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穆特姓

是一個姓氏,源自蒙古族。

超穆特[超穆特、潮穆特,讀音作chāomùtè,滿語為CaomutHala],源於蒙古族,出自元朝時期蒙古喀喇沁部烏梁海·者勒篾的後裔超穆特氏部族,屬於以部族名稱漢化為氏。後有滿族、錫伯族、達斡爾族引為姓氏者,滿語為CaomutHala,在清朝晚期以後多冠漢姓為超氏、晁氏、穆氏、潮氏、綽氏、巢氏等。世居布爾噶蘇台(亦稱熱河上營、木蘭圍場,今河北承德)。

姓氏淵源

單一淵源:源於蒙古族,出自元朝時期蒙古喀喇沁部烏梁海·者勒篾後裔超穆特氏部族,屬於以部族名稱漢化為氏。

烏梁海·者勒篾,是大蒙古汗國成吉思汗的勛臣。

烏梁海·者勒篾,其名也譯稱“濟拉瑪”,是蒙古喀喇沁王的遠祖,在成吉思汗統一蒙古諸部時,他曾三次奮勇救過成吉思汗的性命,因此成吉思汗特賜他九次犯罪而不罰,並被封為第九位千戶那顏。後來,成吉思汗又將女兒花茵公主嫁於者勒篾之子烏梁海·吉伯格,因此享有“塔布囊”的稱號(駙馬)。

遷徙分布

在滿清一朝,蒙古地區推行七等爵制,即親王郡王貝勒貝子鎮國公輔國公台吉(塔布囊),統稱為王公貴族。“台吉”之稱異常尊貴,是只有成吉思汗的血親後裔才能享有的稱號,是漢語“皇太子”、“皇太弟”之意;而“塔布囊”是喀喇沁貴族享有的特殊職位,因其先人曾是成吉思汗的女婿

到明朝時期,烏梁海蒙古七傳至烏梁海·和通(花當),其領地為明朝屏藩福余衛、泰寧衛、朵顏衛。明天啟七年(公元1627年),包括烏良哈三衛在內的蒙古喀喇沁屬地向南直抵張家口承德一線。

其實,在蒙古喀喇沁部的遠祖之中有遊牧於中亞草原(今伊朗)的烏古思族人,烏古思族人在東遷後與蒙古朵顏烏梁海部合二為一,以“喀喇沁”為部落名稱。喀喇沁的首領皆歷代為烏梁海·者勒篾的後裔,例如:革蘭台之子烏梁海·恩克為烏梁海·者勒篾的第十世孫,烏梁海·長昂為第十一世孫,烏梁海·色楞為第十二世孫,長昂之子烏梁海·賴洪大為第十二世孫,賴洪大之子烏梁海·蘇布地為第十三世孫等,也是明朝時期朵顏衛的最後一任首領。現遼寧省朝陽市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縣檔案館中珍藏有其族譜。

烏梁海·蘇布地歸附後金政權之後,為滿清入主中原攻錦州、破長城立下汗馬功勞,後病逝,其子烏梁海·固魯思奇布繼任喀喇沁部首領。愛新覺羅·皇太極於後金天聰九年(公元1635年)詔編喀喇沁部為左、右二旗,以烏梁海·固魯思奇布掌右翼旗(今內蒙古喀喇沁旗),並授扎薩克銜,編為第九十五佐領,治所在錫伯河北岸龍山,他也是清朝喀喇沁右翼旗的第一任首領。其叔烏梁海·色楞則掌管喀喇沁左翼旗(今遼寧喀喇沁左旗)。

崇德六年(公元1636年),愛新覺羅·皇太極詔令蒙古諸部清查戶口,編制牛錄,整編後的喀喇沁右旗有二十二牛錄,四十四佐領,計六千六百戶,三萬三千口,晉封烏梁海·固魯思奇布為固山貝子,賜多羅杜棱號。其後,喀喇沁右翼王旗歷經十二代、十四襲。

超穆特氏是蒙古喀喇沁部的一個旁支,通古斯語稱Tchomodt,元、明之際即集中分布在今河北承德圍場一帶地區。元朝滅亡之際,超穆特氏族未與北元政權退歸蒙古高原,而是歸順於明太祖朱元璋。後明太祖將其編入烏良哈三衛,成為三衛中朵顏衛的核心。後乾隆大帝建造熱河上營避暑山莊,就是以超穆特氏部族集聚地為基礎建造的。

史籍《清朝通志·氏族略·蒙古八旗姓》記載:蒙古族超穆特氏,亦稱潮穆特氏,簡稱穆特氏,世居布爾噶蘇台(亦稱熱河上營、木蘭圍場,今河北承德)。後有滿族、錫伯族、達斡爾族引為姓氏者,滿語為CaomutHala。

蒙古族、滿族、錫伯族、達斡爾族超穆特氏,在清朝晚期以後多冠漢姓為超氏、晁氏、穆氏、潮氏、綽氏、巢氏等。

郡望堂號

1.郡望:

熱河上營:即今河北省承德市,蒙語稱“布爾噶蘇台”,即著名的木蘭圍場、熱河上營,史稱“紫塞明珠”。清朝乾隆年間的《熱河考源》中記載:“熱河,今稱武列水,水源有三……三源既匯,又西南流沿山莊東北,歷錘峰下,山莊之內亦有溫泉流出匯之,於是始有熱河之名。”熱河,即武列水,北從波羅河屯(今河北隆化)南流折而東,經熱河上營、偏嶺、大石廟,在熱河下營注入灤河。避暑山莊所涌之水在上營東南與武列水匯合。從此至下營這段河流因有溫泉注入,故稱“熱河”。熱河上營即今市中心區火神廟一帶;下營即今大石廟鄉莊頭營子村,相間二十五華里。承德歷史悠久,有著豐富的多民族歷史文化內涵,特別是清王朝康乾盛世時期修建的避暑山莊和外八廟,作為多民族國家團結統一的歷史見證,以其北國雄奇風光兼具有江南秀美景色著稱於世。根據出土文物考證,承德一帶早在中原龍山文化時期就有人類活動遺蹟。戰國時期,屬燕國領地。秦、漢至唐、宋時期,匈奴、鮮卑、庫莫奚、契丹、女真等少數民族曾先後在此遊牧。北宋歐陽修留有“兒童能走馬,婦女亦彎弓”,“合圍飛走盡,移帳水泉空”的詩句。元、明時期屬北平府(今北京),為喀喇沁、翁牛特、察哈爾等蒙古族的遊牧地。
直到清朝初年,熱河上營始終沒有設立過什麼中央或地方管理機構,是一個“名號不掌於職方”的小村落。清康熙四十二年(公元1703年),清廷在此修建行宮,人口與日俱增;清康熙四十七年(公元1708年)熱河行宮開始使用,標緻熱河進入了發展期;到清康熙五十年(公元1711年)就已經是“生理農桑事、聚民至萬家”的大村鎮了。此後,為適應皇帝每年都要到承德避暑的需要,各蒙古王公,朝廷大臣及一些詞人文士都爭相在承德建設府邱宅院,承德工商業隨之高速發展,市井行人雜踏,車馬喧囂,酒樓茶鋪鱗次櫛比。
雍正元年(公元1723年)設熱河廳,第二年設熱河總管,統理東蒙民政事務。清雍正十一年(公元1733年),雍正皇帝取承受先祖德澤之義,罷熱河廳設承德直隸州,此是“承德”名稱的始源。清乾隆六年(公元1741年),乾隆大帝開始臨幸避暑山莊,承德進入繁榮期。清乾隆四十三年(公元1778年),乾隆大帝在一道渝旨中說:“熱河地方朕每歲秋彌先期駐蹕,數十年來戶口日增,民生富庶,且農桑繁殖,市肆殷聞……皇祖詩云聚民至萬家,今則不止於萬,儼成大邑矣……熱河自皇祖建山莊以來,迄今六十餘年,戶口日滋,耕桑益辟,儼然一大都會”,是年升為承德府。
嘉慶十五年(公元18l0年)設熱河都統署。清道光七年(公元1827年)以後,熱河文武官員均屬都統署管轄,官職與朝廷派出的總督、巡撫同。辛亥革命後,廢除府建制,民國三年(公元1914年)設熱河特別區,民國十七年(公元1929年)改建熱河省,承德為熱河省省會。民國二十二年(公元1933年)3月,承德淪陷,為日寇占領區。民國三十四年(公元1945年)8月14日寇投降,承德成立了八路軍辦事處,後改為熱西辦事處、熱西工委。9月籌建承德市人民政府,11月正式成立。民國三十五年(公元1946年)8月國民革命軍占領承德。民國三十七年(公元1948年)承德被中國人民解放軍解放,於當年成立承德市政府,隸屬於熱河省。1955年熱河省建制撤銷,承德市劃歸河北省,為省轄市。1958年承德改由承德專署領導。1960年承德專員公署撤銷,恢復為省轄市。1961年承德專署復設,承德市再改為地轄市。1982年地、市分署辦公,承德再次改為省轄市。1993年承德地、市合併為一,為地級市,下轄三區八縣,即雙橋區、雙灤區、鷹手營子礦區、承德縣、興隆縣、平泉縣、灤平縣、隆化縣、豐寧滿族自治縣、寬城滿族自治縣、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

2.堂號:
暫無。

姓氏相關-滿族

滿族姓氏轉變為漢姓的過程

滿族的姓氏在滿語裡面是HALA(哈拉),意思就是姓氏,而且表示是有血緣的集團;另外一個是MOKUN(莫昆),意思是家族,表示的是姓氏的分支。民族姓氏的來源與沿革,是民族研究的重要內容之一,然而現在幾乎沒有滿族人使用滿族姓氏了,因為絕大多數的人已經不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家族的姓氏了,這對民族學的研究會起到阻礙作用,對滿族人自己來說也是極大的遺憾。

同一個哈拉的人都是父輩直系下來的有血緣關係的人,同一個莫昆的人是有親緣關係但不是父輩直系下來的人。今天,或許我們不再需要用哈拉和莫昆來進行區別了;但實際上我們一直沒有改變過區分親緣關係的判斷依據。最為可惜的是,我們不再使用能夠代表我們自己民族、自己身份以及自己家庭關係的姓氏名稱來稱呼自己了。我們需要判斷自己的歷史的時候,總要翻閱厚厚的家譜。 滿族姓氏為什麼變成漢姓了呢?清雍正年間,國家勵精圖治,滿族人民和漢族人民已經能夠更加和睦的相處了。

這時候,漢族名字風行的程度超呼想像,朝廷內員的滿族大臣也有風靡漢姓的潮流。因為漢姓的簡短和單一性更利於各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於是滿族人從八旗貴胄開始最先流行改漢姓。雍正皇帝在位期間曾多次意欲阻撓滿洲大臣以及貴族改滿姓為漢姓,但是屢禁不止,後來就暫停了對滿洲人改漢姓的限制,成了默許的行為。 當時改漢姓只是一個苗頭,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雍正年間雖然還是奉行國語(滿語)騎射,但是問鼎中原之後,清朝統治階級以及八旗貴胄對漢文化的大量吸收,以及用儒家文化來弱化思想的統治轉變,證明了清朝初期加速封建化的作為對滿族遺失民族特點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滿族在清朝時期養尊處優的政治地位以及文化從龍思想都更加推波助瀾地銳化了這一矛盾。

 那么滿族姓氏是如何按照習慣變成漢姓的呢?這個學問很深,有的是按照字面的讀音而直接變換,也就是俗稱的音譯,有的是按照哈拉和莫昆的政治地位來決定的,有的是依據滿族以地為氏(姓氏)的習慣來變更,有的則完全就是根據八旗滿洲的氏族通譜或者家族被賜姓來擇定的。 滿族姓氏變成漢姓的確是滿族的一大遺憾,不過遺憾也可以彌補。在我們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一定又會出現保留著民族特色,使用滿族姓氏的後裔。這一批人如果能夠使用民族姓氏,那么民族意識會比我們更高更強。滿族的民族姓氏又會被重新挖掘和研究。

滿族的信仰

古代滿族信仰薩滿教,神職人員分為管祭祀的家薩滿和跳神的薩滿。以後,受佛教、道教和儒家思想影響,崇拜對象變得多元化。一般滿族家中供有觀世音、關公、楚霸王神位,還喜歡供一個“鎖頭媽媽”,用麻線栓一支箭在門頭,一年祭三、四次,祭時一般在晚上把箭頭拿下來,摸黑磕頭,祈求“鎖頭媽媽”保祜一家平安。 早期滿族人信奉薩滿教。薩滿是“巫”的意思,是多神論。薩滿教信奉世界為三層,上層為“天堂”,諸神所居:中層為人類所居;下層為“地獄”,鬼神所居。人類的禍福是諸神賜給的。 獵人離家外出捕獵,要禱告諸神。禱告獵神,求得能多捕獲一些獵物;禱告路神,求得在密山中不迷路;禱告福神,求得在山裡少受痛苦。 早期滿族人敬的神多達一百多種,大多是女神,只有幾個是男神。經常出現的男神是獵神。各種神都有偶像,有的是泥塑的,有的是木製的,也有用布縫的。獵神身材魁梧,佩帶弓箭,嘴邊還有兩縷小胡,形象逼真。 獵人祭神的時候,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先豎起一個桿子,再用土堆起一個高兩米的土台子,獵人排到台前,推選一位有威望的長者,在土台上釘牲祭祀,禱告諸神,然後奔向山區。

薩滿教是一種原始多神教。我國北方各民族原來都信仰過薩滿教。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承受著社會與經濟的變遷,這種教在許多民族中已被佛教(喇嘛教)和伊斯蘭教所取代。惟有滿族、鄂倫春族、達斡爾族等,直到解放時還信仰它。薩滿教有自然崇拜、圖騰崇拜和祖先崇拜等內容和祭祀活動儀式。 滿族先人對自然的崇拜是同狩獵生活和採集生活聯繫在一起的。在這種條件下,衣食都取之於野獸,人們把狩獵所獲取的野獸,視為主宰野獸的“神靈”的恩賜,因而加以崇拜。 滿族的先人當時還不理解人類的起源,認為某種動物與他們的氏族有著血緣聯繫,於是視作自己的祖先,因而對它加以崇拜,這叫作圖騰崇拜。 滿族的先人,隨著靈魂觀念的發展,逐漸形成對死者及周年的悼念活動。於是有了自己的祖先的“神”。

 人們既然創造了這些被崇拜的神,必然把自己的安危與福禍寄托在這些神的身上。於是逐漸形成祈求“神靈”的各種祭祀活動。這便產生了交往於人和神之間的使者——薩滿。 薩滿教信仰的“神”有幾十種,其中屬於自然崇拜的“神”有天神、地神、風神、雨神雷神、火神。還有來源於眾多動物名目的神。所有這些“神”,都有自己的偶體和偶像。比如“熊神”是以一張熊皮為其偶體。有的削木為偶,有的以石為偶,有的把被崇拜的“神”繪製在紙上或布上。 這些偶像還不是真正的“神”,只能做為象徵而存在,要通過這些偶像與真正的“神”打交道,需要能通“神”的薩滿。可見薩滿是古代社會中作為現實世界和超自然的世界之間的交往者。

薩滿非世襲,上一代薩滿死後相隔數年後,產生出下一代薩滿。新薩滿被認為是上一代薩滿的“神靈”選擇的。因而嬰兒出生時未脫胞者、神經錯亂者、久病不愈者,被認為是當薩滿的徵兆。學習當薩滿者,要學會祭神的禱詞,熟悉薩滿宗教活動的內容。最後考試時,跳得神智不清,才被認定這是薩滿“神靈”已附體,這才取得進行宗教活動的資格。 薩滿必須有“神帽”、“神衣”、“神鼓”等一套用具。

“神帽”以銅條或鐵條為帽架,帽頂前側有一隻銅製的,後側是兩根銅製鹿角,角叉的多少表明薩滿的品級。“神衣”是緊身對襟長袍,一般用鹿皮製作,周身上下綴有銅鏡、小鏡、腰鈴等。下身後側是飄帶。“神鼓”以板條做鼓邊,用山羊皮、小牛皮或狍皮做鼓面。此外還有神刀、神杖等用具。薩滿跳起”神來,有節奏地敲“神鼓”,大小銅鏡和腰鈴相擊作響,飄帶四飛,儼然如沙場上的勇士,用以顯示“神靈”的威嚴。

薩滿的宗教活動職能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聲稱“消除災禍,保佑人的安全”,為祭家消除災禍。第二,聲稱“為病人祭神驅鬼”,這是薩滿經常性的宗教活動。根據患者的症狀,如果認為是“外來的鬼”致病時,在大門外或村邊上生起篝火,薩滿在篝火邊“跳神”,並做象徵性的射擊,表示“驅鬼”。如果認為是觸犯某一種神致病時,便殺豬、殺牛或殺羊進行祭禮,由薩滿主持獻祭,“請求神的寬恕”。遇到病危的患者,認為其“靈魂”已經離開肉體,到了“陰間世界”,便在夜間祭祀,薩滿的“神”到“陰間”把病人的“魂”帶回來附還於肉體。據說不管你患了何種病,病情多么嚴重,薩滿都可以用不同的辦法給你治好。第三,聲稱能“祈求生產豐收”。不同地區的生產活動方式不同,祈求生產豐收的宗教活動的形式也不同。狩獵的人長期捕獲不著野獸時便供祭薩滿的“神”。祭祀時先用柳條做成鹿、豬等模型,薩滿披掛上陣,做拉弓射箭的模樣,於是鹿、豬模型紛紛射倒,這時獵人便可以上山,據說馬上便能獲得大批獵物。如果遇到旱災、蟲災或水災。薩滿當然也有辦法,他們又披掛起來,去祭祀“河神”、“蟲神”,於是便風調雨順,害蟲絕跡,牲畜興旺,五穀豐登。

薩滿向每一種“神”祈禱,都有不同的禱詞。禱詞中有各種“神”出身歷史、豐功偉績以及這位神仙的性情愛好等,從而使每一種神都有了各自不同的“高大形象”。祭祀不同的“神”都有不同的祭祀方式。有的“神”在白天供祭,有的“神”必須在夜間供祭,有的“神”需在室內供祭,有的“神”必須在野外供祭,有的“神”喜歡豬、羊、牛等家畜,有的“神”則喜歡飛禽或魚類。供品一定要適合“神”的不同口味,供錯了不但不靈,還會引起“神”的憤怒,帶來災難。薩滿的宗教活動不僅使薩滿教的內容更加複雜化。而且使各種“神”的形象也定型化了。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八十卷,清代弘晝、鄂爾泰福敏徐元夢等奉清高宗弘曆之赦編纂,始於雍正十三年(1735),竣於乾隆九年(1744),書中輯錄了除清代皇室愛新覺羅氏以外的滿洲姓氏,記其歸順愛新覺羅氏的時間、原籍何地、官階及勳績情況,全書共錄姓氏1114個,每姓氏中勳業最著者立傳;事跡不顯者亦簡記之,稱為“附載”。立傳著2240人,附載者4938人,共7178人。無論是立傳者還是附載者,其子孫有業績者亦附記於後,加上這些子孫,全書記錄清乾隆以前的八旗人物超過二萬人。因此,該書不僅是一部了解滿洲姓氏及八旗的書,也是一部了解清初任務的書,是研究明末清初東北民族分布、民族關係、滿族族源,以及研究清史,查找清代任務的重要資料。是各圖書館及教學科研人員所必備的工具書。此書自修成以來,只乾隆時宮內武英殿刻印過一次。具有珍貴的史料價格,現在由遼海出版社(原遼寧古籍出版社)出版,定價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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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http://zhummzyking.boke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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