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文物來自在科潘遺址。瑪雅遺址出土了數百塊類似的石碑,我們中國人慣用的石碑是長方體,單面或雙面刻字。瑪雅石碑則是方柱體,通常前後左右四面均有鐫刻,故又被學術界稱為“紀年柱”。插圖中的這塊石碑,就是三面銘刻象形文字,正面是一位君主的雕像。據研究,象形文字主要是些年代數字和紀事文字,目的不是為了昭示戒律或為“碑主”歌功頌德,而是紀年。在蒂卡爾遺址發現的一塊石碑上,考古學家發現了迄今為止瑪雅文明最早的紀年:公元292年。現狀
瑪雅紀年石柱,大多是一塊長方形的巨石,上部鑿成橢圓形,在它一面的正中,刻出人物故事,並在其上側、兩側或下端刻出作為銘記的象形文字。至今發現的這類石碑與石柱已有數百塊(根),在帕倫克、科潘、蒂卡爾等城市遺址中都有發現。科潘發現的三十六根石柱中,高低大小不一,每根石柱都是用一塊整石雕鑿而成;石柱正面有祭司雕像,造型逼真,與人體比例協調;石柱的背面和側面刻有記載重要事件的象形文字,每個文字的周圍雕有花紋,圖文並茂。在瑪雅中部地區的卡拉克穆爾(今墨西哥)發現石柱一百零三根,由此可知,瑪雅不僅是古代美洲惟一的有紀年歷史的奴隸制國家,而且瑪雅人立柱記事的傳統也保存了長達一千二百多年之久。預言
在一個殘陽如血的傍晚,一群阿茲特克人正在一塊巨型圓石上,雕刻著警醒後人 的預言——“世界的末日就要來臨.........".轉眼間幾千年過去了,生息在地球上的人們正享受 著舒適的文明生活,世界末日的預言似乎也已經成了歷史的嬉謔,而文明的興衰 交替卻成了歷史的必然。
失落
隨著考古學的不斷發現,從一枚小小的印章上,我們探 尋到了四千五百年前古印度的城市繁華;從一尊高大的雕像中,我們感受到了古 希臘文明的燦爛光芒;而巍峨的金字塔也把天文、數學等廣博的知識一一包容.......歲月倥傯,斗轉星移,祖先們在幾千年前建造的一座座神殿如今已凋敝殘缺;祖 先們在幾千年前創造的一個個文明史話如今已湮沒在了歷史的盡頭,莫非文明興 衰的輪迴不可避免?莫非我們正在享受的文明生活也會走到盡頭?德國有位學者曾說過:“人類假如想要看到自己的渺小,無需仰望繁星閃爍的蒼穹,只要看一看我們之前就存在過、繁榮過,而且已經滅亡了的古代文明就足夠了。”是的, 面對古人創造的一個個文明史話,的確令我們無比欽佩與汗顏;目睹古文明遺址 上的段段殘垣,卻令我們無比的驚悚與恐懼??我們從瑪雅人的紀年柱上已經知道 ,瑪雅人早在兩千年前已經掌握了極為精準的天文知識;我們從古羅馬人的大劇場遺址中已經領略,古羅馬人早在兩個世紀前已會運用極其優美的音響效果??可是,一個個繁華如織的古文明為何失落了呢?是風霜雪雨的“洗劫”,還是戰火硝煙的“焚毀”?是道德淪落的“報應”,還是自然資源的“枯竭”?在欽佩與汗顏、驚悚與恐懼之後,我們必須深思怎樣才能不會重蹈古人的覆轍。為此,我們就必須要汲取古人的教訓,我們就一定要探尋到古文明失落的根由。而這正是我們編纂此書的目的。
當我們回溯人類幾千年的文明史時,我們發現每個文明的興盛都是那么得富於傳奇。從瑪雅人神廟前的“太空人”雕像,到南美荒漠上的納斯卡線,我們無法理喻古人這些偉大“創作”的初衷;從成千上萬名阿茲特克人踴躍以身祭神,到摩亨佐·達羅都城的突然被棄,我們無法探知古人如此選擇的“良苦用心”。我們只能由衷地感慨每個古文明的衰亡是那么得悲愴與悽美??也許,只有通過這一個個古文明興盛與失落的謎團破譯,才能為我們洞開古文明的神秘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