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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里有句話說:“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就是說讀書時如果不深入思考,不“字求其訓,句索其旨”,悟出其中道理的話,就懵懵懂懂,成了“好讀書不求甚
解”的先生。宋朝張載說:“學貴心悟,守舊無功”,說明學習貴在自己心領神會,專門抱著前人的說法是沒有功效的。宋朝楊萬里在《庸言》中也說:“學而不化,非學也。”說明讀書不能浮光掠影,匆匆一瞥,一定要在“化”上下工夫,深入領會其含義,細緻追究其底蘊,把書的內容掰開、揉碎、細嚼、慢咽、品味、吸收,化為自己的血肉才行。薄書能讀厚,充分調動自己的想像力,厚書能讀薄,著意培養自己的概括力,只有創造性地“吃書”,才能做到融會貫通,得心應手,左右逢緣。虛心。宋朝林逮在《省心錄》中說:“知不知足者好學,恥下問者自滿。”只有“敏而好學,不恥下問”和“善學者假人之長,以補其短”的人,才能真正學到東西。
躬行。“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明朝王守仁的這句話,道出了“知”與“行”的關係。《荀子・大略》中也說“善學者盡其理,善行者究其難”,就是說會學習的人能把事物的道理了解得透徹,會實踐的人能探究清楚事物的疑難。
談到創作,就得提到“煮書”了。書能“煮”嗎?能。作家劉知俠的書房中,壁上懸一橫幅,上面赫然四個大字:“每日煮書”。不僅書能煮,字也能煮。宋代董嗣杲在《秋涼懷舊》一詩中寫下了“煮字”的詩句:“少年偶負投機愧,今日徒工煮字勞”。然烹煮之功,因人而異,有人急功近利煮出夾生串煙、食而無味的次品,有人則精益求精烹出香味四溢百嘗不厭的精品。大凡傳世之作和精美詩文無一不是千淘萬漉,一字一句“煮”出來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王安石為了“煮”好一句詩,將“春風又到江南岸”先改為“春風又過江南岸”,仍不滿意,反覆思索,精心“烹煮”,最後改為“春風又綠江南岸”。一個“綠”字,全句生輝,成為千古妙句。唐代的賈島,更是“遣詞造句,刻意求工”的“煮書”能手,是中晚唐著名的苦吟詩人,他在《題詩後》中寫道:“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用以說明“獨行潭底影,數息樹邊身”這二句詩是他嘔盡心血花了三年時間才錘鍊出來的。唐代盧延讓是“吟安一個字,捻斷數莖須”;曹雪芹寫《紅樓夢》是“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清代李漁則是“隔日一刪,愈月一改,始能淘沙得金,無瑕瑜互見之失矣。”文學巨匠“煮字”、“煮書”煮到“斷須滴血”的程度,真令人“一吟雙淚流”啊!
書不但可以讀,而且還真的可以“煮”的。所謂“煮”書;其實就是一種能反覆誦讀品味,直到把書讀透的過程。因為書籍是人類的精神食糧,生活告訴我們:食糧是要煮熟後才會有利於更好地消化。我們讀書消化的過程就形如一個 “煮”食糧的過程,而認真、激情的態度就是“煮”書所必備的“火”,火候可大可小,這都需要“書廚”來很好地把握。
或許唐代大詩人杜甫就是因為小時候就擁有了“煮”書這把金鑰匙,才有後來的“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的令世人佩服才華。其實,細細品味這種“煮”書的讀書方法,的確很有道理。在“構建學習型”社會的大背景下,爭做學習型教師已是教育發展的需求。而常態下政治、業務學習,自己自身的學習又何嘗不可以好好地“煮”呢?若新的教育教學思想、理念都能經過一個“煮”的過程,我相信我們的教育教學一定會少一點遺憾、多一些精彩的;如果我們的學生對各學科的學習也能“煮煮”的話,我想孩子們也會收穫更多令自己、令人、令學校或班級更滿意、更欣慰的碩果。不論是學生還是中老年人,若愛讀書,我倒主張非“吃書”不可。怎樣才能把書“吃”出味道呢?唐朝韓愈提出過治學的“四美”,那就是“讀書患不多,思義患不明。患足已不學,既學患不行。”也就是要“多讀”、“深思”、“虛心”、“躬行”。多讀。一是要博覽群書,二是要“讀書百遍,其義自見”。杜甫“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的詩句,也說明了“多讀”的道理。“好書無足走天下”,那些經過“烹煮”的詩書皆流芳百世。(1)書可以怎么煮呢?你對“煮書”是 怎樣理解的呢?答:煮書就是反覆鑽研、反覆品味書本。“煮書”其實就是反覆地讀書。要大聲朗讀,讀出聲音、讀出感情。(2)是不是所有書都要“煮”?你覺得那些書要“煮”,那些書不要“煮”?答:對我們學習有益處、有幫助,能讓我們增長見識的書要“煮”,比如百科全書、古詩詞,這一類的書;對我們學習沒有幫助,反而有害我們學習的書不要“煮”。(3) 你覺得該怎么“煮書”呢?答:反覆鑽研、反覆品味書本。
當代作家中,我所知道的就有兩位在書房掛著“煮書”的橫幅,一是女作家茹志娟,一是《鐵道游擊隊》的作者劉知俠。茹志娟說:“書,光看是不行的,看個故事情節,等於囫圇吞棗,應該精讀。然而,還不夠,進而要‘煮’。‘煮’是何等爛熟、透徹。”劉知俠的條幅上是四個字:“每日煮書。”如果說心靈是鍋,劉知俠好像一日三餐一樣烹煮著自己的書和文字。人靠吃飯活著,作家靠文字屹立在人間。吃飯是為了活著,活著不是為了吃飯,吃飯只為了生存,作家的“存在”在於字裡行間。
文字是可以煮的,壞的文章文字味同嚼蠟,自然不用煮;但好的文章文字可以咀嚼,也有色香味,需要烹、炒、燉、涮等,才能烹調出滋味來,才能膾炙人口,讓自己和讀者齒頰流芳,津津樂道。吾鄉先輩作家、原福建省作家協會主席章武曾著文說自己“用激情之火烹文學之菜”,看來文學也像佳肴一樣,色香味俱全,燃旺自己的激情的人才能烹煮出來。
茹志娟說“煮書”主要指的是讀書,別人的書再好,對讀書的人來說,都是生的,需要烹煮一番。囫圇吞棗只是生吃,要鬧肚子的。人們常把書籍比作食糧,是食糧,自然要烹煮的,煮熟後才會有利於更好地消化和吸收營養。叔本華曾告誡讀書人不要讓自己的頭腦變成別人思想的跑馬場,大概也就是告誡讀書的人不要生吞活剝別人的書,要自己去烹煮、消化,才能變為自己思想的養分。我覺得“煮書”除了用激情的柴薪,理性和智慧也如騰起的火苗,能給頭腦和心靈這兩口鍋不斷加熱。
最早提出文字可以煮的應該是宋代的董嗣杲,他在《秋涼懷舊》一詩中寫下了這樣的詩句:“少年偶負投機愧,今日徒工煮字勞。”可惜他在詩里感嘆的是煮字的辛苦和失意。煮字最辛苦的當屬被後世稱為“郊寒島瘦”的兩位苦吟詩人――孟郊和賈島,賈島嘔心瀝血三年寫了“獨行潭底影,數息樹邊身”兩二句詩,他在《題詩後》中寫道:“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唐代盧延讓是“吟安一個字,捻斷數莖須”,杜甫“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煮字煮書,要耐得住寂寞,優秀的作品從來不是立等可取的快餐,有時需要烹煮很長時間,甚至一生的時間。曹雪芹在煮字煮書時傾注了自己的全部心血: “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曹雪芹也用“味”來形容《紅樓夢》,真正的文字是有味的,曹雪芹煮字所用的調味品是辛酸淚。這讓我想到烹煮文字時我們經常添加的醋,但我覺得曹雪芹添加的是酒。醋和酒都是用米釀製的,主要看怎樣發酵。
酸甜苦辣鹹,文字的滋味不一而足。將文字盛入心靈之鍋,燃旺激情的火焰,用思想調製,這樣的文字才能補充人的血液,營養人的骨骼。
讀後感
在二年級時我讀過一篇文章叫做《煮書》,一看到《煮書》這個題目就讓我大吃一驚:書還能煮嗎?一煮不就破了嗎?書煮熟了能吃嗎?我將文章讀了好幾遍,才漸漸明白,原來書中的爺爺是把書比作精神的食糧,食糧是要煮熟後才能吃的,爺爺把讀書比作煮書,意思是說,我們讀書要反覆誦讀,讀出聲音,讀出感情。把書“煮熟”了,我們就能真正理解文章的意思了。
作者的爺爺還告訴我們“煮書”先從“煮”語文書入手,每天放聲讀上幾遍課文,再細細品味一番,這樣我們不僅能體會文章情感,還可以牢記妙詞佳句……以後說話和寫文章就不愁了。
說得多有道理啊!難怪老師每天都要我們熟讀課文、背誦課文,還要摘抄好詞好句,原來老師也是在教我們怎樣“煮”書啊。難怪那些作家寫出來的文章優美生動,是因為飽讀詩書,爛熟於心啊。唐代大詩人杜甫就是因為“讀書破萬卷”才“下筆如有神”的。
讀了《煮書》這篇文章,我終於知道煮書是一種很好的讀書方法,讀書不能囫圇吞棗,要把書“煮”熟,再慢慢“吃”掉,才能真正消化知識,要多記美詞佳句,才能寫出生動的文章。作家劉知俠的書房牆壁上懸掛著一橫幅,上面寫著四個大字:“每日煮書”,這讓我深深領悟到煮書的重要,並從中得到了樂趣。
同學們,今天你煮書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