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聲

梁曉聲

梁曉聲,原名梁紹生。當代著名作家。1949年9月22日出生於哈爾濱市,祖籍山東榮成市泊於鎮溫泉寨。現居北京,任教於北京語言大學人文學院漢語言文學專業。曾任北京電影製片廠編輯、編劇,中國兒童電影制廠藝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電影審查委員會委員及中國電影進口審查委員會委員。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曾創作出版過大量有影響的小說、散文、隨筆及影視作品。中國現當代以青春文學成名的代表作家之一。原名梁紹生。當代著名作家。祖籍山東榮城,出生於哈爾濱市,現居北京,任教於北京語言大學人文學院漢語言文學專業。曾任北京電影製片廠編輯、編劇,中國兒童電影制廠藝術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電影審查委員會委員及中國電影進口審查委員會委員。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梁曉聲梁曉聲

1949年9月22日出生於哈爾濱市,祖籍山東榮成。

1968年,高中畢業的他,趕上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成為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的一名“兵團戰士”,在北大荒度過了7年的知青歲月。由於他擅長寫作,被批准參加了全兵團的文學創作培訓班。他參加文學培訓班期間,創作了小說《嚮導》,並發表在當時的《兵團戰士報》。

1974年,復旦大學的一名老師到兵團招生,通過《嚮導》一書得到老師力薦,隨後就讀於復旦中文系。

1977年從復旦畢業後,分配到北京電影製片廠從事文學編輯工作。他開始正式從事文學創作。知青生活經歷,是他文學創作的靈感和源泉。他相繼創作了北大荒知青題材的系列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風雪》、《雪城》、《師恩難忘》、《年輪》等等。

1988年調至中國兒童電影製片廠任藝術委員會副主任。

1997年出版了《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

2002年任北京語言大學中文系教授。

梁曉聲梁曉聲

2005年3月參加了全國政協十屆三次會議。

2007年3月參加在武大舉行的以“中文與中文能力”為主題的講座,並勉勵青年學子:“在後科技時代,中文不應該妄自菲薄。中文很重要、很光榮。沒有人來傳播思想,社會和諧根本不可能!

2009年8月參加了人民日報總編室和人民網聯合舉辦的文化講壇。就“透視當代文化生態”進行了主題演講:“我們有8億多農民,這三分之二中國人的生活是與‘已開發國家’四個字形成巨大反差的。我覺得我們還應該低調一些,我們還是開發中國家,甚至相當長的時期內,我們可能都依然是開發中國家。”

2011年10月出席了歷史小說《天下知音——歐陽修》在杭州舉行研討會。

2013年1月出席了由搜狐網主辦的“向教育提問”搜狐教育年度盛典。

2014年10月15日參加了由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的文藝工作座談會。

2015年初出版了《我們的時代與社會》、《我相信中國的未來》兩本書。

創作特點

創作多以知青題材為主,有人稱為“北大荒小說”,多描寫北大荒的知青生活,真實、動人的展示了他們的痛苦與快樂、求索與理想,深情地禮讚了他們在逆境中表現出來的

梁曉聲梁曉聲

美好心靈與情操,為一代知識青年樹立起英勇悲壯的紀念碑。代表作有《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今夜有暴風雪》、《雪城》、《師恩難忘》、《年輪》等,長篇小說《雪城》最為出色。後期作品開始探討現實與人性,長篇小說《浮城》以社會幻想的形式展現了作者對人性和社會的分析,十分深刻。

人物軼事

不願“出書”的作家
不願“出書”的作家不願“出書”的作家

梁曉聲指著放在床上的厚厚一疊文稿說:“這些事情就不是我願意乾的。”他說的是校對文稿。一家出版社策劃出了一個“點子”,把一些名家所寫的與這個“點子”相關的文章收錄起來,包裝成一套新的文集,其中有梁曉聲一本。梁曉聲說,這樣一拼湊,那樣一拼湊,左結一個集子,右結一個集子,這樣出來的書,我不喜歡。儘管梁曉聲並不樂意這樣的結集方式,每每看到這樣出來的書也是少有滿意的。但每當面對一些關係不錯的出版社或者編輯,梁曉聲便有些不忍心,“都不容易,答應了算了”。

至2007年,梁曉聲創作了400萬字的長篇小說,200多萬字的中短篇小說,200多萬字的雜文,200多萬字的影視作品。1000多萬字的創作量,讓他成為當代作家中少有人能比的高產作家。對於他的書,他給予的評價是“有影響的,但不是暢銷的書”。“我是可以寫出暢銷書的,我寫了這么長時間,太知道加入什麼元素、怎么操作就會暢銷了,但我不願意這么乾。”

教書不帶研究生

梁曉聲調入北京語言大學,主講“文學寫作與欣賞”。他這么表明過態度:第一,不教大一大二,也不教大四;第二,不帶研究生。

依他看來,大一大二,是普遍之中文學子需要在大學裡進行“中文”熱身的兩年。因為他們成長的文化背景是特別多元亦特別蕪雜,且以娛樂性為最大吸引力,而大學課堂上講授的文學,大抵是要叩問意義和價值的那一種。在中國,倘大學中文課堂上講授的文學,居然是興趣閱讀的那些,則未免令人悲哀。故他常對他的學生們這么要求——“不要強調自己喜歡讀哪類作品,喜歡看哪類電影,而要明白自己必須讀哪類作品,必須看哪類電影!因為你們不是別的什麼專業的學生,而是中文專業的學生。中文既是一個專業,便有專業之教學宗旨。”

一名高三學生倘從初一開始便孜孜不倦讀了許多文學作品,那么他很可能在聯考競爭中失利敗北;而他居然坐在中文課堂上了,則往往意味著他從國中到高中並沒讀過多少課外的文學作品。所以大一大二,他們也要補讀些大學中文學子起碼應該讀過的文學書籍才好。到了大四,任何一個專業的學子,面臨考研衝刺和擇業壓力,心思已都難穩定——那最是中文課成效甚微之時。故他明智地將“欣賞與創作”課開在大三。至於帶研究生,他想,喜歡中文而又果真具有中文評創潛質的學生會不會成為他的研究生,乃是由緣分來決定的,非他自己所能選擇,於是不存妄念。

對話習近平

梁曉聲梁曉聲

2015年4月參加了去年的文藝工作座談會,在會上與習近平有個簡短交流。梁曉聲在一採訪中談到與習近平的交流,以下為採訪內容摘編:

習總書記對梁曉聲說的第一句話是:“曉聲,我跟你筆下寫的那些知識青年是不一樣的。”“我這個人是要求自己壓力越大,意志要越強。”

站在梁曉聲旁邊的王安憶說:“曉聲也是那樣的人。”總書記就笑了。梁曉聲就說:“我認為您是有兩個故鄉的人,書籍是您的第二故鄉。”然後,總書記就說了那句話:“希望文藝家要使我們更多的青年也都有精神上的故鄉。”這話其實是包括文學在內的全部人類文藝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如何理解寂寞

寂寞是對人性的緩慢的破壞。寂寞相對於人的心靈,好比銹相對於某些容易生鏽的金屬。但不是所有的金屬都那么容易生鏽。金子就根本不生鏽。不鏽鋼的拒腐蝕性也很強。而鐵和銅,我們都知道,它們極容易生鏽,像體質弱的人極容易傷風感冒。[12]
大學正是一個寂寞的地方。大學的寂寞包藏在許多學子追逐時尚和娛樂的現象之下。所以他們渴望聽老師以外的人和他們說話,不管那樣的一個人是乾什麼的,哪怕是一名犯人在當眾懺悔。似乎,越是和他們的專業無關的話題,他們參與的熱忱越活躍。因為正是在那樣的時候,他們內心深處的寂寞獲得了適量地釋放一下的機會。
寂寞還有更深層的定義,那就是——從早到晚所做之事,並非自己最有興趣的事;從早到晚總在說些什麼,但沒幾句是自己最想說的話;即使改變了這一種境況,另一種新的境況也還是如此,自己又比任何別人更清楚這一點。如果這樣的一個人,心靈中再連值得回憶一下的往事都沒有,頭腦中再連值得梳理一下的思想都沒有,那么他或她的人性,很快就會從外表銹到中間。[12]
知識給予知識分子之最寶貴的能力是思想的能力。因為靠了思想的能力,無論被置於何種孤單的境地,人都不會喪失最後一個交談夥伴,而那正是他自己。自己與自己交談,哪怕僅僅做這一件在別人看來什麼也沒做的事,他足以抵抗很漫長很漫長的寂寞。
而最強大的寂寞,還不是想做什麼事而無事可做,想說話而無人與說;而是想回憶而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是想思想而早已喪失了思想的習慣。這時人就自己趕走了最後一個陪伴他的人,他一生最忠誠的朋友——他自己。

主要作品

短篇小說 《父親》
《天若有情》
《白樺樹皮燈罩》
《死神》
中篇小說 《今夜有暴風雪》
《人間煙火》
長篇小說 《浮城》
《一個紅衛兵的自白》
《從復旦到北影》
《雪城》
《生非》
《恐懼》
《泯滅》
影視劇 《年輪》
隨筆集 《鬱悶的中國人》
社會學著作 《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

作品風格

梁曉聲梁曉聲
他的創作風格歸納為:現實主義的英雄化風格,現實主義的平民化風格,現實主義的寓言化風格。
梁曉聲的知青小說《知青》表現了悲壯的英雄主義和理想主義的特點,充滿激情是這個階段的創作風格。他的的小說《知青》展示了特殊年代的年輕人特有的痛苦中的困惑、困惑中的思索、思索後對自身及過去經歷的肯定,梁曉聲因此也是“青春無悔”型知青文學的典型代表。

當中國走上現代化建設之路,社會開始轉型的時候,精英文學逐漸走向邊緣,世俗化的文學日益興起,梁曉聲的作品在關注知青這一群體的生存狀態的同時,開始將目光投向了社會最底層的平民生活。與其他作家尋找平民身上的劣根性不同,梁曉聲更多的是從平民立場出發,去描寫平民的日常生活,表現他們在艱苦的社會環境中所具有的正直和善良本性,將人們心靈光輝的一面展現出來。在《人間煙火》、《父親》中,表現出的是梁曉聲平和的平民化創作風格。

伴隨著市場經濟體制的引入,社會經濟迅速發展,商品大潮衝擊著固有的價值觀。而梁曉聲則以他的社會責任感,對人民灼熱的情感,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依然勤奮地在文學園地里筆耕不輟,接連創作出大量緊扣時代、引起社會廣泛關注與深刻反響的小說、散文等藝術形式豐富多樣的作品。《浮城》這部作品猶可感受到梁曉聲本人的內在精神品格的提煉與追求、脈搏的熱烈跳動,這時的梁曉聲運用寓言式的描寫對社會及人性的醜惡進行無情的剖析,表現出了冷峻的創作風格。

成就榮譽

1982年《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獲全國短篇小說獎。
1984年《今夜有暴風雨》獲全國中篇小說獎。
1983、1984年《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和《父親》分別獲全國短篇小說獎。
1985年《今夜有暴風雪》獲第五屆中國電視劇飛天獎。
1988年《雪城》獲第六屆中國電視劇金鷹獎。
2001年《雙琴祭》獲《小說月報》百花獎。
2006年梁曉聲被評為“全國師德標兵”。
2010年12月11日,由中國作家出版集團作家文摘報社舉辦的首屆“《作家文摘》閱讀人物”評選結果正式揭曉。梁曉聲入選“閱讀人物”。
2011年4月12日上午,北京首屆閱讀季正式啟動,聘請梁曉聲擔任北京讀書形象大使。
“2013年度中國散文年會”評選活動梁曉聲《龍!龍、龍》獲得一等獎。

人物評價

有自己的力量
文學評論家張頤武這樣評價他:二十多年來中國和世界的變化讓我們改變得太多太多,但梁曉聲式的慷慨陳詞依然有自己的力量在。我們仍然可以從梁曉聲這裡得到一種真正的滿足,梁曉聲仍然能夠給他的讀者想要的東西,是一位關愛學生的教授。
平民代言人
活躍在當今中國文壇的作家梁曉聲一直被當作是平民的代言人,通過他的作品人們看到了生活在社會下層的小人物的酸甜苦辣,他們的追求及幻滅,他們的執著與無奈,他們的默默無聞所孕育的憤怒和反抗。
梁曉聲辛辣諷刺了那些社會轉型時期,利用社會背景、職位、權力謀取私利暴富起來的一批“新貴們”,既揭露了他們致富手段的卑鄙,也揭示了他們精神生活的蒼白。相反,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雖然終日為生計所奔波,但卻享受著精神生活上的充實。在這種層面上,反映了梁曉聲在“靈與肉”、“物質與精神”的二元對立中的抗爭與回歸,主張回歸質樸、知足、正義的人性,摒棄那冷冰凍的理性,那裝飾得漂亮的諾言。 ——《21世紀你應關注的中國人》
精神旗幟
在上世紀80年代前期的中國文壇,梁曉聲是叱吒風雲的人物。1982年,他的短篇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橫空出世,不知感動了多少中國人。小說所張揚的審美刺激和愉悅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對於那些高舉理想主義旗幟,與現實世界無法和諧相處的青年來說尤其如此。對於理想主義來說,這個世界當然無法滿足膨脹的主觀意志。而貫穿於世紀80年代的,就是慷慨悲歌的理想主義。梁曉聲無疑是這一思潮的旗手之一。
短篇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中篇小說《今夜有暴風雪》和長篇小說《雪城》,寫滿了數十萬北大荒兵團戰士理想主義的追求,“人定勝天”的浩然正氣使他們在艱苦卓絕的現實生活面前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包括青春和生命),但他們從來沒有在惡劣環境下低過頭,有的只是對命運的無怨無悔地抗爭。不管是在北大荒,還是回城之後,他們始終被內心的理想主義激情驅使著,在人生的荊棘之途上大踏步地前進。這引起了無數讀者的強烈共鳴,因為當時中國有的是用理想主義鍛造出來的四肢和頭腦。他們都有過與梁曉聲類似的心路和經歷。
梁曉聲從1968年到1975年曾有7年的北大荒經歷;他的這些小說號稱“北大荒”小說系列。他的同齡人不只是在
梁曉聲北大荒,就是在“南大荒”、“西大荒”、“東大荒”,不是兵團戰士,就是知識青年。戰士的大無畏和青年的豪邁交織出了那個時代。在梁曉聲寫小說時,在無比嚴酷的現實面前,他們的理想主義已經受到了相當的挫折,甚至已經破滅。但他們不願意相信,或者說還不甘心;仿佛還要再忍受一次,再奉獻一次,再試驗一次。在臨死之前得到一個最後的確切證明,他們還需要一劑強心針,促使他們心中無比珍視的理想主義迴光返照,再美一回,再輝煌一把。梁曉聲的作品就是這樣的強心針,從短篇到中篇到長篇,一次更比一次強,仿佛他要把全中國青年心中的理想激情徹底用完,只有用這種激情方式才能祭奠他們曾被激情點燃又被焚毀了的青春。
有人甚至喊出1984年是“梁曉聲年”
正是如此龐大、浩蕩的民意,1982年《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獲得了全國最佳短篇小說獎,1984年《今夜有暴風雪》獲得了全國最佳中篇小說獎,這一年他的另外一篇感人肺腑的作品《父親》同時拔取了短篇小說獎的頭籌。有人甚至喊出1984年是“梁曉聲年”。從當年的一些評論文字中,我們可以見出如何風靡一時的“梁曉聲效應”。
《雪城》以電視連續劇的形式通過大眾媒體,走向了千家萬戶,尤其是劉歡激情演唱的主題歌更是傳遍大江南北,使梁曉聲的聲譽達到了頂峰。我讀這部小說之前,先看的電視。當時我正在上大學,幾乎天天跑到宿舍樓的傳達室去,扎在同學堆里,看這部片子,幾乎一集不落。白天,不管是成年人還是少年人,在一起時總要聊聊《雪城》。在各種形式規模的文藝晚會上,在卡拉OK廳里,在大街小巷,在湖邊橋頭,你隨時可以聽見嘹亮的男高音,“天晴了,天晴別忘戴草帽;下雪了,下雪別忘穿棉襖”。有時是獨唱,有時是合唱;聽的人,唱的人,有時都會熱淚盈眶。??
他現在最想告訴大家的是:如何作為一個正常人去生活
物極必反,梁曉聲的可貴和高明之處在於,他預見到這也是理想主義在中國的極致,《雪城》是最後一搏。接下來發生的事,使他這個老牌理想主義者不得不揮淚向理想主義告別。誰如果還要高唱理想主義,或者說不把理想主義從意識形態身上剝離出來,那就是徒勞的掙扎和良知的出賣。
梁曉聲陷入了反思,這種反思由兩個方向展開。一個是歷史層面,另一個是文本層面。從前者來說,他覺得中國的理想主義應該終結了。這仿佛是主動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他寫了電影劇本《保爾·柯察金》,通過解構保爾·柯察金這個影響中國幾代人心靈的理想主義英雄形象,解構了他自己的理想主義情結,從而使自己輕鬆下來,他開始以平常人的心態去思考人生和社會中的常態以及隱含在常態下的問題和危機。

從後者來說,他痛感上世紀80年代的文學承擔了過於龐大的任務,被擠壓得沒有自我反照和發展的空間和機會。拿他自己來說,他在寫作時,只管讓自己的筆衝鋒陷陣、盡情燃燒,缺乏對文學本身的思索和探索,從而使作品在形態結構上和敘事模式上嚴重地自我重複。他想的是如何以從容的心態在文體上做一些新的嘗試和突破。

他的探索和轉變使我這樣鐵桿的梁曉聲迷不知所措甚至大失所望,因為我的理想主義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梁曉聲那樣的作家通過作品造就的,而他把我們裝在理想主義的網羅中後,自己卻要離我們而去,我們怎能忍受?梁氏《保爾·柯察金》在播出前後,都引起了廣泛的討論,肯定一方和否定一方,意見都相當激烈。讀者在說梁曉聲時,都是力圖在為自己的心靈尋找出路。

為此,梁曉聲調入了比較穩定的大學,在更加講究地從事創作的同時,他發現講課也是他早應該從事的職業,他為大學生們開設“文學作品欣賞”課程,從而以更加直接的方式,通過言傳身教,去培養青年的人文思想。他現在最想告訴大家的是:如何作為一個正常人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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