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智

聶風智

聶鳳智(1914-1992),原名聶敏。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華東軍政大學教育長,華東軍區空軍司令員,中朝聯合軍空軍司令員,南京軍區、福州軍區空軍司令員,福州軍區副司令員兼軍區空軍司令員,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兼軍區空軍司令員,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司令員。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是中國共產黨第十一屆中央委員。在中共第十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上被選為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曾獲二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和一級解放勳章。1992年4月3日在南京病逝。著有《戰場——將軍的搖籃》(1989)。

基本信息

生平簡介

聶鳳智聶鳳智
聶鳳智,中國人民解放軍高級將領。湖北禮山(今大悟)人。1928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9年1月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3年轉入中國共產黨。曾在紅四方面軍任排長、連長、連政治指導員、營長、團長、團政治委員,參加了鄂豫皖、川陝蘇區反“圍剿”、反“圍攻”和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任抗日軍政大學教員、隊長、副團長,抗大第1分校第3校校長,膠東軍區第13團團長兼政治委員、中海軍分區司令員、第5旅旅長。解放戰爭時期,任膠東軍區第5師師長,華東野戰軍第9縱隊參謀長、副司令員、司令員,第三野戰軍27軍軍長,參加了萊蕪、孟良崮、膠東保衛戰、濰縣、淮海、渡江、上海等戰役。1948年在濟南戰役中,負責指揮攻城東集團,所部第9縱隊73團被授予“濟南第一團”稱號。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華東軍政大學教育長、華東軍區空軍司令員。1952年起任中國人民志願軍空軍代理司令員、司令員。1953年底任華東軍區浙東前線指揮部副司令員,參與指揮一江山島戰役。後任南京軍區空軍、福州軍區空軍司令員,福州軍區副司令員兼軍區空軍司令員,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兼軍區空軍司令員。1977~1982年任南京軍區司令員,中共中央軍委委員。是中共第十一屆中央委員。1982、1987年被選為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1955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曾獲二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和一級解放勳章。1992年4月3日在南京病逝。

人生經歷

聶風智聶風智

1928年在湖北禮山縣區蘇維埃政府做兒童團工作。1929年1月參加中國工農紅軍,至1932年曆任紅四方面軍紅1軍1師、紅4軍12師司號員,營號目,警衛員,班長,排長,連政治指導員。參加鄂豫皖革命根據地第一至第四次反“圍剿”作戰和西征入川。

1932年至1933年任紅四方面軍第9軍27師81團副營長、營長、營政治教導員。1933年至1937年任紅四方面軍紅9軍第27師第81團副團長。參加創建川陝革命根據地的鬥爭和多次反“圍攻”及進攻戰役。

1935年5月隨軍長征,先後任紅31軍第93師第274團團長,第279團政治委員,第271團政治委員。

1936年10月率部到達甘肅會師。抗日戰爭時期,1937年7月入延安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第三期之第一期教員訓練班學習。同年10月起任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第2大隊主任教員兼第2大隊2隊隊長。1940年4月至12月任延安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第3大隊支隊長,3團副團長。

1941年8月至1943年6月任山東膠東抗日軍政大學校長,並任膠東軍區軍政委員會委員。1943年6月至1945年5月任膠東軍區第5旅13團團長兼政治委員。

1945年5月起任膠東軍區中海軍分區司令員,膠東軍區第5旅旅長,率部參加鞏固發展膠東抗日根據地和堅持敵後抗日游擊戰爭

1945年8月起任膠東軍區第6師代師長。1946年2月起任警備第5旅旅長。1946年6月至1947年1月任膠東軍區第5師師長。1947年1月起任華東野戰軍第9縱隊25師師長,4月起任華東野戰軍第9縱隊參謀長,6月起任華東野戰軍第9縱隊副司令員兼參謀長,10月起任華東野戰軍第9縱隊司令員。1949年2月起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三野戰軍第27軍軍長,7月起任華東軍政大學教育長、黨委委員,華東軍政大學副校長兼教育長。率部參加華東戰場多次重要戰役戰鬥和解放上海的作戰。

解放軍空軍戰鬥機群解放軍空軍戰鬥機群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1950年8月至1952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軍區空軍司令員。在抗美援朝戰爭中,1952年起任中朝聯合空軍代司令員。同年11月起任空軍聯合司令部黨委書記。

1953年至1955年4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華東軍區空軍副司令員。1955年4月至1958年10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軍區空軍司令員、軍區空軍黨委書記。

1958年10月至1960年3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福州軍區空軍司令員、軍區空軍黨委書記。1960年3月至1962年3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福州軍區副司令員兼福州軍區空軍司令員、軍區空軍黨委書記。1962年3月至“文化大革命”初期(1968年4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兼南京軍區空軍司令員、軍區黨委常委(1966年2月起)、軍區空軍黨委書記。1966年至1975年“文化大革命”中受迫害,被關押。

1975年4月至1977年4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軍區副司令員、軍區黨委常委(1975年8月起)。1977年4月至1982年10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軍區司令員、軍區黨委書記。1977年8月至1982年9月任中共中央軍委委員。1955年9月被授予空軍中將軍銜。曾獲二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1988年7月被中央軍委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章。1992年4月3日19時45分在南京逝世。是中共第十一屆中央委員,中共十一屆一中全會任中央軍委委員,中共十二大、十三大相繼當選為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

偵查司令

原南京軍區司令員聶鳳智中將,淮海戰役時為九縱司令員。之後,九縱編為解放軍陸軍第27軍,聶鳳智任軍長。不久,他們就開到了長江北岸,迅速投入渡江作戰的準備。作為指揮官,聶鳳智明白,須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這天,聶鳳智親自化裝成放牛的牛倌,穿上當地農民的衣衫,牽著牛,來到長江邊,對敵情和地形作戰前偵察。他大膽地抬眼望去,滔滔江水那一邊,是國民黨115師,100多艘艦隻和300多架戰機相配合的“立體防禦體系”。經過幾天的偵察,他還是覺得心中沒底。不過他已派出偵察人員渡江偵察,但偵察員過江還沒回來,他的心情依然十分焦急。他看完地形,來到江堤前沿指揮所。這個指揮所是他派作戰科長來這兒設定的。所里的人他都熟悉,別看打起仗來他又凶又狠,不打仗時他卻和部下有說有笑。他進到指揮所,把帽子一扔:“給點飯吃。”

聶風智聶風智
“軍長,知道你要來,今天我們要好好招待招待你!”

“哈哈,說得好聽,看你們有什麼好吃的?”

飯菜上桌,一小碟韭菜炒雞蛋,一小碟炒青菜,一碗豆腐湯:聶鳳智說:“你們這是搞的什麼鬼?”“這可是專門為軍長一個人做的。”科長說。

“這點東西,夠誰吃的?”他說著大口地吃起來。少頃,又有菜端上桌,依然是韭菜炒雞蛋和炒青菜,這一次裝的卻是滿滿的兩大盤。

“軍長,你看看這兩大盤和那兩小碟哪個好吃?”大家瞪眼瞅著他,七嘴八舌地說。

“哪個好吃,你們炒得都一個味!”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把聶鳳智笑懵了。

作戰科長憋不住了,說出了原委:告訴你吧,軍長,那一小碟韭菜和一小碟青菜,是偵察人員從“江南”土地上帶回來的“證據”,他們不僅去了江南,還帶回了東西!此話一出口,聶鳳智爽快地推開了碗筷,高興地說道:“偵察成功了!咋不早跟我說,快,跟我談談情況!”他開始詳細地了解渡江偵察的情況。不過,他還不滿足,仍然興奮地說:“好,只要過了江,就要把那邊情況都搞清楚。”

緊接著,他又布置繼續過江偵察。就這樣,偵察兵先後十多次下江南,摸清了敵人江防情況和火力點,還抓回了幾十名“舌頭”。

於是,經過周密組織和安排,一個敵人連做夢都想不到的偵察分隊,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覺地“下”了“江南”,這就是後來風靡一時的電影《渡江偵察記》的最初原型。

抗美援朝

抗美援朝中的飛行員抗美援朝中的飛行員
1952年9月7日指揮志願軍空軍與侵朝美軍的第一次空戰,到1953年7月27日22時停戰協定簽字後12小時全線停火,一年多的時間裡,聶風智學會了指揮中、朝人民空軍與世界頭號空軍強國美國打空戰。曾有些外國輿論說:中國空軍的戰法“近乎游擊戰”、“無規律可言”等等。其實,正是這種“近乎游擊戰”的戰術,使美國空軍第一次在全世界熱愛和平的人們面前丟臉現醜,損失慘重;正是這種“無規律可言”的空戰,受到中央軍委空軍司令員的贊同和毛澤東主席的誇獎,動搖了美國空軍“空中霸主”的地位,奠定了中國年輕空軍在強手如林的世界空軍中的地位。說到底,“無規律”也是規律。敵人所謂的“無規律”,正是志願軍空軍部隊在實戰中創造出的新規律。美國空軍參謀長不得不承認“共產黨中國幾乎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世界上主要空軍強國之一”,中共空軍“在青川江與鴨綠江之間占了幾乎絕對優勢”,並稱這個地方為“米格走廊”,命令美國飛行員不得輕易進入這個地區上空。

解放島嶼

韓戰結束以後,聶鳳智回到華東地區。此時,盤踞在沿海諸島的國民黨軍隊經常對我們進行騷擾,使漁民不能出海,商船難以通航,人民不得安寧。同時,美蔣加緊勾結,積極策劃簽訂所謂“共同防禦條約”。為了打擊敵人的陰謀活動,保衛祖國領土主權的完整,解放浙江沿海島嶼被列入軍委以及華東軍區的議事日程。

1955年1月12日,張愛萍司令員在前指黨委擴大會上宣布:擬於1月18日正式發起對一江山島的渡海登入作戰,並於13日將決心報告了中央軍委。聶鳳智深感大戰在即,全局的工作已由中央軍委和華東軍區敲定,局部的描繪工作應該由各級指揮員分別去完成了。在抗美援朝戰場,空軍雖然給予陸軍以有力的支持,但限於種種原因,基本上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兩者並沒有能夠很好地協同起來。這次解放軍陸海空聯手作戰,關鍵在於協同。步調一致則勝,各自為戰則危。此次參戰部隊有三十幾個軍兵種和專業分隊,要在同一時間和戰區內,最大限度地發揮其優勢和整體作戰力量,真正形成一隻鐵拳,並非輕而易舉。這裡,就應有主有次,有分有合,有前有後。在目前的作戰條件下,戰役目的的最終實現,還有賴於陸軍。從這個意義上講,空軍更應該勇挑重擔,樂於奉獻,甘當配角。

聶風智轟炸一江山島
當張愛萍司令員逐一徵求大家意見時,聶鳳智說:“這次雖是三軍協同作戰,最後解決問題還是靠陸軍。我們空軍保證做到:以陸軍的需要為需要,以陸軍的勝利為勝利!”話音剛落,華東軍區海軍司令員陶勇就接上話茬:“老聶高見,這一點我們海軍也保證做到,不講價錢!”浙江軍區代司令員林維先拍著他的公文包,大聲地說:“各位聽著。在下當後勤部長,你們要人有人,要船有船,要物有物,要血有血,打到哪就支援到哪裡!”大家的發言使會場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都表示要齊心協力打好這一仗。會上,張司令員還就各軍兵種的任務、分工及相互學習、戰役準備、戰前訓練、後勤保障等工作,作了具體的指示。

華東空前指給於20師等部隊的任務是:
(一)以三個大隊的兵力,於8時至8時15分對一江山島實施預先航空火力準備,轟炸目標為04、06、07、15、16號目標。同時,以另一個中隊為預備隊。

(二)以兩個大隊的兵力,於14時30分在地面軍隊發起登入戰鬥之前,對一江山島實施直接航空火力準備。轟炸目標為02、04、06、07、08、09等目標。以一個大隊和一個中隊的兵力為預備隊,待命出動。

(三)在第20師遂行任務時,殲擊航空兵獨立第一團以一個大隊的兵力進行護航;殲擊航空兵第3師和第12師米克-15比斯飛機共32架,在目標區外圍進行空中掩護。

(四)強擊航空兵第11師共出動伊爾-10飛機48架次,海軍轟炸航空兵第1師出動圖-2飛機18架次,上午實施預先火力準備,下午實施直接火力準備和直接支援登入部隊的戰鬥行動。

1月18日拂曉,登入部隊和海軍艦艇按預定計畫進至頭門、高島、海門、石浦一線集結。7時04分轟炸航空兵第20師奉華東空前指令,從筧橋機場起飛圖-2轟炸機三個大隊,對一江山島實施預先航空火力準備,空中指揮員張偉良。7時21分,三個大隊起飛完畢,沿筧橋機場——臨海——狼機山(轟炸航路起點)進入轟炸航路,高度1800米。8時0分準時到達目標上空,第一大隊三個中隊對04號目標,第二大隊一、二中隊對16號目標,三中隊對15號目標,第三大隊一、二、三中隊分別對06、07、08號目標進行了轟炸。8時10分全部投彈完畢,編隊左轉彎脫離目標返航,8時17分全部降落。

在登入部隊開始航渡時,轟炸航空兵第20師奉華東空前指令,起飛三個大隊(包括預備隊的一個大隊)對敵實施直接航空火力準備,第一大隊於13時01分,第二大隊(原預備隊)於13時07分,第三大隊於13時12分相繼起飛完畢,空中指揮員張偉良。編隊通過臨海後,大陳島敵火炮向中國登入艦艇射擊,企圖阻止中國軍隊的前進。為了壓制敵之炮兵,華東空前指即令第二大隊飛向上大陳島,轟炸敵炮兵陣地,但第二大隊之三中隊長機,因未聽清命令,誤認為只令長機中隊去上大陳島,故仍隨編隊飛向一江山島。當華東空前指發現這一情況後,即令第三大隊之三中隊接替第二大隊三中隊的任務,飛往上大陳島轟炸敵炮兵陣地。其餘六個中隊於12時0分準時到達了目標上空,隨即第一大隊的一中隊對07號目標、三中隊對09號目標,第二大隊的三中隊對02號目標,第三大隊的一中隊對07號

聶風智中國戰機
目標,二中隊對08號目標先後進行了轟炸,轟炸完畢後第二大隊的三中隊編入第三大隊,然後一、三大隊均編成大隊楔隊返航。

第二大隊的一、二中隊遵令到達上大陳島後分別對敵炮兵陣地進行了轟炸,完成任務後即返航。第三大隊的三中隊將抵上大陳島目標上空時,華東空前指為達到對一江山島的持續轟炸,又令該中隊返回一江山島進行轟炸。14時30分,該中隊在宋宗周的率領下返回一江山島。在進入目標準備轟炸時,宋發現原定目標已被摧毀,即機智地決定通過目標,不轟炸。經請示後,及時準確地轟炸了04、08號目標之間正向登入部隊射擊的敵炮兵陣地,直接支援了該方向的登入部隊的戰鬥行動。整個編隊完成任務後,於15時22分全部安全降落。

在2次執行任務期間,中國空軍軍都沒有遇到敵殲擊機的抗擊,只是遭到敵地面高射武器的射擊。在轟炸航空兵遂行任務時,拉-11殲擊機始終跟隨進行掩護。我軍對一江山島9個目標共投彈252枚,命中59枚,命中率23%,基本摧毀了敵集團工事、火炮陣地及指揮設施。

空戰經驗

飛行員飛行員
航空兵在參加渡海登入作戰過程中,堅定不移地把“以陸軍的需要為需要,以陸軍的勝利為勝利”的思想貫穿始終,突出了“狠、準、活”三個字。“狠,就是在戰鬥發起初期,集中優勢兵力,在絕對控制戰區制空權的同時,狠狠轟炸敵對威脅最大的炮兵陣地和火力點及敵指揮樞紐等主要目標,把敵人炸暈、炸亂、炸怕、炸癱。三軍協同作戰,空軍的使用首當其衝。開頭的‘三板斧’如果砍得不狠,就達不到首次打擊的目的。8時至8時15分,我們出動3個轟炸機大隊、2個強擊機大隊,對一江山島的中心村、山中村、重要村、東昌村、瞭望村的主要陣地和敵指揮所實施第一次航空火力準備。同時,為了迷惑敵軍,亂其大陳地區防禦部署,又出動了轟炸機強擊機各1個大隊,大陳島敵軍指揮所和遠程炮兵陣地進行轟炸。僅15分鐘,就投彈127噸。14時至14時14分,復以3個轟炸機大隊又一個中隊,對一江山島敵縱深核心陣地實施第2次航空火力準備。同時以轟炸機2箇中隊、強擊機1個大隊,對正在向解放軍步兵登入船隊射擊的大陳敵軍榴炮陣地進行壓制轟炸。14時15分至32分,強擊機2個大隊在轟炸部隊退出戰區時,對一江山島敵軍前沿陣地進行了俯衝轟炸。空軍的輪番轟炸,使敵人暈頭轉向,通信中斷,上下一片混亂,完全達到了支援地面部隊登入突破的預期目的。還集中使用殲擊機部隊,從陸海軍集結開始至戰鬥結束,實施不間隔的空中掩護。全天在戰區上空保持多則達3個大隊,少則1箇中隊的機群,有效地控制了戰區制空權,保障了地面部隊和轟炸、強擊部隊轟炸作戰的安全。

準,就是以登入部隊實施突破為中心,以登入時間為標準,嚴格執行統一的戰鬥協同動作計畫,要求參戰的航空兵部隊做到準時起飛、準時到達、準確轟炸和射擊。三軍協同作戰,指揮員首先要有高度時間觀念。古人語:取利乘時、間不容息、先之一刻則大過,後之一刻則失時也。此言對於現代戰爭中的空軍來說,頗為貼切。參戰的航空兵部隊,通過艱苦的戰前訓練,在戰鬥中嚴於循時,熟以識敵,掌握了作戰的主動權。全天解放軍飛機輪番出動數百架次,升空、降落,轟炸、掃射,均以分秒科學計算、區分時間,無一逾規而影響全局。轟炸部隊寧福奎中隊和高臣林中隊,首戰就準確地破壞了對登入部隊威脅極大的敵主要支撐點160高地的炮兵工事、高射機槍陣地、地堡和掩護所,宋宗周中隊執行轟炸一江山島山中村敵迫擊炮陣地的任務,炸彈全部命中目標。左乃昌中隊在轟炸敵大陳島風門嶺雷達陣地時,有6枚炸彈命中目標,徹底摧毀敵雷達,使其失去了對空警戒的耳目。

參加一江山島戰鬥的飛行員參加一江山島戰鬥的飛行員
對於指揮員來說,就是要時刻把握戰鬥進程,適時調整作戰兵力,充分發揮航空兵的轟炸突擊效果,保障登入部隊實施衝擊的需要。解放軍軍實施直接航空火力準備時,曾出現火力中斷。解放軍當即調整一個轟炸機中隊的作戰任務,由轟炸大陳改為轟炸一江山島190、203高地的敵炮兵陣地。當該中隊轟炸退出時,最先登入部隊距離登入點僅有400米。對於飛行員來說,就是要在正確領會上級作戰意圖的前提下,變被動執行命令為自覺機動協同,使之兵識將意,人自為戰,在空中發揮積極主動的支援行動。這一點,對強擊機飛行員尤為重要。航空兵與登入部隊的協同,主要是強擊機與步兵的協同。此戰中,強擊機部隊不僅按協同計畫壓制敵前沿火力,而且根據地面部隊的要求,繼續沿伸壓制敵火力點,掩護登入部隊的灘頭戰鬥活動,減少了的傷亡。更為可貴的是,他們根據空中觀察到的戰鬥進程,主動支援登入部隊迅速向縱深進攻。當登入部隊遭敵火力阻擊時,強擊機俯衝一次,步兵就衝鋒一次,協同配合相當默契。大隊長劉棟率領的2個大隊,主動對敵俯衝5次,壓制了敵人火力,直接支援陸軍登入戰鬥。登入進攻的突擊營營長孫勇等稱讚強擊機打得好,不僅在火力上,而且在精神上起到了有力的支援作用。

戰後,空軍了解到陸軍進攻時受到正面火力壓制一般不大,主要傷亡是敵之兩翼側射火力所造成的。因此,航空兵尤其是強擊機支援陸軍衝擊時,必須對敵正面陣地及俯近之側射火力點,同時進行壓制,以便為陸軍開闢衝鋒道路。這點值得我們記取。”

1955年1月19日開始,美軍先後出動飛機2224架次,到大陳島俯近空域活動,為大陳守敵“打氣”。2月7日,6批20架次的美軍飛機甚至侵入一江山島、頭門島上空,進行軍事挑釁。解放軍毫不視弱,立即起飛迎戰。敵色厲內荏,不戰而逃。

與許世友

許世友和聶鳳智先後擔任過南京軍區司令員,聶鳳智接的是老領導許世友的班,他們兩人的個人關係一直在軍中傳言不少,有人說許世友手下大將如雲,就是偏愛一人,那就是聶鳳智。許世友這個職位走人,下個接位的必定就是聶鳳智,而聶鳳智也是鐵心忠許,唯許是瞻,沒有人撼動得了。兩人的個人關係一直是軍中之謎團,也為許多人猜測。
早在紅軍時期,聶鳳智與許世友就在一個團戰鬥過,但並不是直接的上下級關係,相識不相熟。延安時期,他們同在“抗大”學習,直接交往也不多。到了膠東抗戰中,他們在硝煙紛飛的戰場上結成了密不可分的親密關係。許世友是解放軍軍最有個性的戰將,甚得毛澤東的信任和“寵愛”。但許世友的個性和脾氣也是解放軍中出名的,而聶鳳智在老司令前有“兩敢”,一是開玩笑,過火了,許世友也不生氣;一是敢提意見,甚至和他“吵架”。

與許世友與許世友
聶鳳智耍老司令的玩笑,紀錄在案的有一則。那是在1945年接管青島時聶鳳智帶人偵察青島的鬼子沒逃跑後的事情。在撤軍的路上,聶鳳智一個電話打到老司令那裡。誰都怕這個愛喝酒又發脾氣的許司令,聶鳳智卻沒大沒小地開起了玩笑,“耍”老司令。“我是聶鳳智。”
“你在哪裡啊?”老司令在那邊問。
“我……在青島。”
“你怎么進去啦?”老司令那邊冷冷的。
“首長不是叫我們去打青島的嗎?!”
“這么快就打進去啦?”老司令那邊還是冷冷的。
“嗨!根本進不去。青島四周到處是鬼子,我們差一點兒叫鬼子打著了,部隊已撤回來啦。”
“打不了算了。”許司令就放下了電話。
聶鳳智是許世友的愛將,他打了敗仗,老司令就一頓罵,而打了勝仗,從來不表揚的。聶鳳智沒大沒小的玩笑,老司令一句“打不了算了”,默認了愛將的“決策”,也巧妙地“晾”了他。
1945年秋,黨中央為了發展和控制東北,從其他戰略區抽調主力部隊進軍東北。聶鳳智接到中央軍委的命令,要他隨部隊橫渡渤海北上。不久,許世友突然把他召去,告訴他不要去東北了,繼續留在山東戰場。
明明中央軍委有命令,為什麼又變了呢?
聶鳳智在回憶錄《戰場——將軍的搖籃》中寫道:“事隔很久,我在他們的一次談笑之間,才真正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開始軍委已經下達命令,讓我帶部隊去東北。膠東軍區首長給軍委發了一個電報,說聶鳳智患了急性肺結核,正處於‘開放期’,需要好好休息,暫時不能去東北,建議另換一位領導幹部去。軍委復電同意。這個‘調包計’,許、林首長(司令員許世友、政治委員林浩)心裡最清楚不過了。他們那時故意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把我完全蒙在了鼓裡。……其實,我那時身體很好,什麼病也沒有。”
公然“欺騙”中央軍委,這對許世友來說,還是頭一回,也是唯一的一回。
他使用“調包計”,調換的是誰?幾個當事人都沒有說。但據有人查資料,據說留下的是聶鳳智,去東北的是吳克華。
許世友是聶鳳智的老司令,聶鳳智是許世友得意的愛將。在眾多老部下中,敢於當面頂撞許世友的,也只有一個聶鳳智。換句話說,許世友只容忍以至於容許聶鳳智頂撞。
許世友當9縱司令的時候,聶鳳智和劉涌、孫端夫是縱隊的3位師長。北河神廟一仗沒打好,大家知道許司令克起人來開口“槍斃”,閉口“混蛋”,有些怕。但仗沒打好,不去見他也不行。劉、孫兩位師長就打電話約聶鳳智一起去,他倆知道只有他敢在許司令面前大聲說話。聶鳳智倒也乾脆:“仗沒打好你不去行嗎?”於是3人只好同去。許司令一見他們,一屁股扭過身子假裝沒看見,嘴裡罵:
“打仗前說得頭頭是道,一打起來狗屁不如,常敗將軍!”
3位師長齊聲“報告”,他也不理,繼續自說自罵。3位師長就這么靜靜地聽著,看老司令罵得差不多了,聶鳳智開口了:
“老司令,你罵夠了沒有?我們在前面打仗,你坐在家裡喝酒。你知道我們從昨天到現在連一口飯都沒吃。我們來請罪,你不理,一進門就罵,我們好受嗎?”
這個老司令卻沒想到,他愣了愣,回過頭來問:
“啊?你們還沒吃飯?”
聶鳳智又堵了他一句:“打這么個窩囊仗,還有人給飯吃?”
許司令跳了起來:“警衛員,快搞雞蛋炒飯!”
——戰鬥總結,就在蛋炒飯的氣氛中完成了。
對於聶鳳智在許世友前的“進諫”,聶鳳智的夫人何鳴有一段這樣的說法:
聶風智許世友將軍
眾所周知,鳳智和許世友司令員的感情很不一般。這當然有其歷史的原因。因為早在紅軍時代,也即從20年代開始,鳳智就已經和許司令並肩戰鬥了。以後到了山東,從膠東開始,許司令又一直是鳳智的直接領導。在對敵鬥爭中形成的經過血與火考驗的感情,可謂是血肉相連的生死之交吧。可局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在長達半個多世紀的共同戰鬥中,把他們兩人聯繫得最緊密的原因,則是鳳智敢於在許司令面前“說話”。他倆是戰友,更是諍友。據我所知,從膠東到南京,從戰爭年代到和平環境,許司令周圍那么多人,和許司令爭論,爭辯或爭吵得最多的,就是鳳智。奇怪么?一點也不。誰都知道,許司令的脾氣大,如果犟上了,誰都不容易說服他,或是不願去說,或是不敢去說。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唯唯諾諾,不顧原則地順著他的脾氣去,那是一種對工作的不負責任,也是對許司令本人的不負責任。鳳智每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敢于堅持,敢於爭辯,甚至敢於去“說”許司令的“不是”。其實,只要你說得對,說得在理,哪怕吵得再凶,許司令最後還是會聽的。許司令這人就是這樣。你要不說,不堅持該堅持的,反倒證明你這人對人不真心。此外,許司令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不記仇,不小心眼,爭歸爭,吵歸吵,通了就算了,絕不會把爭吵放在心上。要出了什麼差錯,他還會主動給你承擔責任,決不會把責任推到你頭上。對鳳智,他就是覺得他這人在這些事情上正派,光明磊落。管你吵得臉紅耳赤,該怎么說他還是怎么說,該怎么做他也還是怎么做。他認為這是一種負責任的態度。他就喜歡對工作,對同志的這種態度。我覺得這是一種了解,一種真正的相互了解。有了這種了解,就能胸無芥蒂,無拘無束,病情也就能持久牢固。
在“文革”中,許世友從造反派手中把聶鳳智搶了出來,救了聶鳳智一條命。隨後,聶鳳智又被打成“三反分子”,發配到廣西的偏僻山鄉“勞動改造”,全家都跟著遭了殃,在軍內軍外備受歧視和欺辱。他的夫人何鳴被送到合肥“五七”幹校變相“勞改”。在這種情況下,許世友親自出面,請何鳴吃了一頓飯。

人物評價

聶鳳智將軍,矮小、精瘦、黝黑,相貌平平。左眼眉心藏一痣,相書謂“黑虎含珠”。將軍凡與人見面,輒面露絲絲微笑,慈眉善目,親切可人,若彌勒佛狀。

一位黨史專家曾這樣評價聶鳳智:在中國人民解放戰爭中,幾乎在每一個歷史轉折關頭,或者戲劇性進程中,差不多都有聶鳳智將軍的精彩表演。

一位軍事專家說:“聶鳳智將軍幾乎指揮和參加過我軍各種不同類型的戰鬥、戰役,甚至包括陸海空協同作戰。他是一位實戰經驗豐富又全面的將軍。”而3野的老人們則說:全國解放後,還在率領部隊打仗的將軍首選聶鳳智。

凡訪聶鳳智將軍者,無論高官貴人,或普通百姓,將軍均來者不拒,熱情接待。1986年10月24日,余與同事劉東耕至南京市上海路82號訪將軍,將軍聞門鈴,即召見。夫人何鳴欲阻,將軍曰:“人家敢按門鈴,必有急事,豈能不見。”其時,將軍已患肺癌,正發燒掛吊針。見余,仍面露微笑,侃侃而談,若無事狀。將軍患肺癌後,人若問之何病,將軍必面帶微笑,朗聲應答:“癌症,不治之症。”故張愛萍將軍於北京三零一醫院探望將軍後曰:“老聶死不了,精神好得很!”

聶鳳智將軍1985年復出,始任南京軍區副司令員,繼任司令員。因身體狀況欠佳,需每日掛吊針,輸抗菌素,然將軍上班從不遲到早退。某日,上班時間到,吊針尚未滴完,夫人何鳴曰:“你是司令員,遲幾分鐘上班有什麼關係?”將軍曰:“遲一分鐘也不行。”遂拔吊針急走。
每次戰前,聶鳳智將軍喜化裝偵察,必親睹當面之敵情,始放心。將軍或農夫,或僱工,或小販,或災民,扮誰像誰,無有差錯者,蓋將軍相貌平平也。將軍任師長、軍長後,仍樂此不疲。濟南戰役前,聶鳳智將軍任縱隊司令,仍率偵察科長,扮為拾糞農夫,數次近城下,於敵軍崗哨前拾糞。
1946年11月,聶鳳智將軍患闌尾炎,住院開刀。術後次日,許世友將軍來坐,沉默良久,不發一言。將軍知有難言之事,追問之。許世友告之,靈山久攻不下,死了不少人。聶鳳智將軍撫傷而起,以一丈多長之綢布,紮緊刀口,躍馬挎槍,急赴前線。靈山大捷後,許告聶曰:“你繼續住院吧。”將軍解綢布視之,刀口已癒合。

常勝將軍

攻打孟良崮,聶鳳智率部隊從山下打到山上,最先把紅旗插上山頂,為全殲國民黨軍“五大主力”之一的整編第74師立下了汗馬功勞;攻克濟南,聶鳳智把“助攻”命令改為“主攻”,結果9縱真的變成主攻,率先攻進泉城,第73團榮獲“濟南第一團”的稱號;淮海大戰,聶鳳智指揮9縱攻克碾莊,立下了首功;渡江戰役,聶鳳智親率第20軍首先突破長江天險,“渡江第一船”歸於旗下;解放大上海,又是聶鳳智的第27軍最先攻進市區,令全世界為之矚目;抗美援朝戰爭中,聶鳳智就任中朝聯合空軍司令員,他以其獨特的打法,扭轉了空戰的局面。美空軍參謀長不得不承認:“共產黨中共幾乎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世界主要空軍強國”;

抗美援朝戰爭結束後,聶鳳智又參加指揮了大陳列島戰役,這是解放軍首次陸海空協同作戰。聶鳳智指揮空軍和海軍航空兵,首當其衝,穩、準、狠地打擊了國民黨軍,有力地配合了陸海軍登入作戰,為解放一江山島作出了重要貢獻;

1958年,聶鳳智出任福州軍區空軍司令員,配合炮擊金門,組織了一次又一次大規模空戰,狠狠打擊了國民黨空軍的囂張氣焰,使海峽上空的戰雲得以消逝。一位指揮員,率領部隊打仗不難,率領部隊打勝仗則不易,而率領部隊常打勝仗則更難。

精彩人生

助攻改主攻
1948年9月16日,濟南戰役打響。

由許世友、譚震林指揮的這次戰役,解放軍共動用了14萬兵力。這14萬“攻濟兵團”又分成了兩部分:以3縱、10縱及部分地方部隊組成西線攻擊集團,由10縱司令員宋時輪指揮;以9縱、渤縱和渤海軍區部隊組成東線攻擊集團,由9縱司令員聶鳳智指揮。

在兵團下達的命令中,東線集團擔任的是“助攻”任務。眾所周知,“主攻”和“助攻”雖一字之差,意義是大不一樣的。相對來說,擔任“助攻”任務的部隊要輕鬆一點,不那么“責任重大”。可聶鳳智不要“輕鬆”,卻願意承擔“責任”。他在縱隊給各師重新下達的命令中,悄悄把“助攻”改成了“主攻”,把攻打濟南最苦最難的活兒不聲不響地攬到了自己名下。爭當“主攻”,在解放軍戰史上屢見不鮮,但這樣的“擅改”卻實在少見。

後來戰局的發展果真如聶鳳智所料,一直打了7天7夜,王耀武還弄不清共軍的主攻方向到底是在哪兒。先是西郊機場告急。這是王耀武判斷中的解放軍主攻方向,他早有這個準備,因而並不驚慌,馬上把作為預備隊的兩個主力旅調往西線。可是,兩個旅還沒有到位,東線又告急:茂嶺山和硯池山一夜盡失。這一下子驚出王耀武一身冷汗。他在連問三次,確信報告無誤之後,惟一的解釋只能是自己判斷失誤,解放軍的主攻方向選在東邊。於是,他馬上又把預備隊調往東邊。兩個旅跑到東邊還沒“到位”,西線又告急了:吳化文戰場倒戈,西郊機場失守,解放軍已乘勢占領了商埠。

這一來,王耀武又以為自己判斷失誤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好了。而就在他這“一晃二晃”之間,解放軍軍已打到了濟南內城城下。當是時,一被俘濟南守軍高級將領問將軍:“貴軍攻城主力,置於哪一邊?”將軍笑答:“兩邊都是主力。”

解放戰爭
1949年4月20日午夜,時任二十七軍軍長的聶鳳智將軍率部橫渡長江,直取南岸。是時,明月當空,雲開霧散,江面風平浪靜,千舟爭渡。上岸,將軍詩興勃發,擬電文向毛澤東、黨中央報告:“我們已勝利踏上江南的土地!”二十七軍之第一梯隊為百萬渡江大軍最先到達江南之部隊。
渡江戰役後,聶鳳智將軍率二十七軍從繁昌出發,下南陵,克宣城,取廣德,戰吳興,行軍日超百里,八百里追殲,勢如破竹,所向披靡。劉昌義,國民黨五十一軍軍長。湯恩伯逃離上海時,命其為“淞滬警備副司令”,堅守上海。劉昌義見大勢已去,前來與聶鳳智談判,唯擔憂陳毅態度。聶鳳智將軍急中生智,囑政治部主任用蘿蔔刻成陳毅“關防大印”。談判時,將軍當場向劉昌義宣示陳毅命令,劉昌義連連點頭,表示“謹領”。
聶鳳智將軍指揮作戰常有先見之明,其決策往往先於上級命令。淮海戰役中,聶鳳智將軍率華東野戰軍第九縱隊奉命赴徐州阻擊邱清泉、李彌、孫良誠三個兵團。將軍發覺敵開始西撤,急令部隊追擊,一個縱隊直插敵三個兵團間,與敵並駕齊驅,金戈交錯。途中,方接華野“西追”命令。渡江戰役後,將軍率二十七軍進軍上海。途中休息,將軍展地圖,見前面有一大鐵橋,名大東濱,縱貫南北,直通上海。即下令,不準休息,繼續前進,迅速占據大東濱鐵橋。奪橋戰鬥打響後,總部命令才到:命令二十七軍以最快的速度搶占大東濱鐵橋。

與領導
聶鳳智將軍不喜與領導親近。聶鳳智將軍至武漢開會期間,大會安排林彪元帥接見,將軍稱病避之。又某日,聶鳳智將軍至廣州開會,劉亞樓約部分代表去看林彪,將軍曰:“見了林總,怕出洋相。”再避之。又某日,聶鳳智將軍至長春開會,會議結束,劉亞樓通知再留一日,曰林彪接見,聶鳳智將軍藉口“前線緊張”,又避之。將軍與林彪無隙,然不媚不親,心中坦然也。

聶風智渡江戰役
1965年10月,葉群、吳法憲至江蘇太倉搞“四清”,林彪亦至蘇州療養。空四軍政委江騰蛟,逢周日即去蘇州、太倉,請客送禮,忙得不亦樂乎,部隊工作則不聞不問。聶鳳智將軍聞之大怒,當面責問江騰蛟:“你是空四軍政委,還是招待所所長?”
聶鳳智將軍言,1965年,林彪元帥召見其與余立金,由江騰蛟通知引領。其時,將軍為南京軍區空軍司令員,余立金為京軍區空軍政委,而江騰蛟為屬下空四軍政委。一司令一政委竟由下屬引領見林彪。
文化大革命
聶鳳智將軍,“文革”中被打倒後,批鬥時打落8顆牙齒,下放廣西某空軍農場勞改,曾日挑水200擔。
1973年4月,聶鳳智將軍患重症,生命垂危。周恩來總理聞訊,囑葉劍英掛帥組織搶救事宜。4月2日,將軍進空軍總醫院手術室搶救。搶救持續24小時,其間將軍數次斷氣,均被救活。醫生切氣管,割小腹,去胃囊,共開六刀,搶救過程險象環生,驚心動魄。該手術室為玻璃房,四周有看台。其時,空軍於“文革”中受衝擊的十位將軍均到場,有上將劉震,中將成鈞常乾坤、曹里懷、徐深吉、吳富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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