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事件
1578年,禮部奉慈聖皇太后旨意,選得錦衣衛指揮使王偉的長女王氏為萬曆皇后,並擇得黃道吉日,由張居正等人主持,於二月十九日完成了皇帝的大婚典禮。
對於16歲的萬曆皇帝來說,這次大婚並不是一件撼動人心的大事。他和這位13歲少女結婚,完全是依從母后慈聖的願望。太后年高,望孫心切,在她心中對孫子的企盼是越早越好、越多越好。按照祖制,皇后一經冊立,皇帝再冊立其他妃嬪即為合理合法,她們都可以為皇帝生兒育女。
萬曆皇帝不只是對這位王皇后沒有興趣,對其他的妃嬪也同樣毫無興趣可言。那個在他生活占有重要地位的女人,還要在幾年之後才會出現,這時的他感到的依然是空虛和煩悶。朱紅色的宮廷固然壯麗輝煌,但是欠缺大自然的靈光風采,因而顯得平淡無奇。即使雕樑畫棟之上刻滿了栩栩如生的飛禽走獸,也因缺少鮮活的血液而顯得乾枯單調。按照節令,宦官宮女們把身上的皮裘換成綢緞,再換成輕紗,直至打掃落葉,疏通御溝……這一切越來越顯得重複無聊,在遵循固定節奏流逝的時光中,既缺乏動人心魄的事件,也沒有令人羨慕的奇遇。這種冷酷的氣氛籠罩一切,即使貴為天子,也只好無可奈何地仰天長嘆。
明代的宮女大都來自北京和周圍省份的平民家庭,像選后妃一樣,容貌的美麗與否並不是唯一標準。凡年在十三四歲或者再小一點的女子都可列在被選範圍之內,但是他們的父母必須是素有家教、善良有德的人。應選后妃的條件包括:相貌端正,眉目清秀,耳鼻周正,牙齒整齊,鬢髮明潤,身無疤痕,性資純美,言行有禮。宮女的標準有別於后妃,各方面標準比后妃略低。她們在經過多次的挑選後,入選者便被女轎夫抬進宮中,從此再難跨出皇宮一步。這些可憐的宮女,只有在騷人墨客筆下,她們的容貌、生活才顯得美麗而極富浪漫色彩。實際上,皇宮裡的幾千名宮女都歸皇帝私有,她們中的絕大多數只能在奴婢生活中度過一生,個別幸運者也只在無限期待中消磨時光。
按規矩,萬曆在私幸之後就該賜一物件給王氏,作為臨幸的憑證,何況這一舉動已被文書房的內宦記入《內起居注》。因為皇帝的子孫是不許有贗品的。但由於王氏是母親宮中的宮女,雖然沒有人會因為這件事去指責他的不軌,但年輕皇帝卻感到此事不大光彩。他不顧王氏那哀怨的眼神,穿衣束帶後逕自走出慈寧宮。萬曆覺得一切會隨著那片刻歡樂的過去而永遠消失,不料春風一度,王氏卻暗結珠胎了。
王氏身懷有孕,幾個月後就因體型的變化被慈聖太后識破並盤問出來。這位老太后面對此情此景,想起自己作為宮女時的苦難與辛酸,對王氏的景況深表理解,同時也為自己有了抱孫子的機會而大為高興。一日,萬曆陪慈聖皇太后酒宴。席間,太后向萬曆問及此事,他卻矢口否認。對萬曆一向管束嚴厲的慈聖太后,立即命左右太監取來《內起居注》,叫萬曆自己看。事實面前,萬曆窘迫無計,只得如實承認。慈聖太后望著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好言相勸:“吾老矣,猶未有孫。果男者宗社福也。母以子為貴,寧分差等耶!?”
在慈聖太后力主之下,王氏被冊封為恭妃。王恭妃果然不負眾望生下一個男孩,這個男孩就是一生遭萬曆冷遇和歧視的短命皇帝——光宗朱常洛。
皇帝首次得子,在這個封建思想極為濃厚的國度里,自然是一件喜事。由此,皇帝下詔全國減稅免刑,派使節通知和本朝關係友好的域外邦國……表面上看這是一場喜劇,而實際上卻是一場悲劇,這場婚姻以喜劇開始卻以悲劇結束的根源,是萬曆遇到的另一個女人,即在1582年三月剛被冊封為淑嬪的鄭氏。這位長得乖巧玲瓏的小家碧玉,儘管14歲進宮,兩年之後才受到皇帝的殊寵,但她一經介入萬曆的生活,就使這位青年皇帝把恭妃王氏置於腦後。更不尋常的是,他和這名女子的熱戀竟終生不渝,而且還由此埋下了本朝一個極為慘重的政治危機,最終導致大明帝國身受重創而最終沉淪。
鄭貴妃之所以能贏得萬歲的歡心,並不只是因為她的美貌,更多的是由於她的聰明機警、通曉詩文等他人少有的才華。如果專恃色相,則寵愛絕不可能如此歷久不衰。鄭妃透徹地看清了作為一個異性伴侶所能起到的作用,應該怎樣以自己的青春熱情去填補皇帝精神上的寂寞。別的妃嬪對皇帝百依百順,心靈深處卻保持著距離和警惕,唯獨鄭妃是那樣天真爛漫、無所顧忌。她敢於挑逗和諷刺皇帝,同時又能聆聽皇帝的傾訴,替他排憂解愁。在名分上,她屬於姬妾,但在精神上,她已經不把自己看成姬妾,而萬曆也真正感到了這種精神交流的力量。她不但不像別的妃嬪一樣跟皇帝說話時低首彎腰,一副奴才相,反而公然抱住皇帝,摸他的腦袋……這種“大不敬”的“野蠻”行為,除她之外,是無人敢做的。也正是她表現的不同,萬曆才把她引為知己而更加寵愛,不到三年就把她由淑嬪升為德妃再升為貴妃。
1586年,鄭貴妃生下兒子朱常洵。由於萬曆對王恭妃和鄭貴妃的待遇不同,長達幾十年的“國本之爭”由此揭開了帷幕。
還在常洵出生以前,首輔申時行就曾建議萬曆早立太子。但萬曆皇帝不願把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生的兒子立為帝位的合法繼承人,便以皇長子年齡尚小為藉口推託過去。常洛5歲時,王恭妃還未受封,而常洵剛剛出生,鄭貴妃即被封為皇貴妃,這不能不令那些早就疑心重重的大臣們懷疑萬曆要廢長立幼。他們不願因對此事讓步而被記入史冊,讓後世覺得朝中無忠君愛國之人。
就在冊封鄭貴妃的當天,戶科給事姜應麟即上疏,給正熱血沸騰的萬曆心中潑了一瓢冷水。姜應麟在疏中用的言辭極為尖銳沉重,他無非是希望萬曆能收回成命,名義上說先封王恭妃,而實際則是要萬曆封皇長子為太子。結果使得姜應麟及後來為姜說情的吏部員外郎沈、刑部主事孫如法一併獲罪。接著又有南北兩京數十人上疏申救,萬曆對此雖置之不理,我行我素,但心中卻極其惱火。近400年後,明史研究學者黃仁宇先生在論述萬曆這一時期的生活和政見時,曾有過獨特的見地:萬曆皇帝對於自己的“私生活”被人干預感到難以忍受,他覺得這如同把金銀首飾、玉器古玩賞賜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別人無權干涉。而此時的臣僚對萬曆皇帝越來越“出格”的作為同樣感到困惑:貴為天子,怎好如常人那樣感情用事、為所欲為呢?像歷朝大臣一樣,他們總是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好皇帝身上,而最要緊的就是那個“好皇帝”是他們輔佐之人。這樣,他們獲得賞賜時,不管是官階或者財物,都會隨著皇帝的聲望而提高欣賞之物的價值。張居正改革社會的試驗和培養皇帝的努力,雖然以身敗名裂而告終,但大臣中仍不乏繼續奮鬥者,他們尤其不願看到萬曆被一個女人“勾引”而誤國誤民。
自從冊封鄭貴妃為皇貴妃引起群臣幾乎一致的反對以來,萬曆對臨朝聽政十分厭惡。這時候,慈聖太后已經在慈寧宮中安度晚年,五更時分不再到萬曆住所呼喊“帝起”並攜之登輦上朝了,張居正已死,馮保被貶,那位被稱為“和事佬”的當權者首輔申時行,抱著萬曆有朝一日自會覺悟的幻想,對皇帝一再遷就。這樣,萬曆皇帝在那些國色天香、銷魂盪魄的六宮佳麗與板著面孔吹毛求疵的大臣之間,選擇了前者。只有置身其中,他才能感到片刻寧靜與歡樂。尤其是在那位體態嬌柔、情投意合的鄭貴妃面前,他才感到作為一個人的真實存在。
既然大臣敢放膽抨擊萬曆隱私,那么皇帝身邊的宦官也就不再為向外廷傳遞一些秘聞而感到忐忑不安。萬曆皇帝日常生活放縱的訊息不斷傳出,加上皇帝不時以“頭眩”為由不舉行早朝,那些虎視眈眈糾偏的大臣又發起新的一輪“攻擊”。萬曆被激怒了,上疏干涉皇帝“私生活”的禮部尚書洪乃春被拖到午門外廷杖60,然後削職為民,以致最後憤郁而死。這以後廷杖幾乎成了萬曆對付那些對他和鄭貴妃之間的關係敢於置喙的大臣們最主要的手段了。
就像黃仁宇先生指出的那樣,大臣們被杖之後,立即以敢於廷爭面折而聲名天下,並且名垂“竹帛”。死是人人都懼怕的,但只是屁股上挨幾板子就可以名垂千古,為此而冒險的也就大有人在。萬曆皇帝在這些前仆後繼的勸諫者面前,到底還是筋疲力盡了,他頭腦中自當皇帝始就存在著的那點兒幻想也隨之破滅。母親和張居正賦予了他滿腹經綸、道德倫理、為君準則、三綱五常……似乎一切都已具備,但就是沒有賦予他堅強的意志和自信,而這一點恰是一個人最應該具備的精神財富。正因為如此,他才失去了祖宗們那樣的真正至高無上的權力和權威。表面看來,他是因為鄭妃而萬念俱灰走上了一條自我毀滅的不歸路,而實際上他的灰心是因為他無力駕馭這個龐大的帝國機器造成的。貪財好色並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來世,只是他消極對抗的手段,既然這個帝國機器造就了這樣一個皇帝,那么,歷史也只能讓他沿著這個軌道走下去了。
在慈聖皇太后的干預下,萬曆無可奈何地立朱常洛為“皇太子”
鄭貴妃聽到萬曆要立常洛為太子的訊息,雖然感到大勢已去,但她還是要作最後一搏。早在幾年前,萬曆皇帝為討鄭貴妃的歡心,曾許願將來封朱常洵為太子。鄭貴妃施展聰明,讓皇帝寫下手諭,珍重地裝在錦匣里,放在自己宮中的樑上,作為日後憑據。可是,當鄭貴妃滿懷希望地打開錦匣時,不禁大吃一驚:一紙手諭讓衣魚(蠹蟲)咬得殘破不堪,“常洵”兩字也進了衣魚腹中!迷信的皇帝長嘆一聲:“此乃天意也。”終於不顧鄭貴妃的淚眼,而把朱常洛封為“太子”,常洵封為“福王”,封地洛陽。
至此,前後爭吵達15年,使無數大臣被斥被貶被杖打、萬曆皇帝身心交瘁、鄭貴妃悒鬱不樂、整個帝國不得安寧的“國本之爭”,才算告一段落。但事情遠沒有結束。
慈聖皇太后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告別她為之費盡心血但仍牽腸掛肚的朱家江山和不爭氣的兒子,溘然長逝。就在臨死之前,她又辦了一件足以令群臣熱血沸騰、讓萬曆十分尷尬、讓鄭貴妃恨之入骨的大事。
按照明朝祖制,所封藩王必須住在自己的封國里,非奉旨不得入京。但鄭貴妃的兒子朱常洵卻恃父母之寵,竟在皇宮中十多年不赴封國洛陽。正當皇帝和群臣為常洵就藩一事爭得難解難分之際,行將就木的“幽靈”出現了,她先是召問鄭貴妃:“福王何未赴封國?”
極端聰明伶俐的鄭貴妃不像上次萬曆皇帝在母親跟前那樣慌亂和愚笨,她沉著地回答:“太后明年七十壽誕,福王留下為您祝壽。”
慈聖太后畢竟深懷城府,她冷冷地反問:“我二兒子潞王就藩衛輝,試問他可以回來祝壽否?”鄭貴妃無言以對,只得答應督促福王速去封國就藩。
萬曆皇帝敵不住太后和大臣們的輪番攻擊,在慈聖太后去世一個月後,終於讓福王赴洛陽就藩去了。臨行那天早晨,天空陰沉,時有零星雪粒落下,北國的冷風從塞外吹來,使人瑟瑟發抖。宮門前,鄭貴妃和兒子面面相對,淚如泉湧。福王進轎啟程的剎那間,已是兩鬢斑白、長須飄胸的萬曆皇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抬起龍袖,想遮掩自己發燙的眼睛,但渾濁的淚水還是嘩嘩地流了下來。
回到宮中,萬曆皇帝即臥龍榻,悲痛欲絕。他感到深深的內疚,因為自己到底還是辜負了鄭貴妃的一片痴情,沒能把常洵立為太子。自己雖貴為天子,而終被群臣所制,讓愛子離京而去。一切都在失去,權威、父子深情、榮耀……備受創傷的心中只剩一個鄭貴妃了。
正是出於這種心理,萬曆才在生命最後一刻,遺命封鄭氏為皇后,死後葬於定陵玄宮。可300餘年後,定陵玄宮洞開,人們發現所有的棺床上都沒有鄭貴妃的影子。後殿並列的三口朱紅色棺槨,中間是萬曆皇帝,左邊是孝端皇后王氏,右邊是孝靖皇后王氏,也就是太子朱常洛的母親。這一悲劇性的安排,確乎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既然生前就已對臣僚失去威力,那么在他死後,這種威力就更不存在。他的遺詔沒能實現,因為大臣們認為大行皇帝(對剛死去皇帝的稱呼)的遺詔“有悖典禮”。皇帝將死,再來冊立皇后,誰來主持這個結婚儀式?
不過,這齣悲劇不是太子朱常洛所為,因為他只當了29天皇帝便命赴黃泉,朱常洛的兒子、16歲的朱由校在當上皇帝後,將他的祖母王貴妃追尊為孝靖太后,並從東井把棺槨遷來,和萬曆皇帝、孝端太后一起葬於定陵玄宮成就了這段“好事”。
萬曆皇帝寵愛的鄭貴妃比他多活了10年,她被認定是禍國殃民的妖孽,得不到朝中群臣的同情。這10年,她住在紫禁城一座寂寞的宮殿里,和她的愛子福王天各一方,飽嘗母子分離之苦和世態炎涼。1630年,鄭貴妃死去,帶著無比的絕望與怨恨走進了銀泉山下一座孤零零的墳墓。
走進陰冷的地下玄宮,面對三口朱漆脫落的巨大棺槨,留給人們的印象仍是命運的殘酷。假如中間棺槨內的萬曆皇帝還有知覺,大概是不會瞑目的。因為他心愛的女人,這唯一一個把他當成“人”的女人,並沒有長眠在他身邊。他們的恩愛生前未得到認可,死後同樣無法如願,這不能不算作萬曆皇帝的一出淒婉的愛情悲劇。同時,面對棺槨,也不能不為帝國欷嘆息。傳統觀念不可逾越,一個年輕聰穎的皇帝在政治生涯中無法充分利用自己的創造力,個性也無從發揮,反而被無形的鎖鏈牽引進陰森可怖的洞穴。一位富有詩意的哲學家說:“生命不過是一種想像,這種想像可以突破人世間的任何阻隔。”在這地宮深處,潮濕霉爛的棺木和膠結污腐的油泥給人的感覺,卻是無法衝破的凝固和窒息。更為可悲和令人遺憾的是,那個曾經為萬曆皇帝付出過青春和愛情的鄭貴妃,一直為後人所唾罵。即使史學家也未必給予這個悲劇性女人公正的評價。“女人乃亡國之禍水”,同樣是對鄭貴妃的結論。在“國本之爭”這個主題上,尚有為數眾多的歷史研究者,其觀點依然站在四百年前萬曆一朝的臣僚一邊。似乎鄭貴妃天生就該安分守己地做任人宰割的妃嬪,而不應有做皇后的非分之想;萬曆皇帝天生就該和王恭妃恩恩愛愛,不應有真正的愛情……這些有悖常情的論斷大多出於一種僵化、保守、人云亦云的思想驅使,無疑有失公允,弄得是非漸已分明的歷史,再度蒙上了一層難以辨認的銹跡。
這是鄭貴妃的悲哀,也是後來者的不幸。
鄭貴妃的歷史迷題
首先,鄭貴妃究竟有沒有害死朱常洛,是一個歷史迷題,尚無定論。泰昌帝(常洛)做皇帝10天就病重,吃了內官崔文升的藥後更腹瀉不止,在吃李可灼的紅丸後,第二天就死了。才當一個月皇帝的泰昌究竟是不是吃了紅丸而死,而紅丸又是不是鄭貴妃的指示,都不能下一個定論。
第二,泰昌死了,並不意味著鄭的兒子常洵做皇帝。皇位的繼承順序是這樣的:嫡子為大,無嫡立長,無子則兄死弟及。可見,常洵根據法律是不能立為皇帝的。事實上,他老爸萬曆早就想立這個寶貝兒子為太子,但他既怕違反祖制(他母親是十分十分厲害的,而且常洛並沒有做出格的事),又受到朝臣的反對(常洛也夠慘,等了19年)。
不過,鄭做的東西也不是白費的,萬曆為立太子左思右想了19年,常洛做了太子,也心驚膽戰,直到梃擊案後,常洵去洛陽做了福王,他才安下了心。
常洵的命也托鄭的福,直到崇禎時才被李自成所殺,算是較長命的。
最後,移宮案中,鄭是沒有參加的,是常洛的小小小老婆西李乾的壞事。
生育子女
由於鄭貴妃深得明神宗的寵愛,所以神宗對她的子女也極為偏愛
朱軒姝
雲和公主(1584年-1590年),名朱軒姝,,明神宗次女,明恭宗的同母姐姐。母親是鄭貴妃。公主生於萬曆十一年十一月乙巳(1584年1月9日),明神宗非常高興,重賞眾內閣輔臣,取光祿寺銀十萬兩操辦慶祝活動,又將她的母親鄭氏由德妃升為貴妃。萬曆十七年十一月辛酉,雲和公主病薨,年六歲,後和靜樂公主、雲夢公主、仙居公主、靈丘公主四個異母妹妹一起葬在金山。具體參見:《明神宗實錄》萬曆十一年十二月:“宮中喜事(皇次女生)賞用,著取太倉銀十萬兩,光祿寺銀五萬兩來用。……上命停取太倉銀兩,諭光祿寺取十萬兩進用。光祿寺及科道官俱言庫貯匱乏,乞賜停止,報已有旨。”
朱常洵
朱常洵是明神宗最寵愛的妃子母恭恪惠榮和靖皇貴妃(孝寧溫穆莊惠慈懿憲天裕聖皇后)鄭氏在萬曆十四年正月初五日所生,明神宗極為疼愛,多次想廢王恭妃所生長子,改立朱常洵,被眾大臣極力反對。神宗因此荒廢朝政以示抗議。終於在萬曆二十九年(1601年)神宗讓步,立皇長子朱常洛為太子,朱常洵為福王。萬曆四十二年(1614年)三月二十四日,朱常洵就藩洛陽,得莊田二萬頃。崇禎十四年(1641年)正月二十日,李自成攻克洛陽,俘獲福王等人。福王挺身抗節,指賊大罵,二十一日李自成遂殺死朱常洵及前南京兵部尚書呂維祺。宮眷內官百餘人自殺或被處死。重達三百六十多斤的朱常洵,身上的肉被一塊塊割下來,李自成部將他的肉和皇家園林里的梅花鹿一同烹煮,在洛陽西關周公廟舉行宴會,賜給部下食用,名曰“福祿宴”。由於朱常洵接受了明神宗大量賞賜,加上歷年來橫徵暴斂,財寶無數,“民間借借,謂先帝耗天下以肥王,洛陽富於大內“。朱常洵的財產成了李自成的軍隊在此之後幾年的軍費的來源。王享年五十六歲。崇禎帝輟朝三日,予祭葬從優,一切喪禮較其他藩王倍厚,賜謚曰“忠”,崇禎十六年(1643年)正月初八日葬於邙山之原。
朱常治
朱常治(1587年-1588),明神宗第四子、母恭恪皇貴妃鄭氏。萬曆十五年九月乙未(1587年10月10日)午時生,萬曆十六年七月乙丑(1588年9月5日)寅時薨,年僅二歲。萬曆年間追封為沅懷王。
朱軒媁
壽寧公主,本名朱軒媁,明神宗第七女,明恭宗的同母妹妹。萬曆二十七年,公主下嫁冉興讓。明神宗非常疼愛這個女兒,命其每五日都來上朝,恩賜遠勝過其他女兒。崇禎末年,洛陽失守,明思宗命駙馬冉興讓與王裕民、給事中葉高標到河北慰問福王世子(即後來的南明弘光帝)史料:主為神宗所愛,命五日一來朝,恩澤異他主。崇禎時,洛陽失守,莊烈帝(崇禎帝)命興讓同太監王裕民、給事中葉高標往慰福世子(朱由崧)於河北。都城陷,興讓死於賊。
相關詩詞
(清)南耕程嗣章著石棣徐士愷校刊
《明宮詞》
其一:
里巷爭傳詔選妃,
桃夭未及盡于歸。
閉門獨自傷春色,
何意翩然向紫微。
〖鄭貴妃,大興人。萬曆六年。上以大婚下選擇令。民俗稱大婚曰"官婚",爭嫁娶,雖司城禁之不止。妃故許鄰家子為婦,然缺聘物。妃家不聽娶,而鄰家強之,兩家爭且哄。妃闔門哭,適中官過門,見妃美,即借姓去。入宮,冊貴妃。及生皇三子,進皇貴妃。〗
其二:
高元殿里祀星君,
祈嗣常將玉帛焚。
自有神明能共鑒,
御書一紙更殷勤。
〖鄭貴妃權譎善媚,**寵幸者無出妃右。時恭妃既生皇長子,顧無寵,冊立未有屬。妃恃寵請立己子為太子,上許之。先是,大內北上有大高元殿,祠星君最神。妃嘗以祈嗣,過祠進禱焉。及生皇三子,請謁謝,邀上設誓,許他日冊立。因御書一紙,緘玉盒中賜妃,人未知也。〗
其三:
愛子初封行有日,
貴妃留戀獨逡巡。
千秋上壽須休說,
潞邸親同福邸親。
〖福王之國,行有日矣。鄭貴妃難之,復以祝太后千秋為辭,且多設禮幣,冀以悅後。後揮卻之,且曰:"不知吾潞王可宣來上壽否?"貴妃乃不敢留。〗
其四:
玉盒緘來封識真,
那知蠧簡已成塵。
未諳天意當誰屬,
且廣祈求敬福神。
〖時冊立未定,多蜚語。外廷爭之者且紛紛,至凡請冠、請婚、請預教,不一而足。至二十九年,群臣爭不已,而慈聖皇太后又堅持立長。妃復於是時小失歡於上,上乃移皇長子居迎禧宮,既而冊立為皇太子。同日冊妃子為福王,皇五子為端王,皇六子為惠王,皇七子為桂王。既立,上遣人取玉盒。視之,封識宛然,而內所書字則蟲已盡蝕之矣。上觀,驚然。因助妃廣建祠宇以祈福焉。
明末三案
雖然都是些家事小事,但影響甚大。
1,把朝廷弄得醜聞滿天飛,就像現在英國皇室誰打個噴嚏就上頭版一樣,當時的朝廷把精力都放在這些“號外”上,連遼那邊的女真也不管了。
2,加劇黨爭,什麼國本,什麼東林黨和浙楚黨,亂七八糟。
3,閹黨的勢力大增。每次有什麼號外,他們就藉機會殺人,把對手都殺得一乾二淨。也難怪魏忠賢以後的作威作福。
明宮三案禍首鄭妃
皇長子朱常洛被立為太子,福王朱常洵被迫遷往洛陽就任,這對鄭貴妃來說,不能不算是沉重的打擊。但就是這樣,這個女人也一刻都沒有因此放鬆對目標的追求,反而更加猖狂,狼子野心有增無減,致使新的宮廷鬥爭愈演愈
烈。鄭貴妃和她的父親鄭承憲、伯父鄭承恩、哥哥鄭國泰狼狽為奸,互相勾結,比以前更起勁地在暗中搬弄是非,挖空心思要把已冊立的太子給廢掉。他們的心裡都清楚:只有廢了太子,他們才會有救,於是製造了“妖書”一案。
所謂“妖書”案,還是在皇長子朱常洛被冊立以前發生的一件案子。當時刑部左侍郎呂坤寫了一本名叫《閨範圖說》事見《明史·呂坤列傳》:“坤撰《閨範》,獨取漢明德後者,後由貴人進中宮,坤以媚鄭貴妃也。坤疏陳天下憂危,無事不言,獨不及建儲,意自可見。”的小書,書中所載是歷代一些有賢德淑名女子的故事。這本圖說以漢明帝馬皇后為首,而馬皇后又是從宮女逐漸被晉封為皇后的,呂坤的用意很明顯是在向鄭貴妃獻殷勤,為鄭貴妃以後當皇后找個說法。神宗偶爾翻見到此書,也就把它賜給了鄭貴妃。賜者無意,可受者有心。鄭貴妃看過這本小書以後,覺得可以利用它來做點文章,於是自己又另外加上了12個人的圖說,並且為之作序,又印了一些散發以擴大影響。事見《明史·后妃列傳·鄭貴妃》:“侍郎呂坤為按察使時,嘗集《閨範圖說》。太監陳矩見之,持以進帝。帝賜妃,妃重刻之,坤無與也。”鄭貴妃之所以要刻此書,其意在於為自己的兒子朱常洵能立為太子找個先例,加以宣揚罷了。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大學士朱賡又發現京城流傳著一部名為《續憂危竑議》的書,其核心是說太子雖然已立,但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被廢掉,因為皇上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不得已勉強冊立太子的,暗喻鄭貴妃的愛子福王必會成功之意。事見《明史·后妃列傳·鄭貴妃》載:“帝於東宮不得已而立,他日必易。其特用朱賡內閣者,實寓更易之義。”不料此書的出現觸痛了鄭貴妃的心病,她哭鬧著要神宗追查寫書的人,於是大朝廷興冤獄,許多朝臣、百姓為此無辜受害,死於非命。然而,此案最終卻不了了之。
種種陰謀伎倆均未奏效,鄭貴妃曾一度絕望過。但還有一個可能存在,那就是王皇后早日去世;如果王皇后真的死了,正宮一席非鄭貴妃莫屬,到時候“子以母貴”,母正位中宮,其子自然成為嫡子,皇長子的東宮太子也就當不成了。此時的鄭貴妃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希望,於是又開始實施新計畫。只是王皇后雖說身體欠安,但卻因生性清心寡欲,對人對事都抱一種超然的態度,又加上李太后多方保護,居然熬了一年又一年,最終到萬曆四十八年(1620年)與神宗同一年去世。鄭貴妃一個個手段都用盡了,一個個幻想都破滅了,絕望之餘,她要鋌而走險。萬曆四十二年(1614年)的二月,李太后去世,鄭貴妃再也沒有了顧忌,決定放手一搏。於是鄭貴妃等人採取了非常手段,這就是次年發生的“梃擊”案--此乃萬曆年間發生的明宮三大案之首案。
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初四傍晚,有一個不知姓名的漢子,手持棗木棍,悄悄地闖進了皇太子朱常洛居住的慈慶宮,打傷守門太監,直到大殿前檐下才被內侍抓獲。擾攘多年的明末三大案以此為起點,終於發生了。
第二天,皇太子急忙把夜裡發生的一切向神宗啟奏。神宗得奏以後,就命先將罪犯交由近處法司先行審問。審理此案的巡皇城御史劉廷元審問之後,向上奏報初審的大致情況:罪犯名叫張差,是薊州(今天津薊縣)人,自稱靠乞討為生,語無倫次,如同瘋癲,但是察看他的相貌,又像很狡猾的樣子。因為此人有謀殺太子的嫌疑,所以,此案接著又移交到刑部由御史劉廷元與刑部郎中胡士相等會審。此時鄭貴妃兄長鄭國泰密訪二人,經過一番協商,劉、胡二人便順著鄭國泰的意思上疏說:這個男子叫張差,患有精神病,應速處決,神宗也就同意了。然而,提牢主事王之寀對此事甚為懷疑,就私下詢問張差,張差承認是受內侍指使。王之寀深感事關重大,立即告訴了刑部侍郎張問達。一時間,有人要謀害太子的訊息在京師迅速傳開。由於鄭貴妃蓄謀奪權已久,其兄鄭國泰又有秘密行動,朝議都指向鄭貴妃兄妹。神宗也察覺到此事非同小可,於是下令十三司會審。張差經此一審,又供出自己謀害太子的行動是鄭貴妃的心腹宦官龐保、劉成所指使,龐、劉二人曾許諾張差事成之後給以厚賞,此案終於真相大白。
此時,最緊張、最害怕的莫過於鄭貴妃了,她越想越害怕,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得不使出了女人的最後一招。於是到神宗面前,連哭帶嚎地要神宗給她做主,不然的話,就要死在神宗的面前。經她這么一鬧騰,果然神宗心酸起來,嘆息著對自己的愛妃說道:“現今既然已經鬧成這個樣子,恐怕是難解了,我出面恐怕反倒會壞事,現在只有一人能救你母子性命。”語見《明史·后妃列傳·鄭貴妃》:“帝曰:‘外廷語不易解,若須自求太子。’”鄭貴妃一聽連忙收住眼淚,急切地問道:“是誰?”神宗答道:“就是你要害掉的皇太子。”鄭貴妃一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如何使得?”神宗說道:“以他的出身、地位和目前的處境,我想也許會饒過你的,你去好好說說吧。”鄭貴妃低下了頭,迅速盤算著:看來也只能有這一招了。於是把心一橫,轉身親自去求太子。
到了東宮,鄭貴妃先是裝出十分可憐的樣子,抽泣著,一見太子便俯身下拜。太子一見,受驚不小,連忙回
拜。鄭貴妃順勢拉著太子的手,傷心地哭訴著,說她是如何如何地冤枉,只有太子能救她的命,給她辨明是非。太子畢竟年紀還輕,對宮廷這種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缺少經驗,對鄭貴妃還一向膽怯幾分,因而儘管深知鄭貴妃常欲加害自己,也無可奈何;再加上鄭貴妃有求於自己,倒認為這是緩和矛盾的好機會。經過鄭貴妃的這一番表演,皇太子很痛快地讓手下草擬了一道旨意,要朝中大臣們不必再為此事多加糾纏,既然兇手早已抓到,即刻正法就是了,不要再牽扯他人。鄭貴妃見此連連稱謝,又把太子好誇了一頓,才高興地離去。本來群臣認為必須揪出幕後指使人鄭貴妃一家,否則國無寧日、民無寧日;可是經太子這么一處理,大臣們看到連被危及生命的當事人對此都不加追究,當然也不便再追究到底。隨後,朝臣按旨意將張差處死,又把劉成、龐保秘密處決。這場興師動眾、人命關天的梃擊案就這樣草草了結了,自始至終導演這場鬧劇的鄭貴妃卻有驚無險地度過了一場危機。 五年後,也就是萬曆四十八年(1620年)七月,明神宗去世。皇太子朱常洛在八月初登上皇位,是為明光宗。可他在位僅30天。為什麼在位只有這么幾天呢?這還得從明末三大案的第二樁大案--“紅丸”案說起。
梃擊案了結以後,鄭貴妃眼見皇太子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了,因而對自己的前途感到了擔憂:一旦神宗去世,自己該如何自處?為將來著想,現在必須討好皇太子。於是鄭貴妃索性來個順水推舟,借著感激皇太子在梃擊案中的搭救之恩,極力接近皇太子,以改變長期的緊張關係。皇太子自幼不得寵,長年受到皇父及鄭貴妃的冷遇,生性懦弱,精神上受到壓抑,身體也欠佳。鄭貴妃就此抓住皇太子的弱點,使出一條妙計,暗想:此招一則定會使皇太子更加信任我、親近我,二則最主要的是能致皇太子於死命。果然不出鄭貴妃所料,這位皇太子真的掉入了圈套。鄭貴妃先是把自己最喜愛的珠寶獻給皇太子。皇太子得到鄭貴妃的禮物,又見鄭貴妃態度轉變,也就忘記了過去的私怨。李選侍是皇太子最寵愛的妃子,皇太子聽信李選侍的話,還要禮部為鄭貴妃加封。但終因遭到以禮部侍郎孫如游為首的一些官員的抵制而未能實現。
同時,鄭貴妃又在自己的宮中選出八名最有姿色的美女,送給皇太子,讓她們盡心盡力服侍未來的皇上,使他心滿意足。皇太子開始放縱,整日耽於酒色之中,年紀尚不足四十,卻早已垮了身子。等到即位稱帝時,已病得很重了,沒過幾天就病入膏肓、臥床不起了。內醫太監崔文升開了一服瀉藥,光宗服後腹瀉不止,一天要拉三四十次。後來,鴻臚寺丞李可灼獻上一顆紅丸,自稱是仙丹,光宗服後覺得精神大有好轉。過了半日,李可灼又獻上一顆,光宗再服之後,睡到次日凌晨,竟然再也沒有起來。這就是所謂“紅丸案。”
光宗死後,內外官員首先將其死因歸咎於李可灼,事見《明史·熹宗本紀》:“光宗崩,遺詔皇長子嗣皇帝位。群臣哭臨畢,請見皇長子於寢門,奉至文華殿行禮,還居慈慶宮。丙子,頒遺詔。時選侍李氏居乾清宮,吏部尚書周嘉謨等及御史左光斗疏請選侍移宮,御史王安舜疏論李可灼進藥之誤,‘紅丸’、‘移宮’二案自是起。”後來又知道進瀉藥而使病情驟然加重的崔文升,竟是鄭貴妃屬下的人,而李可灼又是方從哲帶進宮中的。原本二人都應處以極刑,但最後卻都從輕處理:李可灼充軍,崔文升貶放南京;方從哲和鄭貴妃也都躲了過去。“紅丸”案也就這樣收了場。
光宗一死,鄭貴妃頓感搬去了擋在自己面前多年的一塊石頭,輕鬆了許多,認為實現自己的目標又有了希望,於是唆使光宗愛妃李選侍(西李)霸居乾清宮,釀成“移宮”一案。
光宗死後,鄭貴妃企圖當太后垂簾聽政。她一面把皇太子暫時隔離起來,不讓他登基與群臣見面,一面又唆使李選侍不要搬出乾清宮,以便向朝臣發號施令。但朝中官員們不買她們的賬,聯名上疏指責李選侍“既非嫡母,又非生母,儼然居正宮,而殿下(指熹宗朱由校)仍居慈慶宮,這種名分倒置的作法,是借撫養之名,行專政之實,武后之禍將見於今日”。並安排太監王安從宮內秘密接出太子,突然在文華殿升殿,接受群官朝拜。新皇帝即位,是為明熹宗。第二天,群臣又簇擁著新皇帝齊聚乾清宮,逼李選侍搬遷。李選侍見生米已成熟飯,只好離開乾清宮。不久,群臣又以熹宗名義宣布削去李選侍封號,對鄭貴妃也不予理睬。在東林黨人控制朝政的幾年,鄭貴妃勾結李選侍企圖垂簾聽政的美夢遭到了破滅。這就是所謂“移宮”案。
明熹宗年間,鄭貴妃的權力欲望雖不減當年,但畢竟已年過六旬,力不從心了。崇禎三年(1630年)七月,這位一生享盡榮華富貴,連做夢都想做皇后的女人,最終未能實現自己的夢想而結束了頗富傳奇色彩的一生。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陰險、毒辣的貴妃,把大明江山攪得天昏地暗,竟與大明一朝相始終,遺禍之深為歷代罕匹;而她本人卻屢次有驚無險,竟安然地度過了餘生,這種結局也算是“一奇”了。鄭貴妃死後,被謚“恭恪惠榮和靖皇貴妃”,埋葬在銀泉山。
影視形象
2005年《明宮夕照》,又名《明宮迷案》:蕭薔 飾演 鄭貴妃
2005年《錦衣衛》,馬伊琍 飾演 鄭貴妃
2007年《皇上二大爺》陳好 飾演 鄭貴妃
2010年《神醫大道公》,孟霞 飾演 鄭貴妃
2010年《大明嬪妃》系列電視劇, 王藝曈 飾演 鄭貴妃
中國皇后分類導航
皇帝之正妻稱“後”或“皇后”,“皇后”名稱自秦漢沿用至清末。中國皇后為一國之母,是女性最尊貴的身份、最高的權威。 | |||
清朝皇后 | 漢朝皇后 | 唐朝皇后 | 明朝皇后 |
宋朝皇后 | 元朝皇后 | 遼朝皇后 | 春秋戰國王后 |
前趙皇后 | 後趙皇后 | 隋朝皇后 |
中國古代后妃
古今山川靈秀之氣,往往不鍾於鬚眉丈夫,而鍾於女子。”,在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長卷中,鐫刻著無數位優秀女性的瀟灑與風流。她們或傾國傾城、容貌非凡,或才智過人、輔佐帝王,成為推動歷史車輪的前進者。當然,她們也並不是十全十美的,聽政者也有人帶著幾分野心,嬌美者也有人禍國殃民,我們不妨從一個方面來評價她們,說說你欣賞的中國古代后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