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村古城

鞏村古城

鞏村古城,位於山西省汾陽城西南七公里處的三泉鎮鞏村,四四方方,根據考古顯示東西南北城牆長度都為七百米,面積算下來,有四十九萬平方米。而今南城牆還在,古城地底下遺址保存完好。據殘存城牆的剖面分析最早可追溯到戰國時期。雖然戰國是一個戰亂紛爭的時期,但是由於鐵器大量使用於農業和手工業而促進了生產的發展,客觀上為城市提供了物質條件,從而促進了城市的繁榮。

 

簡介

鞏村古城四四方方,根據考古顯示東西南北城牆長度都為七百米,面積算下來,有四十九萬平方米。哇,讓人很驚奇,這規模的確很大,比廣漢三星堆的古城遺址還大十九萬平方米。在這么大的城池裡如果能像三星堆一樣有重大的發現那就出名了。比方說出土青銅器還帶銘文,或者說出土史料記載的茲氏布、茲氏半古幣。
古代的等級制度非常深嚴,所以城池的大小也是有限制。如此大的城池,究竟如何,肯定有他的不俗之處。我們不妨踏著別人研究過的痕跡再研究研究。
古城遺址,據殘存城牆的剖面分析最早可追溯到戰國時期。雖然戰國是一個戰亂紛爭的時期,但是由於鐵器大量使用於農業和手工業而促進了生產的發展,客觀上為城市提供了物質條件,從而促進了城市的繁榮。我想鞏村古城就是在這個時期誕生的吧!
戰國時人趙奢曾說過“城雖大,無過三百丈者;人雖眾,無過三千家者”我們不妨來算一下:
資料顯示,戰國時期的一尺為今23厘米左右,一丈為古十尺。(*代表乘號,/代表除號)
三百丈*10*0.23米==690米
鞏村古城和趙奢描述古城大小差不多,看來鞏村古城在戰國時期是一個大城,是一個三百丈的大城!人口不說有三千多,但應該也有一千到二千吧?
而今南城牆還在,古城地底下遺址保存完好。我們為什麼不好好的弄清楚呢?弄清楚他究竟是不是茲氏古城,是不是史料記載的古城!在去年沒有考古挖掘前我們硬給它套了一個茲氏古城的名稱,目的只有一個為了和史料相符合。我們想一想,汾陽這么大難道那會就一個城池么?四川那裡的古城遺址一個村莊就是一個古城啊!幸虧還有那一段城牆在,然後史料有點含糊不清的記載,我們也含糊不清的就把它加到茲氏古城上了,這樣明顯的是一種不負責任。
去年考古出土文物有戰國雲紋瓦當,筒瓦,板瓦,看來這裡一定有宮殿建築!翻閱資料,其他地方發現了一個戰國古城是非常驚訝和高興的事,況且他們的古城還沒有我們的大!而我們的古城存在2000多年了,可就是不被人重視,想不懂考古專家為何也不怎么重視!為什麼?誰知道?給我們一個答案!
為什麼要考古,考古就是今人想知道過去的事。現摘錄去年考古挖掘總結中的一條:“鞏村古城與《水經注》記載的茲氏古城在戰國晚期———西漢這一時期的特徵基本吻合。春秋———戰國早期始見文獻的“茲氏”可能另有它地。目前發現的材料中還說明不了它的正確歸屬,但是早期城牆的時代是戰國晚期無疑。”
看來鞏村古城與茲氏古城還不能劃個等號!茲氏古城到底在那裡?鞏村古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古城?迷啊迷……
而今南城牆還在,古城地底下遺址保存完好,我們為什麼不好好的弄清楚呢,弄清楚他究竟是不是茲氏古城,是不是史料記載的古城,在去年沒有考古挖掘前我們硬給它套了一個茲氏古城的名稱,目的只有一個,為了和史料相符合。我們想一想,汾陽這么大難道那會就一個城池么,四川那裡的古城遺址一個村莊就是一個古城啊!幸虧還有那一段城牆在,然而史料有點含糊不清的記載,我們也含糊不清的就把它加到茲氏古城上了?
去年考古出土文物有戰國雲紋瓦當,筒瓦,板瓦,看來這裡一定有宮殿建築,翻閱資料,其他地方發現了一個戰國古城是非常驚訝和高興的事,況且他們的古城還沒有我們的大,而我們的古城存在2000多年了,可就是不被人重視,想不懂考古專家為何也不怎么重視,為什麼?誰知道,給我們一個答案。
為什麼要考古,考古就是今人想知道過去的事,現摘錄去年考古挖掘總結中的一條。
鞏村古城與水經註記載的茲氏古城在戰國晚期……西漢這一時期的特徵基本吻合,春秋……戰國早期始見文獻的,茲氏,可能另有它地,目前發現的材料中還說明不了它的正確歸屬,但是早期城牆的時代是戰國晚期無疑。

汾陽驚現民國十二年秦龍光所撰碑文

重修段家莊寨院碑記

汾陽市三泉鎮段家莊村是一個古村,離縣城約10公里。該村海拔約在810-830米,屬於山區向平川過渡丘陵地帶,以種植小麥、玉米、高粱為主,村內風景秀麗,民風純樸。虢義古河道從村南西東向穿越,340省道在村西三里的李家街東口,汾孝大道在村東門口南北向通過。抗戰時期日軍曾盤踞在該村古寨上,並在古寨南腳下修築了一條西起三泉鎮、東訖田屯村的東西向塹壕長達十數公里,駐此日軍與虢義河對岸張多村駐紮的晉綏軍長期對壘。近年發現的鞏村古城遺址距段家莊僅有一公里之遙。
2012年4月4日清明小長假期間,筆者回汾陽三泉鎮段家莊村老家,聽說本村古寨被人翻修一新,便再次來到從小曾經多次來過的古寨上。古寨位於村東南角,修築年代無考,最早有明崇禎年間碑石記載古寨情形,古寨占地約有2000平方米,是汾陽縣文物保護單位“寧靜庵”所在地,段家莊村還是汾陽縣重點文物古蹟保護單位“段家莊遺址”,有縣文物局所立碑石為證。如今《重修段家莊寨院碑記》古石碑已經被人重新豎立起來,觀讀碑文,見碑末赫然有“秦龍光謹撰”字樣,遂認真考證這塊民國時期的

汾陽歷史文化綜述

汾陽古為三晉大邑,春秋晉景公七年(前594)已置瓜衍縣,迄今已2600餘年。1996年撤縣設市,境域1179平方公里,現轄12個鄉鎮兩個街道辦10個居委會289個行政村,總人口40萬餘。
早在原始社會的新石器時期,汾陽已有人類集中居住。《左傳·宣十五年》載:"晉候(景公)賞桓子狄臣千室,亦賞士伯瓜衍之縣"。據春秋時晉國古地圖顯示,瓜衍縣境大約在汾水之西,北至平陵(今文水),東至鄔(今介休)、祁(今祁縣),南至楊氏(今洪洞)、平陽(今臨汾),向西為河水(黃河)、中部橫貫汾陽、孝義及文峪河流域大片平衍地區。縣城先後置於今汾陽市陽城鄉的小虢城村和三泉鎮的聶生村、鞏村一帶。據考,《左傳》中記載的士伯即士貞子。汾人世稱鞏村古城遺址為"貞子城",便是當時瓜衍縣城存在的得力依據。
秦漢年間,汾陽的前身為茲氏縣,三國魏黃初二年(221),縣城從鞏村移置今汾陽市區,改稱西河郡。西晉鹹陽三年(277),陳王司馬斌改封西河王駐此,郡改為國,縣易名隰城。北魏太延中(435---440)改為什星軍。太和八年(484)復名隰城,邑置西河郡。孝昌二年(526)置汾州,領西河郡。唐武德元年(618)郡改稱浩州,三年後復置汾州。天寶元年(742)改汾州為西河郡。乾元元年(758)復名汾州。唐肅宗上元元年(766)縣名改稱西河,汾州治仍在縣城。歷五代,宋、元未變。期間,宋置汾陽軍於縣。明洪武元年(1368),省西河縣,改為汾州,兼領平遙、介休、孝義三縣。萬曆二十三年(1595)昇州為府,依郭設汾陽縣,另置冀南道、府道治均設縣城,此後一直延襲至清末。
汾陽稱縣始於明萬曆設府之後,但稱縣之別名則遠自春秋時期。《國語》中記載"夷吾封中大夫里克以汾陽之田"。夷吾即後來的晉惠公。其父獻公逝後諸子爭權,夷吾希望當時的中大夫里幫他取得王位,便寫信稱"誠得立,封子汾陽田百萬"。但夷吾奪得王帝後為絕隱患反而加害里克,其妻為免遭滅門之禍,攜倆幼子逃至今汾陽大小相二村,改為相里姓隱居,此即汾陽得名之始。
民國元年(1912)廢府、道治而存縣。1949年設汾陽專區,行署駐縣城。1951年撤專區,汾陽隸屬晉中。1971年劃歸呂梁專區,撤區建市後仍歸呂梁市。
汾陽自古物華天寶,人傑地靈。新石器時期的仰韶文化,在三泉鎮、峪道河、杏花村等遺址處均留下了文明的佐證。春秋時,瓜衍縣范宣子訂《刑書》於鼎,即法學史上著名的"刑鼎";秦漢間,出現了中國最古老的貨幣之一--茲氏幣;三國魏時,曹操分匈奴左部萬餘落於茲氏,多民族文化在這裡融合;唐代,郭子儀功高蓋世,再造唐室,封汾陽郡王。汾陽大地人文薈萃,汾人宋令文與其子之問之悌同為進士,詩書畫各占一絕而聞名天下。尤以宋之問為律詩開創定格,譽載詩壇;宋代狀元王嗣宗,官至樞密副使、檢校太尉;又出武將狄青,以戰功由士兵擢至樞密使,位極人臣。元代汾人張益狀元及第,榮登青史。明代成化年間,汾陽誕生了世界級算學大師王文素,其宏篇巨著《新集通證古今算學寶鑑》,代表了當時我國乃至世界數學研究領域的最高水平。
明代初,明藩"慶成"、"永和"二郡王開府於汾州,州城迅速崛起為四關拱衛的北方歷史名城。明萬曆間升府後至清末的三百多年間,汾州府下轄一州七縣(九縣),汾陽大地上出現了府、州、縣三座煌煌文廟並立的文化奇觀,出現了石盤山玄天上帝廟古建群落。唐代靈岩寺、南門關帝廟、宋代峪道河神頭賀魯廟、金代太符觀等千百座佛道教古蹟,全部進入了鼎盛時期;以"馬刨神泉"、"汾水行宮"、"雨漬仙碑"、"文湖漁唱"、"彪嶺樵歌"、"鶴鳴古洞"、"煙籠賢閣"、"卜山書院"等古汾州八景美輪美奐,大放異彩;春秋時曾設教於西河的卜子夏再度得到了崇祀,子夏文化促進了文教事業發展,產生了明代榜眼孔天胤,翰林院詩讀朱之俊,清代翰林院大學士曹慕堂、封疆大吏宋基沅、韓克鈞等傑出人物為首的八十多名進士。
汾陽自古經濟發達,物產豐富,北齊間已產生了"汾清"酒。唐代間,李白、杜甫先後探訪杏花村,杜牧的《清明》詩千古留傳,輝映著巴拿馬萬國博覽會特別金獎,汾酒盛名從此宇內交馳。汾州核桃經千年最佳化繁育,形成著名品牌。二十世紀七十年代,迎來了全國核桃生產經驗交流現場會的隆重召開,汾陽成為了著名的汾州核桃之鄉;明代中期,汾陽已是秦晉通商的旱碼頭,汾商隊伍浩浩蕩蕩,成為晉商中的一支頸旅。清乾隆間,汾商王庭榮在張家口首開中國第一家具有金融性質的賬局,從此晉商票號受其啟發而興。以牛允寬殷尚質、馬汝潮等為首的汾商,將商業的足跡從中俄等邊境延及歐亞大陸,帶動了數千汾商出京走外。
近代汾陽很早與國際文明接軌,1916年,原汾州府中學堂改為河汾中學,幾乎同時產生了銘義中學汾陽醫院、高級護理學校、神道學院。此後,從具有文化象徵意義的中華第一高塔文峰塔下,走出了我國油畫先驅衛天霖教授,走出了冀貢泉、冀朝鑄、冀朝鼎父子三傑,走出了汾陽籍中國工程院院士趙國藩教授。百年來,從河汾、銘義、汾中三座學府中還走出了王展、史景班、馬子安、袁德良、許志奮等十幾位將軍,以及侯外廬、馮家升、王浚等數以千計的博導、教授、科學專家和博、碩士精英。
上世紀中下葉,馬烽、西戎、孫謙等現代作家把汾陽作為重要的創作基地,在這裡拍攝了電影《撲不滅的火焰》、《我們村裡的年輕人》、《淚痕》等;九十年代,中國第六代電影導演的領軍人物賈樟柯,在家鄉拍攝了《小武》、《站台》等影視作品;近年來,中央電視台電視劇作組又在這裡拍攝了《呂梁英雄傳》、《杏花魂》等傳世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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