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

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

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屬遺址性陳列館,位於哈爾濱市平房區新疆大街25號,館內保存較為完好的遺址23處。其陳列廳使用面積418平方米,陳列照片160餘幅,陳列罪證實物70餘件和大量證人證言。

基本信息

簡介

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

侵華日軍第七三一部隊罪證陳列館位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平房區新疆大街25號。始建於1982年, 1985年8月15日在原731部隊本部大樓的東側正式對外開放。1990年,國家及省,市政府相繼投資230萬元建設新館,此間還得到日本友人損資1000多萬日元。新館於 1995年正式建成,在紀念世界反法西斯勝利五十周年和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五十周年之際對外開放。

20世紀初期,日本軍國主義者為實現其獨霸亞洲、稱雄世界的政治野心,在其兵源不足,又缺乏五金礦產資源的情況下,公然違背國際公法,秘密策劃了生物戰、化學戰的戰爭陰謀,在哈爾濱市南郊二十公里的平房秘密建立了細菌研究中心--731部隊。成為日本軍國主義者實施這一陰謀的中樞機構,“731”部隊在稱霸野心、細菌武器研究技術、規模、殘忍性、實戰性及細菌戰“人才”培養方面的罪惡程度創下了“六項世界第一”。

為達到實施細菌戰的罪惡目的,“731”部隊網羅日本醫學界最精尖的研究人員,突破細菌學研究極限,不僅進行了規模巨大的殺傷性細菌武器的研究、試驗和生產,而且,慘無人道地以健康人為試驗材料,進行細菌武器的試驗和活體解剖。與此同時又先後在東北的長春,華北的北京,華中的南京,華南的廣州和南洋的新加坡等地設了大型細菌戰基地和工廠。在中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細菌戰網路。僅在1939年至1945年期間,就有3000餘名愛國志士、共產黨人和無辜民眾被殘害。1945年8月日本無條件投降前夕,為了毀滅罪證,把與細菌生產和實驗有關的建築物全部炸毀,但殘跡仍依稀可見。

據陳列館統計,在建館20多年時間裡,館展和流動展出接待的人數有300餘萬人,其中外國人不到十分之一,陳列館申報世界遺產,就是要擴大知名度,讓更多的人來關注這段歷史,更好的維護世界和平。

結構布局

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

陳列館主要包括兩大部分:罪證陳列館和罪證遺址。

一、罪證陳列館
罪證陳列館新館建築面積為1800平方米,陳列面積800平方社,布展面積為400平方米。罪證陳列館分16個部分,有15個展廳,包括序廳、原貌模型廳、圖片文字廳、實物展廳、罪證文物廳等。每個展廳都陳放著不同類型的遺物和圖片——“七三一”部隊十惡不赦罪行的見證!其中有幾個展廳給人們留下了猶為深刻的印象。例如細菌實驗展廳,日本鬼子把活人當作標本實驗,主要採用注射細菌法,埋入細菌法(切開皮膚,植入細菌),灌菌法等。小真是絞盡腦汁,無所不用其極。比如細菌實驗,真空觸電,細菌食物傳染,飢餓,火攻,梅毒凍傷等等。還有一個展廳是真空凍傷實驗展廳。所謂真空實驗就是在無空氣狀態下把人體放入,採用耐熱,斷水,電擊,倒控,截肢等手段來了解人的多重反應。而凍傷實驗的目的是為日本士兵研究凍傷的形成過程與治療措施,專門建有凍傷實驗室,一年四季都可進行。這是日本侵華罪行的鐵證。

陳列館籌建以來,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調查工作,積累檔案117卷,3000多萬字,共收藏文物1000餘件,其中被列入國家一級文物保護的有7種12件,三級文物111件。陳列照片160餘幅,陳列罪證實物70餘件和大量見證人證言。還保存了大量的歷史圖片及圖像資料。陳列館通過大量的圖片物證及聲光電場景再現了細菌戰給千千萬萬無辜中國平民帶來的災難,揭露了“七三一”部隊的建立、擴張和滅亡史,詳盡地介紹日軍細菌部隊成立、發展、滅亡的全過程,揭露了日軍進行細菌戰的罪惡行徑。有力地證明了當年日本軍國主義進行細菌戰的罪惡活動。

侵華日軍七三一部隊罪證遺址作為當今世界範圍內保存下來的二戰期間規模最大的細菌戰研究和試驗的遺址群,同波蘭的奧斯威辛集中營具有同等重要的世界歷史意義,這對研究戰爭史、揭露二戰日本軍國主義的侵華暴行具有重要價值。是全國紅色旅遊經典景區、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 自1985年對外開放以來,總計接待國內外觀眾(包括流動展)已達130多萬人次,1987年6月,被中宣部定為全國一百個愛國主我教育示範基地。 “731”遺址是對國人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對世界人民進行反法西斯、反對戰爭和熱愛和平教育的堅實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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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屬檔案
(一)罪惡的“七三一”部隊
每一個愛好和平的中國人和日本人,都不會忘記,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中國大陸的戰場上,曾經有過一個神秘而又殘酷的“七三一”部隊。

20世紀30年代初期,日本帝國主義終於通過武力,踏上了中國美麗富饒的國土,在中華大地上,到處燃起了戰爭的硝煙。隨著日本軍閥的鐵蹄,一支不帶機槍大炮的特殊部隊,也悄悄地溜進了中國。他們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南部約20千米的地方,營造了一個方圓6千米的特別軍事區域,開始了他們見不得人的罪惡勾當。

這支神秘的部隊,就是臭名昭著的日本陸軍關東軍七三一細菌部隊。部隊長是雙手沾滿中國人民鮮血的日本陸軍中將石井四郎。

在這個被稱作平房的特殊軍事區里,原來就有一個叫平房的小村鎮。“七三一”部隊到達以後,強行趕走了這裡的1000多戶居民,霸占了民房,用鐵絲網圍起了一個禁區,並建起了許多新的設施。在這裡秘密地出現了一個包括飛機場、鐵路專線以及監獄、各種實驗室和能容納3000人的宿舍樓的封閉式細菌武器基地。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基地里,日本人把大批無辜的中國人、朝鮮人和蘇聯人當作實驗的對象,並且給這些用來做實驗的人起了個名字,叫“馬魯他”,也就是日語“圓木”的意思。

在“七三一”部隊里,有一批披著“醫生”外衣的衣冠禽獸。他們大都是被石井四郎招來從事各種醫學研究的專家。為了生產出能夠用慘無人道的手段,大規模殺人的細菌武器,他們以文職人員的身份,被分配在各個實驗室,從事專門的實驗研究工作。其中有昆蟲、病毒、鼠疫、赤痢、炭疽、霍亂、血清、傷寒、結核、立克次氏體、跳蚤、藥理、傷理等項目的研究。他們針對中國的氣候、土壤和疫情等具體情況,進行認真地分析實驗,準備為徹底消滅中國人積極地加緊工作。

被關在監獄裡的人,是他們隨意進行活體實驗的對象。“七三一”的惡魔們,從來沒有把這些“馬魯他”當成人看待。在他們的眼裡,“馬魯他”不過是一些可以任他們刀砍斧剁,隨意加工的一堆木頭。

高大的焚人爐的煙囪,整日地冒著嗆人的黑煙。肢離破碎的“馬魯他”屍體,被一車車從各個實驗室里推到焚燒屍體的小屋外,像一堆堆木柴一樣,堆放在冰天雪地里,等待著專門燒屍的人員把他們焚化。

為了實驗一種新研製出的鼠疫菌炸彈,在滴水成凍的1944年2月的一天,40多名“馬魯他”被日本兵用刺刀押上了蒙著帆布的大卡車。4個小時以後,汽車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停了下來。“馬魯他”被趕下了車,朝不遠處的一根根立柱走去。

原來,這裡就是“七三一”專門進行細菌戰活人試驗的地方——安達特別實驗場。這裡除了荒山野嶺以外,方圓幾百里杳無人煙。在這個實驗場裡,“七三一”部隊不知殘酷地殺害了多少人。在這裡,劊子手們曾多次進行鼠疫、病毒、跳蚤等細菌武器實驗,甚至還進行過化學武器實戰實驗。有時,他們還把活人塞進破舊的裝甲車、坦克車裡,然後用火焰噴射器進行射擊,被關在裡面的“馬魯他”,有的被燒成黑焦,有的被悶死。

這一次來這裡實驗的所謂鼠疫菌炸彈,實際上是一種開花彈。它是用一根根細長的圓鐵筋,扭出麻花楞,然後再切成1厘米長的小條條。在這些小條條的麻花楞縫隙里,抹滿鼠疫桿菌,再裝進一個大彈殼裡。當炸彈爆炸時,利用炸藥的力量把彈殼炸開,使這些帶有鼠疫桿菌的小鐵條,四散射出,傳播鼠疫

按照實驗要求,每隔30米豎一個柱子,一字排開,40多根十字架形的柱子長達1千多米。在每個柱子上,都捆著一個蒙著眼睛、戴著鐵帽、套著鐵板護胸的“馬魯他”。這樣的裝飾,並不是害怕這些實驗品被炸死,而是不希望他們被炸彈里的鐵條直接刺透頭部或胸部而立刻死亡。他們要得到的是,當這些“馬魯他”被擊傷以後,鼠疫桿菌在人體內產生的結果。

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後,一顆鼠疫菌炸彈放在了這排十字架的中間部位。隨著一聲巨響,這40多名“馬魯他”再次成為罪惡的“七三一”的犧牲品。

被炸毀的細菌試驗中心殘跡被炸毀的細菌試驗中心殘跡

其實,“七三一”部隊的罪行,除了在實驗裡對活人進行實驗以外,在侵華的戰爭中,也多次使用細菌戰。1940年,日軍用飛機散布疫蚤,結果鼠疫流行,使幾千人喪生。1942年日軍遠征部隊又在湖南常德投下了“七三一”研製的鼠疫疫蚤,造成這個地區的鼠疫流行,死難者無數。

罪惡的日本“七三一”細菌部隊,就是這樣在石井四郎的指揮下,用慘不忍睹的手段,進行細菌武器研究實驗的。大戰結束後,“七三一”部隊的醜聞被公布於眾。石井四郎等一批殺人魔王也被推上了歷史的審判台。

據原“七三一”部隊的一些隊員交待和國際專門調查組織的調查結果表明,日本陸軍關東軍細菌部第七三一部隊,從創建到解散的十幾年間,至少試驗了8種類型的特種細菌炸彈。有至少3000人在這些實驗中喪生。

二、罪證遺址。
1983年 3月2 日經黑龍江省人民政府公布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哈爾濱市Ⅲ類保護建築。位於哈爾濱市區以南20公里處的平房區北部的興建、友協、新疆、新偉四個街道辦事處管轄區內,總占地面積6.1萬平方公里,是侵華日軍自1935年開始在哈爾濱市南郊建立的細菌戰基地。

1932年,日本軍國主義者製造“九·一八”事變和侵占東北不久,就在哈爾濱市內的宣化街秘密建立了細菌戰研究中心——滿洲第七三一部隊。對外稱“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其附屬細菌實驗場設在拉濱(拉法——哈爾濱)鐵路線上的背蔭河站以東1公里處,石井四郎軍醫(少佐)任部隊長。1933年該細菌試驗場轉移到平房站,並於1935年開始籌建新的細菌試驗基地。1938年,細菌試驗場密建初具規模的時候,關東軍司令部發布了命令,將七三一部隊周圍方圓120平方公里的地域劃為特別軍事區域,把距部隊5公里以內的地方變成了“無人區”。

七三一部隊達3000人,分設第一部(細菌研究)、第二部(實戰研究)、第三部(防疫給水研究)、第四部(細菌生產)、總務部、訓練教育部、器材供應部和診療部。並在林口、海林、孫吳、海拉爾設四個支隊,在大連設有衛生研究所。

1939年,經過大量的生體試驗之後,七三一部隊很快完成了部分研究課題,並第一次將生產出來的傷寒、霍亂等細菌投撒在位於滿蒙邊界上的諾門罕戰場上。此後,又相繼在我國南方的寧波、金華、義烏、常德等地進行頻繁的小規模的細菌戰。其最大規模的一次細菌戰是在山東的魯西地區,這次細菌戰主要使用的霍亂菌,傷害人數達20萬人。1945年8月,在日本法西斯宣布無條件投降前夕,七三一部隊為了掩蓋其研製細菌武器,準備發動細菌戰的罪行,殺死了全部被關押的400多名抗日誌士,並炸毀了“口子樓”和動力班、焚屍爐等重要設施。目前尚存的僅有23處重要遺址。

本部大樓舊址:本部大樓位於平房區新疆大街25號,哈爾濱市Ⅲ類保護建築。建於1938年,為七三一部隊的指揮中樞。大樓為磚混結構,平面呈長方形,長170米,寬14米,建築面積4760平方米。高二層,人字形屋頂。正門砌有兩個用水泥柱支撐的雨搭式平台。本部大樓內原設有七三一部隊長辦公室、侍衛官室、診療部、標本陳列室、憲兵室等,是七三一部隊研製細菌武器和指揮細菌戰的大本營。本部大樓通過長50米,寬4米的中心走廊與南側的兩棟磚混結構的平房相連。一棟是器材供應部,平面呈長方形,長47米,寬14米,面積658平方米;另一棟是兵器庫,平面呈長方形,長63米,寬14米,面積882平方米。1945年8月,七三一部隊敗退前將本部大樓部分燒毀,後經修復基本保持原狀,現狀保存完好。

衛兵所舊址:南門衛兵所位於本部大樓正門南100米處,哈爾濱市Ⅲ類保護建築。建於1938年,是七三一部隊本部五個衛兵所僅存的一個。南門衛兵所長8.6米,寬9.5米,高7.3米,現為侵華日軍第七三一部隊遺址售票室,為一般殘損狀態。

“731”遺址是世界上進行最大規模細菌戰的指揮中心,存在有代表二戰時期世界獨一無二的有系統的,利用健康人體進行細菌實驗和活體解剖的恐怖基地的遺址群。“731”遺址是世界上進行最大規模細菌戰的指揮中心,存在有代表二戰時期世界獨一無二的有系統的,利用健康人體進行細菌實驗和活體解剖的恐怖基地的遺址群。

四方樓及特設監獄遺址:四方樓監獄兼地下細菌試驗室位於本部大樓北50米,建於1938年,占地約15000平方米,是七三一部隊進行細菌研究、生產及活體實驗的核心區域。四方樓為“口”字形大樓,由東西南北四棟大樓連線而成,七三一內部稱之為“口”字棟,勞工們稱其為“四方樓”,分地上、地下兩部分。地上主體部分為三層,設有部隊長辦公室、總務部、保密室圖書室、標本陳列室、器材庫、實驗室等。“四方樓”由於中心走廊的分割,自然形成兩個巨大的天井,在兩個天井之間的空場裡各建了一座二層小樓,這兩座二層小樓就是“特設監獄”,被捕人員經“特別輸送”被關押於此,成為細菌研究的“實驗材料”。地下部分設有兩個600平方米的實驗室,通過秘密通道與地上連通。由於地上部分已不存在,發掘後的遺址坑始終處於露天狀態,現嚴重殘損。

山口班(細菌彈裝配)遺址:二木班病理試驗室位於四方樓西南部,平房區文海街。建於1939年。是七三一部隊研究實驗結核菌的地方。該實驗室是一座地上二層帶有地下室的曲尺形鋼混結構建築,地上部分長13米,寬6米,高5.4米,通過17個水泥台階,可進入長6米,寬4米的地下室。七三一部隊敗退前將其炸毀,但牆體仍在。現該遺址處於一般殘損狀態。

田中班(昆蟲動物培植)遺址:位於731部隊營區東北角,有“工”字形小二層樓和“工”字形平房各一棟,最北邊是一棟"冂"字形平房,“工”字形平房是培植蒼蠅、蚊子、虱子、臭蟲的地方,“冂”字型平房是田中班事務室、研究室。現除"工"字形小二樓被破壞僅剩“一”字形外,其餘建築物完整保存著。

黃鼠飼養室位於四方樓北100米處,平房區新疆大街8號北側。建於1939年,原是一座長26米,寬5米的木板房,是七三一部隊專門飼養黃鼠的地方。室內地面有96個連為一體的水泥結構的飼養槽半臥於地下,每個水泥槽長、寬各0.38米、深1.05米、槽厚0.17米。七三一部隊敗退前將木板房炸毀,只剩96個水泥槽。1986年11月至1987年5月將此房復原。2001年6月,該遺址正式對外展示。現處於嚴重受損狀態。

小動物地下飼養室位於四方樓北100米處,平房區新疆街8號北側。建於1939年,為鋼混結構地下建築。洞口探出地面,兩側開門,12個台階。地下室東西長10米,寬、高各2.8米,圓拱頂。在主洞南壁並排開設兩個“貓耳洞” ,長10米,寬、高各2.8米。兩個貓耳洞的兩側各有上、中、下三排水泥槽用以擺放鼠籠,現除飼養室防護門失存外其餘設施保存完好。2001年6月該遺址正式對外展示。現處於嚴重受損狀態。

吉村班冷凍室遺址:吉村班凍傷實驗室位於四方樓北部,平房區新疆街8號北側。哈爾濱市Ⅲ類保護建築。建於1940年,為磚混結構的方形建築,長21米,寬15.6米,高6.6米,是對生體進行冷凍實驗的地方,目的是解決高寒地區作戰的人體凍傷問題。高牆上部和頂部設有若干氣孔,現室內牆壁仍有裝設隔熱層的鐵勾和固定冷凍設備的設施。西側尚有與其連為一體的平頂建築,內有氨氣管道。該遺址曾於1985年進行過維修。2001年6月正式對外展示。殘損情況一般。

被炸毀的動力班殘跡被炸毀的動力班殘跡

兵器班遺址:兵器班位於黃鼠飼養室西北200米處,東北輕合金加工廠內。建於1940年,是七三一部隊試驗、生產小型細菌武器的場所,是由四棟房圍成的四方形建築。其中南部的二層小樓,是生產和儲存疫苗菌苗血清的場所,東、西、北部的建築是汽車、坦克等器材的倉庫。現存遺址有4個構築物,東邊的大房長36.5米,寬15米;西邊的大房長19.4米;中間的小房長7米;靠北一處是高於地面1米,長、寬各3.5米的地下室洞口。現已嚴重殘損。

遺址還有:
北窪地焚屍爐位於四方樓西北500餘米的低洼處,現東北輕合金加工廠內。建於1940年,是焚燒日本人屍體的地方。現爐房已不存,但煙囪仍保存完好。目前,該遺址處於嚴重破損狀況。
動力班鍋爐房位於四方樓東側,是為七三一部隊供電、供熱的設施。哈爾濱市Ⅲ類保護建築。建於1936年,原是一座約三層樓高的鋼混大型建築。七三一部隊敗退前局部被炸毀,當時鍋爐房的鋼架和吊式鍋爐殘存。由於歷史變故,現僅剩一堵長38米、厚1.1米的殘壁連著三個煙囪,中間一個煙囪僅剩半截,占地約157平方米。2001年6月正式對外展示。該遺址現存在風化問題,殘損程度一般。
給水塔位於本部大樓西南,平房區新疆大街15號。哈爾濱市Ⅲ類保護建築。建於1936年,它負責供應當年七三一部隊的日常生活用水。是一座高約20米,長6米,寬5米的磚結構三層樓,七三一部隊潰逃前將其燒毀。2000年按原設計修復。
笠原班病毒實驗室位於四方樓北側,本部大樓和黃鼠飼養室之間。建於1938年,由於班長叫笠原四郎,故稱“笠原班” ,是專門從事病毒研究的場所。原由二棟尖頂鐵瓦蓋建築組成,各長66米,寬4米,有地下通道與四方樓連通。七三一部隊敗退前將其炸毀,現地下基址仍存,但尚未挖掘。
地下通道是本部大樓通往四方樓,並向北延至笠原班的一條秘密通道。建於1938年,全長400米,寬2.5米,高2米,壁厚0.6米,地下總面積1100平方米,由本部通往四方樓30米處右側有地下更衣室。本部大樓與“四方樓”和笠原班之間原有兩條通道,一條是地面走廊,一條是地下走廊。現地面部分已不存在,地下部分保存完好。
鐵路專用線位於平房區新疆大街東端,建於1938年。當年,該鐵路專用線南與平房火車站連線,北通第一倉庫,全長4公里,中間設3處臨時站台,七三一部隊所用的器材、動物、細菌彈殼、燃料以及生活物資都利用鐵路專用線運來,七三一部隊生產的各種細菌、培殖的母本動物和專用設備,也通過鐵路專用線發往各地。解放後,該鐵路專用線經過改修,現繼續使用,基本保持原狀。

罪惡實驗介紹

活人實驗活人實驗

活人實驗
731部隊的劊子手們把戰俘都稱為“木頭”,意思是這些戰俘不是人,是專供他們實驗的動物。專門從事鼠疫研究的"高橋班"軍醫,經常把在押的人員提出來。關在一間透明的隔離室里,往被試驗人員身上注射鼠菌液,並通過觀察孔觀察病變情形。數小時以後這些被試驗的人員淋巴腺紅腫,面部和胸部變成紫黑色,皮膚呈現暗淡粉紅色,......被實驗者死後,便通過地下道投入煉人爐里。

菌液注射實驗 
菌液注射實驗,是把含有病菌的溶液注入被實驗者的靜脈,以觀察其病變過程。原第731部隊第162支隊長原秀夫等人揭露說:石井對這種實驗特別重視,曾三令五申對此作種種研究。1942年,為檢定疫苗的抵抗力和實驗鼠疫苗的毒性,第四部第一課課長鈴木啟之軍醫少佐曾和宇野澄技師等對關在秘密監獄的五名中國人,注射鼠疫的各種疫苗,爾後便在'測驗免疫能力'的名目下,採取大量血液,最後注射鼠疫菌使之感染,結果兩人死去。1943年2月,石井為檢定鼠疫的毒性,又用鼠疫苗殺害了中國的抗日救國志士。 原第731部隊隊員回憶說:石井部隊常把“原木”即在押的人員提出來,關一間透明的隔離室里,往“原木”身上注射鼠疫菌液,並觀察“原木”的病變情形。數小時以後這些被實驗的人淋巴腺紅腫,面部和胸部皮膚變成紫黑色,其餘部位皮膚呈現暗淡粉紅色……死後,被投入煉人爐。
南京"榮"字第1644部隊也進行過類似的實驗,據當時有機會接近該機構的台灣同胞謝金龍說:1942年1月,他親眼見到日寇俘虜收容所所長森田中尉,奉華中方面軍司令部第三課長廣本大尉的命令,挑選百餘名俘虜到中山門中央醫院舊址的多摩部隊(指南京"榮"字第1644部隊)做細菌實驗,把各種病菌注射到強壯的俘虜身上,觀測病情變化,結果在數天內,百餘人全部死亡。把健康的人和鼠疫患者關在一起,研究鼠疫傳染過程,這也是他們實驗項目的一種。無疑,這類健康的人不久也會變成鼠疫患者。 
染菌飲食實驗
這種殘酷的實驗,是強令"犯人"飲用染菌水或口服染菌食物,觀察發病情況。親自進行過這種滅絕人性實驗的原第731部衛生兵古都,供述了一次用活人進行這種實驗的情形。 大約是1943年初,第731部隊第一部長命令用在押的"犯人"進行傳染傷寒病的實驗。他們預先準備了一公升投有傷寒病菌的甜水,然後,把這一公斤甜水用普通水沖淡,分給大約50箇中國“犯人”喝了。實驗結果,除其中幾個人事先注射防傷寒病菌而倖免外,其他人全被傷寒病菌折磨死了。慘死者的屍體被投入煉人爐里。為實驗染菌食物,日軍把傷寒細菌放在水果里。大約在1943年或1944年,正當西瓜和甜瓜成熟的時候,把傷寒細菌注射到瓜里去並測驗細菌的濃度,幾天后拿回實驗室,切開來,再測驗細菌在水果里繁殖了多少倍。測驗後,便把西反送給五六個中國人吃,這幾個中國人都患了傳染病。第100部隊也進行過類似的實驗。原第100部隊第六課課員三友一男於1949年12月在伯力軍事法庭供認,1944年8月-9月,第100部隊內曾把海洛因放進飯食里,讓七八名中國人和蘇聯人吃,飯後半小時至一小就會睡著,睡眠持續五個半小時。等他們睡著了,就在他們身上進行細菌實驗。當被實驗者身體衰弱到不能再作實驗材料使用時,就給他們注射“氰化物”,將他們毒死。

毒氣實驗 
原日本憲上等兵渡邊泰長,曾親自參加過這種滅絕人性的實驗。他在《活地獄》一文中記述了一次用毒氣殺害中國人的慘況:1934年11月10日,我們把逮捕來的15名中國人,象裝行李似地塞進試驗場的拘押所里。第二天,強行將一個中國人綁在有透明窗的密閉試驗室內的木柱上,注入催淚和窒息性毒氣,幾分鐘後,便奪去了他的性命。然後送解剖室作屍體解剖。這種野蠻實驗每天上、下午各進行一次,一共持續了十天。另據原第731部隊一隊員回憶說:在一間透明的玻璃房裡,關著母女兩人,小女孩只有四歲左右。就在毒氣滲入的一瞬間,女孩突然從母親懷裡抬起腦袋,瞪著一對圓圓的大眼睛,向四周張望。母親似乎在拚命地保護孩子,讓孩子儘可能少受毒氣的殘害。然而劇烈的毒氣很快將母女倆毒死。母親在臨死前的痙攣之中,還死命抱著孩子不肯鬆手。我拿著秒表,一邊冷漠地觀察著這全過程,一邊做啟示。這一切至死都留在我的記憶里。

押運中的被實驗者押運中的被實驗者

活人解剖
日本侵略者不僅用大量病菌在活人身上作實驗,還要在實驗對象已經發病而尚未死亡的時候對他們進行活人解剖。更有甚者,是把健康的人解剖後用來作標本。石井細菌部隊成立後不久,哈爾濱憲兵隊逮捕了兩名東北游擊隊員和一名朝鮮青年學生,憲兵用酷刑拷打他們,逼他們招出關於東北抗日游擊隊的情況,他們雖遭日夜吊打,卻始終守口如瓶。最後,憲兵隊把他們押送到石井細菌部隊。法西斯分子石井四郎,為了研究跳蚤身上究竟是那種病菌,在一天晚上,把其中一位抗日游擊隊員赤身裸體地綁在實驗室的木柱上,在他大腿上注射了一針用老鼠身上的跳蚤磨製成的液汁。19天后,這位戰士便發燒到攝氏39.4度。石井又把他綁去,他從身上抽出一部分血液,注射到另一個戰士身上。經過12天的潛伏期後,這個戰士的身體同樣發燒了。石井就對他活活地進行了解剖。解剖結果,證明跳蚤身上所含有的病毒,是一種"定型性流行出血熱腎"。石井四郎為了確認這種病菌能用來製造細菌武器,就輪流地在朝鮮青年學生和第一個戰士身上進行實驗,一個月後,朝鮮青年學生和戰士已被折磨得不能動彈,就在一個下著大雨的晚上,把他們押到風雨中槍斃了。

殘暴的日軍,為了搞到健康、新鮮的標本,竟把一個年僅12歲的男孩活活地解剖了。原第731部隊一隊員揭露說:1943年,一個中國少年被嚴刑拷打後帶進了解剖室。他被扒光衣服,幾個日本軍醫撲了過去,將他按在手術台上,掙扎的四肢被捉帶緊緊地扣住,小孩全身被消了毒,注射了麻醉劑,不一會失去了知覺。日本軍醫一刀將他的腹部切開,按腸、胰腺、肝、腎、胃的順序取出各種內臟,經一一分理,呼、呼地擁進鐵桶里,再立刻把鐵桶里的臟器放入裝有福馬林的在玻璃容器內蓋好。取出的內臟中,有的還在福馬林液里不停地抽動。隨之,又從小孩耳朵到鼻子橫著切了一刀。頭皮切開後,就用鋸子鋸,頭蓋骨被鋸成三角形掀開了。大腦露出時,一個隊員用手伸進柔軟的保護膜,把腦子取了出來,立即放進裝有福馬林的容器中。手術台上只留下少年的四肢和一具空殼身軀。一個年幼的生命,就這樣慘死在惡魔們的手術刀下了。
象這種滅絕人性的活人解剖實驗,何止一個石井部隊!在日軍各細菌戰部隊、野戰醫院以及偽滿洲醫科大學,也同樣幹著這種勾當。原偽滿洲醫科大學微生物教研室主任、戰犯北野政次於1939年2月發表了一篇題為《斑疹傷寒預防接種的研究--自製斑疹傷寒疫苗的人體實驗》的所謂"論文"。他在"論文"中不打自招地供出了慘殺我愛國同胞的滔天罪行。

從以上列舉的樁樁血淋淋的事實,可以看出殘暴的日軍用活人做實驗的項目是多種多樣的,用活人作為“實驗材料”的選擇也是挖空心思的。有男的,也有女的;有體強的,也有體弱的;有年長的,也有年幼的。就這樣,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中國人慘死於日軍“細菌屠刀”之下。每個正常的人看了這些,都會感到義憤填膺!就連原第731部隊的隊員想起這些往事,都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一位原第731部隊的隊員在回憶自己曾拿著秒表,冷漠地觀察母女兩人被毒氣害死並作記錄時,悔恨地說:現在無論我怎樣懺悔,怎樣祈禱,都不能撫慰死者的亡靈,也寬恕不了我的罪孽。

幾個日本老兵的陳述

 731部隊人體實驗受害者朱雲岫的“特別移送”檔案,他是極少幾個有照片留存至今的“馬路大”之一。 731部隊人體實驗受害者朱雲岫的“特別移送”檔案,他是極少幾個有照片留存至今的“馬路大”之一。

從一九三六年到一九四五年,侵華日軍的七三一細菌部隊在位於哈爾濱市平房區的基地,進行了長達十年的細菌研究、生產和人體試驗。但實際上,七三一隻是侵華日軍若干細菌部隊中的一支。一九三九年,日軍在華北華中、華南設立了眾多的細菌部隊,為了掩蓋活人做試驗的罪行,他們把拿來做試驗的中國人稱為“馬路大”〔原木、木頭〕。用人體做試驗是為了讓細菌武器早日用於戰場,石井四郎赤裸裸地說:“這是走捷徑,效果觀察比動物試驗更真實可靠。”細菌部隊同時進行的還有細菌注射、霍亂、人馬血交換等上百種試驗。在中國所有日軍細菌部隊都以七三一為中心,統一接受他們的指導。從一九三三年到一九四五年戰敗,侵華日軍細菌部隊進行了長達十三年的細菌試驗和人體解剖,被殘害的中國人達到數千人,由於他們的試驗是保密的,因此,這一段歷史成為被隱瞞的一頁。但是,這幾位老兵的證言揭開了這罪惡歷史的一角,他們敢於站出來陳述歷史,揭露日本軍國主義的暴行,這源於他們人性和良知的回歸,源於正視歷史的勇氣。
湯淺謙〔八十四歲〕
“我在一九四二年在山西長治陸軍醫院做了第一次人體解剖。三月中旬的一天,我被叫去做手術聯繫,在手術室我們把兩個中國人放在手術台上,進行全身麻醉後,進行盲腸切除。由於我緊張,切了三次才切斷,然後,用刀切開那人的皮肉,在止血後用鋸給他截肢。我做的是胸部槍傷手術練習,用切開器插入血管,再插入管子,為了提高醫術,我們就做了這樣殘忍的事情。”

筱冢良雄〔七十七歲〕
“我在加入‘七三一’時只有十六歲,我所在的班工作是培養細菌,觀察細菌殺傷能力。我在一九四二年十二月開始進行人體實驗。我的工作是用平板刷清洗被細菌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中國人。我一邊用水管沖,一邊刷,洗到臉時,我有點猶豫,但軍醫一直催我。在我清洗完後,一個軍醫進行檢查,另一個軍醫進行解剖,取出帶有病毒的內臟,把上面的鼠疫病菌塗到培養板上,我們這樣做是因為人的內臟是最好的細菌培養基。”

松本博〔七十四歲〕
“我在南京‘一六四四’部隊做過對人體的採血實驗。我們先把人關在高一米、寬一點二米的鐵籠子裡,進行細菌注射。幾個月後,把人從籠子帶到處置室,對人的腹股溝進行消毒,然後把腹股溝的動脈切開,用鉗子夾住兩邊血管,往心臟方向插管子,然後放開鉗子,血一下就流出來了,當血流得緩慢時,就有一個士兵按住那個人的胸膛。當血流完時,那人就開始劇烈地痙攣抽動,在流完最後一滴血後,就把人扔進焚屍爐燒掉。”

發展現狀

根據“侵華日軍七三一部隊罪證陳列館”館藏資料整理日軍投降後,731部隊的絕大部分人員返回日本,只有少數支隊隊員被俘。根據“侵華日軍七三一部隊罪證陳列館”館藏資料整理日軍投降後,731部隊的絕大部分人員返回日本,只有少數支隊隊員被俘。

新中國成立後,政府對保護日軍731罪證曾兩次發布指令性檔案。1950年3月,東北人民政府衛生部根據政務院和國家衛生部的指示,發出衛教字第17號通知,要求保護好細菌工廠遺蹟,以供將來作為日本軍隊進行細菌戰的證據。1980年10月國家文化部頒發了文物字[82]1289號檔案《關於做好保護日本侵華罪行遺址工作的通知》。軍委主席鄧小平指出:岸倍介要搞滿洲建國之碑,我們就要搞日本侵略之碑。這對教育人民、教育青少年和子孫後代有特別重要的意義。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宣部部長鄧力群閱看文化部的一期簡報後批示:要把日本侵華時期的這個萬人坑,那個萬人坑,南京大屠殺(地),哈爾濱細菌工廠等作為重點文物單位保護起來。鄧力群建議將這期簡報轉給胡喬木同志閱示。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胡喬木看完後,在給鄧力群的信中指出:前閱報載《惡魔的飽食》作者前往哈爾濱細菌試驗的舊址,看了均已蓋了工廠,僅有地下實驗室遺蹟。此事望告黑(龍江)省省委宣傳部和文物局著意保護,並作為對民眾尤其是青少年教育場所……這類事情現在抓已經遲了一大步,如果再不注意,則有關文物將永遠湮沒,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了。為此,中宣部致函文化部黨組,希望有關部門按照中央領導同志的指示辦好此事。省市領導非常重視此事,省委書記李劍白、市委第二書記王釗等省市有關領導先後到平房731遺址視察。1982年11月16日,市長辦公會決定將731遺址列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成立平房文物管理所,歸市文化局和平房區政府雙重領導。

1982年12月1日,根據市編委的通知,哈爾濱市平房文物管理所成立,經過徵集罪證實物資料,731陳列館於1985年8月15日對外開放。9月2日,李力安、侯捷等40多位省市領導到館視察工作,認為辦好731陳列館具有世界性的影響和意義。由於館舍面積窄小,決定投資興建新館,國家及省市投資再加上日本民間團體的1 000多萬日本的捐款,731新館於1995年8月15日對外開放。

侵華日軍731部隊罪證陳列館非常重視對日軍罪證的蒐集工作,僅從平房文物管理站成立到731陳列館開放的這三年間,就徵集731部隊實物罪證900餘件,其中重要物證200餘件;徵集革命文物8件。現在為止已有23處遺址被批准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現已展出罪證實物,歷史圖片、日本戰犯供詞證言等200多件,在北京、鞍山及哈爾濱市內以及日本40多個城市舉辦了4個聯合展和流動展414場次。1995年以後,又在上海、寧波舉辦了流動展60多場次。通過基本陳列、聯合展、流動展接待觀眾300多萬人次,其中日本、美國英國澳大利亞、韓國等23個國家的觀眾21萬人次,港、澳、台地區的觀眾1 000餘人次。通過查閱歷史檔案,發現一批日本憲兵隊“特別輸送”原始檔案資料,走訪了300多名歷史見證和80多名原731隊員有關日本憲兵;整理各類資料70多卷1 000多萬字,出版、發表專著7部70萬字,論文百餘篇80多萬字,收集、拍攝錄像資料20多部,收藏文物近千件,其中重要文物300餘件,有9件被定為國家一至三級文物。1997年,731陳列館被國家中宣部定為全國百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之一。

侵華日軍731部隊遺址,不僅是日本侵華的罪證,更是中日兩國乃至世界人民的反面教材,它的特殊的影響作用絕不比法西斯德國製造的"奧斯維辛集中營"差。1998年,哈爾濱市政府已決定對731立項,進行全面規劃,拆除保護區內的非有關建築設施,進行永久性的保護。侵華日軍第731部隊遺址保護開發工作正啟動。第一期工程是對細菌研究中心--四方樓以及周邊的遺址進行挖掘,目的是將四方樓及中心走廊和特設監獄、附屬建築設施的基礎露出地面,加以展示。按圖尋找四方樓及特設監獄的地下實驗室,地下通道,修復後進行展示。

這次保護開發充分展示侵華日軍731部隊的罪證,用事實駁訴日本某些人"否定日本侵華"的謬論,本著"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的宗旨,把侵華日軍731罪證當作反面教材,力圖辦成731罪證博物館,使它成為向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和國際教育的基地,為申報世界反面文化遺產打下堅實的基礎。省市領導對731遺址的保護開發極為重視,除多方想法籌集資金外,2000年市委、市政府還號召社會各界為731捐款,捐得的數百萬元將用於731遺址的保護開辦項目上。

人不能忘記過去,更不能忘記歷史,尤其是不能忘記外來侵略給中華民族帶來的慘痛教訓和恥辱。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的建立和731遺址的進一步保護開發,就是向世界說明中華民族曾遭受的苦難和細菌戰給世界人民造成的巨大傷害,也是為了教育下一代,讓歷史告訴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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