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英雄傳》

《崑崙英雄傳》

《崑崙英雄傳》是由郭迪紅創作。它有單于獵火、狂歡節日、重整旗鼓等章節。

《崑崙英雄傳》匈奴
匈奴哪裡去了?這個兩千多年前,崛起在北方草原,崇拜狼的民族,縱橫馳騁,所向無敵,湧現出歷史上許多叱吒風雲的英雄人物,與強大的秦朝,漢朝,對抗幾百年,最後將中原王朝吞滅。然而,就是這個草原民族突然無聲無息地神秘消失了。關於這個話題,多少年來,一直讓中外歷史學家人類學家感到困惑不解,而又爭論不休。難道匈奴真的已經消亡了嗎?
崑崙英雄傳》正是選擇了這樣一段歷史背景,描寫了一群草原英雄,在廣闊的西部這個大舞台上馳騁。這是一部根據史書記載的真實人物和歷史事件的長篇小說。這部小說將歷史上的真實人物和事件加以藝術提煉,採用立體縱橫與時空交錯的手法,表現了一群活躍在北方和西部草原上的各民族英雄。場面宏大、人物眾多、為讀者展示了一幅栩栩如生的英雄史詩畫卷。

匈奴簡介

中國部分史籍記載,匈奴人是夏朝的遺民。《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山海經·大荒北經》稱∶犬戎與夏人同祖,皆出於黃帝。《史記索隱》引張晏的話說∶“淳維以殷時奔北邊。”意即夏的後裔淳維,在商朝時逃到北邊,子孫繁衍成了匈奴。還有一說認為,移居北地的夏之後裔,是夏桀的兒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帶著父親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即是中國所稱的匈奴。部分學者根據《史記》記載的後半段文字,認為匈奴原是山戎、獫狁、葷粥。王維國在《鬼方昆夷獫狁考》中,把匈奴名稱的演變作了系統的概括,認為商朝時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時的獫狁,春秋時的戎、狄,戰國時的胡,都是後世所謂的匈奴。還有一說,把鬼戎、義渠、燕京、余無、樓煩、大荔等史籍中所見之異民族,統稱為匈奴。還有人認為匈奴與先秦時期的北方少數民族不可混為一談,匈奴應是西方草原的一個遊牧民族,戰國末期之前,還未遊牧至中國北部。上述看法,在近現代學者中並未取得統一。由於匈奴的起源問題不能解決,匈奴的族屬與匈奴的語系也都成為懸案。

作品簡介

書名:崑崙英雄傳

作者:郭地紅

作品類型:歷史.軍事

作品狀態:連載中

作品字數:285389字

作品內容

公元前六二五年,英姿勃發的周穆王逐鹿中原,欲征服諸侯十二列國。

一日,他休憩片刻,悄然間,夢見上蒼降臨,賜給他一把寶劍。他一驚一喜,從夢中醒來,方知是一場空夢。

雄心勃勃的周穆王,開始朝思暮想有一把鎮國的寶劍,到哪兒去尋找呢?

他把這個夢想告訴了貼身的大臣。這大臣也為穆王苦思冥想,三日之後,他想出一個妙策:“大王,臣倒有個妙計。”

“說來我聽。”

“我大周人傑地靈,能工巧匠隨處可尋,只要大王能出重金,定有能工巧匠鑄出穆王朝思暮想的鎮國寶劍。”

周穆王擊掌鳴叫:“主意妙,主意妙,你立刻給我召集能工巧匠,鑄造我所要的寶劍。”

大臣接受聖旨,派出十萬人馬,聚集在不周山上。四萬人採石,三萬人伐木,兩萬人造爐,一萬人冶煉,最後只留下兩名一老一少的鑄劍巧匠,鑄造寶劍。

周穆王親自監製這把定劍,時間定在三十個太陽輪迴的最後一天。

作品章節

第一章 單于獵火第二章 狂歡節日第三章 重整旗鼓
第四章 郅支西遷第五章 龍爭虎鬥第六章 虎踞龍盤

匈奴起源

《崑崙英雄傳》《崑崙英雄傳》
伊朗人種的遊牧民(斯基泰人和薩爾馬特人)占據著草原地帶西部即南俄羅斯時,無疑地還包括圖爾蓋河流域和西西伯利亞;草原地帶的東部是處於突厥-蒙古種民族的統治之下。其中在古代史上占統治地位的民族是以"匈奴"一名而被中國人所知。匈奴一名與後來羅馬人印度人稱呼同一蠻族的名稱(Huns〔Hunni〕和Huna)是同詞源的。可能這些匈奴人(直到公元前3世紀的秦朝,才在中國編年史上清楚地記載了匈奴一名)在公元前第9和第8世紀時已經被中國人稱為嚴狁。更早一些的時候,他們可能被稱為"草粥",或更含糊地被叫作"胡人"。在歷史的黎明時期,中國人所知的胡人是指那些當時居住在中國邊境上,即在鄂爾多斯、山西北部和河北北部的那些民族。馬斯佩羅推測:所謂北戎即"北部之戎",分布在今天的北京西部和西北部,是一支胡人部落。其他的部落在公元前第4世紀時已經歸降於趙國的中國人。趙武靈王(大約公元前325-298年在位)甚至從他們那裡奪取了山西最北部(大同地區),實際上還奪取了今鄂爾多斯北部地區(約公元前300年)。正是為了有效地防範這些遊牧民的進攻,秦國(陝西)和趙國(山西)的中國人都改他們的重車兵為靈活的騎兵。這一軍事改革帶來了中國服裝上的徹底變化;弓箭時代的長袍被從遊牧民那裡學來的騎兵褲子所取代。從遊牧民哪裡,中國武士們還模仿了羽毛裝飾的帽子、"三尾服"和後來對名為"戰國時期"的藝術起到很大作用的"帶扣"。也正是為了防禦匈奴,趙國及其鄰近諸國的中國人開始沿其北部邊境壘起最初的城牆,後來秦始皇統一和完成了城牆的建築,成為了長城據中國史家司馬遷記述,正是在公元前3世紀後半葉,匈奴似乎成為一支統一的、強大的民族,他們由一位名叫單于的首領統帥著,單于的全名漢文譯音是撐犁孤塗單于,中國人把這些詞解釋為"像天子一樣廣大的首領"。在這些詞中可以發現突厥-蒙古語詞根,特別是"撐犁"是突厥-蒙古語詞(Tangri,天國)的譯音。在單于之下,有兩個最大的官職,即屠耆王,意為左右賢王。漢文譯音"屠耆"與突厥字(doghri)有關係,意思是"正直的"、"忠實的"。就基本上以遊牧生活為主的民族所能談到的固定居住地而言,單于住在鄂爾渾河上游的山區,以後成吉思汗蒙古人的都城哈拉和林就建在這兒。左賢王--原則上是單于的繼承人--住在東面,可能在克魯倫高地。右賢王住在西面,可能像阿爾伯特·赫爾曼認為的那樣,在杭愛山區、今烏里雅蘇台附近。接下去,匈奴統治集團內依次有: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骨都侯,然後是千夫長、百夫長,十夫長。這個遊牧民族,在行進時被組織得像一支軍隊。一般行進的方向是朝南,這在突厥-蒙古種各民族中已成為習慣;類似的現象在匈奴的後裔、6世紀的突厥人中,以及成吉思汗的蒙古人中都可以看到。中國人描繪的匈奴肖像上的特徵,我們在他們的繼承者突厥人和蒙古人身上也可以看到。威格爾概括道:"他們的身材矮而粗壯,頭大而圓,闊臉,顴骨高,鼻翼寬,上鬍鬚濃密,而領下僅有一小撮硬須,長長的耳垂上穿著孔,佩戴著一隻耳環。頭部除了頭頂上留著一束頭髮外,其餘部分都剃光。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長齊小腿的、兩邊開叉的寬鬆長袍,腰上系有腰帶,腰帶兩端都垂在前面,由於寒冷,袖子在手腕處收緊。一條短毛皮圍在肩上,頭戴皮帽。鞋是皮製的,寬大的褲子用一條皮帶在踝部綑紮緊。弓箭袋系在腰帶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帶上橫吊在腰背部,箭頭朝著右邊。"上述服裝的一些細部,特別是裹齊踝部的褲子,對匈奴人與斯基泰人來說都是共同的。有許多習慣也是相同的:如葬禮上的犧牲。匈奴和斯基泰人都是在酋長(或首領)的墓上,割開其妻子及隨從們的喉嚨,至於匈奴人,其人數達到上百或者上千。希羅多德(IV.65)記載,斯基泰人將敵人的頭蓋骨在沿眉毛平處鋸開,在外面用皮套蒙上,裡面嵌上金片,作為飲器使用。《前漢書》證實了匈奴人中有同樣的習慣。這一習慣特別是從老上單于用月氏王的頭蓋骨來飲酒的例子中可以看到。確實,匈奴和斯基泰人都是把頭看作戰利品的。希羅多德(IV.64)曾提到斯基泰人在戰利品中展示他們砍下的敵人的頭顱以及掛在馬韁繩上的頭皮,以示誇耀。在匈奴的後裔,即公元第6世紀的突厥人中,一個戰士墳墩上的石頭,其數目是與他一生中所殺敵人的數目成比例。這種嗜血性的風俗也同樣盛行於印歐種和突厥-蒙古種的遊牧民中。斯基泰人用敵人的血灑在插在一個小土堆上的神聖的短彎刀上,以及喝一杯被他殺死的第一個敵人的血。匈奴人在訂盟約時,要用人頭蓋骨製成的容器喝血。在悼念死者時,斯基泰人和匈奴人用小刀把臉劃破,"讓血和淚一起流出來"。像斯基泰人一樣,匈奴人基本上是遊牧民,他們生活的節奏也是由他們的羊群、馬群、牛群和駱駝群而調節。為尋找水源和牧場,他們隨牧群而遷徙。他們吃的只是畜肉(這一習慣給更多是以蔬菜為食的中國人很深的印象),衣皮革,被謝裘,住氈帳。他們信奉一種以崇拜天(騰格里)和崇拜某些神山為基礎的、含混不清的薩滿教。他們的單于或者最高君主,在秋季召集全體匈奴人(這個季節馬最壯)課校人畜。所有的中國著作家都把這些野蠻人描述成頑固的掠奪者,他們會出其不意地出現在耕地邊緣,侵襲人畜和搶劫財產,然後在任何還擊可能來到之前帶著戰利品溜走。當他們被追趕時,他們的戰術是引誘中國軍隊深入大戈壁灘或是草原荒涼之地,然後在自己不遭埋伏的情況下,以雷雨般的箭懲罰追趕者,直到他們的敵人被拖垮,被饑渴弄得精疲力竭,他們才一舉而消滅之。由於他們的騎兵的機動性以及他們的弓箭技術,這些方法相當有效。在從最初的匈奴到成吉思汗時期的所有草原居民中,這些方法都很少變化。對於所有那些由馬上弓箭手組成的部落,無論是東方的匈奴人或是西方的斯基泰人,這些方法都是共同的。正如希羅多德所陳述的,斯基泰人對付大流士就是採用同樣的策略。大流士及時地意識到這種危險,並且在這種"退出俄羅斯"可能終止災難的來臨之前就撤退了。有多少中國將領後來因為缺乏這種謹慎,他們受到匈奴人佯裝逃逸的蒙蔽而進入沙漠荒涼之地,在那兒遭到了屠殺呢?至於匈奴在突厥-蒙古種各民族中的語言位置,一些作者,如白鳥庫吉傾向於把他們歸入蒙古種人。相反,伯希和從漢文譯本所提供的反覆核對的幾次巧合中,認為全面來看,這些匈奴人應該屬於突厥種,特別是他們的政治領導人。中國古代北方遊牧民族。其族屬尚無定論,主要有突厥、蒙古等說。無文字。戰國末,常擾掠秦、趙、燕北邊,三國相繼築長城以拒之。冒頓單于在位(前209~前174)時,統一各部,建立國家,統有大漠南北廣大地區。老上單于(約前174~前160)時,匈奴勢力東至遼河,西越蔥嶺,北抵貝加爾湖,南達長城,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草原遊牧帝國。漢初,匈奴不斷南下侵掠。公元前200年,圍漢高祖劉邦於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北),遂迫漢朝實行和親,且歲奉貢獻,並開關市與之交易。然而,匈奴仍屢屢背約南侵,成為漢朝一大邊患。漢武帝時國力強盛,曾3次(前127、前121、前119)大舉出兵反擊匈奴,匈奴勢力漸衰。漢代,匈奴由於天災、人禍及漢軍的打擊,發生過兩次分裂:一次是公元前57年左右出現的五單于並立局面。結果是公元前53年呼韓邪單于歸漢,引眾南徙陰山附近。公元前36年,漢西域副校尉陳湯發西域各國兵遠征康居,擊殺與漢為敵的郅支單于,消滅了匈奴在西域的勢力,公元前33年,漢元帝以宮人王嬙(昭君)嫁呼韓邪單于,恢復了和親。另一次是王莽篡漢後,匈奴的勢力有所發展。但到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匈奴日逐王比被南邊八部擁立為南單于,襲用其祖父呼韓邪單于的稱號,請求內附,得到東漢允許。匈奴又一次分裂,成為南北二部。南下附漢的稱為南匈奴,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南匈奴屯居朔方、五原、雲中(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內)等郡,東漢末分為五部。至西晉,南匈奴人在逐步轉向定居農耕生活,但除了上層貴族生活習慣和文化教養受漢文化影響較深外,匈奴仍然聚族而居,社會結構變化不大。304年,匈奴劉淵建立政權,民族共同體開始瓦解,逐漸漢化。除劉趙政權外,十六國中的夏(赫連氏)和北涼(沮渠氏)也是匈奴支裔建立的。公元91年,漢軍出居延塞(今內蒙古西部額濟納旗一帶),圍北匈奴單于於金微山(今阿爾泰山)。北匈奴戰敗後部分西遷,餘眾後來歸附於興起的鮮卑。多數學者認為,西遷的北匈奴就是歐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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