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書》

《五卷書》

《五卷書》:古印度故事集。用梵文寫成,因有5卷而得名。現在流行有各種本子,最早的可能產生於公元前1世紀。流行較廣的本子為12世紀一耆那教和尚所編訂。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古印度故事集。用梵文寫成,因有5卷而得名。現在流行有各種本子 ,最早的可能產生於公元前1世紀。流行較廣的本子為12世紀一耆那教和尚所編訂。根據這個本子,5卷的篇目是:《朋友的決裂》《朋友的獲得》、《烏鴉和貓頭鷹從事於和平與戰爭等等》、《已經得到的東西的喪失》《不思而行》。全書詩文並用,有一基幹故事,首尾相應。

《五卷書》《五卷書》
每卷也各有一基幹故事。故事中又插入許多寓言、童話和小故事,形成一種連串插入式的特殊結構。此書是向王子傳授治國安邦之策。人民亦可從中學習處世為人之道。書中宗教說教與道德教條都不多,主要宣揚耍弄手段、施展詭計以謀取物質利益。總的傾向是宣傳團結互助、弱者團結能戰勝強者。這在當時小國林立的情況下,有利於小國的統治者和人民。約570年,它被譯成巴列維文和敘利亞文,均散失已久。然從巴列維文譯出的阿拉伯文本和由此直接間接譯出的許多文本則流行歐亞各國,為許多作家和作品的取材來源及比較文學學者的研究對象。中國1964年出版了季羨林譯的《五卷書》全譯本。

季羨林資料館

季羨林先生資料館
被尊為當今學界泰斗的季羨林先生,1911年誕生在臨清市官莊村,並在這個偏遠的村莊度過了他的少年時代。
季羨林,1934年畢業於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1935年就學於德國哥廷根大學,1941年獲哲學博士,1946年回國受聘為北京大學教授。他先後任東方語言文學系主任,南亞研究所所長、副校長, 1980年、1994年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委 員,現任北京大學校委會名譽副主任、南亞研究所所長,曾被選為第二、二,四、五屆全國政協委員,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多次當選為中國作家協會理事、中國語言學會會長、中國外國文學會副會長、敦煌吐魯番研究會會長、印度文學研究會會長、比較文學學會名譽會長。
季先生一生勤勞,著作等身,現已九十高齡仍筆耕不綴,主要著作有《印度古代語言論集》、《中印文學關係論文集》、《印度簡史》、《羅摩衍那初探》、《大唐西域記校注》、《大唐西域記今譯》,散文集有《天竺心影》、《朗潤集》,譯作有《羅摩衍那》《五卷書》《沙恭達羅》、《優哩婆溫》、《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說選》。近年又主持國內幾部大型叢書的編纂工作,如任《四庫全書存目叢書》、《東方文化集成》等叢書的主編等。
資料館陳列共分五部分。第一部分,童年時代,展現了季羨林先生童年生活的場景、故居、童年嬉戲的水塘、場院等;第二部分,負笈求學,反映了季先生在濟南北京求學及留德十年的歷程。第三部分,學術生涯,通過大量圖片,較全面地介紹了季先生的學術活動及成果;第四部分,故土情深,介紹了季先生幾次回故鄉的情況,體現了先生對故鄉深厚的感情;第五部分,高山仰止,概括了季先生一生學術成果及先生所獲國際國內多種榮譽。館內還陳列著先生的一些手稿和學術著作。


館中央安放著季先生的半身銅像。還有著名畫家范曾為先生繪製的肖像,懸掛在館內,這都是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遊覽提示
門票價格:兩館通票5元/人。
開放時間:全年開放,每天8:00—18:00。
遊覽時間:約需2小時。
交 通:兩館都在青年路中段,相距不過百米乘市內2路。5路、8路公車即可到達。

季羨林圖片

《五卷書》《五卷書》
《五卷書》《五卷書》

內容解釋

《五卷書》,梵文作Pañcatantra,是印度古代最著名、流傳最廣的寓言與童話故事集。在現存的諸種版本中,時代最早的可能上溯到二三世紀,最晚的梵語本是12世紀編訂的。現代印度最流行的本子,大概是二者之間的傳本。大約在6世紀中葉,一個叫白爾才外(Burzōe)的醫生,受呼思羅·艾奴施爾旺(Chosrau Anōscharwān)國王之命,把這一部書譯成了巴列維語(Pehlevi)。570年前後,巴列維語譯本(此譯本後來失傳)被一位敘利亞詩人布德(Bud)譯成了古代敘利亞文,稱之為《卡里來和笛木乃》。又過了大約180年,至750年左右,伊本·阿里·穆加發(Abdullah Ibn al-Moqaffa)又依巴列維語將之譯成了阿拉伯語,仍稱《卡里來和笛木乃》。[①] 由於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加進了一些新東西,所以它不是一個純粹的譯本。1142年左右,又出現了另一個波斯文譯本,譯者是阿卜爾馬里納顯拉剌(Abu’l-Maālī Nasrallāh Ibn Muhammed Ibn ‘Abdal-Hamīd)。這些不同譯本的存在,不僅成為阿拉伯—波斯古代散文的典範,而且得到廣泛傳播,在世界文學史上產生了積極的作用。[②] 從20世紀初以來吐魯番等地的考古發現看,該譯本亦受維吾爾族的祖先——回鶻人所珍重,並被譯成回鶻文廣為流傳。
現知的回鶻文《五卷書》寫本今存殘片9件,均出自吐魯番盆地,系德國第二、三次吐魯番考察隊所發現,其中前8件均藏柏林德國國家圖書館(Staatsbibliothek Preussischer Kulkurbesitz),惟最後1件現藏柏林印度藝術博物館(Museum für Indische Kunst),現將其原編號、收藏號及基本狀況介紹如下:
A.T III M 84-44(Mainz 657),條幅寫本殘片,1葉,20.5×5cm,木頭溝出土。左上、左下部均殘。棕色糙紙,邊線及行線均為黑色。雙面書寫,正面存文字37行,背面存文字32行;
B.T II S 89 K16(U 179),寫本殘片1葉,勝金口出土。雙面書寫,正背面各存文字13行;
C.U 1802(T II S 89 K2),橫幅寫本小殘片1葉,19×12.5cm,勝金口出土。殘卷正面有一幅菩薩畫像。[③] 雙面書寫,正背面各存文字8行;D.T II S 32a, Nr.12(U 1057),寫本小殘片1葉,12×11cm,勝金口出土。深色紙張,行線為黑色。雙面書寫,正背面各存文字7行;
E.T I α 40(Mainz 238),寫本殘片1葉,13.6×18.4cm,高昌故城α遺址出土。雙面書寫,正背面各存文字15行;
F.T II Y 60e(Mainz 86),寫本殘片1葉,交河故城出土。雙面書寫,正面存文字26行,背面存文字27行;

《五卷書》《五卷書》

G.T II D 63(U 182),寫本殘片1葉,8×7cm,高昌故城出土。雙面書寫,正背面各存文字7行,詩行書寫面似有拼貼痕跡;
H.T II K x 11(U 231),寫本殘片1葉,首尾俱殘,16.8×21cm,高昌故城x遺址出土。雙面書寫,正面存文字15行,背面存文字14行;
I.T II Y 31(MIK III 6324),寫本殘片1葉,35.8×21.1cm,交河故城出土。正面繪佛教內容圖畫,背面書寫文字21行。
上述9件寫卷,共存文字272行。其中,A、B、C、D、E、G、H、I計8件,共存文字219行,已由蓋斯樂(F. Geissler)與茨默(P. Zieme)合力刊布,[④] 惟有F一件,53行,由沃爾麥茲(M. Ölmez)作了研究。[⑤] 本文即以他們的刊本為依據。因內容有重複,蓋斯樂、茨默刊本僅翻譯了其中大約三分之二的內容。考慮到文獻的完整性,本文除無法猝讀者之外,均予補譯。
值得注意的是,其中的內容有不少重複,如:
1.B正面第4~10行(總73~79行)之內容與A正面之4~9行(總40~46行)是完全相同的;
2.B背面第1~10行(總83~92行)之內容與A正面之25~32行(總62~69行)是完全相同的;
3.C正面第2~7行(總97~102行)之內容與A正面之21~26行(總58~63行)是完全相同的;
4.F正面第1~11行(總220~230行)之內容與D正面第7~17行(總122~132行)是完全相同的;
5.F正面第1~8行(總220~227行)之內容與E背面第1~7行(總140~146行)是基本相同的。
對這些內容,我們均在翻譯時用下劃線予以標明。透過這一現象,我們可以看出,吐魯番出土的回鶻文《五卷書》寫卷當非印度底本的直譯,而應為回鶻人的改編本。
在我國古代,有大量的印度典籍被譯為漢語,但除了幾部與民生有關的醫學、天文學、數學著作外,其餘差不多都是清一色的佛典,對於外道的著作,中印兩國的佛教僧徒都是不大譯的,連名揚世界的印度著名寓言童話集——《五卷書(Pañcatantra)》都未入翻譯之列。[⑥] 有幸的是,倒是古代回鶻人卻翻譯/改編了這部不朽著作。今存柏林的回鶻文《五卷書》寫本即為其中之遺珍。遺憾的是,這一重要文獻儘管發表有年,但一直未引起我國學術界,尤其是回鶻民間文學研究界應有的注意。有鑒於此,筆者總匯蓋斯樂(F. Geissler)、茨默(P. Zieme)與沃爾麥茲(M. Ölmez)諸氏之研究成果,對該文獻內容進行譯釋、考證,進而探討《五卷書》對今天維吾爾族民間文學的影響。

內容背景

印度古代的《五卷書》, 有點象《十日談》、《七日談》那樣, 是一部內容非常豐富的故事集.不過它與俗世氣息較濃的《十日談》一類的故事集略有一點不同, 它雖然也有一些涉及男女關係的小故事, 但主要的內容是`寓言', 人的寓言、人與動物的寓言、動物與動物之間的寓言.許多人已經知道, 印度古代的傳說、寓言和故事, 是非常豐富的.我們平日以欣賞古典文學作品的立場去讀基督教的《新約》《舊約》, 往往驚異於其中所包含的故事的豐富.西洋文藝作品和藝術品, 以至今日的電影, 取材於《聖經》者特別多,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

《五卷書》《五卷書》

同樣, 有機會翻閱過一些《佛經》的文藝愛好者, 一定也會很驚異《佛經》裡面所包含的故事和寓言之多, 而且寫得那么機智可喜.
《五卷書》就是這樣的一部故事集和寓言集.不過它並不是《佛經》, 而且與宗教無關.只是一種`道德的課本'而已.由於這些寓言和有趣的小故事, 卻是流傳在民間口頭上, 或是有鈔本流傳的, 收集採錄的不只一個人, 因此某一個故事, 往往大同小異, 會在許多不同的作品中出現.
《五卷書》的原名是`Pancatantra', 即五卷書之意.這命名的由來, 是由於原書共分五卷, 每一卷包含若干故事、詩歌和寓言, 所以稱為《五卷書》.這部故事集是只有編纂人, 沒有著者的.據說本是印度古代國王, 為了教育王子們, 傳授他們以統治、辨別善惡、應付危難和治理國家的智慧, 特地命臣下編纂這部《五卷書》, 通過流傳在民間的歌謠、寓言和故事, 來灌輸給他們這些知識.
不管印度古代的統治者是否達到了他們的教育目的, 這部《五卷書》卻因了它的本身內容豐富和趣味濃郁, 獲得了王子以外的普通讀者所愛好, 並且流傳得很廣.近年, 這部印度古代故事集, 在我國也有了譯本, 是由精通梵文的季羨林先生翻譯的, 是北京中國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出版的外國古典文學名著叢書之一.譯者自己寫了一篇長序, 這本書的流傳歷史、版本沿革、對世界各國文藝作品的影響, 作了很詳細的介紹, 並且對其中的思想內容, 也進行了批判.《五卷書》的敘述故事方法, 有些地方同《一千零一夜》一樣, 常常用頭一個故事的結尾一首詩, 引起下一個故事.在第四卷第七個故事裡, 猴子勸海怪不必因為失去了一個老婆而心裡不好受, 海怪卻表示自己的命運不濟, 疊遭不幸, 因此難以排遣, 他隨即吟了一首詩道: 不管我是多么狡獪, 你的狡獪加倍勝過我;情人丟了, 丈夫也丟了, 你赤身露體地看些什麼? 猴子不解所謂, 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海怪就說出了一個不貞的婦人失去了情郎又失去了丈夫, 連自己全身衣服也失去的故事.這個故事是這樣的: 有一對農民夫婦, 老婆嫌丈夫年老, 心想勾引別的男子, 被一個無賴見到了, 趁機引誘她, 向她說了許多中聽的話.婦人聽了高興, 就表示願意跟他一起走, 而且說家裡還有一些錢, 願意先回家去偷了錢, 然後再一起逃走, 到別一個地方去享福.於是彼此約定了會面的地方.婦人回家, 果然趁丈夫夜晚睡覺的時候, 偷了家中所有的財物.第二天到了那約定的地點, 跟了那個無賴一同逃走.
兩人走了一程, 來到河邊.無賴心想這婦人年歲已經不輕, 對自己實在沒有什麼用處, 而且如果被人追來捉住, 更將得不償失, 不如撇下她, 拿了她的財物, 獨自走掉的好, 因此: `他這么想過以後, 就對她說道: "親愛的呀, 這一條大河不容易過, 因此, 我想先把我們的財物送到對岸去, 然後再回來, 把你一個人馱在肩上, 平平安安地扛過河去."她說道: "好人哪, 就這樣辦吧! "她那樣說過之後, 他就把她所有的財物都拿了過來.又說過: "親愛的呀, 你把你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也都給我吧, 好讓你無憂無慮的到水裡去."她這樣作了, 流氓就拿了財物和她上下身的衣服到他自己想好的那一個地方去了.' (據季羨林的譯文) 這個婦人赤了身體, 坐在河邊等候那個無賴回來接她時, 見到一隻母狼銜了一塊肉走來, 這時河裡跳上來一條魚, 它放下口中的肉想去捉魚, 魚又跳回河裡去, 同時恰有一隻老鷹從空中掠下來, 攫走了那塊肉.母狼兩手空空, 那婦人見了這情形, 忍不住對它笑了起來, 並且吟了一首詩.這個還不知自己受騙, 赤身坐在河邊等候情郎來馱她過河的不貞婦人, 這么吟了一首詩嘲笑那隻既失了口中的肉又失了魚的母狼道: `肉給老鷹叼走了, 魚又跳到水裡去;母豺狼呀, 你丟了魚肉, 還有什麼可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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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狼因為婦人自己早為人所騙, 既失了丈夫, 又失了情郎, 更失了錢財和身上的衣服, 還要嘲笑它, 因此, 就吟了上一個故事末尾所引的那首小詩來回敬她, 說自己雖然一向以狡獪著名, 可是這女人竟比它更狡獪, 但是即使如此, 結果也仍是既失了丈夫, 又失了情郎, 到頭來落得赤身露體, 人財兩空, 虧她還有閒心來管它的閒事云云.
《五卷書》里就充滿了這樣富於世情嘲諷和機智的小故事.據中譯者季羨林先生在譯本序文里說, 《五卷書》里的這些故事, 不僅見於《佛經》和印度其他的故事集, 就是鮑伽丘的《十日談》, 斯特拉拍羅拉的《滑稽之夜》, 喬叟的《坎特伯雷故事》, 拉封歹的`寓言', 以及德國格林兄弟的童話, 其中都有《五卷書》的影響, 可見它流傳之廣.
我國唐宋以來的筆記小說, 其中也有《五卷書》的影響.季羨林先生從《太平廣記》《梅澗詩話》《雪濤小說》《應諧錄》等書中, 找出許多例子作證.認為這是隨著《佛經》的漢譯, 這些印度民間故事傳說也傳入了我國, 並且受到文人學士的喜愛和注意.奇怪的是: 《五卷書》本身卻一直沒有中譯本.
象《五卷書》這一類的故事總集, 在印度流傳下來的還不只一種.季羨林先生提到了還有月天的《故事海》, 安主的《大故事花束》等等.這些當然都沒有中文譯本.
多年以前, 曾在許地山先生的書架上見過有一部《故事海》的英譯本, 全部好象共有七八冊之多, 當時未及細看.他也是通梵文, 喜歡研究《佛經》文學的, 架上會有此書, 正是理所當然.可惜我當時未加細看, 現在許先生的藏書都由他的家人讓給澳洲一所大學圖書館了, 因此無法知道這部《故事海》的英譯本是英國什麼書店出版的, 想買也一時無法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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