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 平鑫濤 著“瓊瑤神話”背後的男人,用丈夫的眼光“速寫瓊瑤”,道盡兩人相識、相知、攜手拼搏的心路歷程,“瓊瑤文化”是怎樣煉成的——“瓊瑤文化操盤手”大揭瓊瑤影、視、書創作內幕。(小燕子原本是林心如——〈還珠格格〉角色互換內幕;兩岸文化交流旗手,〈六個夢〉完成記實;與陳紅經紀人對簿公堂——“有的新人真的讓人傷透心”……)
作者簡介
平鑫濤是台灣出版界、影視圈風雲人物,暢銷書作家瓊瑤的丈夫,現為皇冠文化集團社長。平鑫濤出生貧寒,大學畢業後隻身從上海到台灣,通過艱苦奮鬥,五十年來歷經了五年DJ、十四年公務員、五千多天聯副主編,出版六百期《皇冠》雜誌、三千多種叢書、拍攝十六部電影、六百多小時電視劇…
內容簡介
第一部分
童年,家境小康。我是獨子,一家三口住在上海的南市。那年,國小五年級,中日戰爭爆發,烽火迅速直撲上海。為了回響政府的號召,父親毅然從軍,失去訊息。就在日軍攻陷上海的前夕,體弱多病的母親,帶了幼小的我,只帶了最簡單的行李,倉皇逃進了法租界一間“亭子間”。第1節:人生最大的轉折點
童年,家境小康。我是獨子,一家三口住在上海的南市。
那年,國小五年級,中日戰爭爆發,烽火迅速直撲上海。為了回響政府的號召,父親毅然從軍,失去訊息。就在日軍攻陷上海的前夕,體弱多病的母親,帶了幼小的我,只帶了最簡單的行李,倉皇逃進了法租界一間“亭子間”。
所謂“亭子間”,是正屋後面加蓋的二層水泥小屋,一樓是廚房,頂層是平台,作為晾衣之用,“亭子間”就是平台與廚房中間的那間小屋。只有三坪大小,一扇小得不能再小的窗子。夏天,下層廚房的熱度,加上平台的陽光,常常在四十度上下,冬天卻徹骨的寒冷。
父親出征,還來不及與敵人交手,就奉命撤退,撤進了英租界,全營士兵被英軍關進集中營,過著牢獄一般的生活,我母子兩人更過得慘不可言。
那時候我太小,不知經濟情形到底有多拮据,只知道錢少之又少。每天有白飯吃,就很好了,根本沒有錢去買菜,常常盛一碗白飯,上面放一點凝結的豬油,再澆一點醬油。豬油漸漸溶解,把飯粒染得晶瑩,醬油的香味也飄出來了。我常常看得發獃,認為是人間美味。偶爾買一根(是的,一根)油條,剪碎後,放點醬油、蔥花,沖開水,這碗湯可真是天下奇珍。即使到現在,家中有油條,我也會沖一碗蔥花油條湯,回味一下童年的“美食”!
父親終於回家了,沮喪極了。報國未成,白手起家所撐起的事業,毀於一旦,又找不到工作,整天憂傷。
這個家,被愁雲慘霧壓得透不過氣來。
雖然家小得讓我窒息,外面的空間卻很大很大。國中三年,我每天第一個進學校,最後一個出校門。尤其到了高中,不上課的時間,也不回家。上海是那么繁華的都市,逛馬路也是享受,又有那么多的書店,我沒有錢買書,但站著也就讀完一本本好書了。圖書館非但可以借書,還可以借唱片,貝多芬的九大交響曲,巴哈、莫扎特等的重要作品,都是借了唱片,在我家小破唱機上放了又放。每個周末,上海市政府交響樂隊,常在公園露天演出,免費欣賞。我對音樂、美術、文學的興趣,就在高中時代這樣培養出來的。
高中畢業以後,父親主張送我去當學徒,學習一技之長。他實在無法供應我讀大學,也實在怕我長大後和他一樣潦倒,有一技之長,至少人生不會如此貧苦。
但我抵死不從,我覺得唯有讀完大學,才有更多機會,在社會上一爭長短。
這是我和父親最嚴重的一次衝突,終於父親不再堅持我去當學徒,也同意我上大學,但我病好後,已錯過所有的入學考試。幸好我就讀的中學,有大學部,我可以直升,不必考試。問題是這是私立大學,貴族學校,學雜費貴得嚇人,根本不是父親所能負擔。幸好我祖父及時伸出援手,答應把他的養老金供我繳學費,慷慨地幫助我達成願望。
能進大學,可能是我人生最大的轉折點。
就讀的大學,既然是貴族大學,學生們大都是富家子弟,個個服飾考究,出手闊綽,像我這樣的窮小子真是少之又少。因為生活水準的不同,難免和他們格格不入,甚至有些自卑。這些同學,家庭環境好,興趣廣、玩心重,上課難免心不在焉。我在高中時的功課很爛,勉強及格而已。進了大學,環境改變那么大,使我深深覺得,如果要在班上出人頭地,只有在功課上得到傲人成績。於是我發奮努力,果然一鳴驚人,尤其那些特別難以過關的學科,往往只有一二人及格,我必是其中之一。同學們開始對我另眼相看,繼而有人求教於我,特別在考試前,希望我“指點迷津”。我常常用“學生的觀點”來解析課業的重點,往往比教授們制式化、乏味的授課方式,有效得多。我非但當了四年的級長,大三時還被兩位教授聘為助理,為他們整理講義,甚至批改試卷。
民國三十八年五月,在隆隆的炮火聲中大學畢業。
想不到一個星期後,我離開了家園,遠渡重“洋”。
第2節:他怎么可能接納我
有位親戚,是招商局的船長,他奉令到台灣,有一個艙位的空額,問我要不要隨他。
父母百般不捨,卻一口答應。父親認為戰後必有一番混亂,工作難找,既然畢業了,出去闖闖,也未始不好。
終於獨自來到台灣。我搭乘的輪船,是真正最後一艘離開上海的輪船,停泊在高雄。船長說,上海已經“失守”了。他奉令別有任務,無法照顧我。“有人接待你嗎?”我說有。有一位同班同學,家境富有,早就到了台灣,正好住在高雄,我可以試著去投靠他。
同學住在他姨丈家,好大的日式房屋,姨丈在晚餐桌上問我:“要不要在高雄住下來?可以住在我家,我也可能替你找到一份工作。”
何等的驚喜!
我還來不及回答,我同學卻搶著說:“平鑫濤明天就要去台北了!”
這無異是下了逐客令。臨別時他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要我去找在台北的同學浦晉德。
真不懂他為什麼如此急不可待的趕我走。他要我去台北投奔的同學,雖然也是同班,但和我十分陌生。他怎么可能接納我?但舉目無親,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想不到我畢業後第一個要學的是怎樣求人。
到了台北,接通了電話,訥訥的說:“我是平鑫濤,你還記得嗎?”我不能肯定他記得我。電話那頭卻傳來熱烈的回答:“記得記得,當然記得!你到了台北嗎?住到我家來吧!有好多位同學都住在我家,好熱鬧呢!”
多么出人意料的驚喜啊!他家在萬華,房子很大,樓下是他家的小型棉織廠,樓上是住家,他和姊姊、姊夫同住。他的房間可真不小,大概有三四十坪,全部鋪上榻榻米,七、八位同學席地而眠,行李隨便放。開飯時他的姊姊和姊夫也會來共餐,飯後也會和我們“鬼混”一番。一天除了吃喝外,便是玩樂。當然大家都急於找工作,但工作又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除了聊天,玩樂,還能做什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張姓同學拒我於千里之外,而這位陌生的同學卻如此伸出熱情的援手。
你必須有求於人的時候,當然最先求助於最可能幫助你的人,但真正伸出援手的,可能是那位你認為最最不可能幫助你的人。
在晉德家住了兩個星期,晉德有機會買到一輛二手汽車,他的私房錢不夠,要大家樂捐,當然,每個人都慷慨解囊,我也只好拆開了衣服的縫線,取出一兩黃金。我只有二兩黃金,是父母經年累月,省衣節食下來的儲蓄,是我孤身在台最後的維生本金。現在要奉獻二分之一,真是心痛啊!
晉德把黃金在手中掂了掂,笑著說:“大概可以買到一個輪子!”
想不到,這輛車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有一位同住在晉德家的同學沈開泰,建議開車到新竹,他姊夫是肥料公司新竹廠的廠長,歡迎我們去參觀,說不定還可以幫我們找份工作,所以最好把可能有的數據帶著。我們都還沒有領到畢業證書,我就把學校給的申請美國大學的推薦信,帶在身上。
新竹廠是肥料公司新建的工廠,設備新,產品優良。馮廠長很年輕,親切地接待我們,晚餐過後,圍桌而坐,問我們希望找到怎樣的工作,對前途有什麼規劃。
這問題問倒了大家。老實說能找到一份足以溫飽的工作,就心滿意足了,哪談得到什麼理想抱負。
我打破了沉默,“對我而言,既然讀了四年商學院,如能找到一份會計工作,也算是學以致用。”我留下了學校的推薦書。
兩天后,開泰說,馮廠長把我推薦給了台北總公司,會計處處長對我的學校成績十分滿意,要我第二天就去報到。真是喜從天降。
我是來台的同學中第一個找到工作的,學校的推薦書沒有讓我申請留學,卻意外地因此找到了工作。
我決心要好好把握這份工作,並且自信可以做得很好,但第二天上班,主管把工作交代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傻眼了。
其實工作是很簡單的,只是把各種會計傳票,記進分類賬和總賬,但學校里沒教過怎樣記賬,簡直無從下手。幸好敦厚的主管,不嫌其煩的教我。上班整整八小時,我一分鐘都不敢耽誤,下班後還自動加班到九點。
第3節:最聰明的辦法是急流勇退
我是六月下旬上班,但開始記的卻是一月份的賬,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做這工作,好像這份工作積壓下來只等我去完成。同一單位其它幾位同事好像個個閒得發慌,看報、喝茶、聊天、上廁所,只有我一個人忙得像無頭蒼蠅一樣。知道自己的技不如人,只有埋頭苦幹。
雖然學校的成績優越,但真正實際工作的時候才知道學非所用,只有在工作中重新學起。
學校畢業,只能表示完成了一個階段的學習。
當你離開學校,各式各樣的“功課”,會接踵而來。
例如:你必須學習怎樣求人,怎樣助人;怎樣面對困境;怎樣交友,怎樣戀愛;怎樣使婚姻和諧,怎樣教育子女;你要學怎樣開車;怎樣理財……
你更要學習怎樣生活──怎樣操作新穎的電器設備,怎樣旅行,怎樣休閒,怎樣享用美食……
更重要的是要學習新的技藝,本國的方言,別國的語言。
中國有句諺言,“學到老,學不了!”人,注定要不斷的學習,注定要學到老,不要擔心“學不了”,學多少,是多少!
高中時代,曾辦過一本手抄本雜誌《潮聲》,免費出借,居然還頗受好評。也許我身體裡早就潛伏著辦雜誌的基因,此時開始發酵。
我計畫中的雜誌,應該是知識性的,藝術性的,文學性的,趣味性的。是一本生活的綜合雜誌。我相信那時候的“文化沙漠”,需要這樣一本全方位的“仙人掌”。
有位樓姓同事,中英文俱佳,和我理念相同,答應共襄盛舉,與我共同擔任編輯。
我寫了一份二萬字的企劃書,只要投資二萬元,二年還本,我和樓姓編輯不支薪水,不拿稿費,各占百分之十的乾股,有盈餘才能分配。
我拿著企劃書,到處遊走,毛遂自薦,終於找到了投資人,一位是肥料公司的同事,另一位是集郵商,他是大股東,他投資的條件是要在雜誌上刊登集郵郵購廣告,盈餘歸他。
一般雜誌都是月初出版,我們覺得提前在月底前出版,豈不是“搶得先機”?
《皇冠》創刊號終於在一九五四年(民國四十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出版。
創刊號《皇冠》只有薄薄的一○二頁,有新知報導,有圖文並茂的“詩情畫意”,長篇連載西部經典小說《原野奇俠》;還有餘光中的新詩譯作,那時候,他已是才華洋溢的青年詩人,果然成為目前的詩壇大家。
台北市熱鬧的街頭,有很多書報攤,是雜誌、報紙的銷售主力。我在下班後或星期天,騎了腳踏車一家家親自送書。有些老闆對這本不起眼的新雜誌,興趣缺缺,勉強放置在不起眼的角落,甚至墊底。
發行第二期的時候,收回第一期退書,成績終於揭曉,全台北實銷五十六本。
對我而言,最聰明的辦法是急流勇退,但如何甘心?既然有了開始,怎么能如此草草結束。問題是如何獨手撐天?
我對自己說,這是最後的機會,錯失了這個機會,恐怕以後再也沒法翻身,所以,一定一定要撐下去,直覺告訴我,一定會熬出頭。
事實清清楚楚擺在前面,孤軍奮戰,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但也未始不是“不可能”中的一個“可能”。
中國文字很有趣。“絕不可能”,“不可能”,“可能”,到“能”,從一個極端漸進到另一極端,各種“能”與“不能”之間也像天才和白痴一樣,只有一線之隔。
如何能衝破這“一線之隔”呢?如何能從一個極端到達另一個極端呢?
那時候我也進入《聯合報》主編聯副,早期的聯副也以綜合性為主軸,因為報紙限張,也刊載不少配合新聞的專欄或特稿。不久後,增加文學創作,諸如朱西寧、聶華苓、瓊瑤、高陽等最重要的作品,都在聯副發表。
在我主編聯副的十四年多,另有一個“不變”的守則:任何文稿,不能言之無物,要讀來有益,更重要的是──“要有可讀性”。因此,聯副連載的小說有二十多部改拍為電影。有些專欄如“各說各話”、“三百六十行外”等,以及連載的小說、散文結集出版單行本時,都十分暢銷,足證讀者的熱愛。
第4節:他這一棍“下馬威”
那個時代的副刊,版面很“乾淨”,另一角度說,版面很古板,不大用圖片。我認為好文章要吸引讀者,需要好的包裝。聯副通常保持兩個連載,一古典,一現代,天天配上插圖。這是很繁重的工作,繪畫者必須把書中人物全部設計好造型,再按故事發展畫出故事。每天的頭條,更精心繪製插圖。“聯合副刊”四字,天天換新。你現在閱讀各報的副刊,版面都很“花哨”,圖畫占很重要的地位,但在當年,我這種做法,有很多人認為多此一舉。
在我主編的十四年多,經歷四任總編輯,相處都很愉快,也都支持我的各種做法。有一次,總編輯出國,由一位副總編輯代理。此公很資深、很謹慎、很保守,問題就發生了。有一天我發了一篇十分精彩的文章,幽默、風趣,有極高的可讀性,我請畫家設計了精緻的刊頭插圖,整個版面也經過細心安排。第二天早晨看報翻到副刊,心涼了一截。整個版面已被更動,插圖被抽掉,題目只是用大字排列。再讀內容,更是吃驚,那些幽默風趣之處,都被平庸的文字替代,像老師改作文那樣,被大大修理一番。
這當然是那位副總編輯的傑作,傳說他將是下任總編輯的熱門人選,他這一棍“下馬威”可真凌厲。以目前的標準而言,此公已侵犯了著作權和著作人格權。
《聯合報》有個制度,每天有個編務報告,層層上報。在那天的報告上,這位副總得意洋洋地批評那天的聯副,“版面庸俗,文字粗糙”,所以,“經過細心潤稿,又重新改版,才改成今天這樣清新的版面。”當然,他附上了我所設計的版面,以資比較。言下之意,他是如何的高明、辛苦,而我是如何的平庸、無能。
報告層層傳閱,次日回到編輯部,我看到在他的報告後面,社長批示:“我看還是原來的好!”
大快人心!
“變”,常會承受壓力或阻力。如果意志堅決,全力以赴,也就會“變”出效果。
在《聯合報》的那些年,我付出很多,但收穫也很多。
早期的“皇冠”,因為經濟拮据,處處精打細算,難免因陋就簡。在《聯合報》任職期間,體會出企業應有的氣魄,該用的決不手軟,即使負債也在所不惜。既然“皇冠”已漸漸脫離苦境,也就應該大膽地“投資再投資”。於是興建了第一幢四層樓辦公所,人手也大量擴增。觀念上的“變”,改變了經營方針的“變”。良性循環的結果,從艱苦的草創階段,進入了燦爛的黃金時代。
“皇冠”三十周年,更遷進了新建的七層辦公大樓。當然,說是“大”樓,有些誇張,但畢竟有足夠的空間運用,也可以發展出舞團、畫展、唱片等多元的理想實踐。
這一切,都是由於“變”,變出來的成果。
二○○二年一月,《皇冠》再度從事了一項革命性的“變”。
眾所周知,廣告收入是任何一本雜誌的命脈。由於經濟的不景氣,百業蕭條,廣告的大餅,愈來愈小,而爭食的媒體,愈來愈多,非但要耗費更多的心力爭取客戶,甚至文化人的尊嚴,都受到折損。
又是一個變局的思考──沒有廣告又怎樣?
不接受廣告,可以把爭取廣告的人力物力,用在內容的加強;文章不被廣告割裂,讀來更順暢;編輯的方針更加自主(絕對不會有“置入性廣告”的困擾);出版流程更便於掌控。當然,也會面臨巨額虧絀(雜誌的定價與成本不成比例)。
說“變”就“變”──《皇冠》是第一本放棄廣告的雜誌。
沒有廣告壓力下,編輯們工作得更得心應手,得到讀者很大的肯定。
面對多變莫測的社會,我們的應付之道是,以“變”應“萬變”。
“變”,是我們“不變”的原則。
與時間賽跑
台灣早期,出版史上最暢銷的兩本書,都是經由我全力策劃、完成。
有趣的是,一本為《中國時報》出版;一本為《聯合報》出版。
第二部分
我辭去了肥料公司第六廠的芝麻官職,全家搬來台北,住進東區的一幢小屋,只有二十四坪,但畢竟是我第一幢擁有的住宅。那時候,東區十分荒涼,地價便宜,我家蓋在稻田中,車子只能到巷口,不能直達家門。因為銀行有房貸,又失去了公務員固定的薪水,難免有些恐慌,《聯合報》的一位朋友問我要不要去擔任一份周刊的主編時,欣然應命。第三部分
那時候的張愛玲年紀很輕,不過二十多歲,可是在文學界已經鋒芒畢露。當時中國的大部份地方還是相當保守,上海卻是一個開放的城市,而張愛玲在一般上海人的心目中,更是一位思想行事都很前進的現代女性,成為許多年輕人仰慕的作家。她二十四歲那年出版短篇小說集《傳奇》,風靡一時,並且歷久不衰。第四部分
自從退出電影界後,過了一兩年優哉游哉的生活。旅行、學習、讀書,生活忙碌而充實。瓊瑤好客,家中常常賓客盈門,來賓大都年齡相仿的各方精英,聚會的最大特色是“純喝茶純聊天”,彼此之間沒有利害衝突,推心置腹。談你的事、談我的事、談大家的事、談天下的事,可以談的笑聲震天,也可能爭得面紅耳赤。舉凡童年往事、戀愛歷練、生活糗事,甚至婚姻糾葛、事業得失都可以“公諸同好”。第五部分
當天下午記者得到訊息,紛紛前來採訪。第二天所有的報紙都在娛樂版的頭條大幅報導,對新聞主管部門的做法,過認為不可思議,記者們都看《婉君》第一集的試片,一致稱讚。飾演婉君童年的女孩,年方八歲的小金銘,小圓臉,大眼睛,人見人愛,當她穿著新娘裝,坐在花轎嫁到夫家,一臉無助,楚楚可憐。當她眼眶漸漸濕潤,一顆淚珠掉落時,大部分記者都紅了眼睛。第一集被刪,這些鏡頭就成了泡影,並且從第二集播起,觀眾怎能看得懂?目錄
序一《逆流而上》序序二從製造到創造:一種經濟學分析
自序
第一章冬夜,一場盛宴
第二章墜入深淵
第三章否極泰來
第四章別人的冬天
第五章創業時代
第六章新希望的種子
第七章你好,泡沫
第八章逆流而上
第九章中國颶風
第十章西方的沒落
第十一章世界雄心
第十二章門口的野蠻人
成語
【讀音】nìliúérshàng【釋義】逆:倒。逆水前進。比喻迎著困難而上。
【出處】《詩經·秦風·蒹葭》:“溯洄從之。”毛亨傳:“逆流而上曰溯洄。”
【句例】我生於憂患,自貧窮出發,從零開始,“逆流而上”的種種切身經驗,如果能夠提供年輕朋友一些建議,或一些啟發,更是我樂見的收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