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渣滓洞

江西渣滓洞

1939年3月南昌失陷後,國民黨江西省黨部、省政府遷到吉安,隨即移駐泰和縣。熊式輝主持成立了黨政軍三位一體的反共特務機構“江西省特種工作委員會”,下設“江西省特種工作辦事處”(簡稱特辦處),到處密布暗探、爪牙,專門從事秘密而猖狂的反共活動。

基本信息

簡介

馬家洲集中營:提起重慶渣滓洞和江西上饒集中營,人們都知道是解放前國民黨頑固派囚禁和迫害共產黨人、愛國進步人士的秘密監獄。然而,還有一座國民黨當年秘密設立的法西斯監獄,人們卻知之甚少。這座規模與重慶渣滓洞和上饒集中營不相上下的監獄,就是後來被稱為“江西渣滓洞”的泰和縣馬家洲集中營。

江西渣滓洞江西渣滓洞

1940年前情況

抗日戰爭進入相持階段後,隨著日本帝國主義加緊對重慶國民政府的政治誘降,本來就是被迫與共產黨合作抗日的國民黨頑固派日益轉變為消極抗日、積極反共。在國統區的江西,以國民黨江西省黨部主任委員熊式輝為首的反動統治者,積極執行國民黨的反共政策。1939年3月南昌失陷後,國民黨江西省黨部、省政府遷到吉安,隨即移駐泰和縣。熊式輝主持成立了黨政軍三位一體的反共特務機構“江西省特種工作委員會”,下設“江西省特種工作辦事處”(簡稱特辦處),到處密布暗探、爪牙,專門從事秘密而猖狂的反共活動。

1940年後情況

江西渣滓洞江西渣滓洞

1940年3月至5月,國民黨特務們在贛州秘密逮捕了40多名在各機關、抗日民眾團體和“工合”組織中積極從事抗日宣傳的共產黨員和進步青年。接著,又分別在泰和吉安逮捕30餘人。這就是反共的吉贛泰事變。被逮捕的70多人都押解到泰和縣監獄。國民黨特務認為,如此多的政治犯關在普通監獄裡,既不利於保密,也不利於管理和審訊。於是報熊式輝同意,仿效陳果夫當年設立蘇州反省院的做法,設立一所類似的秘密監獄,以便對被捕的政治犯誘逼審訊。於是,國民黨在泰和城西南郊13公里的馬家洲松山村,用一棟祠堂和三棟民房稍加修理、擴建成監獄。

歷史介紹

改建秘密監獄

江西省特種工作辦事處
抗日戰爭進入相持階段後,隨著日本帝國主義加緊對重慶國民政府的政治誘降,本來就是被迫與共產黨合作抗日的國民黨頑固派日益轉變為消極抗日、積極反共。在國統區的江西,以國民黨江西省黨部主任委員熊式輝為首的反動統治者,積極執行國民黨的反共政策。1939年3月南昌失陷後,國民黨江西省黨部、省政府遷到吉安,隨即移駐泰和縣。熊式輝主持成立了黨政軍三位一體的反共特務機構“江西省特種工作委員會”,下設“江西省特種工作辦事處”(簡稱特辦處),到處密布暗探、爪牙,專門從事秘密而猖狂的反共活動。

擴建監獄

江西渣滓洞監獄江西渣滓洞監獄

1940年3月至5月,國民黨特務們在贛州秘密逮捕了40多名在各機關、抗日民眾團體和“工合”組織中積極從事抗日宣傳的共產黨員和進步青年。接著,又分別在泰和、吉安逮捕30餘人。這就是反共的吉贛泰事變。被逮捕的70多人都押解到泰和縣監獄。國民黨特務認為,如此多的政治犯關在普通監獄裡,既不利於保密,也不利於管理和審訊。於是報熊式輝同意,仿效陳果夫當年設立蘇州反省院的做法,設立一所類似的秘密監獄,以便對被捕的政治犯誘逼審訊。於是,國民黨在泰和城西南郊13公里的馬家洲松山村,用一棟祠堂和三棟民房稍加修理、擴建成監獄

共產黨員被殺害

描述

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在當地政府和居民的保護下,渣滓洞舊址除一棟祠堂因年久失修坍塌外,其餘三棟民房大體保存完好。這三棟聯排的清代磚瓦民房,位於松山村的中央地帶。
推開渣滓洞舊址第一座民房銹跡斑駁的大門,記者首先看到的是滿布鐵鏽的老虎凳,還有已被血染得暗黑的夾指戕和巴掌大的鐵烙。這些原封不動保存下來的各種刑具,曾是渣滓洞殘害共產黨人最有力的佐證之一。
渣滓洞的每棟房子除了廳堂外,裡間用厚實的木板隔成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囚室,面積大的不過10平方米,面積小的僅五六平方米,囚室中只有幾間開了小窗,其餘的都密不透風。

江西渣滓洞江西渣滓洞

特辦處直接控制

渣滓洞由特辦處直接控制,對外絕對保密。囚犯被稱作“留訓人”,行文使用“江力行”代號,通信專用“馬家洲第六號信箱”。特辦處對被關進渣滓洞的共產黨員和進步人士,實施了一系列陰險毒辣的手段。許多難友被折磨得衰弱不堪,患上了皮膚病、胃病肝病、肺癆等疾病,卻得不到治療。中共南委副書記張文彬、萬載某區委書記高亮等同志就是因為得不到醫治,死在渣滓洞裡的。臨產的孕婦忍痛生下孩子,也是挨餓受凍。除了這些生活上的折磨,酷刑逼迫是渣滓洞迫害共產黨人和進步人士最為殘酷的方式,經常施用電刑、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竹籤刺指甲等毒刑,逼迫他們招供。那段時間,常有人受重刑拷打致死。敵特為了逼迫當時的江西省委書記謝育才屈服,竟把他還在吃奶的兒子從其妻子王勖懷中奪走,又殘忍地當面對王勖施行夾手指等酷刑。
不僅如此,渣滓洞還對共產黨人和進步人士大開殺戒。中共贛西南前委宣傳部長、豐城中心縣委書記吳大可(原名吳建業)就是在渣滓洞被秘密槍殺的。中共汀瑞縣委書記、游擊隊負責人劉國興被判了有期徒刑仍然被殺害。新幹縣黨員徐冬生、周文斌竟被當作活靶子,供特種科員訓練班學員殺害。
此外,國民黨反動派還在渣滓洞裡安排坐探,探聽共產黨人和愛國進步民主人士的口實,藉以羅列罪名。暴露了黨員身份的,要填自首表,甚至要發表反共宣言。企圖使出獄人員回不了共產黨,死心塌地跟國民黨走,這是最陰險毒辣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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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靜坐贏得外在線上會

渣滓洞的罪行是令人髮指的。但敵人即使費盡心機,也征服不了共產黨人和進步人士嚮往真理的心,對敵鬥爭的火焰從來沒有熄滅過。獄中鬥爭既有組織性的,也有鬆散性的。
一開始,“吉贛泰事變”中入獄的同志曾按黨的指示成立了黨小組,對穩定黨員情緒,一度發揮了積極作用。後因黨小組組織者自首出獄,黨小組解體。1941年獄中黨員又建立了秘密小組,少數鬥爭堅決的同志經常秘密聯繫,形成了一股獄中地下核心力量。廖承志、張文彬、謝育才等高級領導幹部均與秘密小組成員有聯繫,有時還傳遞字條、文章、詩畫進行指導和鼓勵。1943年之後,獄中鬥爭基本上是自發的了。鬥爭的主要內容是反飢餓、反迫害、反“轉變”。鬥爭的主要形式之一是傳遞字條,利用放風的機會傳遞,或在廁所磚頭下、從牆壁縫隙中傳遞,或通過送飯打雜的工農難友傳遞,互相鼓勵、提醒。吳大可組織獄中鬥爭的意見,謝育才的國際形勢分析,都曾在一定範圍的同志中傳達,廖承志的畫(尤其是漫畫),傳播範圍更廣,難友們心領神會。對新入獄的同志,通常都在飯里埋字條,寫著:敵人不知本人身份前拒不承認黨員身份,不能出賣組織和同志。
集體靜坐是獄中最為聲勢浩大的鬥爭形式。1941年,大號子的難友串聯起來,全在號子裡靜坐。幾天過去,敵特查不出領頭人,又怕暴露其偽善面目,被迫同意改善生活待遇,允許與外界通信(但是須經訓育員檢查通過)。中共萬安縣委書記王中仁入獄後,曾被安排殺豬剝牛。於是,他利用可上圩鎮的機會,與馬家洲圩場中共地下交通站取得聯繫,使楊錫類、漆裕元、周君實、周志方、王誠等得以與外面溝通,陸續保釋出獄。此外,對敵鬥爭還有轉化看守、組織越獄等形式。

4年8個月囚禁400餘人

渣滓洞的鬥爭形式多樣,一批優秀共產黨員的事跡可歌可泣。廖承志鬥爭方式奇特,最終由黨營救出獄;張文彬、吳大可、劉國興、徐冬生、周文斌、高亮等鬥爭堅決,被敵特殺害或被迫害致死;譚湯池、胡宗澹、謝育才、王勖等英勇越獄,繼續從事革命活動;莫志貞、漆裕元、周君實等隱瞞了黨員身份,被當作普通民眾釋放。
渣滓洞在馬家洲共四年零八個月,前後囚禁400多人(1941年關押人數最多,將近200人)。1945年1月,因中日湘粵贛邊區會戰,日軍進逼泰和,渣滓洞撤退到吉安縣富田山區(此時關押的“政治犯”只有十幾人),同年6月又搬往永豐縣潭頭。1946年初遷南昌潮王洲,同年5月按國民政府行政院規定辦理結束(作為普通監所則保留到南昌解放時)。
如今,半個多世紀過去了,渣滓洞——這座國民黨法西斯監獄曾製造的殘害共產黨人的累累罪惡早已結束,但在松山村醒目的渣滓洞舊址仿佛仍在向世人發出警示——勿忘歷史,勿忘那些在渣滓洞裡不屈鬥爭的先烈們

參觀江西渣滓洞參觀江西渣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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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渣滓洞”健在者講述獄中鬥爭往事

沈文倩,女,原名董詩英,曾由黨組織授意化名莫子琴、莫志貞、李若。1922年11月5日生於廣東南雄縣。1938年11月,在粵北參加抗日救亡工作,1940年轉移到新幹縣婦女指導處工作,直屬中共贛西南前方工作委員會領導,同年9月24日,在國民黨中統特務製造的“新淦事變”中被捕。1940年底至1941年3月,關押在江西臨時省會泰和的馬家洲集中營。在獄中與國民黨特務進行了機智的鬥爭,並作好了犧牲準備。因最終未暴露共產黨員身份,未泄露黨組織和同志任何情況,使敵特承認“誤捕”,而由省婦指處保釋出獄。現居北京。
提起重慶渣滓洞江西上饒集中營,人們都知道是解放前國民黨頑固派囚禁和迫害共產黨人、愛國進步人士的秘密監獄。然而,還有一座國民黨當年秘密設立的法西斯監獄,人們卻知之甚少。這座規模與重慶渣滓洞和上饒集中營不相上下的監獄,就是後來被稱為“江西渣滓洞”的泰和縣馬家洲集中營。
近兩年,隨著馬家洲集中營史料不斷被發掘,塵封半個多世紀的革命志士可歌可泣的鬥爭故事終於得以昭示。20日,記者採訪到了當年被關押在馬家洲集中營、如今85歲高齡的沈文倩同志,傾聽了她當年處變不驚、化險為夷為革命理想而堅貞不屈的鬥爭故事。

17歲赴豐城組織農民抗日

沈文倩老人雖然如今已經是85歲高齡,但精神矍鑠,尤其是她的記憶力非常好,回憶起自己曾經歷的那段血雨腥風的革命鬥爭往事,仍仿佛歷歷在目。
沈老告訴記者,1937年抗日戰爭全面爆發時,她正在廣州明德女中讀高一,師生們紛紛離校。她背負行囊投入抗日救亡運動中,那時剛滿16歲。起初在粵北國民黨軍隊宣傳隊里,遇到共產黨員雷寧夫婦後,在他們啟發、推薦下,化名莫子琴,經江西轉至新四軍駐地去前線抗日。
“到贛州、吉安時,有中共組織派人接待。”沈老先生告訴記者,她在1938年初來江西時,當時日軍正好攻陷了南昌,黨組織要求他們和武漢等地來的一些青年成立讀書會,學習檔案,開始接觸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思想。不久,沈老秘密參加了黨的外圍組織“抗日民族解放先鋒隊”,被介紹到江西宣慰工作團二團二隊,開赴豐城工作,在荷湖山區宣傳組織農民抗日救亡。那裡曾駐紮過紅軍,一些牆壁上還有當年紅軍的標語,當地民眾也常常講述紅軍的革命故事。那時,中共贛西南前委書記周易(代號“舅舅”)和黨員高文秀也多次對她進行啟發教育。
有一次,周易在村外偏僻處找她談話兩個多小時,問她是否願意加入中國共產黨。“我興奮極了!”沈老告訴記者,1939年8月,她宣誓加入中國共產黨。那時,她剛滿17歲,屬於提前入黨,從此正式走上了革命道路。

被捕後用假口供隱瞞身份

在談到自己是怎樣被捕並被關押到馬家洲集中營時,沈老激動地告訴記者,當時抗日戰爭正進入相持階段,國民黨頑固派實行“消極抗日、積極反共”的反動政策,秘密而猖狂地捕殺、關押共產黨人,在全國掀起了反共高潮。國民黨江西當局將省會遷到泰和穩住陣腳後,也騰出手來大肆反共,1940年上半年製造了吉贛泰事件,秋天又製造了新幹事變。當時,沈老化名莫志貞,在新幹縣婦女指導處二區婦女隊任隊副。
“9月24日下午,縣政府通知說,民政廳視察員來視察,集合我們在婦指處,宣布把我(婦指處黨支部宣傳委員)和指導員熊錫蘭、輔導員劉銑、助產師林淑貞(三人均非黨員)‘暫時收審’。幾天之內,新乾黨組織全部被破壞,一共逮捕了16人(其中中共黨員13人)。新乾如火如荼的抗日救亡局面變成中統特務橫行的世界。”沈老對當時的情形記得十分清晰。
“在馬家洲的那段時間我一生也難以忘懷!”沈老告訴記者。
據沈老回憶,被捕後,他們先分別單獨監禁在新乾婦指處房間裡,有警察監守,再轉泰和縣監獄關押,兩處都不到一月。因為敵特審訊無收穫,就押去馬家洲集中營(為掩蓋罪名和不引起外界注意,敵特美其名曰“江西省青年留訓所”)。被捕前,因為國民黨頑固派反共,黨支部曾傳達黨的《秘密工作條例》等檔案,要求黨員作好應變準備,編好假口供應付敵特的訊問。
“被捕後,特務幾次審問我,我就用假供詞應付。比如敵人問我看過什麼報刊,我就回答說看過《民國日報》;敵特問我有沒有看過《新華日報》,我回答說不知道有這種報刊。”沈老告訴記者,敵特反覆問她周易的情況,她均一口咬定“我在鄉下工作,不知道城裡的事情”,氣得特務幾次要打人,說其裝傻。

沈老說,正是自己堅持用假口供來應對敵人,最終才沒有暴露自己共產黨員的身份,為以後同志們越獄創造了條件。

獄中與戰友共同鬥爭

“在馬家洲集中營,留在我記憶中最為深刻的,就是戰友們在獄中的堅貞不屈!”沈老說。
沈老說,雖然自己共產黨員的身份沒有暴露,但是,她已經作好了一旦身份被暴露就寧死不屈的決心和準備。“為此,被捕前,我們就準備了升錄(一種劇毒藥物)、安眠藥,塞進自己帶的棉絮里,準備隨時為革命作出犧牲。”沈老回憶道,當時獄中的戰友互相關心、提醒,防止敵人分化瓦解。進去不久,她自己的入黨介紹人曾守照關在小黑屋,遞紙條相告,新乾婦指處和我的組織關係並未暴露,要大家一起堅持鬥爭。
沈老告訴記者,從這時起,獄中的戰友就開始時刻保持清醒頭腦,應付敵特利用無恥的叛徒來“咬人”。最後,敵人終於承認“誤捕”,1941年3月由省婦指處保釋出獄。 

兩共產黨員成功越獄

馬家洲集中營戒備森嚴,有3米多高的圍牆,營內各棟房屋之間用竹柵欄隔離,還有一個武裝警察分隊守衛,圍牆外四角各布一個哨位。如此神秘而又戒備森嚴,卻仍有不少革命志士勇敢機智地衝出牢籠。1941年9月,馬家洲集中營有兩名共產黨人一同翻牆逃跑成功,轟動一時。這兩人就是建國後曾任中共湖南省委統戰部副部長的譚湯池,曾任江西省政協副秘書長、南昌市政協副主席的胡宗澹。
譚湯池和胡宗澹究竟是怎樣成功越獄的呢?沈文倩老人向記者詳細講述了這段往事。
譚湯池,湖南茶陵縣人,1929年參加革命。1941年2月,譚湯池擔任中共贛縣中心縣委書記。當時正是皖南事變發生不久,江西籠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譚湯池那時已經兩個月與上級失去聯繫。9月初,譚湯池由於被叛徒出賣被捕,關押到馬家洲集中營。
一進馬家洲集中營,先登記,並搜身,搜去了小刀、錢幣等物。譚湯池、胡宗澹關在靠祠堂的一棟民房裡。第二天下午,窗外飛進一個小紙團,胡宗澹撿起一看,是中共贛西前委宣傳部長吳大可提醒獄中有叛徒,暗示設法越獄。自此,胡宗澹多次同吳大可聯繫進而獲知,贛西南特委已被徹底破壞,當時的省委書記謝育才也關在同一棟房子中的另一囚室里。他們清醒地意識到,江西黨組織已被嚴重破壞,上級營救出獄的希望不大,只能自己設法越獄或以死保節。特別是譚湯池,想起在吉安被叛徒、特務騙取了組織機密就心急如焚,急於想潛回贛州補救。從此,譚湯池和胡宗澹更加親近了。
在獄中,他倆分別被提審,都按原來的說法應付。收審回來,總是相告有關信息。9月18日那天,他倆在一起對著窗外靜默良久,看到公路旁邊不遠有綿延的群山,經歷過湘贛三年遊記戰爭的譚湯池相信,只要乘著夜幕沖入山嶺,特務追捕就不容易;每天晚上,過往車子的燈光照射到監獄視窗,說明監獄外不遠就是公路,逃上山嶺不需要多長時間。在衝出監獄的“突破口”選擇上,所處囚室與祠堂之間小巷子隔成一簡易廁所,距廁所門不足兩米即是圍牆,圍牆高約3米,可望翻牆而出,加之平時上廁所,看守只坐在後面,並不跟蹤,他倆認為值得一搏,決心越獄。

9月24日上午,譚湯池、胡宗澹想睡一覺養精蓄銳,卻像出征前的戰士激動得睡不著。熬到21時左右,仍像平時一樣一前一後往廁所去。經後廳,值班看守不在,過後院,空無一人,跨過邊門譚湯池卸下廁所門靠在圍牆上。譚湯池腳踩門板,手卻不夠上牆頂,胡宗澹上手托住他腳掌往上掀,譚湯池一縱,雙手趴在牆頂,再一提,上去了,牆頂玻璃碎片掉在地上叮噹直響。譚湯池轉身抓住胡宗澹的手,幫他上了牆頭。兩人朝外望去,牆下既無哨兵,也無障礙,隱約有條小徑,原來是田野、群山,不由喜出望外。他們跳落地上,向右跑,不料小路盡頭是一片荊棘叢,又轉身向左跑,譚湯池右腳鞋子被掛破,腳上鮮血直流,仍拚命地跑。穿過公路,走上田埂,朝著黝黑地山嶺飛奔而去——集中營特務頭子施錦親率士兵追捕,結果空手而歸。
他們這一英雄壯舉,轟動了集中營。特務頭子施錦因此被撤了所長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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