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

糧,作為漢語字詞,拼音讀法為liáng,其含義可有:(1)ㄌㄧㄤˊ;(2)可吃的穀類、豆類等:~食,~倉,~荒,彈盡~絕;(3)作為農業稅的糧食:公~,錢~。它的鄭碼為UFSX,U:7CAE,GBK:C1B8。它的筆畫數:13,部首:米,筆順編號:4312344511534。糧,作為供人們食用的食物,是人們賴以生存的物質基礎,其價格不斷演變,尤其在戰爭、災荒年間,由於稀缺,價格高昂。

基本信息

漢字釋義

參考辭彙

liáng

[名]

糧食糧食

⑴(形聲。從米,量聲。本義:旅行用的乾糧;行軍作戰用的軍糧)

⑵同本義[provisions]
糧,穀食也。——東漢·許慎《說文》

⑶桂馥曰:“谷也者,非古訓。糧乃行者之乾食。”
則治其糧與其食。——《周禮·地官·廩人》。註:“行道曰糧,謂糒也。”
共其資糧屝屨。——《左傳·僖公四年》。註:“糧謂米粟,行道之食也。”
兵精糧多。——《資治通鑑》

⑷又多載資糧。贏糧而景從。——漢·賈誼《過秦論》

⑸又如:糧仗(糧草和兵器);糧台(清代經理部隊糧餉軍需的機構)

⑹引申指穀類;糧食[grain]
在陳絕糧。——《論語·衛靈公》。釋文:“糧,鄭本作粻。”
粻,食米也。——《說文新附》
乃裹餱糧。——《詩·大雅·公劉》。釋文:“糧,本亦作糧”。
韓絕其糧道。——《史記》

⑺又如:糧站;漕糧(漕運的糧食);秋糧(秋季收穫的糧食);糧房書辦(管糧庫的小吏)

⑻田賦[feudallandtax]
戒州縣加收耗糧。——《宋史·高宗紀》⑼又如:錢糧(田賦);完糧(交納錢糧);糧戶(繳納田賦之民戶。方言亦指地主)

漢語百科

糧繁體:糧拼音:liáng注音:ㄌㄧㄤˊ部首:米筆畫數:13 結構:左右結構 造字法:形聲;從米、良聲 字意五行:火 吉凶寓意:吉 姓名學:多用男性 五筆:oyve 筆順編號:4312344511534筆順讀寫:捺撇橫豎撇捺捺折橫橫折撇捺 現代漢語全功能詞典漢字筆順Flash演示糧liáng(1)(名)糧食:五穀雜~|乾~倉|廣積~|~店。(2)(名)作為稅的糧:錢~|公~|完~。(糧)
【廣韻】
【集韻】
【韻會】呂張切
【正韻】龍張切,音良。
【說文】穀食。
【周禮·地官·廩人】凡邦有會同師役之事,則治其糧與其食。
【注】行道曰糧,謂糒也。止居曰食,謂米也。
【左傳·僖四年】申侯曰:共其資糧屝屨。
【疏】糧謂米粟,行道之食。
【詩·大雅】乃裹餱糧。
【莊子·逍遙遊】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又藥名。
【神異經】禹餘糧,世傳禹治水,棄其所餘糧於江中,生為藥草也。亦作糧。

常用詞組

糧倉
liángcāng
⑴[barn;breadbasket;granary]∶儲藏糧食的倉庫
⑵[grain-productiveplace]∶比喻盛產糧食的地區
東北是祖國的糧倉
糧草
liángcǎo
[armyprovisions;rationsandfodder;provisionsandfodder]糧秣、草料等軍需物資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糧道
liángdào
[pathfortransportingfood]指軍隊運送軍糧等補給的通路
糧道暢通
糧店
liángdiàn
[grainshop(store)]銷售糧食的商店
糧行
liángháng
[shopengagedinretailingofgrains]舊指糧食零售店
糧荒
liánghuāng
[famine]指糧食嚴重缺乏
鬧糧荒
糧庫
liángkù
[graindepot]存放糧食的建築物
糧秣
liángmò
[armyprovisions;grainandfodder]軍隊中人吃的糧食和馬吃的草料
糧秣員
糧食
liángshi
[grain;food;cereals]古時行道曰糧,止居曰食。後亦通稱供食用的穀類、豆類和薯類等原糧和成品糧。供食用的穀物、豆類和薯類的統稱
糧食作物
liángshizuòwù
[cereals;cerealcrops;grainplants]稻、麥和雜糧作物的統稱
糧餉
liángxiǎng
[provisionsandfundsfortroops]指軍隊中發給官兵的口糧和錢
糧棧
liángzhàn
⑴[wholesalegrainstore]∶糧食批發商店
⑵[graindepot]∶存放糧食的庫房
糧站
liángzhàn
⑴[graindistributionstation]∶糧食調撥、分配站
⑵[grainsupplycentre]∶糧食供給中心

英文解釋

grainprovisions

價格演變

清代

清代實行雨雪糧價奏報制度,規定各地應將當年雨雪狀況和糧價動態奏報清政府。這一制度,始於康熙,到乾隆年間普遍推行。清政府將糧價與氣象變化聯繫起來考察,貴糶賤糴,調節糧價。

上海開埠以後,人口增多,商業繁盛,糧食市場容量擴大,糧價出現上升趨勢。粳米批發價格:清同治十一年(1872年)至光緒四年(1878年)每石由2.71元(銀元,下同)上升到3.86元;光緒二十二年至光緒三十二年徘徊在4.72~6.66元之間;光緒三十三年至宣統三年(1911年),除宣統元年5.63元外,餘4年分別上升到7.06~7.98元。

同治十一年至宣統三年的39年間,粳米價格上升1.94倍;光緒三年至宣統三年的34年間,秈米價格上升1倍;同治十三年至宣統三年的37年間,糯米價格上升1.39倍。
小麥批發價格:光緒二十二年至宣統二年每擔盤鏇在2.91~4.77元之間;宣統三年上升到5.40元。

抗戰前夕

清末連續兩年荒歉,米商乘機囤積,糧價上升。宣統三年九月十三日,上海光復。九月二十日,滬軍都督通令米商平糶,並禁止大米出境。民國元年(1912年),米價穩定在上年的水平上。民國2年糧食豐收,以後6年,米價每石徘徊在6.42~7.40元之間。民國9年,黃河兩岸遇旱,民國10年,長江流域澇災,旱澇交困,這兩年上海米價每石分別上升到9.61元和9.68元。民國11~14年,米價突破10元。民國15年蘇浙旱災,更因北洋軍閥齊燮元和盧永祥、孫傳芳和張宗昌先後在上海附近混戰,導致米價扶搖直上。8月,曾高達每石17.85元。民國16~17年逢豐收,米價分別降到14.77元和11.17元。民國16年發生蝗災,秋後米價回升。因受世界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影響,銀價下跌,銀本位的中國貨幣相應貶值。民國18年11月開始,每石粳米超過15元。民國19年4~5月,糧價繼續上漲,最高達到24元,引起社會不安。由農業經濟專家、糧商和有關當局推派代表共同組成“糧食委員會”,商議進口洋米,並決定5月初開始發售平價米。歷時5個月,到9月底結束,共售米69032石,平均售價每石13.83元。秋後新米登市,米價趨向緩和。民國20年以後,資本主義國家為擺脫經濟危機,實行傾銷政策,上海糧食市場上洋米大量涌到,米價回落。民國21年一二八事變爆發,日軍侵犯淞滬,米市場一度停頓,但復市後米價又轉為下跌,到年底米價跌至每石9元以下,到民國23年夏,最低價已不到8元。民國23年7月,蘇浙遭大旱,內河乾涸,航道不暢,糧食貨源減少,每石粳米價回升到10元以上。民國24年上半年有4個月米價高達13元。11月,受災的蘇浙產區來滬採辦糧食,糧價再度趨高。但不久洋米又涌到,價位下降。民國25年一度低於10元,民國26年恢復到11~12元。

從民國成立到抗戰興起,小麥價格穩而偏低。民國元年~13年間,小麥價格除民國4年每擔為5.48元外,其餘各年徘徊在3.81~5.14元之間,均低於宣統三年5.4元的水平。民國14~19年,上升到5.73~6.35元。民國20年第三季度,有進口蘇聯小麥,又向美國賒借棉麥款5000萬美元,進口大量洋小麥。九一八事變,東北淪陷,影響上海的麵粉銷售,小麥供多求少,價格下落。到民國23年6月,每擔新麥價跌到2.71元的低谷。7月以後受國際市場小麥價格上漲的影響,國內又遭乾旱,使麥價回升。民國25年,麥價繼續上漲,入冬,國際市場麥價暴漲,到民國26年小麥價格回升到每擔6.07元。

麵粉價格走勢與小麥相應。民國元年~13年,每包(25公斤)價格都在2~3元之間。民國14~19年,上升到3.15~3.37元。民國12~24年,麵粉價又回落到2.24~2.77元。民國23年5月,曾跌至2元。民國25~26年,國際市場麵粉價上升,分別上升到3.37~4.07元。

大豆價格。民國14~18年相對穩定。批發價每擔維持在5~6元之間。民國19年一度超過6元。10月轉為下降。民國22年8月起進入3.5~4.5元的低谷。民國24年11月,回升到5元以上。民國25年6月,偽滿洲國與德國簽訂年供50萬擔大豆的協定,影響上海的大豆貨源,價格轉為上升。到抗戰前夕,大豆批發價達到每擔6.5元。

玉米價格。民國14年到抗戰發生的12年間,除民國18年10月到民國19年11月外,其餘各年批發價未曾超過每擔4元。民國23年4~5月,曾跌到2.50元以下。

抗日戰爭時期

民國26年八一三戰爭初起,因交通受阻,上海糧源減少。位於閘北、南市的兩米市場停頓,各地進入租界內避難的人數增多,糧食供應壓力增大。米價每石由11.85元上漲到14元以上。8月17日,米業各團體成立上海市民食調節委員會(以下簡稱調節會),凍結庫存米10.6萬石,實行統一調度,並對外組織購運,沿途有軍警保護,臨時設立交易所於公共租界內的浦東同鄉會,平均每日成交大米萬石以上。業內實行限價評價。8月22日,限粳米每石15.5元。9月22日,降為14元。10月22日,又降為13.5元。統一由調節會所屬的評價委員會在限價以內按質評定價格。當時,另向外商訂購洋米30萬包,因而貨源充裕,市場秩序較好,米價比較穩定。

11月,上海陷落,租界地區成為“孤島”,調節會解體,交易所停頓,米價立即上升。守軍撤走時,在南市、虹口、浦東等地存糧30多萬包,被日軍劫走,租界記憶體米不多,居民又購儲應變,一時供求失調,每石米價由13.5元漲到18元以上。公共租界當局撥出洋米2萬包,交50家米店零售,規定每人每次付1元購米11斤(折合每石14元)。

民國26年11月~次年1月,洋米到貨53萬包。2月,內河恢復通航,米價回落到每石12~13元。民國27年3月,沿江沿海外輪貨運也逐漸恢復,租界內粳米限價14元。6~7月,寧波、溫洲、福州、廈門等地糧價高漲,來上海採購大米,使上海米價一度突破限價。7月1日租界當局禁止米糧轉口後,米價穩定在每石13~14元之間。

民國27年秋收後,日軍在蘇浙劫奪大批米糧運往日本,上海米商也在產地採辦大米轉運閩、浙等地牟利,一時江南產區米價超過上海。民國28年4月,上海因存米豐厚,尚能堅持限價。但不久,日軍對大米加緊統制,無錫、蕪湖等產區對上海禁運糧食,產區價高刺激上海大米外流,加之當時法幣對美元匯率大幅度下降,洋米行情也抬高。5月初,上海米價開始突破限價,米業7團體又組成評價委員會,並將限價放寬為每石15元,但米價仍不斷突破限價。5月20日,評價委員會解散,限價自行消失。

民國28年末,國米難進,庫存減少,訂購的洋米尚未運到,一時供求緊張,米價攀登40元高峰。12月16、17日,滬西、閘北等處發生搶米事件數十起,死傷多人。米業市場交易停頓,米號停業。18日,由租界當局授意,市商會出面成立上海市民食調節協會,設基金100萬元,另由銀錢業公會撥款50萬元,用以訂購洋米,市場始趨緩和。
民國29年1月11日開始“平糶”,但粥少僧多,多數貧民只能以雜糧粉、菜葉餬口。青黃不接期間又逢乾旱,日軍繼續在產區大辦軍糧,刺激蘇浙米價上升。當時,東南亞局勢也趨向動盪,香港禁米外運,西貢大米出口停頓,使上海米價居高不下。投機商乘機囤積居奇。當時暹邏米成本每石不超過46~47元,6月20日被抬高達66元,國米也漲到75元。12月10日,工部局規定洋米限價79~87元,並整頓市場,設公倉管理委員會,決定儲糧20萬包。雖當時社會存米多達100餘萬石,年底米價仍被抬高到每石100元以上。民國30年1月7日,恢復“平糶”。5月米價升到150元高峰。

民國30年10月,太平洋戰爭爆發前夕,上海海運受阻。11月9日,租界當局實行緊急措施:洋米限價,供應限量,攜米限額,並查封庫廠存米,強制按每石117~120元的價格收購,零售限價每石130元,每戶限供1斗,未經許可搬運米糧予以沒收。庫廠存米約100萬包,原購入價每石160~200元。因限價收購,米商損失5000萬元以上,米市場再度停頓,米行無形中淘汰。12月8日,日軍占領租界。

民國31年2月,日偽當局對麵粉一度實行限價。限價撤銷後,麵粉價驟增1.5倍。6月以後,日偽當局成立中央儲備銀行,發行中儲券,以1:2收兌法幣。7月以後,日偽加緊糧食統制,改“公糶”、“平價米”為“計口授糧”。9月開始,大米再度限價。11月,對小麥實行限價。年末黑市米價漲到每石845元。

民國32年1月,粳米價越過千元關。5月,小麥限價撤銷,麥價猛增2倍以上。7月2日,米價達到一日數漲的程度。7月5~15日和16~22日兩期戶口米配量由每人每次2升減為1升,刺激市場米價繼續飛漲。同月21日,粳米價打破2000元的記錄。9月,日偽當局成立米糧統制委員會,並組織各地糧商成立米糧採辦業同業公會,分別到蘇、浙、皖產區購米。採購價格限定每石粳米820元、秈米800元,但軍糧壓得緊,籌措民糧困難重重。

民國33年4月,滬市米價越4000元。5月,再登7000元高峰。日偽當局又頒布《京滬兩地民食臨時措施綱要》,規定米商或農民須憑“運照”運營食米,並由米糧統制委員會徵購其20~40%,徵購價每石只有3000餘元。6月1日,公布市民食米管理暫行辦法,在四郊交通要衝,設12個卡口,查禁囤積走私,兼辦發照、徵購事宜。本來還有黑市米補充市場不足,實行全方位統制後,黑市米源受到嚴重影響。當時人心惶恐,迅速捲起搶購風潮,使米價猛漲。次日每石突破萬元。7月21日,放寬搬運限額為10石,10石以內不徵購。8月,日偽當局為籌措軍糧,加緊對新谷上市的統制,停發食米“運照”,進入市區每人限攜18公斤。12月,米價又漲為5萬元。民國34年初,日偽面臨軍事、政治、經濟總崩潰。4月,滬市米價每石為10萬元。6月,為60萬元。7月,為70萬元。8月,日軍投降前夕,米價已為150萬元。

民國31年7月~民國34年8月,日偽當局共配給上海居民每人糧食152公斤,相當於每人最低需要量的三分之一,其餘2/3的口糧要吃黑市高價米。

抗戰勝利

抗戰勝利後,國民政府規定偽中儲券按200:1的比例兌換法幣,恢復以法幣計價。

民國34年9月米價回落一半。

5月間,愛國學生掀起“反飢餓、反內戰”學潮,市政府對糧食採取緊急對策,停止在市場拋售,改為向產業工人和學校員工配售,另設“公糶處”發售平價米。這種越過批發環節與消費者直接掛鈎的配售方法,因配量不大,對市場無足輕重。

民國37年初,上海市民食調配委員會(簡稱“民調會”)在市場上拋售食米4萬多石。2月10日春節,節後每石米價超過200萬元。14日恢復拋售,到月底共拋出10萬多石,米價反而彈高。

同年3月,上海開始實行計口配米,由“美國救濟物資配售委員會”和民調會共同實施。米源由中美雙方各半分擔,配價低於市價幅度不得超過5%,具體由民調會、糧食部和美方代表每月議定一次。第一個月每人配米7.5公斤,價款24萬元(折合每石約250萬元)。實施後兩天市場米價略有回降,第三天就止跌回升,第十天米價漲到每石378萬元,零售400萬元。3月份民調會繼續在市場拋售。7月19日,500萬元票面大鈔問世,下旬米價越4000萬元。8月,配米價提高到每石3300萬元以上,黑市價超過6000萬元。

民國37年8月19日,國民政府實行“經濟改革”,發行“金圓券”,與法幣的兌換比例規定為1:300萬,市場價格按當天價格凍結,粳米限價為每石20.9元,麵粉每包7.62元。20~22日上海米市停業3天。進入9月以後,糧價漲勢雖緩,但市場蕭條。糧食部管制司認為:“限價之結果,已使米源稀少,致成糧荒”。10月1日,上海米市到貨僅354石。10月7日,麵粉市場人眾貨空,被迫停頓。10月的配米價,美方要求提高,政府當局為維護“限價”,7.5公斤配米繼續維持1.07元(金圓券,下同),折合每石11.13元。11月2日,限價開放後,20日米價漲到540元,麵粉價漲到155元。8月19日,全市米業登記存米260700石,全部按限價出售。限價開放後,要按高價補進,米商虧損巨大。11月,配米的價格提到33元(折合每石約343元),較上期上漲30多倍。12月,配售米又停辦一期,促動米價飛漲。美方提出配售米的價格也應機動掌握,最後決定自民國38年1月起,配給米由每月1次改分3次發售,即每月1次提價改為分3次提價。到春節(2月2日)米市紅盤又漲1.5倍。以後金圓券惡性膨脹,糧價加速上漲:粳米,1月(比上月,下同)上漲2倍,2月上漲6倍多,3月上漲3倍多,4月上漲21倍以上,5月上漲170多倍。5月21日,上海粳米零售價每石達到金圓券4億5千萬元。麵粉:1月上漲2倍多,2月上漲7倍多,3月上漲近3倍,4月上漲20倍,5月上漲100倍以上。

因此,對於百姓而言,糧食是必不可少的。有趣的是,糧糧同一,糧注重數量,糧注重質量。無數量何來質量,無質量何求數量。因此,糧食既要數量更求質量。現代肖草《糧》詩:“先民無米碗中稀,今日有糧灶前炊;豐登五穀倉滿儲,飲食三餐安為基”,給予糧食的歷史狀況與現在政府更注重糧食質量一個新的詮釋。從而也就逐漸的演化出了糧食的相關展覽會,這糧食展覽會也逐步踏著房價攀升腳印而逐步呈上升階段,看看近些年的糧食展覽會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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