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今年已是83歲的欒巨慶是內蒙古森工集團的退休工人。他繼承祖父40年的觀測研究成果,自己又持之以恆地觀察星象、對照氣象66年,執著地研究天文與氣象的關係。祖孫兩代人經過100多年的苦心鑽研,欒巨慶終於發現,行星、月亮的一定位置和組合陣形,可以對地球一定緯度的氣候產生重大影響。他把這種天氣預報方法稱之為“行星對應區”預報法,並套用該方法成功地預報出新中國成立以來10次長江流域特大洪水中的9次,其中1999年長江特大洪水他提前10年就作了預報。
(一)提前三年預知江南特大降雪
(二)提前五年預知“厄爾尼諾”將至
1993年,最令氣象學家頭痛的“厄爾尼諾”不期而至,導致全球性的氣候異常。美國密西西比河當年發生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澇,損失逾百億美元。
美國的氣象界權威考斯基在巴西1993年10月20日的《閱讀》周刊上撰文:“今年的美國氣候反常現象比其他任何國家都嚴重,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引自1993/11/18《參考訊息》)
美國《科學新聞》周刊上一篇文章《氣候的長期預報》中說:“大氣的混亂無序使氣象預報人員大傷腦筋。即使他們有幸使用功能非常強大的超級計算機,也不能奢望提前一個月預報天氣的晴雨變化。”
“美國國家海洋大氣局最近制定了下一個目標,在2005年達到能提前一年預報一般氣候條件,成功率為70%。”(引自1994/3/16《參考訊息》)
如今將近10年過去了,世界上提前一年的長期天氣預報水平並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
1993年是氣候“極不正常”的一年,氣象學家無法做出準確的預報,因為誰也找不出大氣環流“異常”的原因。全世界的科學家對厄爾尼諾的形成、出現、消失的時間以及它怎樣影響天氣都不能掌握,因此有18個國家要投巨資聯合搞《熱帶海洋全球大氣(TOGA)研究計畫》,以弄清厄爾尼諾的來龍去脈。然而10年過去了,這項研究至今未見有什麼重大成果公之於世。
如果有誰能預報厄爾尼諾現象什麼時候出現和消失,全世界的氣象學家豈不都要來拜他為師?
又是這位中國老人,在五年前(1987年)就對厄爾尼諾現象做出準確的預報:1993年將要出現一般的厄爾尼諾現象。
1988年他又在《自學》雜誌第三期補充預報:1993年將出現較強的厄爾尼諾現象。美國等國家將要發生特大洪澇災害。
這似乎是神話故事,無法令人相信。然而這的確是印在那本“奇書”的246頁上。
我們因此不得不關注這本“奇書”——《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大十六開本,全書40萬字,1988年5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由北師大出版社出版發行。此書印刷了4500冊。每冊定價僅4.25元。
這的確是一個自大而又狂妄的預言家——竟然敢提前數年把預報白紙黑字地刊印在40餘萬字的專著上。如果萬一預報失敗,這傾注他一生心血的專著豈不“到期”作廢?
這位自大狂妄的人是誰?
這是一個在長期氣候預測上實踐了50多年的“預報狂人”。
(三)提前兩年預知地震的震中、震級、時間
1991年10月,正是內蒙古大興安嶺林區大雪封山的季節。然而在莫爾道嘎林業局卻出現了建局史上從未見過的現象:山丁子樹開花、蛇出洞、鼠亂竄、地裂縫等類似夏季的反常現象。社會上盛傳即將發生地震的訊息,地震部門也發出“做好防震準備”的警告。一時人心惶惶,生產生活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當時社會上傳說有一個能夠預報地震的傳奇人物。他成功預報地震的報導曾在新華社的一些報刊以及《人民日報》《中國科技報》《內蒙古日報》《內蒙古大興安嶺日報》《報告文學》雜誌、《新華文摘》等報刊上登載。時任莫爾道嘎林業局局長的韓斌,派人從大興安嶺輾轉5000里趕赴山東濰坊,尋找這個傳奇老人。由於老人因事走不開,無法去大興安嶺實地考察,但他能“畫圖帷幄之中,預測千里之外”。他十分肯定地告訴來人:“回去告訴大家,安心生產,今明兩年不會有地震發生。”他親手寫了預報的情況,讓來人帶回去交差。
當地的電視台向廣大民眾報導了這一訊息。人們自然是半信半疑,然而當年的確沒有發生地震。
到了第二年(1992年),地震徵兆愈來愈明顯,人心更加恐慌。莫爾道嘎林業局局長再次派人“三顧茅廬”搬請老人。老人應邀親赴莫爾道嘎考察,並再次做出預報:“今年仍然沒有地震。但是在明年(1993年)春夏之交可能發生地震。地震不會超過四級。震中不會在林業局局址,而可能在額爾古納河邊的太平林場。”
人們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只好拭目以待。
1993年春末夏初,該地區果然發生了多次二三級地震。巧的是,震中真的發生在這個局的太平林場;更巧的是,最大的地震是3.9級,硬是沒有超過4級!
這一段奇聞被《呼倫貝爾日報》1995年10月11日第三版所記載。
1989年,這位老人在中國地質科學院地質力學研究所與副研究員董法先組成了一個“天文地震小組”,並在1989年2月27日《中國地質報》上發表地震預報。預報說:“1989~1990年,我國北緯30°~北緯40°之間地帶將有大震發生的極大可能”,“但東北地帶不會發生大震”,“從地質構造角度看,四川爐霍一帶和唐古拉山地區是值得注意的地段。”
在國家級報紙上公開預報地震,這在國內尚屬首次。
在報紙上預報地震,如果預報錯了,就會臭名遠揚。報社領導和編輯都為此承擔著很大的風險——如果引起社會動盪,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但是他們佩服老人的執著追求,也相信老人的學說。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老人需要支持,他們甘願為他承擔責任。
這年的地震實況是:1990年,四川巴塘和山西大同、河北陽原間分別發生了我國地震史上罕見的震群型地震。其中巴塘距離欒巨慶預報中的爐霍地區僅有200公里左右。1990年4月16日—5月4日,巴塘發生地震10160次,其中5級以上的6次,6級以上的4次,6.7級兩次(大同與陽原之間);10月13日至19日,發生5級以上地震5次,其中6.1級1次;寧夏固原11月2日發生5.1級地震1次。
上述地震果然發生在北緯30°~北緯40°之間。東北地區果然沒有發生大地震。”(見1991年2月20日《大興安嶺日報》)
這位老人是誰?
他是被《人民日報》(1981/1/18)和新華社(1981/1/17)稱為“民間氣象人才”、被《科技日報》(1988/11/29)稱為“我國民間天文地震研究人員”的民間奇才。
(四)挑戰諾查丹瑪斯的大預言
1999年,世紀之末。
人類本來就對世紀末十分敏感,再加上那位曾經震驚世界的歐洲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那“1999年人類大劫難”的恫嚇,天文學家又證實了1999年的天空的確要出現行星組成的“大十字架”,更增加了人們的不安和慌恐。
各國科學家紛紛撰寫文章,見仁見智,預測地球的禍福安危,不期而然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或喜或憂的情緒浪潮。
國內外有些科學家則安慰人們:遙遠的行星不會對地球產生影響,不必庸人自擾。《中國氣象報》發表題為《十字連星不會給地球帶來災難》的文章(1999年1月14日),告誡人們勿要杞人憂天。
這位老人對1999年的天象更是情有獨鍾。這一年的“十字連星”天象是千年才能一遇的風景,恰是研究天文氣象千載難逢的機遇。
老人對諾查丹瑪斯“1999年人類大劫難”的所謂預言在報紙上給予了批判。他認為,“十字連星”是太陽系的正常現象,在人類歷史上曾出現多次。如公元前110年、公元1909年也都出現過“十字連星”天象。公元前110年不可能有氣象資料,也沒有史料記載什麼大劫難;1909年的“十字連星”現象,史料只記載“呼蘭府冬大雪五六尺”,也沒有什麼劫難之說。
但是,老人警告說,不同的行星天象布局,的確對地球的氣候有不同的影響。老人認為,1999年的“十字連星”實際上並不是“十”字,而是“X”字。他根據爺爺和自己上百年的研究成果,認為這樣的天象的出現,會造成地球上異常的旱澇。
早在1990年,這位老人就對“十字連星”現象對1999年的氣候影響做出了預報:“對長江未來特大洪水的預報:據天象反映,未來的1999年的梅雨季節,將有八大行星集中對應長江流域,還有月球在赤緯19‘回歸對應,將是特大洪水的年份,同時黃河流域將發生嚴重的乾旱。”
老人和他的同志一致認為,1999年的天象極為典型,正是八大行星集中對應長江,而且是月球軌位回歸對應。按照欒氏的預報理論,這樣的天象一定要發特大洪水。
如果這樣典型的天象還沒有洪水出現,人們就要懷疑欒氏祖孫兩代人近百年的研究根本就是錯誤的。
老人提前10年預報長江“特大洪水”,實屬破釜沉舟、孤注一擲,研究成敗在此一舉。
世紀末的天氣,畢竟要格外受到國家氣象部門的關注。在這位老人做出預報之後的第10年,即1999年4月4日至5日,中國歷史上首次人數最多、級別最高的“1999年汛期降水學術研討會”在北京召開。參加這次研討會的有國家氣象中心、氣候中心、水利信息中心、總參氣象中心、中科院等30多家權威單位;有院士、研究員、教授、高級工程師等權威人士近百名。
媒體報導說:“近百名專家、學者、教授匯集一堂,共同研討汛期天氣,這在我國歷史上尚屬首次。”(引自1999/5/25《中國減災報》)
那位神奇老人,此時在國內已是小有名氣,但是,這次卻沒有受到國家氣象局的邀請,沒有參加這次世紀末汛期降水學術研討會……
這個沒有“神奇老人”參加的研討會形成的“學術性結論”是:“今年夏季雨帶位置北移,長江中下游地區,尤其是江南降水偏少。”(引自1999/5/25《中國減災報》)到了1999年的6月3日,國家氣象局對1999年夏季全國的氣候趨勢再次進行了會商,預測結論仍然是:“主要多雨區在淮河流域、黃河中下游、華北大部、東北大部及東南等地區,主要少雨區位於長江中下游至江南北部一帶。”(見記者蔣鳳英1999/6《中國氣象報》報導)
我國頂級氣象專家們當年兩次預報得出的學術性結論:長江流域少雨,黃河流域多雨。這都與“神奇老人”10年前所做的“長江特大洪澇,黃河嚴重乾旱”的預報截然相反!
請注意專家和民間老人預報的區別:
一、民間老人預報1999年長江的洪水是“特大”,黃河的乾旱是“嚴重”,使用的是這樣極端的、不留餘地的準確用語。也只有心底無私者,堅定的自信者,才能如此不擅中庸之道,做出不留餘地的預報。
而權威專家預報降水只用“偏多”或“偏少”,一般不會使用“特大”“嚴重”字樣。這樣做預報是一種技巧,在預報的評分上可以多得一些分,準確率也會顯得高一些。
二、民間老人是提前10年做的預報,這在中國氣象史乃至世界氣象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而專家們卻只是提前了兩個月(第一次)、甚至是提前三四天(第二次)做汛期預報。
三、民間老人只是個被排斥在氣象界之外的小人物、孤膽英雄;而權威們則是國內頂級氣象專家,近百人。
許多熟悉老人的人都在擔心:這回老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他面對的可是我國學術權威、頂級專家共同的“學術結論”。
民間老人真像一個“當代的唐吉訶德”,騎瘦馬,挺長矛,獨自挑戰大風車……
(五)提前10年預言長江特大洪水的神奇驗證
大自然不承認權威,也不偏袒平民,它只按照自己固有的規律運行。
就在專家們再次預報“長江少雨”之後的第4天——1999年6月7日開始,“長江中下游地區多次出現大範圍的大到暴雨或大暴雨天氣過程……降雨強度大,持續時間長,特別是蘇皖南部、贛浙北部已出現6天至8天暴雨至大暴雨天氣。長江中下游沿江地區6月份總降雨量普遍達300毫米至500毫米,部分地區達
700毫米至1000毫米,是常年同期降雨量的1倍至3倍,蘇皖南部是常年同期的2倍至4倍。”
“入梅以來,上海降雨量已超過610毫米,為常年的4倍,是上海有氣象記錄126年以來梅雨總量最多的一次。上海市區萬餘戶居民家中進水……”
“江蘇省內河各站點水位均超過歷史最高值。太湖水位達到了5.07米,比歷史最高水位還要高出0.28米……”
“湖南暴雨滂沱,洞庭湖區均超出危險水位……”
“安徽宣城地區強降水造成山洪暴發,各水系水位驟然上漲,水陽江、青戈江全線超過歷史最高水位……”
(以上均引自《中國氣象報》1999年6月底、7月初的報導。)
總之,1999年汛期的實況是,長江中下游出現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超過了當今人們熟知的1998年的大洪水,出現了長江流域典型的連續兩年的“姊妹水”。只是由於媒體對1999年洪水報導力度沒有1998年那么大,所以人們往往只記住了1998年那場50年不遇的大洪水,而忽視了1999年的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
神奇老人提前10年預言的長江特大洪水奇蹟般被驗證了!
那么,黃河流域、華北、東北地區到底是“多雨”還是“嚴重乾旱”?
請看《中國氣象報》當年5、6月份一些報導的標題或導語:
“黃河源頭幹流扎陵湖至鄂陵湖段有史以來首次出現斷流”
“黃河源頭幹流首次跨年斷流”
“今夏北京降雨五十年最少”
“陝北旱情牽動省領導”
“黑龍江旱情嚴重”
“河北發生嚴重乾旱”
“山西氣象部門給省委省政府一份重要氣象報告稱,今年的特大幹旱確實是幾十年少見的。”
“熱浪襲擊內蒙古草原”
“河南夏季累計降雨量顯示:全省20多個縣、市降雨量不足50毫米,還不到歷史同期的20%,有的縣降雨量只有3毫米至20毫米”。
如果把發生特大洪澇和特大幹旱的省市分別畫兩個大圈,就可以看出,洪澇區恰恰是長江流域,乾旱區恰恰是黃河流域、華北、東北地區。夠了!天氣實況和媒體報導都證明了這位老人的提前10年的氣候預測驚人的準確;而近百名專家的提前兩個月的“學術性結論”預測和國家氣象局的提前三四天的汛期預測(6月3日預報當年6月至8月的氣候)卻驚人的錯誤——完全報反了!《中國氣象報》的委婉措詞是“今年(1999年)的汛期長期天氣預報與實況出入較大”,“今年大氣環流在人夏以後出現了異常,導致氣候預測失誤。”
為尊者諱,是國人的美德(也有人說這是虛偽)。本來是完全預報反了、大錯特錯了,卻要稱之為“出入較大”;“預測失誤”了,不是專家的錯,而是由於“大氣環流出現異常”,真給權威們留足了面子。
提前10年預報長江流域的特大洪水,而且準確得如同“神仙”?這聽起來像個神話故事,幾乎沒有人相信,也沒有理由讓人相信。
誰能證明他的確做了這個預報,而且提前了10年?
據了解,1992年,國家氣象局曾發專函給這位老人,特邀老人攜帶論文參加學術交流會。
老人把這一驚世駭俗的預報,寫進他的論文——《江淮洪澇成因與長期預報實踐》。由於老人沒有錢去參加會議,只把論文寄給了大會材料組。
可惜的是,可能由於老人人微言輕,加上提前預報八九年以後的“特大洪水”令人不可思議,沒有價值,這一堪稱神奇的預報論文,不僅沒有在1992年的會上被宣讀,更沒有給予刊發……
在那次國內百名專家參加的1999汛期預測會上,“神奇的民間老人”卻無權參加……
“有些人”則可能說沒有收到過老人的論文,或者說已經找不到了……
果真如此,老人的帶有傳奇色彩的預言,死無對證……
還好,新聞界和文學界時常做出一些反權威的令人刮目相看的舉動。1990年,《北京文學》第12期刊登了石中元的一篇報告文學《奇人欒巨慶》,文章中就有老人預言1999年長江特大洪水的記載。
但有人會說,報告文學不是學術論文,在科學上不足為憑……
慶幸的是,山東《昌濰師專學報(自然科學版)》1992年第11卷第2期28—32頁上刊登了神奇老人的論文,證實老人預言了1999年的長江流域的“特大洪水”和黃河流域的“嚴重乾旱”。
人們應該感謝《昌濰師專學報》的編者,是他們的寬容、“大膽”和慧眼,讓一個偉大的預言留下了文字記載。否則,“某些人”又會說老人的預報“是假的”“是事後做的”……
這位敢於向英國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以及當代氣象界權威人士挑戰的偉大的氣象預言家到底是誰?他就是在我國氣象、天文、地震界大名鼎鼎的普通人——山東寒亭地震與長期天氣預報研究所所長,內蒙古大興安嶺林區吉文林業局退休工人,今年(2003年)已經78歲的欒巨慶。
(六)黑夜,不會因為公雞不叫就不亮天
目前,全世界有30多個國家發布長期天氣預報,但準確率普遍不高。因為,氣象科學家還不能掌握大氣環流異變的內在規律。“不僅是我國,就是美、英、日等已開發國家也無法做出準確、定量的長期預報。”(《中國減災報》1999/5/25)
美國《科學新聞》周刊也曾發表類似的感嘆:“大氣的混亂無序使氣象員們大傷腦筋,即使他們有幸使用功能非常強大的超級計算機,也不能奢望提前一個月預報天氣晴雨變化。”
據悉,“美國、日本發布季度預報,準確率還不如我國高。有資料介紹說,日本的季度預報準確率在50%左右。”(《中國氣象報》1999/10/21)
全世界還沒有哪個國家正式發布超過一年的“長期氣候預測”。
80年代以前,許多國家,包括一些已開發國家在內,都認為長期氣候預測是“不可能的”。那時長期氣候預報爭論的焦點是“是否能報”;但我國強調“需要第一”,很早就開始了這方面的嘗試。1998年,我國氣象學家“一致”給出長江流域“降水偏多”(專家預報不說“特大洪澇”、“嚴重乾旱”,只說“降水偏多”、“降水偏少”)的信息,就算是成功地預報了1998年長江流域的大洪水,受到國家和有關部門的表彰。然而,第二年(1999年)汛期預報的“學術性結論”,把氣候完全預報反了,又讓他們全體“沒面子”了……
世界各國的氣象工作者都是只預報本國的天氣。如果說有例外,那就是中國的欒巨慶。他認為,天文因子影響的氣候是大背景的、全球性的。他曾經4次預報南半球澳大利亞等國家的特大洪水,其中有3次預報被驗證是準確的。只有一次沒有發生洪水,欒巨慶說,那是因為大雨都降落到澳大利亞的沙漠上了。
記者曾經問欒巨慶,為什麼他只預報澳大利亞的,而不預報美國等國家的特大洪水?欒先生答到:他找不
到國外的氣象資料,所以還沒有找到國外的天象和氣象的規律。而且美洲、非洲的河流主要是沿地球經度流向,而我國的河流主要是沿緯度流向,天象與氣象規律可能與中國有區別。但是澳大利亞不一樣,它四面環水,只要有較多的行星對應,就可能暴發洪水。
欒巨慶提前10年奇蹟般準確地預報了長江流域的“姊妹水”,而那些預報錯誤的專家沒有一人向欒巨慶祝賀,沒有一人來向欒巨慶請教,沒有一個組織給欒巨慶請功,更沒有哪個單位給他發獎金……
這不能不讓人們感到不解和遺憾。
那些大專家們雖然多數人沒有見過欒巨慶,但應該都知道有欒巨慶這個人。因為欒巨慶已經與當今天文、氣象界抗爭了40年!
但是專家們頭腦中的欒巨慶是被某些人“妖魔化”了的欒巨慶,是在中國權威的氣象雜誌上被批判、醜化、誣衊過的“學術騙子”。他們絕大多數並不知道真實的欒巨慶是什麼樣子,可能也沒看過或看不懂欒巨慶的著作,沒有研究過欒巨慶的預報方法,所以他們早已有了先人為主的偏見。在他們看來,民間的、使用“土”辦法的欒巨慶,預報錯了是正常的,預報對了,那是偶然的。
氣象界、地震界在欒巨慶堪稱神奇的長期預報面前形成“統一戰線”,集體保持矜持和沉默。不說你對,因為說你對,可能犯錯誤;也不說你錯,因為說你錯,也可能犯錯誤;什麼也不說,永遠沒錯誤。只要不開口,神仙難下手。曾經對欒巨慶窮追猛打的、寫聯名信的12名權威人士也開始默不作聲。
但是,黑夜不會因為公雞不叫就不亮天。誰也無法否定欒巨慶一次又一次的、驚人準確的、用“偶然”無法解釋的超長期的天氣預報。
終於,有人試圖解謎了。
(七)沒有鮮花和掌聲的“世界冠軍”
山東濰坊科委決定為欒巨慶舉辦一個科研成果鑑定會。
濰坊是欒巨慶的老家,那裡有他爺爺住過的百年老屋,至今猶存,但已是人去屋空,徒增憑*之慨,只有門前的綠樹常青。
濰坊有四個比較特別的地方:
一、濰坊是世界“風箏之都”。每年都舉辦“國際風箏節”,熱熱鬧鬧,紅紅火火。
二、濰坊還是傳說中“嫦娥奔月”的故鄉。據說,這裡的廟台古蹟就是當年嫦娥飛天奔月的出發地。
三、這裡的一些老人至今還保留著“量月影,測年景”風俗。每年正月十五月圓的午夜,人人不眠。女人要熬稀粥喝,有豐收年的日子不忘欠收年之意;男人要在地里垂直地樹起一個扁擔或木桿,然後用尺來量月光下木桿投影的長度,以此預測當年的年景。
這一習俗不知沿習了幾千年。
老人們說,月影太長(長達五寸)或太短(短至寸五)都不好,只有月影在三寸左右時,才有好年景,風調雨順。這實際上是民間測量月球軌位的土辦法。月位過於偏南或偏北都會在月影長度上反映出來。這是民間對天文與氣象關係的經驗總結。
傳說,在1640年崇禎年大旱時月影最長,超過五寸;而1877年光緒年大旱時,月影最短,不足一寸五。這兩次大旱,每次都是亢旱三年,草木不生。
四、濰坊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這裡誕生了欒氏祖孫倆,他們都是一生痴迷於夜觀天象,預測風雨。
濰坊人似乎與天和月有不解之緣。濰坊的這幾個特別之處,全都與天和月亮有關。看來,天文氣象學的兩代奠基人——欒來宗、欒巨慶都誕生在濰坊,並非偶然。
“量月影,測年景”的習俗至今還在流傳,大概是因為受欒來宗和欒巨慶祖孫兩代人影響的。但是當年欒來宗是否因為受了這種習俗的影響才去研究天文氣象的,現在仍是個未解之謎。
濰坊人可能還沒有意識到,欒巨慶的“行星對應區”預報法,一旦被世界承認,欒氏祖孫兩代人,追求真理、前仆後繼、百折不回、持之以恆的傳奇故事,將成為中國和世界的寶貴精神財富。欒來宗的祖居和他親手栽下的刺松,都將成為寶貴的文物,變成當地新的旅遊亮點。
濰坊將因欒來宗而發財,中國將為欒巨慶而驕傲!
濰坊市寒亭區區長李英文對欒氏的天文氣象學堅信不移。他求賢若渴,1990年派人專程把在內蒙古大興安嶺退休的欒巨慶請回寒亭,專門為他成立了“濰坊市寒亭區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研究所”,並為欒巨慶解決了住房,安排了他惟一的兒子的工作。
李英文的愛才之舉,解除了欒巨慶的後顧之憂,為欒巨慶此後20年的研究工作鋪平了道路。在目前的中國,沒有行政官員的支持,任何科學研究都難以為繼。
後來,該區長離任,沒有了資金來源,研究所的工作陷於癱瘓……
再後來,寒亭區科委又以《氣象法》禁止個人和非專業氣象部門做天氣預報為由,一紙令下,乾脆收回了這個來之不易的研究所的辦公室……
《氣象法》竟然成了限制學術自由、保護學術壟斷的工具——這大概是法律制定者始料未及的。
1993年,山東濰坊科委為欒巨慶組織了一次名為“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的科研成果鑑定。參加鑑定的專家均為來自國家氣象衛星中心、中國氣象科學院、地質礦產部地質力學所、濰坊市氣象局、濰坊市地震局、中國人民大學、昌濰師專的天文、氣象、地震、地質、地理、高能物理等學科的教授、研究員、高級工程師。
專家鑑定,一般都是冷冰凍的理性分析;但是專家對欒巨慶成果的鑑定卻是既有理性的分析,更有激情的讚頌,表達了專家對欒巨慶先生科研成果的由衷敬佩和驚訝。
專家們一致評價欒巨慶的成果為“世界先進,國內領先”,建議將欒巨慶的科研成果納入國家研究計畫,加快研究、推廣步伐。
鑑定技術負責人、曾在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工作,後因妻子無法進京而調回山東濰坊的氣象高級工程師馬玉堂,在“鑑定意見”一欄中親筆寫到:
“《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一書,是作者長期從事天體運動與地球自然災害關係研究的總結與結晶,是一部獨具科學見解的著作,尤其對超長期天氣、地震預報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實用意義。
“該書套用天文學、氣象學、地理學、地質學等諸多學科的原理與方法,以星體間相互聯繫和制約的觀點,論述了異常氣候和地震與星體(主要是行星和月亮)時空分布特徵之間的聯繫及其規律性,建立了以‘行星對應區’為主要依據的長期天氣、地震預報方法。該方法立論科學、使用方便,特別是由於星體天文數據的超前可知性,便使得天氣、地震的年際以上的超長期預報成為可能。這是一個創舉性結果。
“該方法預報準確率較高。多年預報實踐檢驗結果準確率為70%—80%之間,達到氣候預報世界領先水平,在國內同類研究中居領先地位。”
世界氣象組織把小於3天的預報稱為“短期預報”。
短期預報,美國、日本、俄國以及中國等國家都已經達到比較令人滿
意的、基本準確的水平。
世界氣象組織把大於10天的預報稱為“長期預報”。我國又把長期預報稱為“短期氣候預測”,是指一個月到一年的天氣預報,主要有月、季度、年度三種預報。
長期預報,世界氣象部門一般只有提前幾個月的天氣展望或汛期氣候預測,供內部參考或學術研究之用,基本沒有正式發布的超過一年的天氣預報。許多已開發國家談到長期氣候預報水平時都“猶抱琵琶半遮面”,沒有明確的正式聲明。
據國家氣候中心權威人士的“自我”評估,我國的長期天氣預報平均準確率為60%—70%,處於世界前列。
目前世界氣象組織還沒有“超長期天氣預報”的定義,當然也就沒有“超長期天氣預報”水平的紀錄。
欒巨慶把超過一年的預報定義為“超長期天氣預報”。
我國雖然有個別部門的研究人員曾做過一年以上的氣候預測,但大都是內部試報,不做正式發布,因此也沒有預報水平的記錄。
欒巨慶獨創的一年以上甚至是10年以上的超長期天氣預報,並登報、出書、公開發布(現在看來是有違《氣象法》的),這在全世界至今還沒有先例!
因此,在超長期天氣預報方面,欒巨慶的預報的準確率就是世界最高紀錄。
(請注意:我國的也是世界水平的“長期”預報準確率是60%—70%;而欒巨慶的“超長期”預報準確率是70%—80%,其水平已經遠遠不在同一個重量級上,不具有可比性。)
更難能可貴的是,欒巨慶的預報方法,“對極端性的異常旱澇更明顯地反映出來”(馬玉堂語)。也就是說,他預報特大的旱澇準確率更高。
世界各國都承認:暴雨預報的準確率水平很低。
在短期天氣預報上,國家氣象台以及省、地級氣象台的預報理論和預報水平都達到了很高的層次。欒巨慶對此表示佩服。但是在長期天氣預報上,欒巨慶是當然的“世界冠軍”!
在當今長期天氣預報走進迷宮的氣象界,這樣的預報方法和預報成就,應該不亞於扔了一顆核子彈,引起巨大的衝擊波……
有人認為,這應該是如同袁隆平、吳文俊、王選等一樣獲得國家級科技進步獎的成果……也有人認為,這應該是和丁肇中、李政道、楊振寧一樣角逐諾貝爾獎的偉大貢獻……
按照平民的思維,大家都認為:應該有鮮花和掌聲迎接欒巨慶……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
濰坊科委把專家們集體的鑑定意見報到省科委,要求省科委向國家科委申請做更高一級的鑑定。
省科委把專家鑑定轉到省氣象局,要求氣象局拿出意見。省氣象局認為欒巨慶預報法在北京有很大爭議,拒絕拿出意見。
其實,省氣象局不敢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一個民間老頭兒所做的長期預報竟能超過省級和國家級氣象台甚至世界氣象界的長期預報水平。
拒絕拿出意見,就等於是否定性意見。
在濰坊市,人們聽說省氣象局否定了欒巨慶的預報法,社會上便有傳言,說欒巨慶是個“騙子”……濰坊科委和寒亭區政府都受到了很大的壓力,日後,專為欒巨慶設的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研究所被撤銷也就自然而然了。
一些不知情、不了解、不研究欒巨慶的專家,就這樣以沉默否定了知情的了解和研究過欒巨慶的專家的鑑定結論。
濰坊科委組織專家做出的鑑定結論,就這樣掉進了“黑洞”……
欒巨慶知道,宇宙中有一種天體叫“黑洞”。黑洞雖然沒有外在形體,摸不著,看不見,但是它卻有著驚人的能量。它可以把任何靠近自己的天體一口吞掉,就連逃逸速度達每秒30萬公里的光也不能例外倖免。
一顆本來應該高高升起的耀眼的行星,卻掉進了偏見的“黑洞”,了無聲息……
欒巨慶和現代科學界兩者之間因此無法對話,互不溝通,彼此間恍如隔世!
(八)我國文、武祖師皆為觀星測雨大師
早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欒巨慶在山東農村被當作“地主分子”接受改造時,曾根據天象規律,向生產隊隊長預報“明年將有伏旱,蜜蟲成災,建議早做滅蟲準備。”身為造反派的生產隊長訓斥道:“國家那么多上過大學、留過洋的專家教授難道還不如你一個農民?你要能做預報,還要那些專家乾什麼?”
後來天氣實況證明,欒巨慶的預報相當準確。沒有聽從欒巨慶建議的生產隊,蜜蟲泛濫,高粱幾乎絕產,連高粱秸稈都爛掉了;而欒巨慶的同學,當華疃三隊小隊長的欒信宗,聽從了欒巨慶的建議,悄悄地做好了防旱滅蜜蟲的準備,當年的高粱大豐收。
記者於2003年10月中旬去欒巨慶的老家——濰坊華疃採訪時,當年的小隊長、已經70多歲的欒信宗仍津津樂道:“那年,我們偷偷地現買了幾台噴霧器,在蜜蟲未長成時就提前打藥。別的生產隊還奇怪:沒蟲子打什麼藥?到了秋天,我們華疃三隊可風光了,別的生產隊不但高粱絕產,連高粱秸稈也讓蜜蟲蝕得連牲畜都不吃,蓋房子更不行。我們三隊的秸稈成了寶貝,賣到糧食一樣的價錢。”
就連當年參與打滅蟲藥的欒松盛(今年已81歲),當時也不知道,還沒有蟲子為什麼要打藥。他說:“那年代誰敢聽從一個‘地主分子’的預報?那可是‘階級陣線不清’的大罪名啊!我們豐收了,還不敢說是因為聽從了欒巨慶的建議。巨慶那些年受的委屈可真是太多了!”
然而,當年造反派隊長那一番頗有代表性的偏見,如同巨大的陰影,牢牢籠罩著欒巨慶的60年預報實踐!
直到如今,許多人,包括一些領導、平民、親戚、朋友幾乎都用這個偏見質疑過欒巨慶,當然專家也不能例外——欒巨慶畢竟只是一個僅有國小學歷的農民、工人。
21世紀的專家對欒巨慶的質疑有了更多的理由——我們有那么多氣象衛星、氣象雷達、高倍天文望遠鏡,有那么多大型計算機、衛星雲圖,有那么多高科技人才、資深專家,難道還不如一個一無所有的民間老人?
然而,專家們產生偏見的原因不僅僅在這方面,他們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主要在對現代氣象學的迷信上和預報思路與“欒巨慶預報法”的對立上。
現代氣象學中是“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在權威的現代氣象學教科書上,根本不承認行星對地球氣候的影響。如果說有例外,那就是曾任中國天文學會副秘書長、山東師範大學的李寶鴻教授,他根據欒巨慶的《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一書編寫成講義,給地理系的學生講授天文與氣象以及與地震的關係。但這只是中國氣象界的一個局部現象。
專家們的“不承認”是有“科學”依據的。他們依據的是牛頓的萬有引力學說。他們認為,太陽和月球的引力雖然能夠引起大海的潮汐,卻不能引起大氣層起潮,更不會引起大氣環流的改變。如果月球能影響大氣環流,那么陰晴雨澇就會有朔(陰曆初一)望(陰曆十五)的周期,而實際上
天氣變化中沒有發現朔望周期。
如果離地球最近、引力最強的月球都不能影響陰晴雨澇,那么引力不及月球萬分之一的遙遠的行星就更不能影響地球的氣候變化了。
萬有引力沒有錯。但是,根據萬有引力理論做出的天文與氣象關係的結論是否有錯,就不得而知了。
此外,氣象預報否定天文因子的作用還有經驗的依據。
夜觀天象而知風雨,是我國傳統的天文氣象學。天文氣象學的鼻祖應推伏羲氏。他仰觀天象,俯查物候,畫出八卦圖,這已經找到了一年四季正常變化的規律;到了神農氏,他將八卦定為八節,即二至(冬至、夏至)、二分(春分、秋分)、四立(立春、立夏、立秋、立冬),這就是根據太陽的視運動找到的“天氣正常變化”的根源,並以此指導農業生產。也可以說,這是世界上最早的一年“四時八節”氣候預報圖。
黃帝時代已經發現五大行星能引起天氣的“非正常變化”。《黃帝內經》說:“水泉涸,物焦槁,上應惑星(火星)”;“風雨大至,泉涌河衍,上應歲星(木星)”等等。
商周時代進一步發現月球與恆星的關係。如《書經》上就有“箕星好風,畢星好雨,月之從星,則以風雨。”(月亮走到箕星時颳風,走到畢星時下雨)等天文氣象諺語。
列國時代,一文一武兩大先師,都是觀星測雨的高人。孔子曾有“月離於畢必滂沱矣”(月亮遭遇畢星,必然下滂沱大雨)的判斷。孫武子曾有“月於箕、壁、翼、珍,風起之日也”(月亮走到箕、壁、翼、珍四個恆星的時候.就是颳風的日子)之論。
《三國演義》中的諸葛亮、司馬懿等大軍事家都擅長“夜觀天象,預測風雨”。他們都知道:“畢星躔於太陰之分,月內必有大雨淋漓”,“月掩畢宿五”,即有大暴雨等等。諸葛亮根據星象預測而有的“七星壇借東風”、“草船借箭”等故事在國人中婦孺皆知。
巧的是,世界上有類似的天文氣象文化的幾乎都在文明古國。
——古埃及,他們總結的經驗是:當天狼星升起的時候,尼羅河就要發大水。
——古巴比倫人有“軫宿為風星,昴宿為雨星”記載。
——“按亞里士多德在他的《氣象學》中的說法,當初氣象學所研究的內容包括許多現在稱之為天象的東西。”(摘自英國人李約瑟編著的《中國科學技術史》第21章)
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現象:2003年10月,筆者去內蒙古呼倫貝爾採訪我國“最後的狩獵部落”使鹿鄂溫克時,發現人稱“老酋長”的70多歲的女獵民瑪利婭·索,竟然也懂得用月亮軌位測年景。因為語言不通,筆者不知道她是如何測量月亮軌位的,但是她老人家看了一會兒月亮之後,神秘地告訴大家,說今年冬天可能下很大的雪,年景不好。她的這個預報與欒巨慶的預報不謀而合。
有人說,這是瑪利婭·索跟她的一個當過“薩滿”的親戚學的。
“使鹿鄂溫克”在解放前處在原始社會的氏族部落末期,至今仍然過著半定居、半遊獵的生活,經濟來源主要靠放養馴鹿,因而被稱為“使鹿鄂溫克”。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卻沒有自己的文字。他們的文化和歷史只能靠一代代口口相傳。由此推斷,天文氣象學是否在原始社會就開始發軔?
人類的祖先在沒有現代化的設備和現代氣象學理論的古代,靠的就是觀察星星和月亮的方位布局來預測風雨旱澇,以規避自然災害,從而在漫長的歷史經驗中逐步產生、發展了天文氣象文化。
天文氣象文化都產生在文明古國,似乎不是偶然的。
譬如我國,氣象資料的記錄可以追溯到3700多年前。在《河南府志》中就有“湯廿四祀……時大旱七年,雒圻川竭”的記載,說的就是公元前1759年——公元前1753年的七年連旱,當地著名的大河都乾涸了。這幾千年一遇的奇異大旱的記載是全世界惟一的。
中國的天文學至少也有3500多年的歷史。“中國人在阿拉伯人以前,是全世界最堅毅、最精確的天文觀測者。中國的天文紀事、新星、太陽黑子皆非常正規地觀測了許多世紀。中國的天文學在公元前後各十五個世紀中是世界最先進的。”(摘自英國人李約瑟編著的《中國科學技術史》)
那些雖然經濟發達但歷史短暫的西方國家,不可能產生這樣需要幾千年文明積澱才能孕育的天文氣象文化。這也是西方已開發國家為什麼沒有發現天體對地球氣候的影響,從而否定天文氣象的本質原因。
然而,這些古代流傳的“箕星好風,畢星好雨”等諺語和“月之從星”“月離於畢”等天象,經現代人的多次驗證,並沒有發現與風雨旱澇有科學的對應關係。於是現代氣象科學斷言,這些天文氣象諺語是完全沒有科學根據的迷信說法。觀星測雨“是人類文化早期的迷信活動,屬無稽之談”。(引自《氣象概論》,1987年氣象出版社出版。)
孔子、孫武子被譽為中國的文、武“至聖先師”,也是世界上公認的大思想家、大軍事家,後世中外之人皆仰視不已。
說孔子、孫子是“迷信”的國人,當屬數典忘祖;說他們是“迷信”的洋人,恐怕才是現代科學的“迷信”者。
(九)“專門家多悖”?
我國傳統的天文氣象學,是在西方現代氣象學崛起之後被割裂分家了。“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成了金科玉律。如果誰再用星體運動來預測天氣,科學家就會以輕蔑和憐憫的眼光瞟他一眼,然後就再不理睬他了。
在科學高度發達的今天,我們越來越信任專家,越來越迷信權威。只要專家說了,我們幾乎不必再思索,就唯其說為真理,盲從就是了。
可是,歷史上的許多事實告訴我們,許多專家權威們常常冒一些“瞎子摸象”式的“胡話”……
正如魯迅先生所說:“專門家多悖。”
在中國經濟出版社出版的《第二次宣言》里列舉了一系列“專門家多悖”的例子:
在飛機發明之前,法國著名的天文學家勒讓德(用三角法測量月地距離第一人)、德國大發明家西門子、能量守恆原理發現者赫爾姆霍茨、美國大科學家紐康等資深權威都紛紛斷言:根本不可能發明什麼飛機。因為科學充分證明:比空氣重得多的機械絕不可能飛起來!
1943年,IBM公司董事長托馬斯·沃林告訴人們:5台計算機足可以滿足整個世界市場。
法國高級軍事學院院長福煦元帥對剛剛面世的飛機下斷言:飛機是一種有趣的玩具,但毫無軍事價值。
1899年,美國專利局的那個委員下令拆除辦理專利的辦公室,理由是“天底下發明得出來的東西都已經發明完了。”
SARS,中國人也稱之為“非典”,曾經橫行中國大地,令人聞之色變,近之膽寒。現在世界公認這是由於一種“冠狀病毒”傳染的急性非典型肺炎,“冠狀病毒”是元兇;而在“非典”肆虐初期,國內某生物學院士卻說元兇是“衣原體病毒”,而已經發現了“冠狀病
毒”的學者居然默不作聲……
這些專家的斷言,現在看來都是悖論和胡話,而曾經卻是金科玉律,不容侵犯。
“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的定論是不是悖論?它主宰了天文氣象界幾百年而少有逾越者。誰能說不是專家的定論阻礙了氣象學的發展?
布魯諾因為宣傳日心說被羅馬教皇活活燒死,那是由於宗教的統治;如今,天文學雖然從神學和宗教中分離出來,但誰能保證,那些衝擊現代科學的新學說不再被新世紀的“教皇”壓制和扼殺?誰能保證,現代科學權威不能做起“科學的教皇”,祭起“科學宗教”的大旗……
幸好,70年前的欒巨慶還只是個農民的孩子,沒有受過專家的正規教育,他並不知道專家的定論或悖論。幸好他不知道,否則,他也可能像其他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象工作者一樣,不會走這條沒有希望的“死胡同”。
如果沒有人去闖一闖“死胡同”,那么,為現代氣象學指點迷津的“天文氣象學”很可能還在“胡話”中塵封,走入迷宮的長期天氣預報還在黑暗中摸索。人類氣象學的進步可能要遲滯幾百年。
在未知的“科學大象”面前,我們每個人都不過是一個“瞎子”,我們摸到的“大象”只不過是一根柱子、一堵牆、一條繩子……
(十)長期天氣預報走入了迷宮?
在長期天氣預報上,國家水平和欒巨慶水平的差距如此巨大,不能不引起人們的關注和思索。
欒巨慶只是一個人在做預報;權威們是近百人。如果加上為他們服務的氣象工作者那就是上萬人共同做預報。
欒巨慶只用他的頭腦和經驗做預報;權威們是用大型計算機、衛星雲圖、氣象雷達等一切現代化手段做預報。
欒巨慶是提前1—10年做天氣預報;權威們只是正式發布提前幾個星期或幾個月的天氣預報,最長的是不超過一年的氣候展望。
欒巨慶做的是“特大洪澇”、“嚴重乾旱”這樣警示性強、使用價值高的預報;而權威們一般只是做“降水偏多、偏少”的含混模糊的預報。
欒巨慶的長期預報水平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建國以來,1954年-1999年的45年間,長江流域發生的9次特大洪水,他預報對了8次。
我國權威部門長期天氣預報的水平,目前還沒有看到權威的數據,但似乎也可以用兩句話概括:1998年的洪水基本預報對了,1999年的乾旱、洪水預報近百名專家則完全報反了。
近百名專家代表的不僅僅是他們自己,而是代表著國家的水平,也許還代表著長期天氣預報的世界水平。而民間老人卻僅僅代表欒巨慶自己。
國家水平和民間水平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在欒巨慶面前,全世界的氣象權威都應該檢討和反省了:現代氣象學出了什麼問題?長期天氣預報是否走進了迷宮?
新中國的長期預報工作,經歷了由簡單的經驗統計分析到數理統計分析,再到物理統計分析,“九五”期間啟動了動力氣候模式研究,使預報進入了動力氣候模式和物理統計方法相結合的新階段。儘管如此,長期天氣預報的準確率仍然難有大的突破。
目前,我國氣象科技工作者主要藉助於大型計算機、氣象雷達和氣象衛星,從海洋環流、大氣環流、高原積雪、季風強度、太平洋副熱帶高壓、降水和氣溫資料等因子分析天氣變化。
在國家氣象部門,雖然也有以天文因子做長期天氣預報的研究人員,他們只不過是對民間預報方法進行研究,也因為他們的預報準確率不高,所以很難進入到國家權威氣象預報的主流。
1998年,我國氣象界提出影響汛期旱澇的“五大要素”,即東(海洋)、西(高原)、南(季風)、北(阻塞高壓)、中(副熱帶高壓)。他們正是運用這“五大要素”成功地預報了1998年的大洪水。他們本以為摸準了長期氣候預測的脈搏,然而,他們也是用同一方法“五大要素”卻把1999年的旱澇預報反了……這是否說明,“五大要素”並沒有包括影響汛期旱澇更重要的或者是根本性的要素?
對此,國家氣候中心氣候預測室主任趙振國認為:影響汛期旱澇的因素很多,相互關係又非常複雜,造成汛期旱澇的主導因素是什麼難以把握,必須下力氣研究主導因素。看來,“五大要素”不包括主導因素,或者不知道哪一個是主導因素。
主導因素到底是什麼?
這是個世界性難題,是世界氣象工作的難點,多少專家學者望之興嘆!
世界各國氣象工作者在解釋天氣現象的原因時,總是說“副高”(即副熱帶高壓)如何、大氣環流如何……聽得人云里霧裡的。至於副高和大氣環流為什麼這樣,對不起,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解釋,說了等於沒說。
各國氣象工作者在做了錯誤預報的時候,都有一個共同的措詞是:這年的“大氣環流出現了異常”。
似乎出現異常,就應該報不準,就不算預報錯誤。至於為什麼異常,對不起,這是個世界性難題,別拿來考我。
欒巨慶認為,一切事物都是按照自己固有的規律運動,根本就不存在“異常”!愛因斯坦有句名言:“上帝不玩骰子。”任何偶然都有必然的因素,任何異常都是正常的反映。所謂異常,實質是觀測者的錯位。
值得憂慮的是,世界氣象界至今沒有找到長期預報難題的“突破點”在哪裡。我國氣象部門在總結1999年的錯誤預報時,仍然在說“今年的汛期的長期預報出現了失誤,但這並不意味著預報思路是錯的,它缺乏的只是技術上的突破。”(《中國氣象報》1999/10/21)
世界氣象組織認為:長期天氣預報取得成功的可能途徑是數值模擬(有物理依據的數值預報方法)。中外氣象工作者在提高長期天氣預報準確率方面,考慮的都是“技術上的突破”,而不是“思路”上的突破。近百年來,由於大型計算機、氣象衛星、氣象雷達、衛星雲圖等等高新技術在氣象預報上的套用,應該說,在技術上已經有了多次的飛躍和突破,並且的確使短期天氣預報水平有了較大的提高。遺憾的是,眾多新技術的套用,卻未能使長期天氣預報水平有任何值得炫耀的提高……繼續在“技術”上繞圈子,而不是在“思路”上找出路,長期預報能夠走出迷宮嗎?
當全球氣象界的長期預報還在迷宮中摸索的時候,欒巨慶卻似在擔當指點迷津的“領航者”。在他看來,氣象界缺乏的不是“技術上的突破”,而恰恰缺乏“思路”上的突破
(十一)“欒巨慶猜想”
欒巨慶的長期天氣預報“思路”與當今氣象界截然不同。
欒巨慶用自己的理論假說和50年的預報實踐證明:他找到了影響汛期旱澇的主導因素,找到了影響大氣環流異變的重要的、也可能是根本性的因子。
在牛頓的萬有引力不能解釋氣候變化的無奈中,欒巨慶從法拉第的“場論”中得到啟發。他認為,宇宙間充滿了磁場。地球就在這個大磁場中
運行。太陽、行星、月亮比遙遠的恆星對地球有著更強的“磁電感應”。
太陽是地球氣候的主宰者,它運行軌跡的變化決定著地球一年四季的變化。
行星和月亮充當著宇宙磁場,特別是太陽磁場的“磁介質”,對地球進行“磁電感應”。
由於八大行星、月亮的陣形和方位的不同變化,導致太陽對地球某一緯度的磁電感應強弱的變化,這種感應的強弱又可以造成不同緯度溫度的變化,從而導致大氣環流的變化。在一定條件下,這種磁電感應的強弱變化正是決定旱澇強弱的主導性因素。
在行星對地球氣候的引力效應被現代科學否定之後,這是欒巨慶獨闢蹊徑,創立的磁電感應影響氣象的學說。
這一假說,目前還不能被科學證明,但也不能證明是偽學說。它不僅在理論上可以自圓其說,重要的是,它在實踐中不斷被驗證。
實踐之樹常青,而理論是灰色的。
欒巨慶的理論假說被媒體稱為“欒巨慶猜想”。他根據星象預報氣象、地震的方法,被稱為“欒巨慶預報法”。
1988年,當時全國最有影響的雜誌之一《報告文學》第4期,在頭條位置發表了筆者的報告文學《欒巨慶猜想》;同年《新華文摘》第6期全文轉載。欒巨慶和他的天文氣象、天文地震學說曾在國內產生較大的影響。
在這一“猜想”的指導下,欒巨慶發現了星體磁電感應作用力的“對應區”。發現這個對應區實屬不易,為此欒巨慶真正做到了“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東抵——東經122°的上海。
西達——東經100°的青海湖。
他跨越了20多個地理經度和30個地理緯度,行程數萬里,考察行星磁電感應作用力的區域。當然,這一切都是自費的。
經考察,他終於發現:行星影響地球氣候的作用點,不是像“萬有引力”那樣在“星下點”垂直作用,而是彎曲的。在南半球,向南彎曲;在北半球,則向北彎曲。南北彎曲各約20個地理緯度。
欒巨慶把這個磁感應偏移的區域,叫做“行星對應區”。比方說,某行星直射(垂直對應)北緯20°時,它影響氣候的區域不是在北緯20°,而是在北緯40°;如某行星直射南緯20°時,行星對應區就是在南緯40°。而且緯度越高,磁力線的彎曲度越大。
這完全是欒巨慶“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考察觀測的結果。
那么,磁感應的作用點為什麼偏移?欒巨慶的解釋是:由於地球兩極的磁力大於赤道的兩倍,從而使外來磁力線彎曲。
“行星對應區”的位置也正是行星直射緯度區的兩倍。
至於我國古代先人的天文氣象諺語為何今日不再應驗?欒巨慶解釋說,從孔子、孫武子至今已逾兩千多年,兩千多年來,由於黃道上的春分點在兩萬五千年里西移一周,從而形成恆星的東移一周,如今的春分點與原來恆星位差了約30°,可謂“時過境遷”矣。拿古時之諺語驗證今日之氣候,豈非“刻舟求劍”?
也許,正是由於磁感應作用點的偏移和春分點的位移,跟現代科學捉了“迷藏”,才使近代和當代科學家沒有找到行星對地球氣候的影響,從而使天文學和氣象學分道揚鑣了近千年。
當現代氣象學走入迷宮時,是否可能從“欒巨慶猜想”中找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