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名:《響亮》
片長:二十集
策劃、編劇:東西
導演:蔣欽民
主要演員:
蔣勤勤--飾牛紅梅 鄭昊--飾馮奇才
張京生--飾金大印 趙奎娥--飾何碧雪
潘耀武--飾楊春光 唐以諾--飾牛青松
概述
1976年秋天,正當人們沉浸在偉人逝世的悲傷之中時,牛紅梅(蔣勤勤飾)的父親牛正國突然失蹤了,母親何碧霞(趙奎娥飾)因生活所迫改嫁金大印(張京生飾)。青春靚麗的牛紅梅接過家庭的擔子,帶著弟弟牛青松、牛翠柏在沒有父親的天空下,相互撫慰,慢慢成長。牛紅梅的初戀情人,醫生馮奇才(鄭昊飾)幫助牛紅梅找到了工作,沉浸在初戀甜蜜中的兩個人偷嘗了禁果。小巷混混寧紅毛貪慕牛紅梅的美貌,求愛不成強姦了牛紅梅。牛紅梅不幸懷孕,馮奇才認為孩子是寧紅毛的,兩人痛苦地分手。此時,小弟牛翠柏的游泳教練,回城青年楊春光(潘耀武飾)不顧一切地追求牛紅梅,甚至寫下愛的血書。牛紅梅為了真愛流產,陪同楊春光完成聯考。楊春光在拿到錄取通知書之後與牛紅梅結婚。嚴打開始了,寧紅毛被判刑,牛青松因偷竊被收入。後父金大印成了英雄,之後又由於與領導發生爭執而辭職,與何碧霞一起回家鄉開礦。
回家過寒假的楊春光心不在焉,頻頻與大學裡的女友通話、幽會,牛紅梅渾然不知。牛紅梅懷上了楊春光的孩子,卻在楊春光的設計下流產,小弟牛翠柏的提醒使牛紅梅傷心不已,精神瀕於崩潰。
兩年之後牛青松出了少管所,發現了父親的日記和一本存摺。他相信父親還活著,並開始了尋父之路。楊春光回家要求離婚,終日以打麻將度日的牛紅梅去南京大學見到了楊春光的女友王祖泉,對生活和愛情喪失了信心,與楊春光離婚。尋找父親的牛青松到了中越邊境後杳無音信。
一直內疚不已的馮奇才已經成為詩人,試圖與牛紅梅重歸於好。牛紅梅懷上了馮奇才的孩子,但是拒絕與馮結婚。馮奇才在絕望中賭氣與牛紅梅的同事王春燕結婚,一起去了廣東。
辭職回鄉的金大印和何碧霞發了大財,但因金大印想要孩子繼承礦山而與不能生育的何碧霞感情出現了危機。金大印希望牛紅梅將懷上的孩子過繼給他,遭到牛紅梅的拒絕。牛翠柏為了姐姐的幸福,背著牛紅梅登了一則徵婚廣告,求婚信雪片似的飛來。
1983年元旦,長春巷的街坊圍著金大印送給牛家的彩電看文藝晚會,在大笑之中牛紅梅又一次流產了。
已經離婚的馮奇才看到了牛紅梅的徵婚廣告,千里迢迢回到牛紅梅的身邊。躺在病床上的牛紅梅忽然聽到了父親牛正國和弟弟牛青松的呼喚。牛紅梅在完成了姑娘、戀人、姐姐、妻子和母親所有女人的角色之後,又將迎來新的生活......
主題曲
《姐的手語》
東西詞 潘慧強曲 滿文軍唱
有一雙手它很暖
摸過我的小臉蛋
有一雙手它很顫
絲絲紅線被扯斷
有一雙手它很寬
走不出的五指山
雨淋風吹長青巷
姐姐的手是門板
屋前空留石頭路
手搭涼棚眼望穿
幾度春光轉身去
往事掐指數不完
姐姐的手暖又寬
姐姐的手軟又顫
舉起是送別放下是期盼
捶胸為惋惜抹淚為辛酸
姐姐的手姐姐的手
它是我嘴裡的橄欖
它是我回頭的岸回頭的岸
編輯簡介及原創
中篇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獲中國首屆魯迅文學獎,根據其小說改編的電影《天上的戀人》獲東京第十五屆國際電影節“最佳藝術貢獻獎”;中篇小說《美麗金邊的衣裳》被改編為20集電視連續劇《放愛一條生路》;
中篇小說《猜到盡頭》被改編成電影《猜猜猜》(張元監製、馬部導演)
編劇20集電視連續劇《永遠有多遠》;
長篇小說《耳光響亮》“入圍第五屆茅盾文學獎”,被稱為“新生代作家代表作品之一”
東西原名田代琳,男,1966年3月出生於廣西天峨縣。中國作協會員,全國青聯委員,獲文學創作一級職稱。1994年至1996年被廣東省青年文學院客聘為第一屆專業作家;1997年至1999年被廣西文學院聘為專業作家。
1998年,中篇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獲中國文學最高獎——首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說獎,獲1996年《小說選刊》優秀作品獎。
連續兩屆榮獲區人民政府頒發的銅鼓獎:小說集《沒有語言的生活》1997年獲廣西第三屆銅鼓獎;長篇小說《耳光響亮》2001年獲廣西第四屆銅鼓獎。
劇本方面:編寫了20集電視劇《永遠有多遠》(徐帆主演);與人合作把獲獎中篇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改編為電影《天上的戀人》(由董潔、陶虹、劉燁主演;中篇小說《美麗金邊的衣裳》已被影視公司改編為20集電視劇《放愛一條生路》。
共出版10部作品:長篇小說《耳光響亮》、中篇小說集《沒有語言的生活》、《痛苦比賽》、中短篇小說集《抒情時代》、《目光愈拉愈長》、《不要問我》、《我為什麼沒有小蜜》、《美麗金邊的衣裳》、《中國小說50強東西卷——送我到仇人的身邊》、電視劇小說《永遠有多遠》等。
2001年其小說被中國評論界列入“1978年到2001年中國小說50強”。
精彩看點
蔣勤勤《耳光響亮》中重回過去 將悲情進行到底
根據首屆魯迅文學獎得主、廣西作家東西的同名長篇小說改編的20集電視連續劇《響亮》,將於明晚在江蘇城市頻道黃金時間播出。在該劇中,一貫以清新可人形象示人的蔣勤勤將飾演集所有苦難於一身的女主角,繼續自己的悲情戲路。20集電視連續劇《響亮》表現的是20世紀60年代生人在當年特殊背景下的心路歷程。故事開始於1976年的夏天,當全國人民都沉浸在偉人逝世的悲痛中時,女孩牛紅梅(蔣勤勤飾)的父親突然失蹤,母親何碧雪(趙奎娥飾)為了全家生計,改嫁給了金大印(張京生飾)。於是,青春、靚麗的牛紅梅一人肩起了家庭的重擔,與兩個弟弟相互扶持,頑強生活著。其間,她經歷了初戀的甜蜜、被強暴的痛苦、婚姻陷阱的可怕……看點一:巨資打造,還原真實
《響亮》是投資方斥巨資豪華打造的一部平民戲。據介紹,該劇使用數字高清晰設備和電影手法進行套拍,而且劇中的所有道具均採用上世紀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初的原物。為此,劇組還在全國展開了一場搜索道具大行動。
看點二:錫紙燙頭,勤勤重回過去
在蔣勤勤眼中,主人公牛紅梅希望用少女最為可貴的無畏和純真去尋找自己的情感歸宿和幸福人生,然而冷酷的現實最終還是消解了她對於生存的詩意幻想。她的掙扎越努力,悲劇性也就越深刻。“她是一個長期缺乏愛的女人。”蔣勤勤這樣分析自己扮演的角色。對於片名《響亮》,蔣勤勤的理解就是:“這是現實對牛紅梅的無畏追求所給予的一記耳光。”
《響亮》的整個製作氛圍非常考究。蔣勤勤在劇中穿的是玻璃絲襪,塑膠涼鞋上面還有原子筆的痕跡,頭髮也是參照幾十年前的方法,用錫紙包著燙出來的。蔣勤勤說,這讓她真的感覺自己回到了過去那個特殊的年代。
幕後故事
脫胎換骨蔣勤勤 在《響亮》中成長
《響亮》的故事開始於1976年秋天,當人們沉浸在偉人逝世的悲痛中時,牛烀?蔣勤勤飾)的父親突然失蹤,母親何碧雪(趙奎娥飾)為全家生計改嫁金大印(張京生飾)。青春、靚麗的牛紅梅一人肩起家庭重擔,與兩個弟弟在失去父愛的天空下相互依偎。其間,她經歷了初戀、被強暴、情感絕望、婚姻陷阱、幾度流產、愛情輪迴……
在這樣一部視角獨特的平民戲中,蔣勤勤所扮演的人物身上集中了少女、姐姐、女兒、戀人、妻子、母親等幾乎所有女性“角色,還要經歷被強暴、幾次流產、被拋棄等人生變故,其難度遠非穆念慈、顧曼璐等類略有臉譜化的角色可比。蔣勤勤時而潑辣風流、時而柔情款曲、時而忍辱負重、時而庸俗世故……出於劇情需要,她還出演了多場激情戲。在占整個劇長度60%的個人戲份中,蔣勤勤始終以飽滿的情緒出現,成功塑造出了“這一個”形象。也正是因為在這部戲中的出色演出,蔣勤勤入圍了這次的金雞獎最佳女主角候選人提名。(《響亮》採取數字高畫質電視劇與電影套拍的形式,電影更名為《姐姐詞典》)我們也相信她會就此迎來自己演藝生涯的一個全新局面。
演員常說自己是被動的,其實演員又可以是主動的,以蔣勤勤的經歷,她已經不必需要那些浮誇炒作、錦上添花的角色了,她要做得的是如何永葆自己的藝術生命。在這一點上,蔣勤勤是清醒甚至精明的。人們在評價一個優秀的女演員時都願意說她可以一直演到老,看過《耳光響亮》你就會知道,蔣勤勤就是這樣一個演員。
《響亮》打造平民戲為“60年代生人”立傳
根據首屆魯迅文學獎得主、廣西作家東西的同名長篇小說改編拍攝的20集電視連續劇《耳光響亮》日前完成了後期製作,開始在全國發行。《響亮》描寫了“20世紀60年代生人”在一種特殊背景下的心路、情路和成長曆程,擯棄了以往同類電視劇慣用的時間脈絡——從“文革”起筆,幾個跳躍後與現實接軌,而是獨闢蹊徑地截取了“1976—1983年”這一段經常被忽略的歷史背景,因而使得該劇的
題材、視角、人物關係都非常獨特,可以說填補了電視劇畫廊的空白。
《響亮》的故事開始於1976年夏天,當人們沉浸在偉人逝世的悲痛中時,牛紅梅(蔣勤勤飾)的父親突然失蹤,母親何碧雪(趙奎娥飾)為全家生計改嫁金大印(張京生飾)。青春、靚麗的牛紅梅一人肩起家庭重擔,與兩個弟弟在失去父愛的天空下相互依偎。其間,她經歷了初戀、被強暴、情感絕望、婚姻陷阱、幾度懷孕流產、愛情輪迴……最終在弟弟尋父歸來、一家人團聚的喜慶中,身披婚紗,迎來了新的生活。
風頭正勁的當紅明星蔣勤勤繼去年成功地塑造了電視連續劇《半生緣》中那個“七分潑辣三分風流”、性格複雜多變、命運大起大落的“顧曼璐”之後,再一次挑戰自己的演技“極限”,將一個被侮辱被損害卻不甘淪落的“牛紅梅”,詮釋枚嘧碩嗖省⒎岷穸⑻濉?/p>
《響亮》作為一部平民戲,可謂是斥巨資“豪華”打造。據發行方青島名揚影視公司介紹,該劇不僅使用數字高清設備和電影手法進行電影和電視劇套拍,而且劇中所有道具均採用上世紀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初的歷史實物,就連在劇中僅僅出現一次的汽車車牌都經過詳細“考證”,務使其真實準確,從而體現該劇所追求的“還原生活,直面人性”的創作主旨。
記者在定剪後的電視劇樣片中看到,無論是演員的表演,還是道具、燈光、服裝、音效等硬體,都體現了一種清新、唯美、大氣、深沉的格調,其整體製作水準堪與電影媲美,難怪套拍的同名電影有近70%採用了電視劇的鏡頭。有一場戲,牛紅梅的二弟牛青松在家中侍弄魚缸里的金魚,魚缸中的水波像音符一樣跳躍在他的臉上,一旁的小弟專注地寫著作業,沒有一句台詞,但畫面語言飽滿豐富、凝練沉靜、層次感很強,真可謂此時無聲勝有聲……
以往的某些平民戲寫實多於寫意,喧鬧多於審美,《響亮》則拍得不同凡響,可以說魚和熊掌兼得。
如今,古裝劇、言情劇堪稱影視市場上的兩大熱門,20集連續劇《響亮》本來可以打出“言情劇”的旗號大肆炒作,但發行方卻拒絕跟風,而是從文化品位和歷史底蘊入手,著力宣傳該劇“聚焦青春,還原生活,發掘人性,為60年代生人立傳”的史證功能和清新風格,有望成為螢屏上的一匹黑馬。
媒體報導
《響亮》更名播出 蔣勤勤坦言等得好急
電視劇《耳光響亮》曾兩次在北京台黃金檔排播,但都沒能如期播出。1月22日,該劇終於要播出了,不過已更名為《響亮》。在昨天舉行的記者會上,主演蔣勤勤直言這部劇讓她“好等”。導演蔣欽民稱,原劇名中的“耳光”兩個字讓該劇的文化品位顯得很低,所以製作方按照廣電總局的要求改成了《響亮》。蔣勤勤則不關心改名的問題,她說:“能播出就是最大的安慰了,得知《響亮》終於要開播時,我長出了一口氣。”
繼去年成功塑造《半生緣》中性格複雜的“顧曼璐”後,蔣勤勤再次挑戰演技極限。在該劇中,她扮演的牛紅梅經歷了女兒、妻子、母親等幾乎所有女性角色,還遭遇被強暴、流產、被拋棄等變故。“拍這部劇時我就下定決心‘豁出去’了,完全顛覆玉女形象,按照‘七十年代古惑女’的感覺去演。”蔣勤勤說。
蔣勤勤《響亮》徹底顛覆玉女形象
為牛紅梅這個角色豁出去了
其實,《響亮》這部戲曾經作為北京電台的重點劇目被兩次排上黃金檔,但都因為有關部門對該劇原名《耳光響亮》存在爭議而被迫撤了下來。該劇在全國播出時,均以較高的收視率成為各家電視劇的收視冠軍。而女主角蔣勤勤也憑藉與本劇套拍的電影《姐姐詞典》,獲得今年金雞獎最佳女演員的提名。在這個開始1976年的故事里,蔣勤勤所飾演的牛紅梅因為父親的失蹤,母親的改嫁,而一個人扛起家庭的重擔,與兩個弟弟相互依偎,共同長大。其間她飽嘗了被強暴、婚姻陷阱、幾度懷孕流產等慘痛經歷,最終由一位浪漫純情的少女成長為堅強成熟的女人。因為牛紅梅有著那么多悲慘的遭遇,也因為這個角色在劇中與男演員有很多激情演出,也有一些頗為大膽的暴露鏡頭,所以蔣勤勤說為了演好這部戲,她已經豁出去了。如果說《半生緣》是蔣勤勤突破玉女形象的一次成功嘗試的話,那么在《響亮》中,她則完完全全地顛覆了自己的玉女形象,人們已無法從牛紅梅這個角色身上找到一絲一毫瓊瑤戲中純情玉女的痕跡。
為了在外形上拉近與這個角色的距離,曾嚴格控制自己體重的蔣勤勤還進行了適度的增肥,因為導演對他說,希望牛紅梅給人的感覺能圓潤一點、皮膚稍黑一點,有一種少女懷春的感覺。為此蔣勤勤還特意多曬了幾天太陽,想把自己曬得黑一點。
通過和父母聊天尋找那個年代的感覺
因為牛紅梅屬於“上世紀60年代生人”而蔣勤勤並不屬於那個時代的人。為了了解那個年代人們的心理狀態和言談舉止上的特點,在這部戲開拍前,蔣勤勤一有空就和父母聊那個年代的故事,聊那一代人的青春。那段時間,有點想“中了邪”似的她也不停地找同學的父母聊那個時代的人和事。蔣勤勤說:“在這部戲裡,我的父母已經成了我的創作源泉。另外我也看了不少那個時代的書籍和資料。除了自己做充足的準備外,劇作也給我們提供了很好的創作環境,我們在劇中所用的道具幾乎均採用上世紀70年代至年代的歷史事物,包括我所穿的塑膠涼鞋和玻璃絲襪子。就連劇中的電報機、汽車車牌等過場戲的道具劇組都經過嚴格的考證。在這樣的拍攝氛圍下,我們就可以很容易找到一些那個時代人的感覺。”在拍攝地點的選擇上,劇組也下了一番功夫,蔣勤勤說:“想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裡,已經很難找到與那個時代相符的城市場景了,不過劇組還是在廣西的一個地方找到了這樣的場景,一些當地人甚至不用換戲裝,穿著自己的衣服就可以直接上鏡充當民眾演員。”
在片場重重地搧了兩個男演員十幾個耳光
既然劇的原名叫《耳光響亮》,劇中自然少不了演員之間互搧耳光的戲。不過蔣勤勤還算幸運,因為都是她搧別人,不過她也很怕拍這樣的戲,因為如果第一遍耳光沒有搧好,就可能要反覆重拍,要反覆重搧對方耳光。在這部戲裡有兩位男演員慘遭蔣勤勤“毒手”,一個是男主角鄭昊,另一個是出演地痞的男演員。蔣勤勤回憶說:“我們拍戲時可是真搧耳光,不是只做做樣子。鄭昊也要求我真搧,因為只有那樣,他被搧了耳光後做出的反應才最真實。而我也怕第一遍搧不好連累人家重拍,所以第一次搧的時候挺用力的,當時這個耳光搧的特別響,全組人看到這個很激烈的動作都有點傻了,這一下也把我自己嚇倒了,沒想到會打得那么重,因為我以前從來都沒有拍過這樣的戲。不過對方臉部表情的回應特別好,特別真實,因為它確實有點被打蒙了。雖說大家的情緒、各方面的表情都挺到位的,可是後來組裡的人說第一次拍的場景不太好,要求換一個場景重拍。鄭昊還是挺敬業的,他很大肚地對我說:‘你就真打吧。沒事兒!’後來拍的時候,我每搧耳光的戲,算起來得搧了十幾次,每次搧完自己的手都很疼。”
演完《響亮》後覺得自己在《半生緣》中的表演太膚淺了
對於自己在《響亮》中表現,蔣勤勤還是相當滿意的,她說:“我演完這部戲後,覺得自己在表演上有點開竅了,好像摸到點門道了,我希望觀眾看完這部戲也能和我有一樣的感覺。現在我覺得自己《半生緣》中演得太膚淺了、太單一,刻畫的太直白了,相比之下,《響亮》中牛紅梅這個角色我覺得自己演的更生動,我的表演狀態更好,如果這個時候讓我中演《半生緣》,我一定會用不一樣的方法去演。”記者問她為什麼總是演一些悲情的角色,蔣勤勤回答說:“我也演過《蘇州二公差》等一些喜劇,不過因為我的個性,我更喜歡演悲劇,因為悲劇更容易讓人有一些感觸。雖說我演了好多的悲情角色的類型是永遠演不完的。”
眼下,各家電視台都在播出一則由蔣勤勤演繹的名牌化妝品的廣告,而這個品牌上一個廣告的主角是小燕子趙薇。蔣勤勤說這家廣告上是看了她主演的《半生緣》後,找他來拍這個廣告的,“生活中的我和劇中的顧曼璐反差太大了,所以他們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並沒有認出我就是顧曼璐的扮演者,可能就是這一點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記者問她是不是在這個廣告中新人換舊人,她取代了趙薇的位置,蔣勤勤回答說:“不是這樣的,因為前面那個廣告的主題是適合趙薇的,而現在這個廣告的主題是適合我的”
《響亮》成全蔣勤勤 徹底顛覆玉女形象
這部新劇最大的亮點,非蔣勤勤莫屬。從涉足影視圈開始,這個美麗出塵的女孩所接演的都是古裝劇。或許是因為她那清靈脫俗的氣質,蔣勤勤的角色注定有著局限性。不久前的媒體見面會上,她笑稱,《響亮》是自己首次出演以社會現實為題材的連續劇。
沒當上小龍女不可惜
當慣了玉女派,對於這次新劇中令人驚訝的激情表演,蔣勤勤是否會擔心自毀多年在觀眾心目中的“仙子”形象呢?其實相反,她覺得“演完《響亮》後,第一次感到自己真切而踏實地完成了一個角色。以前我演的全部是古裝劇,角色都很概念化,加上港台公司的包裝,最後觀眾感興趣的只是造型是否漂亮。而在新劇中我以全新的形象出現,演一個父親失蹤、母親改嫁,又遭遇很多磨難的女性,就是尋求一種突破,改變以往在古裝劇中留給觀眾的印象。”
談起前段時間內地版《神鵰俠侶》選角時呼聲最高,卻最終與“小龍女”失之交臂之事,蔣勤勤更是語出驚人:“我現在覺得,沒有當上‘小龍女’很僥倖。”看來,這樣的心態還得歸功於《響亮》的成功。
看看紅顏有多薄命
故事發生在1976年。當人們沉浸在偉人逝世的悲痛中時,牛紅梅的父親突然失蹤,母親為全家生計改嫁金大印。青春靚麗的牛紅梅接過家庭擔子,帶著兩個弟弟一起成長。牛紅梅的初戀情人——醫生馮奇才幫助她找到了工作,沉浸在初戀甜蜜中的兩個人偷嘗了禁果。小巷混混寧紅毛貪慕紅梅的美貌,求愛不成將她強暴……除了女主角外,男一號由鄭昊扮演。其他主要演員還有張京生、趙奎娥、潘耀武等等。
《耳光響亮》熱播 成市民街談巷議的話題
當今電視劇的視野中,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是一個被有意無意忽略了的年代。而對於五六十年代出生的觀眾來說,這個年代實際上代表著一段與其成長、青春乃至整個人生道路不可割裂的記憶《響亮》就把目光投向了這樣一個年代。《響亮》的故事始於1976年秋天,當人們沉浸在偉人逝世的悲痛中時,牛紅梅
(蔣勤勤飾)的父親突然失蹤,母親何碧雪(趙奎娥飾)為全家生計改嫁金大印(張京生飾)。青春、靚麗的牛紅梅一人肩起家庭重擔,與兩個弟弟在失去父愛的天空下相互依偎。其間,她經歷了初戀、被強暴、情感絕望、婚姻陷阱、幾度流產、愛情輪迴……
《響亮》所展現的這個年代裡,整箇中國社會正處於向舊有文革記憶告別、在尋找新的社會價值體系中痛苦迷惘的“轉型期”當中,以牛紅梅三姐弟為代表的(五)六十年代生人就是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社會背景下展開了他們的成長故事。舊價值體系開始消解,新價值體系尚未建立,再加上青春期本身所固有的叛逆與盲動,這一切使得牛氏三姐弟的青春激情無從約束也無從依託,無論從親情還是從愛情的角度,他們都表現得愛而不會愛、恨而不會恨,直至陷入不斷的傷害與被傷害之中。
於是我們看到母親(趙奎娥飾)試圖用改嫁來承擔對子女的撫養責任時,卻因此受到子女無盡的傷害;牛紅梅(蔣勤勤飾)用少女最為可貴的無畏與純真來尋找自己的幸福,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被損害與被侮辱;而牛青松更是出於對家庭、姐姐的保護,反而成了自己姐姐被強姦的幫凶……
這一切使得《響亮》與我們常見的那些溫情脈脈的情感劇相比顯得有些殘酷,然而正是這種殘酷使得我們透過該劇強烈的情節衝突表面,去思考一個精神畸變的年代加諸於個體成長會有怎樣的代價;這種殘酷恰恰代表了在當今電視劇創作中稀缺了的一種審視與批判。在過分凸現電視劇娛樂功能的當下,這一點尤為可貴。
《響亮》的另一個特色在於它塑造了牛紅梅這樣一個全新的平民女子藝術形象。她不再像劉惠芳(《渴望》)、大姐(《大姐》)等人那樣忍辱負重、委曲求全,不惜犧牲個人幸福,而是大膽追求個人幸福,全身心付出,甚至具有了現代女性的獨立意識,比如自願做一個單身母親;而在迭遭情感重創的時候,她又始終一人承擔,代母盡責,守候著這個殘缺的家。蔣勤勤憑藉她精彩的表演很好地塑造了這樣一個現代和傳統、希望和絕望、屈辱和不甘交織對立的獨特角色。
在率先播出的江西、深圳、武漢和成都等地電視台,《響亮》一劇均取得了良好的收視率業績,目前,正在成為南京市民街談巷議的話題。這倒應了那句老話:群(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響亮》廣西宣傳 蔣勤勤大談激情戲
2005年9月9日,廣西電視台把電視劇《響亮》的編劇廣西籍著名作家東西和女主角蔣勤勤邀請到南寧,當日下午在明園新都大酒店舉行“廣西衛視《響亮》原著、主演明星觀眾見面會”。
20集電視連續劇《響亮》是根據首屆魯迅文學獎得主廣西籍作家東西的同名長篇小說改編拍攝。《響亮》號稱是蔣勤勤一脫到底、“豁出去”的一部作品,在鏡頭上雖然沒有廣告詞說得那么直接,但是,在程度上也足夠刺激觀眾眼球了。
提到如何面對劇集中的激情戲時,蔣勤勤說:裡面的確有很多激情戲,但是,為了藝術奉獻一把了……這部戲的任何地方我都豁出去演了。
她還說,演激情戲是根據劇情和劇本的需要,決不會迎合商家和觀眾的視覺欲望。
評論
被揉碎的美麗--觀電視連續劇《響亮》有感
1976年,是中國現代歷史上極具震撼的一年,也是中國老百姓難以忘懷的一年,周恩來、朱德、毛澤東三個偉人的逝世,以至隨後的“四人幫”垮台,使得在政治窒息與生活貧困中沉悶壓抑的中國人民一下從深重的痛苦中看到希望。從此,中國逐漸擺脫十年浩劫留下的陰影,走上改革開放的康莊大道。這一歷史巨變究竟給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們怎樣的影響和印記?江西電視台近日播出的20集電視連續劇《響亮》,以一個六十年代出生的女孩牛紅梅成長中多劫的情感磨難以及全家人曲折的生活經歷,再現了七、八十年代中國人在社會大變革中思想、精神、情感、生活以至觀念上經歷的痛苦、衝突和變化。同時,也以此說明,在逐漸走向富裕生活的道路上,愚蠻、罪惡以及封建社會的舊有觀念……,仍然是阻礙和禁錮中國人發展、進步和步入美好生活的無形羈絆。而純厚、善良、淳樸的美好品格和民情,也不應該隨著社會的文明發展最後只留駐於一部部文藝作品中,它應該是我們這個民族備加珍愛的……
電視劇《響亮》從1976年全國人民沉痛悼念毛澤東主席逝世開始。父親牛正國在路上被車撞翻墜入河中而失蹤,使本來平和的牛家從此陷入無人支撐飽受欺辱的境地。母親不得已嫁給女兒的仇人金大印,天生麗質、正值青春年華的牛紅梅以自己的弱小身軀為兩個弟弟撐起這個艱難度日的家。無論是大弟牛青松年少無知誤入歧途被關少管所,還是小弟牛翠柏游泳比賽勇爭第一、國中畢業選擇繼續上高中讀大學還是進技校……,姐姐都始終如一地以其善良、賢淑、質樸的愛心和責任呵護著弟弟們的成長,成為兩個弟弟心目中尊崇的偶像。正象片尾歌中所唱:“雨淋風吹長青巷,姐姐的手是門板……是我嘴裡的橄欖,是我回頭的岸。”
而與其他影視作品不同的是,牛紅梅不是《渴望》里的劉惠芬,也不是《大姐》里的大姐,她不僅有著肯於忍辱負重、善良賢惠的典型中國婦女的品格;同時還是一個有著如花姿色與青春活力、被很多男人欣賞、渴望並大膽追求幸福生活的新時代女性。而從如火的熱戀被單位保衛人員“捉姦”,牛紅梅敢愛敢恨在眾人面前為戀人馮奇才洗清白;因漂亮被小流氓看中終遭暴虐生不如死;身懷孽種不得戀人接受情感幾近絕望,到體校教練楊春光苦戀紅梅幾載有情人終成眷屬;傾力於愛人春光考取大學又遭“陳世美”背叛不幸第二次流產……牛紅梅從一個單純熱情的姑娘逐漸變化成一個對男人充滿懷疑、冷漠甚至在表面上有些“玩世”的女人……儘管紅梅的初戀情人馮奇才最終回到她的身邊,但她那幾經情感磨難而冷卻的心還需要多少真誠和溫暖才能重新復燃?而當她終於如夢般再一次感受到馮奇才給予她的愛情和真摯,真正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孩子卻又一次在紅梅腹中夭折……三個男人,因為愛一次次強姦了紅梅的純潔,一次次用絕情的刀子殘忍地戳在紅梅心上;三個孕育中流產的孩子,又一次次對一直渴望作母親的紅梅情感上更深更重的打擊……。作為一個女人,生活的重負與情感磨難,使牛紅梅在成長中表現出交融於現代與傳統的多重性格。
美麗女人的品格——青春亮麗的牛紅梅,習慣並喜歡在男人的注視下表現出萬種風情和清高傲視的姿態,並會利用女人的優勢獲得生活得更好的條件,她本來應該是一個活得很幸福的女人。
賢惠女人的品格——生活在小鎮的普通人家,牛紅梅有著大多數中國傳統婦女賢淑善良的天性,她對母親的理解,對兩個弟弟的疼愛,為戀人楊春光考大學給予的無微不至的關心………都表現了她內心的淳樸。
柔弱女人的品格——在被流氓強姦後,牛紅梅幾乎斷掉生活的勇氣;馮大夫對她身孕的懷疑又如雪上加霜,使她不敢也不再相信世上還有真正的愛情。她以柔弱之軀全力於兩個弟弟的成長,安靜地生活在男人的視線之外,忘卻自己的美麗。
個性女人的品格——牛紅梅的個性是她對自己情感生活的總結。她被楊春光拋棄後從此懷疑婚姻的虛偽,但她對初戀的懷念、對男女情愛的需求和對孩子的渴望,使這個80年代國中國小城鎮的普通女子,能夠有勇氣承擔一個單親媽媽的名分。儘管她在將要面對的世俗輿論面前,以“我的臉皮現在比鞋底還厚,這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給害的”來表現出一種“玩世”的不屑;但從深層意義上講,它更挖掘了牛紅梅作為一個女人其母性的魅力及與生活抗爭的堅強性格。
這些性格集牛紅梅為一身,在劇情不斷深化中逐漸豐滿著她的形象。牛紅梅,因為美麗而多得運氣,又因為美麗歷經情感曲折,在男人的追逐、強暴、遺棄中,一次次失去為人妻、為人母的權利和機會,作為一個女人,在生活逐漸富裕起來的同時最終成為一個悲劇人物。誰能忍心於眼看著一枝嬌艷的花朵在風雨中被摧殘?為此,牛紅梅身上的悲劇色彩比之劉惠芬、比之大姐……,更具戲劇性,更富有對比與張力,更讓人生髮憐惜與憎恨。《響亮》,正是用紅梅的不幸,抽打著社會泯滅的心;以被揉碎的美麗,喚起人性的善良;希望以歷史的沉重,成為後人更加清醒地消除醜惡、創造美好未來的動力。
但作為牛紅梅的同代人,本人認為牛紅梅的悲劇結局應該在它生活過或正在生活的社會時代中找到答案,這樣,劇中很多背景鋪墊就會更有意義,牛紅梅這個人物的情感軌跡也就更有說服力,以至《響亮》其抽打的傷痛就更給人以觸動,更能引起人們對那個時代以深刻的反思,使電視劇的思想內容更厚實。諸如牛紅梅的第一次婚姻破裂,是因為遇到了一個“陳世美式”的人物;還是文化斷裂的時代給予她的無知造成了她與上大學的楊春光之間的距離,對此,電視劇表現的十分模糊,創作者欲表達的思路和觀念不夠清晰。另外,牛紅梅最後一直拒絕或迴避馮奇才的再一次求婚,但卻和馮早已有了肉體上的結合,而且願意自己承擔兩個人非婚生的孩子。這種心理狀態是因為對婚姻有著“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恐懼,還是以拒絕結婚來報復馮奇才當年的無情?如果說牛紅梅久久不能癒合馮最初戳在她心上的情感傷痕,那么兩人的再度同居只是一種性上的滿足;還是想以此蹂躪馮的情感?以現代人的一般心理,愛情的最高層次和最完美的表達是兩個人從心靈到肉體的零距離。那么,牛紅梅在與馮奇才結合時是愛?是報復?還是感官滿足,或者是在愛與恨中的掙扎?劇中對此把牛紅梅表現得太輕鬆,太淺顯。以至她在眾人面前高聲朗誦馮奇才對兩人情愛禮讚的詩篇時,那種無知和淺薄讓人無法理解她拒絕馮求婚的理由,那曾經深深刺傷她的痛苦在哪裡?要不就是作者特意以牛紅梅後來的玩世不恭,來反襯當年她對馮奇才愛的純潔和投入,以讓觀眾在她瀟灑行為的背後體會到其內心的悲涼?總之,劇中在最後幾集中,對牛紅梅性格、情感、思想變化的交代缺乏說服力,從而消弱了這個人物的感人之處。此外,爸爸的復出是一個敗筆。它是想說明因父親失蹤而帶給牛紅梅的厄運將從此結束;還是想藉以表達在紅梅的生命中,父親才是世上能給她最無私的信任和感情、給她最終幸福的唯一男人?我想我的想像力已經超出了作者在電視劇畫面上所能給予的局限吧!
《響亮》,特殊的年代,特殊的背景,以特殊的人物經歷將一記響亮耳光抽在人們的靈魂深處……
電視劇《耳光響亮》引發家庭內爭論的話題
正在江蘇電視台城市頻道黃金檔熱播的電視連續劇《響亮》成為家庭內的爭論話題。出生於60年代之前的人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純樸的年代,看到那些熟悉的人物;而70年代後出生的人們則每每顯出他們的詫異,那時的你們是這樣生活,是這樣戀愛的?《響亮》還原生活的能力值得稱道,一個小小的道具,一個不經意的鏡頭,便勾起了沉澱在歲月深處的記憶。矮桌上的粗笨茶壺,炒菜下鍋的豬油,用火鉗燙卷的劉海和齊腰的大辮子,以及中山裝、喇叭褲、碎花的簡樸衣衫……都會使人情不自禁想起那些純樸的年代,真摯的情感。
演員的精彩表演,很好的還原了生活的原汁原味,仿佛讓曾經諳熟的人物回到了身邊。蔣勤勤飾演的“牛紅梅”,就是在那個年代也會街談巷議的人物。作為時代的叛逆者和超越者,她試圖以自己的少女真情和愛心抵抗社會的不公和虛偽,雖然贏得周圍善良的人們情不自禁的同情和讚賞,卻終究顯得形單影隻。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都會從這個人物身上看到某個人的影子。
這就是電視劇《響亮》的魅力。不論經歷過的還是未曾經歷的,看看那個真實、純樸的年代,再對照眼下的生活,我們對待愛情、對待親情、對待友情,已經有了如此巨變,我們就會想想,究竟哪些是可貴的,哪些是該拋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