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1938-1989),藏族。國務活動家,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兩大教主之一。青海循化人。1943年被班禪堪布會議廳認定為九世班禪的轉世靈童,迎往青海省塔爾寺供養。1949年6月3日,國民黨中央政府批准其為十世班禪,並於同年8月10日派員赴青海塔爾寺主持坐床大典。1949年9月,班禪派員與中國人民解放軍取得聯繫。10月1日致電毛澤東主席、朱德總司令,祝賀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表示擁護中央人民政府,希望早日解放西藏。1951年5月23日,出席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簽字儀式。1952年6月由青海經西藏拉薩,返抵住錫地日喀則扎什倫布寺。後任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第一副主任委員、代主任委員,中國佛教協會第一至五屆名譽會長,第二、五、六、七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第二、五屆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國藏語系高級佛學院院長。1956年獲印度瓦然那斯梵文大學名譽博士稱號。是第一屆全國人大常委,第一屆全國政協委員,第三、四屆全國政協常委。著有《普提道次第廣論簡釋》、《雙身喜金剛生圓次第》等。現已圓寂。
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第十世班禪額爾德尼。傑出的藏傳佛教領袖、國務活動家。原中國佛教協會名譽會長,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幼名貢布慈丹,1938年生於一個藏族農民家庭。青海省循化縣人,遠祖出於西藏薩迦昆氏家族。1937年12月1日,九世班禪額爾德尼·曲吉尼瑪圓寂後,班禪堪布會議廳於1941年指認他可能為班禪轉世靈童之一。1944年在拉卜楞寺活佛、著名學者計美赤來嘉措主持下,於宗喀巴大師誕生處聖跡前舉行儀式,從10名靈童中確認為唯一靈童,授法名確吉堅贊,迎請至塔爾寺內供養,接受嚴格的經學教育,潛心研習《量釋論》、《現觀莊嚴論》、《入中論》、《戒律本論》、《俱舍論》(合稱五部大論)等佛教經典。1949年6月3日,國民政府代總統李宗仁頒令,批准繼任為十世班禪:“青海靈童宮寶慈丹,慧性澄圓,靈異夙著……應即免於掣籤,特準繼任為第十世班禪額爾德尼。”並特派蒙藏委員會委員長關吉玉為專使,青海省政府主席馬步芳為副專使參加坐床典禮。1949年8月10日,在塔爾寺舉行了坐床大典,正式成為藏傳佛教兩大領袖之一。
與新中國
1949年9月5日西寧解放,班禪大師就從香日德派人到西寧,與人民解放軍聯繫。1949年10月1日,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致電毛澤東主席和朱德總司令,祝賀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代表全藏人民“致崇高無上之敬意,並矢擁護愛戴之忱”,相信“西藏解放,指日可待。”,明確表示擁護中央人民政府,願為解放西藏、完成祖國統一貢獻力量,毛主席、朱總司令復電勉慰。1951年4月27日率班禪堪布會議廳(當時的班禪辦事機構)官員45人抵達北京,受到了周總理的熱烈歡迎,參與中央人民政府與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的談判。在京期間,年僅13歲的大師為和平解放西藏談判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5月29日發表聲明,熱烈擁護5月23日達成的《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即《十七條協定》)。和平解放西藏的協定簽訂後,大師向毛主席獻上了用漢藏文寫成的“中國各民族人民的大救星”錦旗。次日致電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表示願與之精誠團結,共商國是。同年底,大師從西寧啟程返藏。1952年4月28日在拉薩布達拉宮與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舉行了初次會見。6月23日返抵日喀則扎什倫布寺,從而結束了從九世班禪開始長達28年流亡他鄉的生活。大師從心底里感激黨和人民政府。之後,他為維護祖國的統一,漢藏民族的團結,為促進西藏內部的團結和經濟繁榮,做了大量工作。1952年國慶節他向駐藏部隊捐獻了50萬斤糧食、酥油、牛羊肉等。
1954年,大師與達賴喇嘛聯袂到北京,參加全國人大和全國政協會議。會上,大師先後被選為人大常務委員、政協副主席。
1956年4月22日,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成立,大師又出任第一副主任委員。大師作為年輕的國家領導人,在反對分裂,維護國家統一方面發揮了更加重要的作用。
1956年11月,應印度政府的邀請,大師同達賴喇嘛一道去印度參加釋迦牟尼涅槃2500周年紀念活動,被貝納勒斯佛教大學授予榮譽佛學博士學位。他面對複雜的環境,嚴正譴責了少數分裂分子背叛祖國的陰謀活動,並排除各種干擾,提前返回西藏。
1958年通過扎什倫布寺辯經大會,考取“噶欽”學位,並在該寺及塔爾寺開講《菩提道次第論》、《時輪金剛灌頂法》等顯密經義。他曾多次在西藏、四川、青海、甘肅等省區視察工作,為信教民眾摸頂講經。著作有《菩提道次第廣論簡釋》、《雙身喜金剛生、圓次第》等。
1959年3月,西藏上層反動貴族發動叛亂,十四世達賴喇嘛逃亡印度,大師代理西藏自治區籌委會主任委員,從日喀則北上拉薩,開始主持西藏的全面事務。在他的主持下,籌委員通過了一系列有關平定叛亂和民主改革的政策方案,為穩定西藏局勢和發展西藏經濟、推動社會前進做出了很大貢獻。1959年,大師又當選為全國人大副委員長。1960年10月1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陳叔通、班禪額爾德尼·卻吉堅贊,國務院副總理薄一波等到哈爾濱汽車齒輪廠視察時,觀看了自動線生產情況。
他先後率領代表團訪問澳大利亞、紐西蘭、尼泊爾、玻利維亞等國。不論到哪兒,他都強調西藏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譴責分裂主義者的言行,號召民族團結,共同繁榮。鄧小平同志稱讚他是“我們國家一個最好的愛國者”。
1964年9月18日至11月4日,班禪在西藏自治區籌委會第七次擴大會議期間受到了嚴厲批判,被撤銷了西藏自治區籌委會代主任職務,扣上了“反人民、反社會主義、蓄謀叛亂”三頂帽子。隨後,又在三屆人大一次會議和四屆政協一次會議上被撤銷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和全國政協副主席的職務,只保留了全國政協常委一職。“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迫害。1980年後,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改委員會委員,援助西藏發展基金會主任委員,中國佛教協會名譽會長,中國藏語系高級佛學院院長 。
1980年9月,在全國人大五屆三次會議上,班禪與彭沖、習仲勛、粟裕、楊尚昆一道,被補選為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重新走上了國家領導人的崗位。
1989年1月9日,大師赴西藏日喀則主持五世到九世班禪大師遺體合葬靈塔祀殿——班禪東陵扎什南捷的開光典禮。他在講話中重申愛國愛教、漢藏團結的觀點,贏得了僧俗民眾的熱烈歡迎。1989年1月28日,因操勞過度,心臟病突發,在他的新宮德虔格桑普彰逝世。享年51歲。國家和藏、川、甘、青、滇等地舉行了隆重的悼念活動。
不平凡一生
中國現代藏傳佛教活佛十世班禪大師確吉堅贊受到教內外人士的喜愛。他不平凡的一生,令人欽佩與敬仰。
(一)十世班禪大師,俗名貢布慈丹,公元一九三八年二月三日(藏曆第十六繞迥之土虎年正月初三日)生於青海省循化縣文都鄉一個藏族農民家庭,父名貢布才理,母名索南卓瑪。第九世班禪大師圓寂後,班禪行轅堪布會議廳派出僧侶官員組成的轉世靈童尋訪團尋找第九世班禪的靈童,一九四一年班禪堪布會議廳的官員選定當時三歲的貢布慈丹為轉世靈童候選人,在塔爾寺供養,並以堪布會議廳扎薩喇嘛羅桑堅贊的名義,報告當時的中央政府,請求批准。一九四九年六月三日,國民政府代總統李宗仁頒布了承認青海靈童並免於金瓶掣籤的命令。十世班禪既經國民政府枇準之後,獲得了繼承九世班禪職權的合法地位,並按宗教慣例,舉行了剃度、受戒等儀式,取法名羅桑赤烈倫珠確吉堅贊,簡稱確吉堅贊。同年八月,國民政府特派蒙藏委員會委員長吉玉端專使,青海省政府主席馬步芳為副專使,在塔爾寺主持了坐床典禮,並頒發漢文、藏文合璧的“西藏班禪行轅堪布會議廳”印鑑。關吉玉代表總統李宗仁給十世班禪送了三百九十兩重的黃金一塊,表示祝賀。坐床典禮之後,十世班禪向代總統李宗仁發電錶示謝意。坐床後,由嘉雅活佛任經師,傳授佛經。
(二)一九四九年九月西寧為共產黨解放,十世班禪即派人同中國共產黨聯繫。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他立即致電毛澤東主席和朱德總司令,表示擁護中國共產黨,擁護人民政府,希望早日解放西藏,願為完成組國統一大業貢獻力量,並提出“待命返藏”。班禪於一九五零年派致敬團到北京向中央政府致敬,並向中央提出了一個解放西藏問題的方案和十餘項要求,盼望早日解放西藏。一年以後,班禪親自率領班禪堪布會議廳主要官員到北京,表示堅決擁護中央人民政府的決心,積極支持和推動了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事宜的談判。中央人民政府與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正式簽字後,班禪率堪布會議廳發表聲明,熱烈擁護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在北京期間,班禪還受到了周恩來總理的接見和款待。一九五一年四月二十九日同周恩來的第三次會見,以及當晚在中南海舉行的小型宴會,給班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事後,周恩來對班禪評價說:“少年活佛,英俊瀟灑”。五月二十四日,毛澤東主席舉行盛大宴會,慶祝《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的簽訂。班禪發表了熱情洋溢的祝詞。
(三)班禪於一九五一年底,向十四世達賴發一封電報,對簽訂《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表示祝賀。十四世達賴復電十世班禪,表示希望班禪即日起程回寺。這是十三世達賴和九世班禪失和以後第一次彼此以友好的姿態發生的聯繫。班禪和班禪堪布會議廳全體官員於一九五一年十二月從西寧起程返藏,毛澤東派西北軍政委員會副主席習仲勛為代表專程去西寧送行。班禪一行經過四個多月的長途跋涉,翻越荒無人煙的唐古拉山,行程兩千多公里,於次年四月二十八日到達拉薩。在拉薩受到了中央駐藏代表張徑武等領導人和僧俗民眾隆重熱烈的歡迎。當天下午,班禪即赴布達拉宮在曰光殿與達賴舉行了會見。班禪於六月二十三日返回西藏日喀則扎什倫布寺,實現了九世班禪以來近三十年返回駐錫地的夙願。一九五四年四月,大師的經師嘉雅活佛返回青海,於是請恩久活佛任經師。返回日喀則的這段時間,班禪在經師指導下先後學習了《大威德全剛灌頂儀》、《時輪全剛大全》、《祈願文》、《常頌經典》、《儀軌大全》、《入行論》、《諸護法神供贊文》等藏傳佛教最常用的經典。後來又學習了宗喀巴著《菩提道次第廣論》等格魯派的基本經典。一九五六年以後,班禪又學習了顯宗五部大論,即:?《因明學》、《般若學》、《戒律學》、《中觀學》、《俱舍學》以及[慈氏五論],即:《現觀莊嚴論》、《莊嚴經論》、《辯法法性論》、《辯中邊論》、《寶性論》。學完顯宗,又學密宗,比較系統地學習了[四續部],即:《事部》、《行部》、《瑜伽部》、《無上瑜伽部》等密宗經典。班禪對佛法有造詣,一九五六年在訪問印度時,被授予波羅奈斯佛教大學榮譽佛學博士學位,一九五八年在扎什倫寺辯經大會上考取“噶欽”學位。
(四)一九五四年九月,班禪十六歲,出席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當選為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和政協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一九五六年四月,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成立,班禪任籌備會第一副主任委員。
一九五九年三月,西藏上層公然撕毀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定,在西藏發動了武裝叛亂。班禪擁護中央關於邊平叛邊改革的方針,積極支持人民解放軍駐藏部隊平息叛亂。國務院任命班禪任自治區籌委會代理主任委員。一九五九年四月,他當選為全國人大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
(五)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是“左”傾錯誤橫行的時代,十年“文化大革命”,對中國大陸人民來說無疑是一場浩劫。十世班禪也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在關押的日子裡,班禪以頑強的意志,克服重重困難,利用各種機會學習漢語,他在能夠認識一些漢字,能夠查字典後,就攻讀雜誌和報紙。不認識的字,就通過查《新華字典》解決,他經常使用的那本《新華字典》被他那雙大手翻舊了,翻破了,四周磨掉了稜角,快變成圓形了。他滿懷深情地說,這本字典是我的老師,我要好好保存。經過了幾年的學習,他的漢語水平大提高,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漢語,理論修養和社會歷史知識也有了顯著提高,為以後做好工作打下了基礎。一九七七年十月一班禪度過了九年八個月的監獲生活後獲釋。獲釋後,他回到原來的寓所。每天清晨要沿著長安街跑步晨練。他匯入北京晨練的人流中,體驗著自由後的輕鬆。他有時在天安門廣場,久久凝視看天安門城樓,猶如在佛教修行中面對本尊佛像的觀想。他在觀想中體現到的不是那種不可思議的悠遠世界的回聲,不是那種層層浮現的西方淨土世界的幻景,不是那種時空界限不復存在的終極真理。他所體驗、感受到的是他對中國的未來,民族的團結,人民的幸福。這時候,雖然不泛宗教式的虔誠,但更多的是一個愛國者的品格和真誠。
(六)中共中央陸續為十世班禪落實政策。一九七九年二月,班禪被增選為全國政協副主席;一九八零年又當選為全國人大副委員長,他又重新走上了領導崗位。儘管他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儘管他曾一度身陷囹圄,失去自由,但他胸懷坦蕩,不計較個人得失。
在改革開放的新形勢下,班禪懷看一顆熾熱的愛國心和強烈的事業心,奮力工作,殫思竭慮,積極提出各種意見和建議。他滿腔熱情地支持和擁護中央人民政府為西藏工作制定的一系列方針政策。他多次去各地和藏區視察工作,足跡幾乎遍及了整個西藏和其他藏族地區。一九八零年,他恢復工作第一次去藏區前,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約他到家裡,親切地對他說:“你是我們國家最好的愛國者,你這次下去的時候可以說‘文化大革命’中那些事情都錯了。你不要怕,就說這是中央領導同志講的。”“你自己的活動,可以放手,不要顧慮。”班禪聽了鄧小平的話,很受鼓舞。他宣傳祖國統一、民族團結、各民族共同繁榮發展的重要性。一九八二年他又去西藏視察工作,在拉薩幹部大會講話時表達了同共產黨肝膽相照,榮辱與共。他旗幟鮮明、始終如一地堅決反對分裂祖國、破壞民族團結的活動。他多次表示他是一個佛教徒虔誠地信仰宗教,但是不能用宗教感情去代替重大的政治原則。他說:“我維護祖國統一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對於分裂主義分子分裂祖國的行徑我過去反對,現在反對,將來也反對。我願為維護祖國統一的偉大事業作出最大犧牲。”一九八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拉薩發生騷亂,正在青海視察的班禪立即發表講話,嚴正譴責這種行徑,並且明確指出“西藏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是自元朝以來一直存在的客觀事實。西藏存在於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版圖之內,符合西藏人民的根本利益,這是任何人改變不了的。”一九八八年初,班禪赴西藏就拉薩傳召大法會的事宜親臨指導期間,在拉薩三大寺代表參加的會議上,當一個喇嘛在會上散布所謂“西藏獨立”的言論時,大師怒不可遏,即席作了長達兩個多小時的講話。他以翔實的歷史事實,生動具體的今昔對比,鮮明的立場進行了有力的批駁。這次講話的錄音在各寺播放後,得到廣大僧眾的熱烈擁護,對提高僧眾的愛國主義思想,增強反分裂鬥爭的意志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七)班禪作為活佛,滿足了廣大信眾的願望,製造機會與民眾接觸,為他們摸頂祝福。在工作上是一個正直求實,一絲不苟,十分嚴肅的人,但在信教民眾面前,大師則是一個笑容可掬和善慈祥的大活佛。他是無量光佛的化身,他所到之處,總是把吉祥、歡樂帶到那裡,為改革開放、欣欣向榮的藏族地區增添了絢麗的色彩。他作為有很高宗教修養的大活佛,進行各種宗教儀式、祈禱活動,為祖國繁榮昌盛,百姓的幸福生活祝福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為群家模頂,他認為是義不容辭的責任。通過宗教活動使信教民眾得到精神上的愉悅和滿足,也即佛教上講的“利樂有情”。一九八六年一月,他為五萬日夜等待的民眾摸頂。看不見首尾的民眾,排成隊緩緩從大師面前走過。胳膊腫了,幾乎抬不起來,但他堅持了兩天,摸遍了五萬人的頭,滿足了五萬人的心愿。一位老人從青海趕到西藏朝拜大師,老人來到大師面前請求說,大師我有病,又老了,請大師為我祛病除災。大師望著老人,和氣地說:“您的病一定要找醫生看,但您將來死後的事,我一定祈禱佛祖,盡我一臂之力。”最後來到大師面前接受摸頂也是一位老人,是由兒子和女婿用擔架抬來的,當大師給他摸頂後,老人艱難地從被窩裡伸出手,用平時積贊的三百元錢供養大師,並叮囑說:“大師,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您無論如何收下。”大師怕拒絕後讓老人失望、傷心,便高聲對老人說:“好,我收下了。”然後,大師又悄悄把錢塞到擔架的被角下。大師連續摸頂,雖然很勞累,但為了照顧信教民眾的願望和需要,他告訴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摸頂活動要儘可能地多安排幾次,要使民眾的願望得到滿足。大師就是如此慈悲為懷,適應時代的需要,走“人間佛教”道路,弘揚佛法,利樂有情。一九八九年一月二十一日,十世班禪大師確吉堅贊在扎什倫布寺主持第五世至第九世班禪合葬靈塔祀殿——班禪東陵南捷開光典禮後,因操勞過度,心臟病突發,不幸逝世,終年五十一歲。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前委員長萬里在悼詞中評價十世班禪大師是“偉大的愛國主義者、著名的國務活動家、中國共產黨的忠誠朋友、中國藏傳佛教的傑出領袖”。一九九零年國家撥款七千多萬元人民幣修建十世班禪靈塔禮殿“釋頌南捷”。一九九三年八月十五日順利竣工,八月二十日十世班禪法體在法號聲和誦經專用中被迎往靈塔祀殿,進行了法體入塔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