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金伯興,號四明山樵,1940年12月出生,浙江嵊州黃澤人。國家一級美術師。1987年從事書法專業工作,1993年赴日本舉辦湖北書畫家作品聯合展,1998年出版《金伯興書法作品集》,2002年在武漢舉辦個人書展。現為中國書協理事、中國書協評審、中國書協刻字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書協書法培訓中心教授,湖北省國際文化交流中心理事、湖北省人民對外友好協會理事、湖北省書協副主席兼創作評審委員會主任等。 其書法碑帖相融,灑脫率真、質樸勁爽、自然無飾。既植根於傳統,又有時代氣息和個人風貌。其作品,一百多次參加國內外重大書法展和當代中國書壇名家作品邀請展,數百件作品入編大型作品集和發表於各類報刊,出版有《金伯興書法作品集》。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海外版)以及《中國書法》、《書法》等專業報刊媒體報導。
獲中國書協第一屆德藝雙馨稱號和湖北省第四屆文藝明星獎。
2009年 金伯興先生被聘為中國藝術研究院專家。
榮譽成就
其善隸、楷、行、草。其作品,從1987年始,先後參加由中國書協舉辦的全國三、七屆書展,全國第六、七屆中青年書展,全國第一屆行草書大展、第一屆扇面書展,首屆中國書協會員優秀作品展,二十世紀——當代中國書壇名家作品展;由今日美術館舉辦的首屆流行書風提名展、第二屆流行書風大展;一百多次參加當代中國書壇名家作品邀請展;多次參加日本、新加坡、韓國、澳大利亞、馬來西亞等 國際書展。其作品入編《中國當代書法百家作品集》、《中國現代美術全集?書法卷》、《世界華人美術名家書畫集》等一百多部大型專集。數百件作品發表於報刊,不少作品被國內外文化藝術機構收藏和碑刻。中央電視台教育台、《人民日報》(海外版)、《中國書法》、《書法》、《書法報》等數十家媒體對其多次作過專題評介。獲中國書協首屆德藝雙馨會員稱號和湖北省第四屆文藝明星獎等。
人物事跡
金伯興與《金伯興題記:經典磚拓二百品》 生在襄陽古城的我,從未想過,一塊老城磚竟然會讓人如此的關注,讓人夜不能寐。而這本書中磚拓的收集人王琳先生,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拾到一塊“車馬臨闕”的漢磚,心中的意象就此潛藏下來,轉向了對漢磚的偏愛。在屢屢得到新品種的過程中,一種全方位的美學在混沌中得到了喚醒,喚醒了內心,喚醒了本性,喚醒了文化傳緒。而且,此種喚醒全然不是出於抽象的概念,而是出於感性的形象。
書中入編的200幅作品,是王琳先生出於具體的細節考慮,從500餘件題記拓片中,如同婦人分娩般,經過漫漫陣痛的篩選,才成就了這部關於磚的敏感,墨的話語。
寬泛意義上的收藏,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何已經學會拿穩玩具的人,只要其捨不得放下,都能隨手弄到一大筐。直到今天,我們還能經常看到一些繁忙的人,也許他們是官員,也許他們是幣帛充盈的人,總是在不停地收集一些所謂的老輩留下的東西,而且聽說,他們還在繼續,勸也勸不住。這讓我想起了襄樊的名山硯山,那裡的石頭至少有幾十萬年,但這些石頭值得收藏嗎?真的希望他們明白,哪怕就那么一點點,這些石頭只有聚集在一起,只有在硯山這兒聚集時,所堆疊的硯山韻脈,其散發著綿綿不絕的歷史體溫,這才是很難找到可以與其比肩的對象。
收藏是離泥土極近的,是離草鞋極近的。如同一棵樹與泥土的關愛與溫存。注視一棵樹,它站立的高度,懸掛空中無有欲望的枝葉,才是一種收藏的心態與果實。我相信,王琳先生應該是基於此點,才請金伯興先生題寫磚拓的。
金伯興應王琳之邀後,只是打點行裝,穿上草鞋,行萬里路,讀萬卷書,識讀百片拓。我總以為,一雙不會停下的鞋子會灌滿歲月的風雨。顯然,草鞋給予腳板的關愛是水泡,留下的是疤痕。但早已超然於路途之上他,在暮晚晨曦的曠野之中,手捧著泥磚,如清風拂樹一般,不裝飾什麼也不被什麼裝飾。至於樹上有沒有鳥鳴鳳舞,有沒有瘦竹斜影,都顯得不重要了。眼中讀到的卻是一部史書,腦海中留下的是泥土的恩典。
題寫磚拓,古人要求畫面平實肅穆,書法清新,從心窩裡掏出來是要對古人藝術的尊崇。對此,當代書家常束手無策。金伯興每拾起一片磚拓,似幽蘭置於案頭,內斂暗香,塑進眉心。心靈的照壁攀爬著飽經風霜的 泥磚間,在腦海中打撈著寓意考據,捕捉著磚的形制、制磚年代。稍許,拈筆在手,深入硯池,如滄浪濯纓,墨香漫溢,流淌出泥磚的靈魂,曼舞掌心,搖曳出泥土的激情之美。
我們在他的解讀與題記中能讀到千古蜀道,九曲黃河。透過幽深的墨汁,能體會那歷史的遠景。可以一邊欣賞磚拓上的衣冠服飾,游射田獵、樂舞百戲,一邊用心傾聽先生破譯那已經消失了的古代禮儀和典章法度。在字裡行間,還能讀到先生的眼神,幾多的惶恐,幾分的驚嘆,幾成的不解,幾絲的發獃。字裡行間,打動讀者的,是這眼神,而不是收藏的磚拓本身,然後,我們隨其眼神打量磚拓,才發現磚拓果然是那么的奇特。
其實,這時,我的眼神也發生變化,金伯興的題記是專門來改造人們眼神的。歷來真正的大家都是這樣,說是影響人們的心靈,其實都是從改造人們的感覺系統入手。先教會人們怎么看,怎么聽,怎么想,然後得到深層次的共鳴。如同透過層層落葉,聽伏在斜枝間哀叫的蟬鳴,當這種共鳴寧靜之後,生命已是哭成了一隻空殼,但感覺系統卻仍然存在。憑空裊裊,雲逸風輕,成就的是歲月岸邊拾零的一道風景。
我不知道金先生是否有我所想的那么深沉,是否行走在藝術的土壤中,無論是泥濘或是乾渴,總是步履沉實,穩穩噹噹。他是我了解的唯一享有“老頑童”之美譽的書家,這並不意味著他一定是個愛玩耍的,但他一定是被當代湖北公眾認可,在書壇有話語權的書家。
他伸手寫字時,最觸目的就是焦黃的食指與中指,這說明他是個“菸鬼”。就是這點“焦黃味”,而讓人難以覺察到這雙手本身所包含的優越感。不過人們都這樣認為,這雙手應該是有優越感的。觀其作,不致一字規矩,通篇欣賞,洋洋灑灑,充滿旺盛的生命力與激揚的個性。
金先生笑起來天真,總會讓人感到他一定看到誰也無法想像的景物,才會如此開心,這點很重要,若不然,怎么會產生誰也無法想到的筆墨。或許這份笑容使得先生所主張“法不離度、書貴自然”的藝術理念才顯得那么雄肆質樸。原來,他的生命需要灑脫率真,他的藝術屬於不停地追趕陌生。
為此,他如不系之舟,追趕書法形式的陌生,追趕章法布局的陌生,在自然無飾中追趕,在追趕中保持驚訝,在探索驚訝後再迎來陌生。這種輕鬆揮灑、樸拙雅致的風貌,使初窺書道者很難悟其堂奧。因為,知識構建的道德形態所表現的個人行為是需要時間來打磨,需要認知後,才能加以吸收並完善自我,並不是說浮淺地看幾本書,提上一袋紙幣,躺入收藏的屋檐下,就具備大師風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