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偶然的機會,看到荊歌新出版的小說《十夜談》,這《十夜談》和《十日談》有沒有關係?芽荊歌究竟要談什麼?芽總不會是講自己的創作甘苦心得吧?芽
剛好在吳江賓館閒得無聊,就拿來看,看過幾篇之後,竟然不願意丟下。這些離奇的甚至是殘酷的故事衝擊著我,甚至有西方鬼怪恐怖電影的功效,但細細想來,我們的大千世界不是每天都在重複著這樣的故事嗎?芽婚外情的撲朔迷離,怨怨相報的驚心動魄,“小姐”們令人心驚膽戰的對尊嚴的守護,還有作家尋求刺激東窗事發後的尷尬。凡此種種,簡直就是現在的拍案驚奇,有些故事的出人意料不亞於蒲松齡《聊齋》中的一些篇什。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歌謠。在現在我們這樣的國度之下如此強烈的社會變遷,對眾多的小人物來講,會有多少悲歡離合的創傷屈辱、卑微的嘆息、椎心泣血的哀怨。他們的命運遭際,他們的苦苦掙扎,他們所經歷的種種故事,不應該被我們所漠視所遺忘。這些離奇而匪夷所思的故事背後,也許隱含著我們難以體會的悲劇意味。在這個意義上說,荊歌所講述的故事並不是純粹的獵奇無聊的刺激,而是客觀的記述,站在人性的立場之上所做的時代的紀錄。
有一段時間,荊歌和我同在一個處所為稻粱謀。環境不是很熟,人與人之間也就很少言談,荊歌就顯得很落寞甚至心事重重的樣子,常常是一個人默默地走路。我喜歡胡亂讀書,就經常和荊歌聊天。成長在蘇州吳江的荊歌,似乎沒有恬淡閒雅的興趣,講起話來似乎並不流暢,甚至還有些輕微的口吃,但總是很有激情的樣子,聲音很激揚,偶爾還有手勢。當時談論最多的無非是文壇上的一些瑣碎事情,看得出來,荊歌還是有很清醒的見解。當時,他的小說在全國各地的文學雜誌上不停的刊發出來,稿費單也就不停的寄來。荊歌的《畫皮記》在《收穫》上登出來了,很有點影響。
姑蘇文風很盛,久負清名。不說明清,就是現代史上的一些人物,如柳亞子、周瘦鵑、葉聖陶、范煙橋、程小青等人,每每提及,往往有高山仰止的感慨。在鄭逸梅、鄧雲鄉等人的筆下,這些標準的中國傳統文人的生活方式、審美境界似乎都像一段傳奇。不知道這些並不久遠的文化存在對荊歌的當下寫作有無影響,也許是這一種遙看草色近卻無的潛移默化吧。似乎是一個晚上,有畢飛宇、朱輝、賈夢瑋等人在山西路的一個茶館閒聊,也許就是荊歌在《十夜談》中所描繪的茶館吧,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似乎都和所謂的文學沒有太大的關係,由於還要起草次日的公文,我就早早告辭了。後來,荊歌告別了吳江的文化館,成為專業作家了,我們的聯繫也就少了,不過偶爾在某一個書店裡,還會看到荊歌的小說《槍斃》之類的。聽說,荊歌還在南京的《青春》雜誌主持一個什麼欄目,好像是聊天之類的,不會是講《十夜談》那樣的故事吧?芽我想。
英國電影
英國人參與了電影的發明,1889年,W.多尼索爾普在英國製造了攝影機和轉動架,拍攝特拉法爾加廣場全景;1895年,B.艾克里斯發明了“動力燈”,拍攝了埃普瑟姆地方的賽馬、牛津和劍橋兩校划艇比賽、基爾運河通航典禮。這是世界上最早的新聞紀錄片,但當時沒有放映機,沒能及時映出。R.W.保羅1896年 3月26日在奧林比亞大廳里為觀眾作了電影的首次商業性映出,上映的節目是他自己拍攝的《多佛海的狂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