赤的國書做出了傲慢的回答。
佟·努爾哈赤誤聞自己派遣的使臣被察哈爾·林丹所殺,怒斬蒙古使臣,但後來,後金使臣卻卻買通了蒙古看守,逃回了後金。不久,在佟·努爾哈赤成功地攻占了明朝的瀋陽、遼陽後,後金政權同察哈爾蒙古的關係發生了新的變化。
察哈爾·林丹在蒙古實行錯誤政策,加速了察哈爾內部的分崩離析。他自己掠土地、劫牛羊、窮奢極欲、暴虐無道,“炰休悖慢,耳目不忍睹聞”。察哈爾·林丹自恃士馬強盛,橫行漠南,破喀喇沁,滅土默特,逼喀爾喀,襲科爾沁。史載察哈爾部屬五路頭目的妻子,被林丹汗重臣貴英強占,受害頭目含憤投巴林部首領炒花,“炒花不能養,投奴酋。奴酋用之守廣寧”。因此,察哈爾蒙古的許多部落因對察哈爾·林丹不滿,逐漸背離而轉而依附於後金政權,與後金盟誓。例如科爾沁等部在後金軍隊的及時援助下,打退了林丹汗的軍事進攻。
之後,後金天命汗佟·努爾哈赤憑藉有利的形勢,開始向漠南蒙古發動軍事攻勢。在此次戰役中,後金大軍掃擊巴林、巴岳特、烏濟業特三部牧地,俘獲五萬六千多人畜。這是後金政權大規模進攻蒙古的開始。此後,又有許多蒙古部落依附於後金政權。
在愛新覺羅·皇太極繼承後金汗位後,開始重點進攻蒙古諸部,並直接威逼到察哈爾部。據史籍《崇禎實錄》中記載:後金天聰二年(明崇禎元年,公元1628年)農曆6月,察哈爾“拔帳而西,騷動宣、雲,已逾半載”。察哈爾·林丹率察哈爾部開始西遷到宣府、大同塞外。
察哈爾·林丹西遷之後,明朝中斷了撫賞,因此其內部困難加劇,眾叛親離,四面楚歌。在這種情況下,後金天聰汗愛新覺羅·皇太極對察哈爾部連續發動了兩次軍事進攻。
第一次,明崇禎元年(後金天聰二年,公元1628年)農曆9月3日,愛新覺羅·皇太極親率大軍,會同歸附的蒙古諸部征討察哈爾部。愛新覺羅·皇太極第一次以“盟主”的身份發號施令,統率蒙古諸部軍隊向察哈爾·林丹發起進攻。9月6日,皇愛新覺羅·皇太極率領大軍離開瀋陽,西征林丹汗。9月8日,聯軍經都爾鼻(今遼寧彰武)時,敖漢、奈曼等部兵來會。爾後,喀爾喀、科爾沁、扎魯特部、喀喇沁各部兵來會。隨後,愛新覺羅·皇太極指揮滿蒙聯軍,乘勝前進,追捕敗軍,直至興安嶺。在史籍《清太宗實錄》中記載:“遣精騎追捕敗軍,至興安嶺,獲人畜無算。”愛新覺羅·皇太極親征察哈爾大軍,於農曆10月15日回到瀋陽。是役,為後金政權第一次由天聰汗親自統率,會集蒙古諸部兵馬,共同進擊察哈爾部林丹汗。愛新覺羅·皇太極通過對察哈爾部的第一次進兵,確立了對漠南蒙古東面諸部的盟主地位,建立了蒙古歸附各部對後金政權的臣屬關係。察哈爾·林丹在受到愛新覺羅·皇太極威逼後,再次西遷,於是,愛新覺羅·皇太極對察哈爾部發動了第二次征伐。
第二次,明崇禎六年(後金天聰七年,公元1633年)農曆4月1日,愛新覺羅·皇太極發動了第二次對察哈爾部的進軍。4月9日,大軍到西拉木倫河時,沿途蒙古各貝勒率所部兵來會,共同大舉進攻察哈爾部。據史籍《天聰朝臣工奏議》中記載,這次滿蒙聯軍出征的目的:“一欲為我藩國報仇,一欲除卻心腹大患。”察哈爾·林丹聞警大驚,“遍諭部眾,棄本土西奔,遣人赴歸化城,驅富民及牲畜盡渡黃河。察哈爾國人,倉卒逃遁,一切輜重,皆委之而去”。察哈爾部眾散處黃河河套及套西一帶。
在史籍《清太宗實錄》中關於皇太極第二次親征察哈爾林丹汗之役,是歷時四十天,僅斬一人、獲六人,又獲馬一匹、駱駝一峰。滿蒙聯軍始終未同察哈爾部的軍隊相遇,無果而還。愛新覺羅·皇太極在深入察哈爾境地後,遇到的主要困難一是缺水,其時,以一隻黃羊換水一碗,可以看出水之珍貴。二是缺糧,大軍“分道而獵,及合圍,見黃羊遍野,不可數計,遂殺死數萬。時軍中糧盡,因脯而食之”。
明崇禎七年(後金天聰八年,公元1634年)農曆4月,察哈爾·林丹抗清失敗,自己也“發痘”病死在青海的打草灘阿拉他拉。其子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擁眾過萬,仍駐紮在河套地區外圍。
經過後金政權兩次大的打擊和西遷,察哈爾部人心離散,勢不可為,“食盡馬乏,暴骨成莽”。為了逃竄,捨棄故業,西奔圖白忒部落,牲畜死得很多。許多部民沒有吃的,彼此“殺人以食”。察哈爾部的許多部眾已經不願再隨察哈爾·林丹繼續西遷道吐蕃、青藏一帶地方,許多部落首領紛紛投歸後金政權,就連他的一位妻子也率其八寨桑,以一千二百戶歸降愛新覺羅·皇太極。
愛新覺羅·皇太極鑒於形勢發生變化,諭率兵諸貝勒大臣曰:“察哈爾知我整旅而來,必不敢攖我軍鋒,追愈急,則彼遁愈遠。我馬疲糧竭,不如且赴歸化城暫住。”於是大軍回返,趨歸化城(今內蒙古呼和浩特)。滿蒙聯軍經宣府、張家口等地時,大肆搶掠,飽欲而返。明崇禎七年(後金天聰八年,公元1634年)農曆7月24日,愛新覺羅·皇太極率軍回到瀋陽。
愛新覺羅·皇太極征蒙古的最大收穫,是得到了察哈爾·林丹的傳國玉璽,他非常高興,認為這是天命所歸,於是做出了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重要決定:改“後金”國號為“大清”。
察哈爾·林丹,這位成吉思汗以降的最後一位蒙古帝國大汗,成為了滿清王朝愛新覺羅氏族立朝統世的最大奠基石。
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生卒年待考),蒙古族,呼圖克圖汗之長子;蒙古察哈爾部人。著名明、清之際蒙古汗。
明崇禎六年(後金天聰七年,公元1633年)農曆閏8月,愛新覺羅·皇太極連續得到來自察哈爾的奏報:察哈爾·林丹出病痘,殂於打草灘地方阿拉他拉。又得到奏報:察哈爾·寨桑噶爾馬濟農等送察哈爾·林丹的竇土門福晉,帶著人來歸附。於是,愛新覺羅·皇太極決定三征察哈爾。
明崇禎八年(後金天聰九年,公元1635年)農曆2月26日,愛新覺羅·皇太極命屬下多爾袞、岳託、薩哈廉、豪格為統兵元帥,率騎兵萬人,三征察哈爾,往收察哈爾·林丹之子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農曆3月,愛新覺羅·多爾袞等在宣府水泉口,招撫了察哈爾·林丹的遺孀囊囊福晉,從她口中得知了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等人的駐牧地。
愛新覺羅·多爾袞等迅速率領後金大軍繼續前進,前往黃河河套一帶,收撫察哈爾部眾,並尋找蘇泰太后及其子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等人的下落。蘇泰太后是愛新覺羅·皇太極母舅、貝勒葉赫·金台石的孫女,台吉葉赫·德爾格勒之女。3月28日,後金大軍進抵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等人所駐牧的托里圖地方。其時,天霧昏黑,額哲沒有防備。愛新覺羅·多爾袞等議商決定,派遣隨軍的葉赫·金台石貝勒之孫葉赫·南楮等,先見葉赫·南楮之姐、林丹汗遺孀蘇泰太后及其子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
葉赫·南楮等受命後,急馳至蘇泰太后大營。到大營後,葉赫·南楮高聲喊道:“爾福晉蘇泰太后之親弟南楮至矣,可進語福晉!”蘇泰太后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後,既驚又喜,但怕有詐。蘇泰太后遂令她的舊葉赫部隨從親自加以辨認,回來報告說:“是真的!”蘇泰太后慟哭迎出營帳,與久別的弟弟抱頭相見。隨後,蘇泰太后令其子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率領眾寨桑,歸附後金政府。這是愛新覺羅·多爾袞巧妙地利用姻親關係,取得了政治與軍事“一石二鳥”的生動史例。
明崇禎八年(後金天聰九年,公元1635年)農曆3月29日,蘇泰太后偕同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設宴,奉送給愛新覺羅·多爾袞等駝馬、雕鞍、貂裘、琥珀、金銀、蘇緞等物。除了駝、馬外,多爾袞等把其餘禮品都收下。愛新覺羅·多爾袞等亦設宴款待,並贈以雕鞍、馬、黑貂裘等禮物
到明崇禎八年(後金天聰九年,公元1635年)農曆8月3日,愛新覺羅·多爾袞偕同貝勒岳託、薩哈廉、豪格等完成了征察哈爾部的任務,同時獲得了歷代傳國的玉璽,璽文為“漢篆‘制誥之寶’四字,璠璵為質,交龍為紐,光氣煥爛,洵至寶也”。(本書按:後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之“玉璽”,純係為無聊的偽造贗品。)
愛新覺羅·多爾袞等見到寶璽後大喜道:“皇上洪福非常,天錫至寶,此一統萬年之瑞也。”農曆9月,愛新覺羅·多爾袞率後金大軍凱旋迴到瀋陽,把察哈爾·林丹偷偷持有的傳國玉璽獻給了愛新覺羅·皇太極。
愛新覺羅·皇太極將蒙古察哈爾部安置於義州,分設左右翼察哈爾八旗,設都統和副都統管轄;再封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為察哈爾親王,並將次女愛新覺羅·馬喀塔格格嫁給了他。
當察哈爾·林丹的“八大福晉”歸順後,滿洲貝勒濟爾哈朗娶了察哈爾·林丹的大福晉蘇泰太后(額哲之母)為妻,皇太極娶竇土門福晉和囊囊福晉為妃。後囊囊福晉生下了察哈爾·林丹的遺腹子察哈爾·阿布奈。在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因病去世後,其弟察哈爾·阿布奈承襲為親王,又尚愛新覺羅·馬喀塔格格為妻。
綜觀察哈爾·林丹,他不僅是蒙古察哈爾部的大汗,而且是蒙古各部的宗主。因此,蒙古察哈爾部的滅亡,既是漠南蒙古全部歸於後金政權統治的標誌,也是成吉思汗所創立之大蒙古帝國在其故土最終覆滅的標誌。
蒙古察哈爾部被愛新覺羅·皇太極征服後,明朝失去了北面屏障,入塞通道被完全打開。在史籍《明史·韃靼傳》中記載:“明未亡,而插(林丹可汗)先斃,諸部皆折入於大清。國計愈困,邊事愈棘,朝議愈紛,明亦遂不可為矣!”察哈爾·林丹之死,他的兒子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降附後金政權,標誌著漠南蒙古完全歸入滿清,滿蒙已經結成聯盟,擴大兵員和實力,囊括了自東海到青海的版圖,具有更強大的政治、經濟、軍事實力與明王朝爭奪天下。明與清的力量對比,由此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當時,明朝的力量仍然強大,實際控制著長城以南大約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滿清王朝興起之後,持續對明朝發動攻勢,將明朝打得焦頭爛額。蒙古自從元順帝北退之後,始稱北元,亦從未間斷向南騷擾,把明朝折騰得二百多年不得安寧,僅一個蒙古瓦剌部(蒙古衛特拉部),就在土木堡打了勝仗,還俘虜了明英宗皇帝。後來俺答汗又帶軍隊打到通州,威逼北京。滿蒙兩個拳頭聯合起來打明朝,明朝處於了一種明顯劣勢。佟·努爾哈赤和愛新覺羅·皇太極的高明之處就是積極建立滿蒙聯盟,以語言、習俗相近來說服蒙古,宣稱明朝是他們共同的敵人,應該聯合起來進行報仇。不僅如此,愛新覺羅·皇太極還採取了很多措施來加強滿蒙聯盟。
愛新覺羅·皇太極在統一蒙古過程中,對蒙古各部,頒政策,定製度,封官爵,重管理,加強滿蒙聯盟,合力對付明朝。
聯姻。早在後金天命時期,佟·努爾哈赤不僅娶科爾沁兩貝勒的女兒為妻,他的兒子也相繼納蒙古王公的女兒做妻子。僅在明萬曆四十二年(公元1614年),佟·努爾哈赤的四個兒子,次子愛新覺羅·代善娶扎魯特部鍾嫩貝勒女為妻,第五子愛新覺羅·莽古爾泰娶扎魯特部納齊貝勒妹為妻,第八子愛新覺羅·皇太極娶科爾沁部莽古思貝勒女為妻,第十子愛新覺羅·德格類娶扎魯特部額爾濟格貝勒女為妻。爾後,第十二子愛新覺羅·阿濟格娶科爾沁部孔果爾女為妻,第十四子愛新覺羅·多爾袞娶桑阿爾寨台吉女為妻。在佟·努爾哈赤在位時,同科爾沁部聯姻十次,其中娶入九次、嫁出一次。愛新覺羅·皇太極在位時,同科爾沁部聯姻十八次,其中娶入十次、嫁出八次。愛新覺羅·皇太極的皇后就是莽古思貝勒之女,兩位愛妃是寨桑貝勒之女,其中莊妃輔育順治、康熙兩代皇帝,定鼎中原,功在社稷。愛新覺羅·皇太極的兒子順治皇帝愛新覺羅·福臨,兩位皇后也都出自科爾沁部。蒙古科爾沁部與後金政權通過聯姻,鞏固了同盟,加強了自己的勢力,在對抗察哈爾部的爭鬥中占據了上風。總之,由於蒙古科爾沁部歸附後金政權最早,且博爾濟吉特氏與愛新覺羅氏世為懿親,清太祖佟·努爾哈赤、清太宗愛新覺羅·皇太極、清世祖愛新覺羅·福臨和清聖祖愛新覺羅·玄燁先後有四位皇后、十三位皇妃,皆出自蒙古科爾沁等部。蒙古科爾沁部博爾濟吉特氏影響了清初五朝(天命、天聰、崇德、順治、康熙)四帝(太祖、太宗、世祖、聖祖)的政治與血緣,而以愛新覺羅·皇太極的孝莊文皇后博爾濟吉特氏尤為突出。
在後金天聰一朝,滿洲與蒙古察哈爾部聯姻也是一例。愛新覺羅·皇太極先娶察哈爾·林丹的遺孀竇土門福晉巴特馬·璪,後封為衍慶宮淑妃。又娶其遺孀囊囊福晉那木鐘,後封為麟趾宮貴妃。囊囊福晉先生下察哈爾·林丹的遺腹子察哈爾·阿布奈。她後來又為愛新覺羅·皇太極生下一子,名愛新覺羅·博穆博果爾。愛新覺羅·皇太極還將第二女愛新覺羅·馬喀塔下嫁給察哈爾·林丹之子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為妻。察哈爾·額爾克孔果爾額哲逝世後,愛新覺羅·馬喀塔再嫁其弟察哈爾·阿布奈。清康熙十四年(公元1675年),察哈爾·阿布奈之子察哈爾·布爾尼乘吳三桂反亂時發動叛亂,遭滿清王朝擊潰,察哈爾·布爾尼被殺。康熙大帝命誅戮察哈爾·阿布奈及其諸子,後裔女子皆沒為官奴。蒙古察哈爾可汗的嫡系後嗣至此遂絕。
當時,和碩貝勒愛新覺羅·濟爾哈朗的妻子已死,繼娶其妻妹、察哈爾·林丹的遺孀蘇泰福晉為妻。大貝勒愛新覺羅·代善娶察哈爾·林丹之女、額哲之妹泰松格格為妻。皇太極之子愛新覺羅·豪格娶察哈爾·伯奇福晉,皇太極七兄愛新覺羅·阿巴泰也娶察哈爾·俄爾哲圖福晉。此後,滿清政權與蒙古察哈爾部由昔日之仇敵,成為後世之親家,結成了堅固的政治聯盟。
此外,愛新覺羅·皇太極還通過編旗、冊封、賞賜、重教、會盟等一系列措施,不僅加強與密切了滿清政府同蒙古諸部的關係,而且為以後的清朝入關後對蒙古諸部的政治管理,提供了有效的模式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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