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國萍

譚國萍

作者的遊記散文,無疑是筆者閱讀過的文章中不可多見的佳作之一。 這是遊記散文寫作的方法之一。 灑脫,拜倫的幽默,都是我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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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國萍;筆名,蘇枍北,常用網名,雲飛揚,70後,湖北人,出生於巴楚文化發祥地之一“水至此而夷,山至此而陵”的長江西陵峽畔,素有“三峽門戶”之稱的夷陵。畢業於湖北襄樊理工學院,做過《芳草文學》雜誌編輯、《金田》雜誌特約記者,2001至2008年從事記者、編輯工作,同時擔任騰訊論壇版主管理員,2010年安徽國游集團《丫山》旅遊報執行編輯至今。對文字追求感性理性且飛揚灑脫的文風

個人簡介

丫山花海石林
作品見於《部落》《春谷》《詩歌報》《芳草文學》《金田》《情詩季刊》《大眾文學》《銅陵日報》《丫山》旅遊報《大別山詩刊》《漢語姿態》《漢之南》等雜誌報刊。
詩觀:詩為心聲而作,詩為陶冶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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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閱讀滋潤視野與情懷
  ——黃葉斌老師評兮雲飛揚散文《古城之旅》——坐臥秋天,行吟瘦西湖
  “我要深入秋天的源,緊緊的,緊緊的盯著每一道靈氣孕育的文化名城——揚州
古城之旅——坐臥秋天,行吟瘦西湖
!這裡的亭台樓閣,精緻細膩,都蘸著歲月的滄桑;這裡的楊柳綠草,平靜豐盈,都透著遠古的沁涼。……走進楊柳曉岸,總有一種綠肥紅瘦的心事滋生瘋長;滿目鋪綴的是一闕闕入畫的江南散章,只覺得湖光山色盡在心中,心在湖光山色處。……三分觀景,三分讀史,三分吟詩!二千五百年歷史的文化古城,其間歷經多少帝王夢寐,歷經多少興衰榮辱,這座歷史文化名城也成了文人墨客心底那枚殷紅的硃砂,亦如月光下靜夜思中的塵世奇葩……”(作者語)
  遊記散文忌諱的是演繹成為一篇說明文式的流水賬,或者介紹式的導遊詞。祖國江南水鄉庭院的小家碧玉溫婉清秀,北方山嶺草原的粗獷壯闊雄渾大氣,西部邊疆的寥廓蒼茫沉鬱內斂,都是文人筆下的永恆主題。在五千年詩風詞韻的濡染下,華夏大地上的自然風光和人文景觀,已經被無數個文人墨客的眼光所接觸、發現、點亮、挖掘和謳歌,並點化成為傳統歷史文化中靚麗的一部分。《詩經》“國風”的源流,魏晉古風的傳承,唐宋詩詞的鼎盛,元明清戲曲小說的鋪墊,已經並將繼續為中國近現代的遊記寫景散文做出基礎性的奠基工程和幾乎難以逾越的示範高度。這是一個啟示和挑戰,也是一種考驗和跨越。人們在“新散文”的先鋒文體的試驗中,不管如何變革、創新、融合、消解其散文的內容和形式,充其量,只是一種文本皮毛層面的嘗試而已。其內涵與核心的本質規定,依然在左右和規範著散文創作或寫作的指向與評價標準。
  作者的遊記散文,無疑是筆者閱讀過的文章中不可多見的佳作之一。她發現自然的審美眼光是獨特而精細的,她表達意象的人文情感是細膩而深沉的,她聯想歷史的寫作技巧是熟稔而精妙的。你看,文本中,她能夠深入景觀的核心,儘量地挖掘出一種陌生而獨到的語境、一種新奇而詭異的聯想,處處可見個人感受與景觀秘密的對應和對話,時時可感主觀想像與客觀具象的連結和衍生。詩意的流淌、思緒的靈動、感悟的深刻,使得旅遊成為了一種發現之驚喜、一種文化之洗禮、一種升華之冶煉。這可能是散文寫作的一種高層次的境界吧。
  作者曾經說過:三分觀景,三分讀史,三分吟詩!這是遊記散文寫作的方法之一。那么,還有一分呢?是留給作者的個人感受吧。克服平庸之作的最好辦法,讀者應該從作者的文本中得到許多有益的啟示和警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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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邦佳老師對詩歌的審美
 ——兼對兮雲飛揚部落格小詩的賞析
思念如雨

我喜歡有詩意的文章。不論是詩歌還是散文,不論是詩人還是村野樵夫,只要能打動心扉,即便是在心海里泛起小小的漣漪,都會讓人久久難忘。
 以下兩首是兮雲飛揚原創,讀起來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思念如雨/濕了思緒/如那一次的邂逅/注定分離/而此刻咽下心酸/把愛的故事/滑入無聲的結局。還有另外一首:如果可以/我會於守望者姿勢/把多情詩句/撒進波心/學著孤傲胡楊/浴沐夜色歡舞/唱與天際/如果可以/就別讓我隻影單身/淚聚成溪/一次次重逢於夜深的夢/讓那歲月的風/盪起生命音符/驅散我的痛/如果可以/那就沿著夢的軌跡/再次不期而遇/在愛情三岔口/為你默默守候。作者廖廖數句,縷縷情思,躍然紙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愁和無奈。詩不在長短,在於意境;詩不來自構思,而來自心靈的自然流露;詩也不在於深奧,普通直白的語言更能打動讀者的心。
 我喜歡自由體裁的詩歌。對那些律詩、詞牌、仿古詩談不上不喜歡。我一貫認為律詩、詞牌、仿古詩那樣的詩詞形式,規定了特定的框格讓人填寫,連音調平仄、字數多少都有嚴格限制。就像每天在辦公室填寫枯燥無聊的表格一樣,妨礙了寫作者的隨意表達。當然也有很多利用這種形式表達得很好的詩詞。不過能寫好這種律牌詩詞的,大都是具有一定古漢語知識的文化貴族,跟平民百姓沒有多少關係。
 自由體詩歌的出現應該是在新文化運動時期。胡適、錢玄同、劉半農等提倡白話文,認為白話文能夠使語言和文字更緊密地統一起來,有利於文化的普及和繁榮。新文化運動時期出現大量白話文寫的詩,如徐志摩的《再別康橋》,郭沫若的《》《女神》《鳳凰涅磐》等,深為廣大民眾所接受。從此平民百姓也能寫寫詩了,詩歌不再是文化貴族的專利。
 有些人把能填寫詞牌當成有文化的標誌,很是榮耀。就像某省文聯付主席王兆山作的《江城子》,總體上給我的感覺是挖空心思、矯揉造作,生拼硬湊。比某些山寨文人的無病呻吟更差勁。這是我個人的看法。
 詩歌表達的最高形式就是隨意,筆隨心走。雪萊的憂鬱,郭沫若的誘惑,普希金的纏綿,萊蒙托夫的激奮,泰戈爾的灑脫,拜倫的幽默,都是我最喜歡的。他們的詩歌形式,天馬行空,為所欲為。不造作、不空洞、不受任何清規戒律束縛。詩人只需心血來潮,便可放開思緒,讓想像隨脫韁的野馬在筆端馳騁。或豪放激奮、或悲哀纏綿。或優美舒緩,或抒情浪漫,或憂鬱哀愁,或睿智犀利,或冷嘲熱諷……
 這是我喜歡自由體詩的原因。當然,那些應景的吹捧詩集,像賀敬之先生的《放歌集》之類也屬自由體,但不在此列。
 
 

代表作品

三生三世的溫情
三生三世的溫情——致愛人
作者:蘇枍北
1.一泓清泉
2.一彎深情
3.一片段預告雨
當柔情深陷其間
作者:蘇枍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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