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宗[10]

(公元711-761年)李亨,漢族,唐玄宗第三子,馬嵬驛兵變後玄宗西逃,他繼位,在位五年(756~761),在宮廷政變中驚憂而死,終年50歲,葬於建陵(今陝西省醴泉縣東北18里的武將山)。

唐肅宗

(公元711-761年)李亨,漢族,唐玄宗第三子,馬嵬驛兵變玄宗西逃,他繼位,在位五年(756~761),在宮廷政變中驚 憂而死,終年50歲,葬於建陵(今陝西省醴泉縣東北18里的武將山)。
唐肅宗李亨,原名李與,曾被封為忠王。公元738年被立為太子,改名李亨。馬嵬驛兵變後,被玄宗任為天下兵馬大元帥,領朔方、河東,平盧節度都使,負責平叛。玄宗繼續西逃,他為百姓所留,與玄宗分道,北上至靈武。公元756年七月十二日,李亨在靈武即位,史稱肅宗。遙尊玄宗為太上皇,改年號為“至德”。 肅宗繼位後,便圖謀收復兩京(西京長安、東京洛陽),宰相房琯請求帶兵去收復長安,肅宗平時很重用房琯,同意了他的請求。結果房琯在陳濤遭遇叛軍,全軍覆沒。
至德二年(757年)正月,安史叛軍內訌,安祿山為其子安慶緒所殺。肅宗任用名將郭子儀、李光弼,借用回紇兵,乘機反攻。先後於至德二年(公元757年)6月、10月收復西京長安、東京洛陽。肅宗曾與回紇兵約定:“克城之日,土地、士庶歸唐,金帛、子女皆歸回紇。”致使洛陽遭受很大的破壞。 乾元元年(公元758年)九月,唐肅宗命郭子儀,與河東節度使李光弼等九節度使60萬軍隊圍攻相州,討伐安慶緒。參加作戰的九節度使中,郭子儀、李光弼戰功最多,威信最高,肅宗不願把軍權交給他們,所以不設主帥,只命宦官魚朝恩為“觀軍容宣慰使”,統帥大軍、總攬全局。安祿山部將史思明率部13萬趕來救援安慶緒。於乾元二年(公元759年)三月,與唐軍展開激戰,魚朝恩根本不懂兵法,不知用兵,致使唐軍大敗,魚朝恩將相州失利的責任推到郭子儀身上,肅宗不明是非,罷免了郭子儀兵權。 此時,安史叛軍再次發生內亂,史思明殺安慶緒,自稱大燕皇帝,並於同年五月,從李光弼手中,奪取了洛陽,史思明占據洛陽不久,就被自己的兒子史朝義所殺。
在朝中,自魚朝恩之後,肅宗開始信用宦官李輔國程元振等操縱軍政大權,宦官勢力日益囂張。 肅宗同時又寵信皇后張良娣,縱容她干預政事。張皇后和李輔國起初連成一片,結為一黨。後來,張皇后恨李輔國專權,欲謀立越王李係為嗣君,張皇后、李系與李輔國、程元振開始對立。
公元761年四月中旬,肅宗患病,接連幾個月不能上朝視事。四月,玄宗病死,他悲慟不止,病情加劇。張皇后召見太子,皇后說:“李輔國久掌禁兵,權柄過大,他心中所怕的只有我和你。眼下陛下病危,他正在勾結程元振等人陰謀作亂,必須馬上先誅殺他們。”太子流著淚說:“父親皇病情正重,此事不宜去向他奏告,如果我們自行誅殺李輔國,父親皇一定震驚,於他貴體不利,我看此事暫緩再說吧。”張皇后送走太子,馬上召肅宗次子,越王李系入內宮商議。李系當即命令宦官段恆俊,從太監中挑選了200多名強健者,發給兵器,準備動手。太監獄中有人將此情報告了李輔國。李輔國、程元振帶著黨徒到凌宵門探聽訊息,正遇太子要進宮探望父皇。李輔國謊稱宮中有變,阻止太子入宮,並命令黨徒將太子動持進飛龍殿監視起來,李輔國假傳太子的命令,鼓動禁兵入宮將李系、段恆俊等人抓住,投入獄中。張皇后聞變,慌忙逃入肅宗寢宮躲避。李輔國帶兵追入寢宮逼張皇后出宮。張皇后不從,哀求肅宗救命。肅宗受此驚嚇,一時說不過話來,李輔國乘機將張皇后拖出宮去。肅宗因受驚而病情陡然轉重,又無人過問,當天就死於長生殿

朝鮮肅宗

李焞(1661年-1720年
字明普,1661年辛丑(顯宗二年)八月十五日生於慶熙宮之會祥殿。1667年丁未冊封王世子。1674年甲寅八月二十三日即位於昌德宮之仁政門。為李氏朝鮮的第19代君主,廟號肅宗,諡號顯義光倫睿聖英烈裕謨永運洪仁峻德配天合道啟休篤慶正中協極神毅大勳章文憲武敬明元孝大王(清朝賜謚僖順大王),葬於高陽明陵。
為了鞏固日漸式微的王權,肅宗利用黨派實力,相互牽引,以維持平衡,因此加劇了黨派之爭。在個個黨派斗得你死我活的當兒,肅宗卻在藉機重拾王權。在肅宗和兒子景宗時期,困擾朝鮮王朝百餘年的黨派鬥爭達到了頂峰。
他在位期間,後宮張禧嬪曾干預朝政,後因巫蠱事件而被灌毒湯賜死。據朝鮮《李朝肅宗實錄》記載:十七年十一月丙寅:“長白山,胡人(滿族人)或稱白頭山,以長白故也” 。可見,“白頭山”稱謂的發明權屬於中國,朝韓是沿用了滿族對長白山的稱謂。
王后
光烈宣穆惠聖純懿孝莊明顯仁敬王后金氏
孝敬淑聖莊純元化懿烈貞穆仁顯王后閔氏
惠順慈敬獻烈光宣顯翼康聖貞德壽昌永福隆化徽靖正運定懿章穆仁元王后金氏
子女

景宗大王 李昀(玉山府禧嬪張氏生)
盛壽君 (玉山府禧嬪張氏出,早夭)
(庶)永壽君 (毓祥宮和敬徽德安純綏福淑嬪崔氏出,早夭)
(庶)英祖大王 李昑(延礽君,毓祥宮和敬徽德安純綏福淑嬪崔氏生)
(庶)(毓祥宮和敬徽德安純綏福淑嬪崔氏出,未封早夭)
(庶)延齡君 李昍(無子孫,以侄莊獻世子之子、從孫恩信君李禛為後嗣;李禛又以繼子南延君李球為後嗣,南延君就是興宣大院君李是應的父親,高宗李熙的祖父。)

(仁敬王后生,未封早卒)
(仁敬王后生,未封早卒)
(仁敬王后生,未封早卒)

朝鮮肅宗生平軼事

肅宗即位當年,中國發生了吳三桂之亂,天下紛紛起事。朝鮮君臣再度看到了反清復明的好機會。但是顯宗在是年去世,繼位的肅宗認為“清國雖疲,制我則有餘”,下令取消出兵的準備。朝鮮史臣對此評論說:“昔我邦運丁罔極,謀出不臧,負中朝三百年恩義,抱天下萬事之羞辱,終至於助彼犬羊,倀於虎前,當世之事尚忍言哉?肆我孝宗,以英武之姿,奮發大志,旁招俊義,密務經營,越膽方懸,軒虧遽遺。中途之痛,天壤無窮。屬天道悔禍於赤縣,而人心未忘於朱氏。三桂一呼於雲南(朝鮮使臣似乎忘了誰在雲南絞死的永曆帝),群雄並應于海內。乘此之幾,我若提兵渡遼,直搗巢穴,王室攻其南,我兵擊其東,則可殪蛇斬豕,掃清腥穢。庶幾灑仁祖之遺恥,報神宗之至德,使天下萬國知三韓之忠節,猶有不泯。而不幸喜報(指吳三桂反訊)才至,先王奄棄群臣。主上沖年蒞祚,老奸當國,群邪匯進,咀嚼賢儒,斥逐士類,何暇念及國家大計乎?!噫!若孝宗初年而幸遭此會,則必仗忠烈,奮神威,以金戈白旗,鼓義氣於中原。先王未薨,則亦必綢繆謀創,相時而動,不作此坐視而已。豈天之使我終抱羞而莫雪耶?嗚呼!可勝痛哉!”(《肅宗實錄》,元年六月)
肅宗成年後,一直不忘父祖“反清尊明”的遺願。1704年甲申(肅宗三十年,康熙四十三年),明朝滅亡六十周年,肅宗自宜春門詣禁苑壇,以太牢祭祀崇禎皇帝。又命漢城府在昌德宮後苑春塘台設“大報壇”,祭祀明朝神宗皇帝。“大報”出於《禮記》郊特牲,是郊天之義,而兼有報德之意。1749年己巳(英祖二十五年,乾隆十四年),李朝英祖又以明朝太祖、神宗(萬曆)、毅宗(崇禎)並享大報壇,並於三帝即位、忌辰日行望拜禮。這種祭祀活動每年進行,直到李朝末年。“尊明義理”在朝鮮仍然盛行,但是孝宗的“北伐論”已經演變成國王增加賦稅、廣築城苑、加強禁軍兵力的口實,最終無疾而終。
肅宗是三代單傳的獨子,但他年過30,卻尚未得子。第二位王妃仁顯王后閔氏也很焦慮,她不顧肅宗的反對,挑選了譯官張炫的侄女張氏進入後宮。張氏此後產下一子,便是景宗,隨即被升格為禧嬪。但是她並不滿足於此,又經過種種策劃,不僅使王妃被逐,更使其被逼致死。似乎人類永不滿足的欲望,能夠讓人變得無比殘忍。為人懦弱的肅宗,在禧嬪的威懾下,不禁成了懼內之人。周邊重臣,也都逐漸為禧嬪勢力所制,國王已成傀儡——暴君和傀儡之間的區別,在於或控制臣下,或被臣下所制——成為後者的國王,每日只得在憂鬱中度過。一天,他正無精打采的走向寢殿,卻聽得一間小屋中傳來至痛的啜泣聲。肅宗不由得奇怪,進門一看,卻大吃一驚,屋中整齊的擺放著祭飯,一名年少的侍女(侍奉宮女之人)身著素裝,正面向靈牌痛哭,靈牌上所奠的,正是仁顯王后。雖然仁顯王后是為肅宗才犧牲自身,理應被人祭拜,但憚於禧嬪之威,無人敢提祭奠之事。若是被禧嬪知道,必然會被定為謀逆,隨即斬首。肅宗自然奇怪,在此種境地下,此人何敢以死相拼,祭奠仁顯王后?
“你是何人,為何膽敢祭奠仁顯王后牌位?”
侍女聽到國王的聲音,驚得慌忙跪伏在地:“殿下,奴婢本是仁顯王后身邊的侍奉之人,今天乃是王后誕辰,奴婢不能忘記王后恩典,私下祭奠,請殿下處以死罪。”聞聽此言,肅宗深受震動。在旁人均明哲保身時,這女子卻冒死祭祀從前主人,其善可鑑。在同病相憐的感動之下,或者說同情變成了喜愛,肅宗將這侍女喚入寢殿,自此常常與之同眠。此事自然沒有逃過禧嬪的眼線,但是,禧嬪起初只覺得這女子有些風情而已,並未有什麼舉動,直到得知這侍女懷孕,才大為震驚。便開始加害於她。那侍女對此已經有所警覺,又深感自己所懷的是肅宗骨肉,不能有半點差錯。便極力應對,躲過了禧嬪一個個毒計,直至臨盆將至,禧嬪氣急敗壞,將侍女捕來,讓其跪於地上,再加刑罰,並以大水瓮扣蓋其身,意圖將其害死。肅宗聽聞後大驚,趕至現場將瓮除去,把侍女抱回寢所,所幸王子安產,那侍女即是後來的毓祥宮淑嬪崔氏,王子便是英祖王。封建李朝家族的權力之爭,就是如此的殘忍醜惡。
朝鮮黨爭自燕山君時代以來延續了上百年,非常激烈。其時西人老論派和南人派相對立,勢同水火。南人因依附張禧嬪,擁護肅宗廢正妃閔氏、立張禧嬪為正妃而得重用。持反對態度的西人派在金春澤等人的帶領下發起“閔妃復位運動”而受到鎮壓(甲戌獄事)。但是數年之後,肅宗後悔貿然廢后,在1701年11月以“詛咒國王”、“巫蠱後宮”的罪名將張禧嬪賜死,恢復了仁顯王后的後位。肅宗死後,張禧嬪之子景宗供奉張禧嬪靈位於後苑的別殿(後來七宮中的大嬪宮)。景宗無子,死後,異母(崔淑嬪)弟延壽李昑即位,是為李朝的英祖。1725年,英祖大王即位,為了雪母親之恨,首先便在宮殿近處修建祠堂,命名為毓祥廟,這就是今日的七宮所在。英祖在第二年,也就是乙巳年,對當年支持禧嬪的南人派發動了意在雪恨的清洗行動,這就是著名的“乙巳士禍”。在乙巳士禍餘波已平的1729年(英祖五年,雍正七年),英祖將毓祥廟升格為毓祥宮。朝鮮歷代祭祀國王的廟堂雖然都稱為宗廟,但給一介後宮的祭廟加以宮號,的確是破格處置了。張禧嬪一生波折動盪,其人足智多謀,與唐朝的武后、明朝的鄭貴妃、萬貴妃類似。但是最終因心術不正而引火燒身。
經濟方面,肅宗時代加強了大同法的實施,在黃海等道丈量田地,作為以稅代賦的依據,開設鑄錢局,鑄造了“常平通寶”。顯宗、肅宗時代,朝鮮的全國人口增加了一倍多。全國人口在1657年為229萬人,到1669年(顯宗十年)已經增長到501.8萬人,這一增長十分顯著。漢城的人口在同期從80,572人增長到194,030人。全國人口的增長主要是由於實行了稅制改革、農業管理和農業技術改進的緣故。漢城人口增長的原因可以認為是由於販賣不再作為貢稅交納給政府的貨物的商人大量湧入。在全國大多數地方實施大同法之後,政府對地方產品實物的需求由商人予以滿足。他們成了滿足政府需求的採購代理人。他們獲得了壟斷特權,為遍布全國的行會樹立了樣板。政府經營的工廠和製造業的衰落,刺激了工匠和技師去建立私人工廠和開辦商店銷售自己生產的產品,並組織成行會。在各道的市鎮,每五天舉行一次集市,作為生產者和漢城商人之間的溝能渠道。漢城的領有執照的地方產品供應商通過他們的利潤豐厚而又有保障的生意,逐漸積累了資本。由此產生了一種新的財富觀念,即商業財富觀念,這種財富不再是由土地和奴婢組成,而是由用於以貨幣進行曲大宗交易的商品組成。隨著交易的興旺和貨幣的流通,商業資本得到了一個發展的基礎。然而,這些旨在維護儒教兩班社會的努力卻導致了這種社會的削弱。
政治方面,在乙巳士禍之後,南人派清南、濁南勢力受到打擊,西人派得勢。新興的宋時烈、尹鏞和朴泰輔等知名學者抨擊被偶像化了的朱熹體系。保守派兩班把他們斥之為異端,但是,一個致力於批判傳統秩序的新學派的興起時機已經成熟。這新一代的學者認為,人民的生活狀況比新儒教政府機構的士大夫所極為珍視的合法性和禮制問題更加重要,“若農民民不聊生,任何國家都無法生存,而即令沒有君主,人民卻能照樣興旺發達。”這就是構成改革派——實學——基礎的新潮思想。柳馨遠在他的《蟠溪隨錄》(社會改革論文)中提出了下列措施:(1)建立一種利益能由大家公平分享的土地制度;(2)實行推薦制,代替科舉制;(3)為所有人確立均等機會;(4)改革政府機構;(5)採用新學。他的建議沒有為官方所接受,但是他的改革派思想卻成了實學的主流。他把重點放在農業上,因為他所建議的改革能否成功,取新局面於農業問題的解決。與官府無關的學者育感需要從事實學。官府系統則一心進行內部爭權鬥爭,同時各派在對新儒教禮制的不同解釋上發生衝突。17世紀後半期,西人黨內部各派之間的爭取鬥爭變得激烈起來,又有一些派別分裂。這種派別傾軋與農民生活和國家利益全然無關。西人少論派中的多數開始對農民的福利表現出關心,由於兩班中的許多人從事農耕,甚至無力保持奴婢,所以農民的境況與他們自己的境況比較接近。改革派正是在這種社會經濟變化過程中勇敢地政正視社會的種種要求的。商業活動隨著政府批准的供應商行會的發展繼續發展。這種活動在全國擴張,他們的交易占政府總收入的60%。在這段時期里,政府收入不斷增長同時一些富有的農民把自己的身份轉為兩班身份。人口也同步增長,在1669至1717年這48年裡增加了近200萬。
後宮波折動盪的肅宗大王在1720年庚子(康熙五十九年)六月八日去世於慶熙宮隆福殿。在位四十六年,終年六十。英祖五年定世室。英祖二十九年追上尊號裕謨永運洪仁峻德,五十二年追上尊號配天合道啟休篤慶,高宗二十七年追上尊號正中協極神毅大勛。清朝賜謚僖順。葬高陽明陵。

電視劇

電視劇《同伊》就是發生在肅宗時期,池珍熙飾演肅宗。韓孝珠飾演崔同伊(淑嬪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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