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個人介紹
饒子健(1909年—2000年),原名饒國漢。湖南省瀏陽縣人。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久經考驗忠誠共產主義戰士、無產階級革命家、中國人民解放軍優秀的軍事指揮員,中國人民解放軍高級將領。1955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榮獲一級八一勳章、一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1988年授予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章。1955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委員。生平概況
饒子健,一九二五年參加本地農民協會和縫業工會。一九二七年參加工農自衛軍並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一九三○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同年轉入中國共產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紅四軍第十師二十九團班長,紅十五軍第二十九團機槍連排長,一三五團連長,紅五軍團第十三師三十八團營長,三十九團參謀長,三十七團團長,紅三十軍第八十八師參謀長。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任迪化(今烏魯木齊)西路軍大隊長,新四軍第六支隊團長,八路軍第四縱隊六旅代旅長,新四軍第四師十二旅代旅長,淮北軍區副司令員,淮北軍區第二軍分區、第一軍分區副司令員,新四軍第四師十二旅旅長。解放戰爭時期,任華中野戰軍第九縱隊副司令員,支隊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和中共地委書記,江淮軍區副司令員,第三野戰軍三十四軍副軍長,南京警備司令部參謀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第九兵團軍長,華東軍區海軍第六艦隊司令員兼政治委員,蘇北軍區司令員,江蘇軍區副司令員,上海警備區司令員,南京軍區副司令員。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委員。生平概況大事年表
饒子健,1925年參加農民協會和縫業工會。
1927年參加工農自衛軍,9月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
1930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曾任紅四軍第十師二十九團上士、班長。
1932年5月入瑞金中央紅軍學校學習,9月結業任紅五軍團第十五軍一二九團排長。
1933年1月任第一三五團三連連長。翌年任紅五軍團第十三師三十八團、三十七團營長。
參加中央革命根據地多次反“圍剿”作戰。
1934年10月隨中央紅軍長征。
1935年冬奉命隨軍南下川康邊作戰。
1936年3月任紅五軍隨營學校政治隊隊長,6月任,紅五軍第三十九團參謀長,10月長徵到達甘肅會師。
11月奉命編入紅軍西路軍,任紅五軍第十三師第三十七團團長。
1937年1月任紅三十軍第八十八師參謀長,率部參加艱苦的西征作戰和向新疆的轉移。
抗日戰爭時期歷任新四軍第六支隊第三團團長,八路軍第四縱隊第六旅代理旅長,新四軍第四師第十二旅代理旅長,淮北軍區第二軍分區、第一軍分區副司令員,新四軍第四師第十二旅旅長。
率部參加建立發展淮北抗日根據地和堅持敵後抗日游擊戰爭。
解放戰爭時期歷任華中野戰軍第九縱隊副司令員、淮北支隊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兼中共淮北第七地委書記、淮北軍區獨立旅旅長兼政治委員、江淮軍區副司令員、第三野戰軍第三十四軍副軍長、南京警備司令部參謀長,率部參加解放華東的多次重要戰役。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歷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三十軍軍長、華東軍區海軍第六艦隊司令員兼政治委員、蘇北軍區司令員、江蘇軍區第一副司令員、第六十軍軍長、上海警備區司令員、南京軍區副司令員等職。
1955年被授予中將軍銜和一級八一勳章、一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被選為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
1988年7月被授予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章。
2000年9月25日在南京逝世,享年91歲。
個人榮譽
個人事跡
甘肅會寧會師
1936午10月,紅軍三大主力方面軍在甘肅會寧勝利會師後,紅四方面軍一部奉中革軍委指示,於10月下旬西渡黃河執行寧夏戰役計畫。10月24日至25日,由甘肅靖遠南10公里處的虎豹口(今河包口),搶渡黃河到達河西走廊的西路軍所轄紅四方面軍第30軍、第9軍、第5軍共2.8萬人,組成了紅西路軍,揭開了寧夏戰役的序幕。
甘肅河西、寧夏一帶的主要敵人是馬步芳、馬步青等部的騎兵部隊。馬家軍直接用於對紅軍作戰的兵力,有正規軍9旅及一些直屬團約3餘人,另有強征參戰的青海、甘肅一帶的民團約10萬人。馬家軍裝備良好,善騎射。同時,又以狹隘的民族觀念和宗教迷信治軍,欺騙民眾。他們代表著反動封建勢力,反共態度頑固,內部也較穩定。紅軍渡過黃河後,馬家軍感到其反動統治受到威脅,因而更加敵視紅軍,竭盡全力進行圍追。
紅軍渡河後
紅軍渡河後,聲勢浩大,所向無敵,進展迅速,先後在一條山、大靖、永登、古浪、永昌、山丹、高台、倪家營子與馬步芳、馬步青部隊進行了長達半年的艱苦戰鬥,殲敵兩萬餘人,給敵人以沉重打擊,但西路軍指戰員也傷亡慘重。
河西走廊
河西走廊是個地形狹長地段,南靠祁連山,北臨大沙漠,人煙稀少,村莊零落,紅軍難以集中兵力,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西路軍雖然與頑敵浴血奮戰,但戰線拉得很長,先頭部隊已到高台、臨澤,殿後部隊還在景泰一帶,使紅軍處於首尾不能相顧的被動地位,被敵人乘機攻擊,損失很大。古浪戰役,紅9軍損失大半。高台戰役中,紅5軍大部覆沒,軍長董振堂等同志英勇犧牲。
召開師團會議
1937年3月14日,西路軍軍政委員會由陳昌浩主持,在祁連山石窩山召開師團以上幹部擴大會議,經認真討論,決定:一、陳昌浩、徐向前離開部隊回陝北,向黨中央匯報西路軍情況;二、將所剩2000人編成3個支隊,深入到祁連山區打游擊,以30軍和總部的幾十名幹部組成左支隊,在李卓然、李先念等同志的率領下,由石窩山向南行動,到左翼大山向西打游擊。另外兩個支隊在祁連山與敵人周鏇,鉗制敵人,配合左支隊西進。三、成立西路軍工作委員會,由李先念、李卓然、王樹生、李特等7人組成,李卓然任書記,李先念負責軍事,統一領導所餘部隊行動。
3月23日,西路軍左支隊僅有的一部電台與黨中央取得了聯繫。黨中央電示:“團結一致,保存力量,視情可向新疆或內蒙轉移,設法去新疆,將派陳雲和滕代遠同志接應。”我們立即回電:“堅決執行中央指示,向新疆前進。”李先念率領的左支隊於4月5日到達酒泉南山中,當時有900餘人,槍600餘支。全體指戰員在冰山雪嶺中艱難地繼續前進,又經過11天艱苦行程,於4月16日在安西東南之石包城跨出了祁連山口,到達甘西平川地段。此刻,全支隊尚有850餘人。
向新疆進軍
1936午10月,紅軍三大主力方面軍在甘肅會寧勝利會師後,紅四方面軍一部奉中革軍委指示,於10月下旬西渡黃河執行寧夏戰役計畫。10月24日至25日,由甘肅靖遠南10公里處的虎豹口(今河包口),搶渡黃河到達河西走廊的西路軍所轄紅四方面軍第30軍、第9軍、第5軍共2.8萬人,組成了紅西路軍,揭開了寧夏戰役的序幕。
甘肅河西、寧夏一帶的主要敵人是馬步芳、馬步青等部的騎兵部隊。馬家軍直接用於對紅軍作戰的兵力,有正規軍9旅及一些直屬團約3餘人,另有強征參戰的青海、甘肅一帶的民團約10萬人。馬家軍裝備良好,善騎射。同時,又以狹隘的民族觀念和宗教迷信治軍,欺騙民眾。他們代表著反動封建勢力,反共態度頑固,內部也較穩定。紅軍渡過黃河後,馬家軍感到其反動統治受到威脅,因而更加敵視紅軍,竭盡全力進行圍追。
紅軍渡河後,聲勢浩大,所向無敵,進展迅速,先後在一條山、大靖、永登、古浪、永昌、山丹、高台、倪家營子與馬步芳、馬步青部隊進行了長達半年的艱苦戰鬥,殲敵兩萬餘人,給敵人以沉重打擊,但西路軍指戰員也傷亡慘重。
河西走廊是個地形狹長地段,南靠祁連山,北臨大沙漠,人煙稀少,村莊零落,紅軍難以集中兵力,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西路軍雖然與頑敵浴血奮戰,但戰線拉得很長,先頭部隊已到高台、臨澤,殿後部隊還在景泰一帶,使紅軍處於首尾不能相顧的被動地位,被敵人乘機攻擊,損失很大。古浪戰役,紅9軍損失大半。高台戰役中,紅5軍大部覆沒,軍長董振堂等同志英勇犧牲。
1937年3月14日,西路軍軍政委員會由陳昌浩主持,在祁連山石窩山召開師團以上幹部擴大會議,經認真討論,決定:一、陳昌浩、徐向前離開部隊回陝北,向黨中央匯報西路軍情況;二、將所剩2000人編成3個支隊,深入到祁連山區打游擊,以30軍和總部的幾十名幹部組成左支隊,在李卓然、李先念等同志的率領下,由石窩山向南行動,到左翼大山向西打游擊。另外兩個支隊在祁連山與敵人周鏇,鉗制敵人,配合左支隊西進。三、成立西路軍工作委員會,由李先念、李卓然、王樹生、李特等7人組成,李卓然任書記,李先念負責軍事,統一領導所餘部隊行動。
3月23日,西路軍左支隊僅有的一部電台與黨中央取得了聯繫。黨中央電示:“團結一致,保存力量,視情可向新疆或內蒙轉移,設法去新疆,將派陳雲和滕代遠同志接應。”我們立即回電:“堅決執行中央指示,向新疆前進。”李先念率領的左支隊於4月5日到達酒泉南山中,當時有900餘人,槍600餘支。全體指戰員在冰山雪嶺中艱難地繼續前進,又經過11天艱苦行程,於4月16日在安西東南之石包城跨出了祁連山口,到達甘西平川地段。此刻,全支隊尚有850餘人。
黎明,我們趕了45公里路,到達白墩子。這裡是河西走廊進入新疆的要隘。小村落里沿街有幾座泥巴房子,村口有一座小廟和一個高高的土堆。部隊設了哨兵,立即造灶做飯。可是水未燒開,敵騎步兵接踵而至。
饒子健登上土堆向東望去,戈壁灘上煙塵滾滾,敵兩旅騎兵正鋪天蓋地地衝過來。饒子健指揮部隊撤到村外,以幾道灰褐色的沙嶺為依託,對敵騎展開猛烈射擊。
敵人從正面攻不動我們,便從兩翼包抄過來。紅軍邊打邊退,敵人從兩側以猛烈的交叉火力步步緊逼。紅軍分一小股兵力占領幾個山包警戒掩護,其餘部隊繼續後撤。敵人1500餘名騎兵從右翼向山包衝擊,程世才、李先念同志指揮戰士們奮勇拼殺,把這股敵騎壓下去了。乘這空隙,我們掩護部隊迅速撤離陣地,和大部隊一起且戰且走,轉移到25公里外的紅柳園。
夜幕西垂,天色灰暗。馬匪騎兵衝破了紅軍防線,把一、二支隊分割開了。程世才軍長組織了一些有子彈的戰士向敵人反衝擊,並命令饒子健帶一個連在側翼沙包上組織排子槍射擊。拼打了一陣子,終於把敵人壓回去了。饒子健從敵人手中奪過一匹大灰馬,騎上便跑,奔跑時發現原268團政委劉慶南在與敵混戰中丟失了戰馬,正艱難地徒步奔走,饒子健一把把他拉上大灰馬,兩人合騎一匹馬向西奔去……
到達星星峽
自從紅柳園突圍後,部隊分兩路向新疆西進,一路是李卓然、李先念、程世才等高級首長和警衛員約80餘人,為不被敵人發現,取道北戈壁深處前進,另一路由饒子健和一支隊隊長楊秀昆、政委劉慶南等同志收攏被打散的同志,沿蘭新公路旁的電線桿向西前進。
饒子健見戰友們已經疲憊至極,而饒子健的戰馬是從敵人手中剛繳獲的,還能奔跑,於是對大家說:“我先上去看個究竟,你們隱蔽起來。”饒子健邊說邊把大衣斜背在背上,端著快慢槍,兩腿一夾大灰馬,向山前跑去。4月27日下午,饒子健和一支隊支隊長楊秀坤、政委劉慶南以及周純麟、曾玉良等10多名指戰員最先來到星星峽。饒子健騎在馬上,看到山頭上築有一個很大的碉堡,機槍射孔像張著的狼口,陰森恐怖,有兩個身穿羊皮大衣的哨兵持槍在遊動。饒子健不由得勒住戰馬,握住快慢機,警惕地觀察著對方的行動,頭腦中急劇地考慮著,他們是什麼人?是新疆的友人,還是馬匪的伏兵?
饒子健在馬背上暗忖:“就是自己犧牲了,也要給倖存的首長和戰友們開闢通道,好讓他們回到黨中央的身邊!”馬跑到山口前,放慢了步子。守衛在山頭上的兩個哨兵發現了饒子健,高聲喝問:“喂,你們是哪一部分的?是不是中國工農紅軍?”饒子健的心“咯噔”一下,暗暗叫了聲“糟糕”看來對方知道我們的情況。是馬匪?還是新疆的友軍?如果是馬匪的伏兵,在這裡布下圈套,妄圖生擒我們……饒子健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氣得眼睛直冒火,想到這支過黃河時兩萬餘人的隊伍,現在僅剩下的這點革命力量,也要讓其斬盡殺絕嗎?饒子健舉起手槍,瞄準了一個“哨兵”的腦袋,準備射擊。“老饒,先等等。”政委從後面趕來,拉住我的手,“再觀察觀察,不可冒失……”我們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對方並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於是,饒子健大聲回答:“我們是中國工農紅軍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新疆盛督辦的部隊。”哨兵說完,向山後揮手喊道:“王主任,他們來了!”接著,只見一名身穿灰色呢子軍服,肩佩校級軍銜的軍官,帶著兩名衛兵走下山來。等走近了,才看清這位軍官的軍帽上有一顆六角星的帽徽。他面帶笑容,上前握住饒子健的手說:“你們辛苦了!徐向前總指揮,陳昌浩政委來了沒有?大部隊在哪裡?”饒子健一一回答了他的提問。
“聽說你們在紅柳園還打了一仗,我實為貴軍的精神所佩服。盛督辦派我在這裡慰勞、接待你們。請!”緊張的氣氛立刻煙消雲散,饒子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向後面隱蔽的同志們招手,示意他們過來。這位軍官就是星星峽辦事處主任王效典。
1937年5月1日下午,黨中央派來的代表陳雲、滕代遠、馮鉉、段子俊、李春田等同志,帶著40輛裝載服裝、食品的汽車,從迪化(今烏魯木齊)不分晝夜地趕路800多公里,到星星峽全力營救西路軍餘部。他們是1936年12月從莫斯科出發,到新疆來迎接我們的。當到達中蘇邊境的霍爾果斯時,恰遇“西安事變”爆發,即奉命原地等候指示。後來按照黨中央的指示,於1937年4月到達迪化。
1937年秋季的一天,陳雲同志向“新兵營”全體指戰員傳達了黨中央、毛主席從延安發來的電報:“嚴守紀律,安心學習”。新疆是全國抗戰的大後方,這裡有蘇聯援助的軍事物資,並有蘇聯的軍事顧問和教官,黨中央決定讓我們在這裡學習汽車、裝甲、坦克、炮兵、特科、航空、無線電、情報、醫學、獸醫等技術,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現代化建設,培養了一批多兵種的技術骨幹人才和領導力量。從此,我們就投入了緊張的3年學習文化、軍事訓練的生活,部分同志被派去協助盛世才開展工作。1940年2月,饒子健離開新疆,回到了革命聖地延安,開赴全國抗日的前線。
難忘的會見
鄧發同志在延安參加了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之後,回到新疆。野營訓練期間,他來到野營地向“新兵營”全體官兵傳達了黨的六屆六中全會的決議。全體同志受到極大地鼓舞,更加激發了大家回到抗日前線打日寇的熱情,大家重返延安的心情更加迫切、強烈。
還有一件使饒子健終身難忘的事。這一年的7月間,周恩來副主席,由於摔傷右臂,由延安去蘇聯治療,隨同前往的有李德、鄧穎超、王稼祥、陳昌浩、孫維世和警衛員劉九州等人。周恩來同志途經迪化時,作了短期停留。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鄧發和陳潭秋同志陪同周恩來同志特意來到八家戶野營駐地,專程看望“新兵營”400餘名官兵。
周副主席登上主席台,他身穿一套八路軍軍服,右臂用繃帶吊著,滿臉紅光,精神充沛。他首先詢問了我們的學習、訓練的情況,然後向大家介紹了抗戰形勢以及延安軍民學習、工作、生產的情況。
周副主席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著台下的全體官兵,臉上浮現出親切的笑容,他習慣地揮動著手臂,對大家說:“同志們,我代表黨中央來看望大家!紅四方面軍的廣大指戰員是好的,只有極少數人忠實地執行了張國燾的路線。過去,由於張國燾右傾機會主義的錯誤路線的領導,使西路軍蒙受了巨大的損失,這個用鮮血得來的教訓,我們要永遠記取!”
周副主席說到這裡,感情很激動,他語調深沉地說:“你們這些剩下的同志是紅四方面軍的命根子,是革命的寶貴財富。黨中央要求你們利用新疆安定的環境和蘇聯援助盛世才的軍事裝備,認真學習好文化,掌握各種軍事技術,奪取抗戰和革命的最後勝利!黨中央毛澤東主席得知大家學習得很好,非常放心,相信不要很久,我們就會建立起自己的特種兵部隊來。”
周副主席還當面批評了原紅四方面軍西路軍政委陳昌浩同志。周副主席的講話,使我們受到了極大鼓舞,雷鳴般的掌聲迴蕩在空曠的田野上。
接著,身穿背帶褲工人服的鄧穎超大姐,給大家講了話。鄧大姐那慈祥的笑容,親切的話語,像一團火溫暖了我們的心田,使我們感受到她是那樣的和藹可親。
最後,周副主席讓陳昌浩同志給大家講話。陳昌浩同志十分難過地長時間望著全體同志們,一時語音哽咽,淚水直流,他作了自我批評說:“張國燾的錯誤路線,使我們部隊損失慘重,這是一種罪過,這是嚴重的錯誤,也是血的教訓。我也有責任……自己心裡難過,對不起紅西路軍的全體同志,對不起在座的同志們,更對不起流血犧牲,獻出生命的烈士們……”。
陳昌浩同志的講話,使大家陷入極度悲痛的感情波瀾里,有的同志淚水模糊了眼眶,有的同志低頭抽泣著……我們感到陳昌浩同志確實發自內心地認識了自己的錯誤。
周副主席等同志參觀了野營部隊的駐地以後,當天下午,又來到東門外營房,看望了留守在那裡學習裝甲戰車的同志,周副主席親切地與每一個同志握手問好。
周副主席的到來,使我們這些遠離黨中央的全體官兵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西路軍告別天山
1939年底,抗日戰爭轉入相持階段,日本帝國主義集中大批兵力,對我敵後抗日根據地大肆進攻,殘酷“掃蕩”。國民黨反動派加緊妥協投降活動,與日偽軍勾結,製造反共摩擦,蔣介石在甘青一帶駐紮重兵,向新疆施加壓力。盛世才由投機革命、偽裝進步,逐漸暴露出其反動軍閥的本性,開始排斥和打擊在新疆工作的中國共產黨員。
陳潭秋同志明察秋毫,敏感地意識到,不久新疆的上空將出現烏雲滾滾的逆流。陳潭秋同志分析了新疆的政治局勢,鑒於“新兵營”學習基本結束,同志們要求回抗日前線的呼聲日益強烈,為增強抗日力量,儘快將這批寶貴財富送回延安,經請示黨中央,決定“新兵營”除航空隊外,全體返回延安。同志們聽到這一訊息後,非常高興,開始換新被裝,精簡行李……做好緊張的準備工作。
從迪化出發到延安談何容易,中途要經過國民黨和地方軍閥統治的大小城鎮,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異變。另據得知:在安肅以及六盤山一帶時有匪患經常劫掠。
陳潭秋同志將這些問題一一向中央作了報告。黨中央與盛世才、國民黨政府進行了一系列的磋商。最後達成協定,允許八路軍官兵攜帶武器,通過其各所轄關卡防地,返回延安。陳潭秋又電告共產黨設在蘭州、西安的八路軍辦事處,請他們中途接應和護送。
為了確保這些同志安全返回延安,陳潭秋和我們一起研究了具體方案。他要求每輛汽車都必須配有新疆的司機和我們自己的司機,並以每部車輛為單位組成精幹的戰鬥組織。全隊配備了4挺輕機槍,子彈4萬發,以及其他軍用物品,以防敵人的突襲。實踐證明,陳潭秋同志的預見是十分正確的。
會議還確定饒子健和宋承志等4位同志乘坐飛機到蘭州八路軍辦事處,然後轉赴延安。部隊乘坐汽車,由曾玉良、喻新華同志負責,沿途由朱光同志以聯絡參謀的名義出面交涉,並由盛世才派來的高級參議丁寶珍護送。
1940年1月的一天清晨,迪化市凜冽的寒風卷著雪花漫天飛舞,一陣陣狂風在冰雪覆蓋的街道、曠地呼嘯打鏇,攪得滿地都是細碎的雪花。“新兵營”的329名官兵分乘的30輛蘇式卡車,在迪化城北門外盛世才的軍校操場(即現在的烏魯木齊軍區大院)上集結待命,準備向延安進發。
饒子健和宋承志同志陪同陳潭秋同志,冒著風雪嚴寒,來到全體“新兵營”官兵中,與大家揮淚告別。陳潭秋同志身穿一件皮製夾克短大衣,頭戴一頂狐皮棉帽,脖子上圍著圍巾,來到每一輛汽車跟前,他眼裡閃動著激動的淚花,再三囑咐大家在路途中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回到抗日前線要好好工作,為革命貢獻力量。
“新兵營”返延安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駛出了迪化,向新疆各族人民告別了。陳潭秋同志驅車為離開新疆的同志們送行15公里,方才返回。
明察秋毫
陳潭秋同志明察秋毫,敏感地意識到,不久新疆的上空將出現烏雲滾滾的逆流。陳潭秋同志分析了新疆的政治局勢,鑒於“新兵營”學習基本結束,同志們要求回抗日前線的呼聲日益強烈,為增強抗日力量,儘快將這批寶貴財富送回延安,經請示黨中央,決定“新兵營”除航空隊外,全體返回延安。同志們聽到這一訊息後,非常高興,開始換新被裝,精簡行李……做好緊張的準備工作。
從迪化出發到延安談何容易,中途要經過國民黨和地方軍閥統治的大小城鎮,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異變。另據得知:在安肅以及六盤山一帶時有匪患經常劫掠。
陳潭秋同志將這些問題一一向中央作了報告。黨中央與盛世才、國民黨政府進行了一系列的磋商。最後達成協定,允許八路軍官兵攜帶武器,通過其各所轄關卡防地,返回延安。陳潭秋又電告共產黨設在蘭州、西安的八路軍辦事處,請他們中途接應和護送。
具體方案
為了確保這些同志安全返回延安,陳潭秋和我們一起研究了具體方案。他要求每輛汽車都必須配有新疆的司機和我們自己的司機,並以每部車輛為單位組成精幹的戰鬥組織。全隊配備了4挺輕機槍,子彈4萬發,以及其他軍用物品,以防敵人的突襲。實踐證明,陳潭秋同志的預見是十分正確的。
會議還確定饒子健和宋承志等4位同志乘坐飛機到蘭州八路軍辦事處,然後轉赴延安。部隊乘坐汽車,由曾玉良、喻新華同志負責,沿途由朱光同志以聯絡參謀的名義出面交涉,並由盛世才派來的高級參議丁寶珍護送。
雪花漫天飛舞
1940年1月的一天清晨,迪化市凜冽的寒風卷著雪花漫天飛舞,一陣陣狂風在冰雪覆蓋的街道、曠地呼嘯打鏇,攪得滿地都是細碎的雪花。“新兵營”的329名官兵分乘的30輛蘇式卡車,在迪化城北門外盛世才的軍校操場(即現在的烏魯木齊軍區大院)上集結待命,準備向延安進發。
饒子健和宋承志同志陪同陳潭秋同志,冒著風雪嚴寒,來到全體“新兵營”官兵中,與大家揮淚告別。陳潭秋同志身穿一件皮製夾克短大衣,頭戴一頂狐皮棉帽,脖子上圍著圍巾,來到每一輛汽車跟前,他眼裡閃動著激動的淚花,再三囑咐大家在路途中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回到抗日前線要好好工作,為革命貢獻力量。
“新兵營”返延安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駛出了迪化,向新疆各族人民告別了。陳潭秋同志驅車為離開新疆的同志們送行15公里,方才返回。
勝利回到延安
“新兵營”在沿途克服了國民黨反動派的多次阻撓和刁難,終於在1940年2月5日勝利回到延安,回到了黨和人民的懷抱里。
黨中央領導機關和人民民眾在延安城夾道歡迎“新兵營”的全體官兵。第二天的晚上,總政治部在中央大禮堂舉行歡迎大會,毛澤東、張聞天、王稼祥、陳雲、鄧發等中央領導同志在歡迎大會上講了話。中央領導同志勉勵“新兵營”的同志們,愉快地轉赴各抗日前方,完成殺敵救國的偉大任務。在會上,喻新華、曾玉良同志代表新疆歸來的同志致辭,表達了今後在黨中央的領導下為中華民族奮鬥到底的決心。
此後不久,毛主席又專門為新疆歸來的同志作了報告。毛主席說:“西路軍最後剩下你們這幾百人,這是張國燾搞的,責任不在大家,同志們確實吃了不少苦頭。”毛主席又給大家講了國內外形勢,最後說:“你們過去都是放牛的、做工的、要飯的,這幾年學習了文化,學習了技術,成了軍隊的骨幹。現在要分配工作,有的可能留在延安,絕大多數同志要準備到敵後去。大家都要為抗戰勝利、為中國革命的勝利作出應有的貢獻”。
見到了黨中央和中央領導同志,聆聽了他們的教誨,同志們渾身充滿了力量。總政治部找每個同志談話,徵求對工作分配的意見,大家爭先恐後要到抗日戰爭的最前線去。我們在延安的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聽了許多中央領導同志的報告,參觀了一些單位,然後除少數人留在延安工作以外,大部分同志踏上了奔赴各個根據地的征程。
開國中將(3)
他們馳騁疆場、屢建戰功、叱吒風雲的英姿已經存留在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歷史畫卷之中。他們每個人的戰鬥歷程,都是這個共和國經歷的一部分;他們的功績,已經融入中華民族的歷史豐碑。本任務將完善40位中將的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