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沿革
道場初建,因系縣屬小寺,無政府財政拔款,法師本人亦無半文積蓄。建寺經費,全賴法師四處請經說法,化緣募捐而來。在廣大信眾支持下,新寺終於在1986年動工。第一期工程以擴建大雄寶殿為主。中塑一佛四菩薩(釋迦、文殊、普賢、觀音、地藏)蓮台坐式法像。兩壁配以十六羅漢彩繪。歷時半年多,圓滿竣工。殿堂清淨,法像莊嚴,開始接待四方香火。並遂淨原三岔埡改地名改名為“佛頂山”,寺名改為“降龍寺”。1989年春,新殿落成以後,寂超法師請中國佛教協會會長、全國政協副主席趙朴初先生題了“佛頂山降龍寺”六個大字。後由遵義湘山寺製成匾額,贈給降龍寺。1989年農曆六月十九日,舉行掛匾開光儀式,使佛地添色增輝。1990年,第二次工程承盛興建,開始建大山門、天王殿、月台,加塑彌勒化、四天王、韋馱菩薩像。1991年,現改造最頂殿宇。重塑藥師三聖、臥佛及降龍尊者法相。這樣,經五年多艱苦創業,降龍寺初具規模。1992年寂超法師又籌資金修建接引殿於播川驛遺址背後。1994年修成,是為進入佛地的第一殿。同時也為年紀大行動不方便的善信提供了一個朝拜的地方。另外,由於降龍寺地處山頂,山路崎嶇陡峭。攀登困難,法師又發心建了一條從山腳至一條從山頂約千餘公尺的水泥道路。此間,山上缺水,在這裡生活十多戶農民要到兩三里遠的山腳去挑,生活極為不便。為解決吃水困難,法師除令僧眾在寺內掘水井兩口外,還主動修建了一個近60立方米的蓄水池,普利眾生。現任方丈
降龍寺現任方丈寂超法師,88歲,四川榮昌人,18歲發心出家,禮榮昌永興寺海修上人為師披剃。19歲到成都文殊院,在法光老和尚座下受具足戒,戒後即入文殊院本堂空林學院修學。後奉海修上人之命,返榮昌到永川彌陀寺續辦永川佛學社。年余後,協助嚴定法師料理寶成佛學院事務,並任知客兼教學,歷時四年。其間,受熏定公般若之學,深蒙感悟,從茲趣入,遂專修禪那,兼倡淨土。曾在佛學專刊《海潮音》發表《修行次第》及《四諦論》等論文,很受四眾讀者道肯贊喜。寂超法師精研及常請《般若心經》,有獨辟見解。雖雙目失明,但記憶殊勝。數十年所學經文教義,未於忘失。為有講解,條理分明,事理圓融,深入淺出,應機適趣,思路敏捷,故遐邇嘆服。門人錄其歷次請義,輯以成文,題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注釋》一書,現已流通發行。
寂超法師慈悲為懷,經常施醫藥、寒衣救濟當地貧困民眾,出資補助貧苦學生,為希望工程捐款捐物。桐梓復興場為災、官倉區及1998年全國大水災,法師除本人出巨資救濟外,還動員廣大居士、信眾捐錢捐物支援災民。由於法師功行深厚,德化一方,故四海雲集,道場興盛,深為信眾擁戴,法師先後當選為桐梓縣政協委員和貴州省佛教協會顧問等職務。
寺廟現狀
如今降龍寺已經煥然一新。全寺殿宇依山而建,雄偉壯觀。佇立右側山峰上,還眺縣城,鱗次櫛比的建築,錯落有序。碧波蕩漾的西流水,萬擔糧田的葫蘆壩,盡收眼底。當夜幕降臨時,萬家燈火如明星閃爍,遊人到此,仿佛遨遊於太空之國;往東凝睇,小西湖成了一道彎月亮,上下天門洞,在腳底下晃動。降龍寺不僅是佛門弟子修身養性、勸善止惡、經布道的場所,也是旅客遊覽勝地。平日敬香禮佛者絡繹不絕。每到農曆二月十九日、六月十九、九月十九,香客遊人更是摩肩接踵,人如潮湧,每天不下萬人。寺院建築
降龍寺的佛寺院建築,基本上都是漢式建築,其建築形式來源於佛教濫觴時期的洛陽鴻臚寺。眾所周知,鴻臚寺是東漢專管朝祭禮儀的官署,只因西域來的攝摩騰和竺法蘭兩位僧人,用白馬馱經書來此翻譯和傳法,中原人便效仿他們住的地方建築了後來的佛教道場一一寺廟。因此,可以這么說,降龍寺是飛檐斗拱式的佛教寺院。寺廟布局
降龍寺的布局是正面中路為山門,山門內左右分別為鐘樓、鼓樓,正面是天王殿,殿內有四大金剛塑像,後面依次為大雄寶殿和藏經樓,僧房、齋堂則分列正中路左右兩側。大雄寶殿是佛寺中最重要、最龐大的建築,“大雄”即為佛祖釋加牟尼。隋唐以前的佛寺,一般在寺前或宅院中心造塔,隋唐以後,佛殿普遍代替了佛塔,寺廟內大都另闢塔院。中國佛寺不論規模地點,其建築布局是有一定規律的:平面方形,以山門殿———天王殿———大雄寶殿———本寺主供菩薩殿———法堂———藏經樓這條南北縱深軸線來組織空間,對稱穩重且整飭嚴謹。沿著這條中軸線,前後建築起承轉合,宛若一曲前呼後應、氣韻生動的樂章。中國寺廟的建築之美就回響在群山、松柏、流水、殿落與亭廊的相互呼應之間,含蓄溫蘊,展示出組合變幻所賦予的和諧、寧靜及韻味。中國古人在建築格局上有很深的陰陽宇宙觀和崇尚對稱、秩序、穩定的審美心理。因此中國佛寺融合了中國特有的祭祀祖宗、天地的功能,仍然是平面方形、南北中軸線布局、對稱穩重且整飭嚴謹的建築群體。此外,園林式建築格局的佛寺在中國也較普遍。這兩種藝術格局使中國寺院既有典雅莊重的廟堂氣氛,又極富自然情趣,且意境深遠。天人合一的宇宙觀
降龍寺建築有意將內外空間模糊化,講究室內室外空間的相互轉化。殿堂、門窗、亭榭、遊廊均開放側面,形成一種亦虛亦實、亦動亦滯的靈活的通透效果,所蘊涵的空間意識模糊變幻,這與中國天人合一、陰陽轉化的宇宙觀有深層聯繫。“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空間與時間的無限,即為宇宙。“宇”字本意為房檐,無限之宇,當然則以天地為廬。這個宇宙觀,把天地拉近人心,人與自然融合相親。“以天地為廬”的觀念古已有之,“夫大人者,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 《易·乾卦·文言》 )、“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 《莊子·齊物論》 )、“大樂與天地同和,大禮與天地同節”( 《樂記·樂論篇》 )、“以類合之,天人一也”(董仲舒《春秋繁露》),天地人乃一大調和,那么藝術———“樂”,就應該體現這一調和。所以,中國寺廟建築群才會有那么多的室外空間,它並不把自然排斥在外,而是要納入其中,“深山藏古寺”,講究內斂含蓄。主動將自己和自然融合在一起,實際上是另一方式的自我肯定:寺既藏於深山,也就成了深山的一部分。“托體同山阿”,建築與自然融為一體,正是天人合一的體現,這就是中國的寺廟常選址於名山幽林之故。文學作品
《降龍寺》山僧攜得白歸,竹杖橫拖出翠微。猶恐毒龍降不住,故將缽扣莫教飛。(《南田山志》,卷十四文征四,二十八至三十葉)作者詳情:萬里,貴州貴定人。清雍正元年(1723)進士,初官青田知縣,後遷吏部主事。未錄四詠為石圃山、仙壇岩、盤谷里、搖動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