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始人簡介
凱特博士(Dr.Katherine Hudins)美國國際著名心理劇治療師,螺旋心理劇創始人,美國職業心理劇訓練師,教師與治療師理事會成員(ASGPP)臨床心理學家,是國際心理劇螺旋機構(TSI)的創辦人。該機構的創立目的是為了在全球各地幫助將心理劇用於創傷治療。
1975年在佛羅里達州立大學取得心理學學時學位。
1981年在里奇蒙大學取得實驗心理學醫學博士學位。1986年在里奇蒙康恩威爾斯大學取得臨床心理學博士的學位。
1990年取得美國心理劇協會最高級別的TEP資質
2011年,和以色列著名心理學家皮特·菲利克斯·科勒曼合作出版了《創傷中的心理劇療法:傷痛的行動演出》。同年。取得美國心理劇、社會計量、集體心理治治療學會頒發的“創新成果獎”
其關於螺旋心理劇的重要著作《PTSD的體驗式治療:螺旋療法》與2002年6月出版,同時發表了大朗關於創傷治療、厭食治療以及其他相關專題的文章和論文。
她已經在國際上示範此模式。在過去的二十餘年的實踐中,螺旋治療模式得到了長足的發展。這個模式適用於被診斷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邊緣性人格障礙和人格分裂症的患者 。
創立緣由
在心理治療的萌芽階段,弗洛伊德研究了個人生活故事所表達出來的創傷,並且在精神分析中揭露其本質。創傷經常出現在家庭情景之中,並且代表著一件或更多令人情緒震撼的時間。莫雷若從更大的脈絡來看待創傷——不只從個人內在,也從人際管理來看。舉例來說,他注意到在第一次時間大期間,人們很容易因各種事件收到創傷,因此,在這一歷史時期,他的焦點放在較大及更具有大眾規模的創傷治療。
在多年的臨床治療中,凱特發現,對於許多創傷倖存者來說,交談提供給他們去回憶和報告所經歷過的創傷的機會。在許多案例中,這些個案在劇中呈現了過去他們一直想要隱藏的一部分自己,因此,他們的羞恥、驚恐、無助、恐怖、哀痛、絕望以及難以想像的痛苦終於得到分享,舊的傷口被小心地打開,他們經常能運用談話療法來整理思緒和情緒對極度的痛苦經驗賦予意義。但是許多創傷倖存者和臨床工作者都知道談話治療有著局限性。談話療法能針對患者的症狀處理,但它常常不能針對下下述情況進行有效的應對:失控泛濫的情緒,腦中突現的畫面和解離症狀的發作。
經驗性的治療方法,包括心理劇在內,能幫助專業人員闡述創傷回復的複雜性,因此最近幾年人們又回復了對他們的興趣。但經典的心理劇往往要重複體驗過去的場景,對當事人可能造成二度創傷。
因此,凱特創立了螺旋治療模式,這是一個複雜的體系,它結合了古典心理劇、客體關係、自體心理學和目前有關創傷理論的最新發展和人對自身內部多樣性的認知。凱特認為,了解創傷衝擊的首要步驟是幫助來訪者用語言來描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的事。一個充滿創傷的視覺、感官、聽覺和情緒片段的氣泡意像對創傷倖存者是有意義的。
心理防禦可以用來對抗創傷,可是,他們就像氣球一樣很容易突然爆開。當導火線出現時,潛意識的創傷素材會干擾現在的狀況。對創傷倖存者提供這個意向可以賦予他們能量 ,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狀況,並且開始嘗試控制未處理的部分 。
其他模式
治療性螺旋模式
它是在古典心理劇治療原理基礎上發展起來,用以防禦二度創傷的一種臨床上的結構方法,其獨特的結構包括安全結構、包容、臨床診斷的重點以及介入方式,以便增加用行動方法治療創傷的效果。治療性螺旋模式想要提供:
1、適用於創傷倖存者的經驗性自我組織建構
2、安全的經驗性心理劇治療的清晰臨床結構
3、進階的行動介入方式,以便包容、表達、修補和整合未處理的創傷素材 。
螺旋意象
在西方醫學中,醫師的標記是一根有雙蛇盤繞的棍杖——很像一個螺旋,並且意味著“不要造成傷害”。凱特所帶領的螺旋心理劇團隊所接觸過的土著文化——美國原住民、澳大利亞原住民、紐西蘭毛利人、南美洲和韓國巫師——都將螺旋融入其療愈象徵之中。TSM視安全療愈為最高原則,因此很適合運用螺旋意象。
在古典心理劇理論中,“心理劇式螺旋”(psychodramatic spiral)認為行動的發展要“從周圍到中樞”(Goldman&Morrison,1984),演出時從主角目前生活的評估場景移向過去的連線場景 。
TSM選擇螺旋形狀的幾個理由都與創傷的臨床實務有關。因為許多創傷倖存者體驗到的內在混亂和人際苦惱通常都感覺起來像一陣龍捲風;提供一個治療性螺旋意象可以讓來訪者對龍捲分過的失控能量賦予一個替代性意象。來訪者可以學習依自己需要在螺旋上下移動,而不是被龍捲風的混亂所蹂躪。
螺旋意象被區分為三股,以便進一步澄清倖存者的創傷內在表征。想像有一個三度空間的螺旋意象,形狀就像一個DNA模型有著三股,每一股有不同的顏色。紫色代表能量,茶色象徵著經驗,粉紅色代表新的意義。在健康地運作時,個體會在每一股上下移動或是在療愈修補的意識旅程中從一股移向另一股。在創傷發生時,這些股的整體流動收到阻礙、扭曲、限制,並且彼此間被區隔開來。
建構安全模式——六個行動經驗
TSM的基本原則就是強調坦誠、開放,不保守,六個行動經驗可以幫助製造安全與包容感。
能量
第一股螺旋叫做“能量”。從古典心理劇來看,它是一個一直可以恢復的自發性和創造力狀態,就像是身體活力充沛和生氣勃勃那個樣子;它將人類彼此連線起來。在TSM中,它是一種靈性感。能量可以是集體的,也可以是個人的,而且可以通過歷史、家庭、性別、種族、文化和靈性角色等豐富來源而觸及。
(1)安置觀察性自我角色並將其具體化。
在TSM里,自我(OE,Observe Ego)的含義是觀察性自我,是一個具有觀察性的角色而且能不加判斷與批評地接收信息。它就是觀察和注意所發生的事。當我們在體驗的過程中卡住時,他是個可以進入那個地方的角色,無論在語言上或比喻性的。對於創造與持續保有安全感,OE是個非常重要的資源。因而尋找具有觀察性自我功能的OE卡並將其具體話地標記出來,是建構安全結構的首要一步。
(2)布巾圓圈
作為一個團體,第二個步驟就是創造一個空間去包容創傷的情緒和過去體驗的地方。當團體開始時,在與阿奴按中放著各種不同顏色、質地和尺寸的布巾,每個團體和團隊成員都至少選取一塊布巾來代表他們今天給給團體的一種力量。這些長處可以是個人的、人際的、或超人際的。每一條絲巾代表一項長處;它們會被一一命名,說這是什麼力量。然後放下來。
另一種常用的方法就是對團隊成員說這條布巾帶給自己什麼力量,或者做一個動作,然後大家也跟著做一個動作,深呼吸,放下布巾,用深呼吸來吸進這個力量。
還有一種相互表達並贈予力量的方法:某成員選擇一條有力量象徵意義的布巾,選擇一位小組成員(無論認識與否)並把它送給對方,並表達其中代表的力量,從而促進團隊成員彼此內心連結。
接下來每個人都站起來表達出這種力量,並且把布巾放下,排成一個有型的圓圈或容器。為了探尋和找出創傷經驗的意義,我們必須挖掘自己的資源,並清除自己可用的長處,布巾源泉同時也在經驗空間和觀察空間之間畫了界限。這個容器就成為經驗源泉,而且團體會指導創傷素材可以安全地在這個圓圈之中演出,這個結構會不斷提醒界限的重要性以及如何用不同的方式來建立這些界限
經驗
第二股螺旋叫做“經驗”,是促進改變的所有體驗性方法的共同特徵,它專注於意識狀態下安全有效地重新體驗創傷氣泡。
(1)光譜測量法
使用光譜測量法是獎勵安全結構的第三步。參與者站在一條線上,線的一段代表最多,另一端代表最少,由參與者來決定自己所站的位置。這種行動法使參與者與團體能快速地收集測量信息,如參與者的心理劇經驗多寡,有助於針對每個團體進行適當的介入策略。
導演可以問下列問題來了解成員的狀況。
對心理劇了解的程度如何?
現在的感覺是好還是偏向不好的 ?
遇到困難的時候找到何種資源來幫助自己?
對這個團體是想參與還是只想了解?
(2)行動式社會測量法
第四個步驟是行動社會測量法。團體成員指出他與別人的聯結是什麼?這會幫助參與者看到團體記憶體在的連線,然後協助團體成員進一步連結。
例如,在下列問題做選擇,將手搭在你選擇的人的肩上:
請在團體中選擇一個你最先認識的人。
在這個團體裡面,這幾天你想要對誰有更深的認識?
晚上不上課的時候,你可以找誰吃飯,誰可以跟你一起出去玩一玩?
在誰面前說出秘密時你覺得最舒服?
有困難時會找誰訴說?
你在誰身上看到你內在受創傷的孩子的形象?
什麼樣的人是你理想的父母?
(3)圓圈社會測量法
第五個步驟是,團體成員圍成一圈並且衡量自己是否符合所列出的標準,決定誰進入或退出此圈子。主角或輔角,設定是團體成員自發表達自己的生活經歷,並自己首先移動身體,走到圓圈裡面,團體成員有類似經歷的人隨後走進圈裡。比如:
誰有寵物?有的話,請到圈子裡
誰像我一樣曾經對愛情很困惑、迷茫?
這種方式用來延續團體彼此的連結並在口頭上標明我們的經驗——自己與他人共有的經驗。準確的標示經驗是創傷痊癒之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這種行動結構給予我們一個機會來認識對方及分享我們自己的經驗,螺旋的過程帶出創傷,並為做心理劇做準備。
意義
第三股螺旋叫做“意義”。人們根據過去的經驗所形成的意義生活著;個人的故事在指引著生活。當認知意義附加於正確的經驗時,這些象徵性表征便會製造出有關自己和其他人的現實目標和期待;然而,當創傷扭曲了信念系統,就必須花些時間根據個人經驗——而非內射的意義——來找出一個新的個人故事。
意義通常通過策劃藝術活動來進行,這是建立安全結構的第六個行動步驟。
策劃藝術互動
每個工作坊也會策劃一個能在治療中持續進行的藝術活動。它可以讓參與者用非言語的方式創造性地標示並致命不同的角色與經驗。
八人左右為一組,在小組裡相互交流,說明這是什麼力量,然後做一個動作,每個人把自己的動作加進去,必要時加上音樂等元素,就像是一個舞蹈,這些力量在裡面交織,他們給藝術活動一個形容並取一個名字或標題說明“我們是什麼樣的力量”,同時表演出來,然後圍城圓形。
如果有人不了解或感到不安全時此模式鼓勵人們提問。當工作小組擔負起主要的安全責任時,每個人就有責任提出他們自己的需要,且讓工作小組成員知道他們有壓迫感而且需要說出來。
創傷行動團隊
經過多年來將心理劇引用於創傷倖存者的時間,螺旋心理劇治療者逐漸體會到只有一個受過訓練的“會心”團隊才能夠進行最安全和最深入的工作。除了極少數的案例以外,來訪者若要對核心的創傷場景做完全而有意識的重新經驗,就必須獲得一個有力量的團隊的支持,這個團隊應該受過古典心理劇的技巧以及創傷症狀的細微差別知識等方面的訓練,這也就是她會被稱為創傷行動團隊的原因,團隊成員整合心動方法的知識,並將它們套用到創傷之中。每個團隊包括一個團隊領導者/導演(TL)、一位助理領導者(AL),以及至少兩位受過訓練的輔角(TAE)
(1)導演
在TSM中團隊領導者為了確保全全性,需要運用三種臨床技巧;過程評估、包容退化及發泄、平衡認知與情緒。
過程評估是指團隊領導者能夠在當下評估主角及團隊承壓UN的問題及情緒水平,並據此調整臨床策略。
當團隊領導者認為處方性角色已定位,主角以準備好處理創傷氣泡,這是才會讓主角出現退化,進入主角的創傷情緒並促進宣洩。
在古典心理劇中,導演經常讓主角直接進入情緒中,而不管主角是否有足夠的認知能力。在TSM中團隊領導者隨時注意平衡認知與情緒,避免主角重新經歷失控的情緒,再度收到創傷
團隊領導者除了擔當導演的而角色,同時要扮演助理領導者和受過訓練的輔角的中介,以便更好地指導和協調他們。
(2)助理領導者
因為在主角演出其內心世界史,會有團體成員的情緒被引發,因此,TSM創設助理領導者角色對團隊領導和團體成員提供支持
演劇的過程中,助理導演會引導輔角、關注團體成員,隨時保持與導演關於團體成員狀況的交流。如果某個成員出現悲傷、壓抑等情緒,助理領導者會指定一位TAE做他的替身來平衡認知情緒。助理領導者也會把對主角故事有類似反應的團體成員聚集起來,彼此支持。助理領導者也會根據主角演出的進程,將一些成員想參與演出的某個自發性角色放到演出中。
(3)受過訓練的輔角
受過訓練的輔角能夠在扮演角色的同時了解到導演的治療方向,不斷地收集或體會所扮演角色的信息,包括觀眾的情緒等信息,並報告給助理領導者,再有助理領導者告知導演,作為導演治療的參考。
在TSM中,受過訓練的輔角主要有三種心理功能:提供包容給被觸動的團體成員,將自己作為研究中的主動角色,扮演困難的角色或可能再度受創傷的角色
創傷倖存者的精神內在角色原子
什麼是角色原子?
古典心理劇所提出的角色理論將創傷的內化作用正常化為“角色”,並且讓來訪者用一種不會引發羞恥的方式來談論自己的經驗。
創傷倖存者的精神內在角色原子是一個臨床概念。它是主要的評估工具之一,是用來引導TSM的介入策略,裡面包含的是創傷倖存者的自我的組合及其人格結構里必要的內在角色。同時,它為創傷之後恢復健康人格所需要的角色開出處方。
它被區分為:
( 1 )處方性角色:健康人格運作的必需角色:觀察、恢復、包容
( 2 )依據創傷而來的角色:從暴力經驗中內化發展的角色:受害者、加害者、遺棄的權威。
( 3 )轉化性角色:在創傷角色與處方角色自發的互動中誕生的新角色:改變機制,足夠好的權威。
當以上三個角色依照TSM處方的順序發展出來後,經驗療法就能安全地用在創傷倖存者身上。
心理劇的特點
工作團隊暖身
工作坊先從這個團隊的暖身開始,暖身在工作坊開始的前一天晚上進行。然後團隊成員會討論第二天工作坊要做的事情。在每個單元(半天)工作坊開始前和全天工作坊結束後,都要進行這樣的半小時到一小時的“check in”讓工作團隊的成員覺察自我,感受團體的溫暖。
演劇過程中的特點
從尋找力量開始
演劇從尋找當事人自己的力量開始,導演看到他力量不夠,不能進入到下一個步驟去的時候,應設法讓他有更多的力量。
力量有些來自處方性角色,如身體替身。開始的時候給主角一個身體替身,因為這個角色讓主角更有力量,可以儲存在身體裡面。其他力量是從團體中自發出來的,我們也可以利用團體自發提供的東西。導演一定要問主角有沒有這種力量,如果主角說有,那么,他就會逐漸地體會到這種力量的存在。當他的身體感受到這個力量以後,才會有下一步的行動,才會有一些不同。正是憑藉這份力量,他才能治療自己的創傷。
第二個力量是選輔角來扮演主角的人際生活中有關聯的重要角色,該角色體現了一種人際間互動的力量。輔角演出前要做的一個工作就是請主角先做角色交換,演出該角色,主角通過演出會告訴輔角這個角色是誰,是怎樣的狀態?然後再讓要進入這個角色的輔角回到這個角色中來。主角也回到自己的位置,所有的過程從輔角的選擇開始。
主角面對創傷的時候就掉進了暴風圈裡面,那么通過身體替身讓他回答此刻的場景裡面。跟傳統的心理劇有一些不太一樣,這裡的角色,導演覺得需要就把身體替身、角色的替身加入進去。按照主角現狀,導演可以再給他多一點的改變。
用包容性替身支持創傷癒合
包容性替身是一個隊減少分裂症狀非常有用的角色,它能被有效地套用在行動治療法的場所中,也高度適用於談話治療。
在古典的心理劇裡面,替身這個角色眼神了主角內心的對話和隱含未說的內容。比如患者表現出了焦慮或說出她很焦慮,替身可以站在或坐在該主角邊上,保持一個先死的身體姿勢後,說:“我焦慮是因為我是在一個新的情境裡,我不知道如何去應對。”治療師總是給來訪者機會去校正和改變替身正在說的話,所以這些言語準確地反映了來訪者內在的經歷。
凱特發現拓展創傷倖存者內在現實經常是無用的。因為倖存者很容易把害怕變成恐懼,把焦慮演變成解離出竅,把溫和變成暴怒。為了給這些強雷的感情增加安全性,穩定性和包容能力,螺旋治療模式發展了包容性替身這一模式,它有助於在經理強烈情感是,受其影響時,能建立起框架,了解其內涵。
凱特把這一方是描述給患者:“這是個了解你力量的內在角色,而不用去管你正經歷著的一切。不論你正在經歷什麼,包容性替身讓這些你所經歷的變成語言,大家就知道你內在正發生什麼。如果你的替身錯誤,務必讓大家知道對你來說什麼是對的。”
包容性替身需要辨識三段陳述以幫助建立包容性:反映的陳述句子,促進更進一層的包容性陳述句子,來幫助來訪者落實與此事此刻所經歷現實的陳述句子。用柔韌靈活的心理界限來建立一個可包容哪些未被處理過的創傷經歷的空間,從而讓內在的經歷能被陳述和表達處理。
首先,有一個陳述句子,它反映了來訪者在此時此刻正顯示的心理過程、內容、情感、前度或防禦結構。“我現在感到害怕了,好像我才5歲。”
然後,另一個陳述句子,他聲稱有能力把這些心理過程,內容、情感、強度或防禦結構。“我知道我現在真的很害怕,覺得像個孩子一樣。我知道我能做個深呼吸,然後我覺得好奇,為什麼這些事情現在會發生。”
最後,參考時間、感官信息以及和其他人的連線,使心理的反應和內涵落實在此時此刻的感覺中,“我能看著團體的其他成員,知道我是個成人但擁有過去的情感。在這間屋子裡,我能感覺到我自身的恐懼,並能知道現在不會再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了。”
包容性替身的三段陳述句子可被套用到許多特別需求的時刻,而且它在許多情景,狀況和情感中都有幫助。包容性替身的三段陳述句子並不是那種自動催發成為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原則陳述,它是針對來訪者當時狀態所相應的自發反映,以創造一個讓來訪者感到安全的容納空間。
螺旋式地控制情緒的表達
在身體替身和包容性替身的基礎上,導演讓主角的情緒呈螺旋般旋轉,慢慢得到控制。在可以覺察的情況下,導演引導主角吧情緒沉到一個最低的點,也是最黑暗的點,然後可以自由地讓情緒往上升,可以自由地上上下下。當情緒上來的時候,人們會被情緒淹沒。這是他可以睜大眼睛、調整呼吸,把別的事情放在一邊,先處理現在的情緒。螺旋式心理治療和一般心理劇的不同在於:傳統的心理劇是把情緒一下子宣洩出來 ,而螺旋心理治療可以讓成員覺察在那個情緒段上面再去提高。這樣上上下下地覺察,在上下之間遊動,可以使當事人的情緒和思考趨於平靜,情緒反應處於理智的有效支配下。臨床也發現,突然的情緒宣洩會傷害到當事人。
關注人格的改變
螺旋心理劇的每一個步驟既是根據臨床心理治療設計的,也有從人格理論發展出來的部分。傳統心理劇注重人際關係上的改變,螺旋模式則側中在人格的改變,目的是重新建立一種力量,然後才去面對受傷害的人格的部分,再下一步是去面對施加傷害的施暴者,去面對施暴者內在的心理,循序漸進地處理當事人的人格,讓他安全地走到下一步。實際上,主角內在人格特徵的轉變,直接會反映到人際關係上的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