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爪胡同

東城區的雞爪胡同,位於東四牌樓東邊,是一條長不過229米、寬不過8米的小巷,總共不過十幾個門牌。這個胡同是由三個分支岔道組成的,鳥瞰地形,就像一隻老母雞的雞爪。

概況

從前,北京有兩條胡同是以“雞爪”(或雞爪兒)命名的。東城區的雞爪胡同,位於東四牌樓東邊兒,是一條長不過229米、寬不過8米的小巷,總共不過十幾個門牌。這個胡同是由三個分支岔道組成的,鳥瞰地形,就像一隻老母雞的雞爪。相傳“臨時總執政”、“國務院總理”段祺瑞就曾居住過雞爪胡同。段祺瑞是1924年12月24日就任“中華民國臨時總執政”的,老北京人稱雞爪胡同為雞罩胡同,雞罩有雞籠之意。一位堂堂的執政大人竟然住在“雞罩”里,豈不有傷大雅。段祺瑞為此不悅,遂命警察總監按照雞爪胡同的諧音,改成了吉兆胡同,取預兆吉祥之意,並沿襲至今。

西城區也有一條雞爪胡同,位於阜成門外北禮士路。1986年民眾出版社出版的《北京市街巷名稱錄》收錄了這個地名,後改名為北禮士西五條。明清年間,在此附近有驢市。相傳驢市旁的街巷缺乏規劃,斜岔分支較多,俯視猶如雞爪,故稱雞爪胡同。因其位於北禮士路西側,自北向南數第五條胡同,遂改名為北禮士西五條。
據專家考證,登記註冊的老北京的幾千條胡同里,有兩條雞爪兒胡同,一條在東四牌樓東邊,另一條在西直門外禮士路西側。上個世紀的五六十年代,我的童年和少年,就是在這第二條雞爪子裡、路南的第一個四合院裡度過的。

源由

據專家考證,登記註冊的老北京的幾千條胡同里,有兩條雞爪兒胡同,一條在東四牌樓東邊,另一條在西直門外禮士路西側。上個世紀的五六十年代,我的童年和少年,就是在這第二條雞爪子裡、路南的第一個四合院裡度過的。

現在分析起來,雞爪兒這個名字起得真是樸實貼切:從東往西也就開始的四五十米像個胡同,再往裡走,路南十多個院落相連還像模像樣,可路北僅有不連貫的三處院落,形成向西北方向兩條岔道,直達火車道邊,胡同正西到頭後又往南拐出一大截,而且胡同南北之間是越往裡越寬,如果畫一張鳥瞰圖,準是一個特大號的雞腳。足有小足球場大的胡同空地上,兩棵一個大人摟不過來的大槐樹縱列偏東,幾棵老榆樹橫排靠西。

特點

樸實

說這條胡同樸實,還在於胡同里住的人。據說老早以前這一帶是驢市(禮士路名由此而來),沒住過達官富豪,也沒出過歷史典故(不像東城那個雞爪兒里,還住過段祺瑞,並因此改叫吉兆胡同);解放以後也都是平頭百姓,何以見得?那時候學校根本沒那么多課,好像沒有全天上課的時候,作業也沒那么多,頂多一個小時就寫完了,加上胡同里有的是地方,又差不多是同一個學校的,所以幾乎整條胡同的孩子都在一起瘋玩兒,誰不了解誰呀。家長們有當裁縫的、有趕大車的、有在糧庫扛大個的、有在新華印刷廠當工人的、有在軋鋼廠當爐前工的、有在鐵路當信號工、裝卸工的,最讓我佩服的是小黑子的爸爸,開火車的,那么老長的一大溜火車,在他手裡想停就停,想走就走,還今天山海關明天蘭州的,多牛哇。

熱鬧

尤其是夏天的晚上,胡同里就是一個大遊樂場,聊天的、練武術的、撂跤的、踢球的、玩“救和跑”的、聽老人講故事的,而這其中,給我最大影響的是幾個玩樂器的街坊鄰居。不玩到大人扯著嗓子叫,決不回家。

旁邊八號院裡有位叫硯清的大哥會吹笛子,拉胡琴,同院裡還有一位老哥會打揚琴,我有生第一次聽《旱天雷》和《雨打芭蕉》就是他演奏的;胡同西頭還有一位叔叔會拉手風琴;對門院子裡有位印刷廠工人樂隊的,老在廠里給舞會伴奏,常把小號、薩克斯拿回家在胡同里練;還有會唱京戲評戲河北梆子的;還有就是誰家辦喪事請的和尚樂隊,他們也常演奏當時的流行歌曲,我記得特別清楚:有一回他們吹的曲子是《真是樂死人》,頓時讓我覺得棺材也不那么可怕了。在這些人的薰陶下,我知道了什麼是管樂弦樂打擊樂,什麼是三拍四拍,什麼是舞曲進行曲。

北京的市井胡同

北京胡同的叫法,最早出現在元朝的雜劇中。《沙門島張生煮海》中,張羽和梅香有一段對話,張問梅:“你家住哪裡?”梅答:“我家住磚塔兒胡同。”這個胡同至今還在,就在今北京西四附近,是北京最古老的胡同之一,它因胡同中有一七層磚塔而得名,此塔至今仍在。不過經清、民國兩代修葺,已由七層變為九層。據學者考證,胡同之稱是由蒙古語中的“火疃”轉化而來,元朝擴建大都時,城內居民按片分開,中間留有通道,這種通道蒙古語稱“火疃”。後來,北京人把它讀成了“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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