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曉蘭的冷淡並沒有消退小傑完成這件事的熱情。他對離開學校更是自信了。每天發的傳單也就更多了，面色也在一夜之間顯得比昨天好看多了，頭髮也理乾淨了，之前曉蘭一直要他去理，他總是一拖再拖，屋裡的霉味也較之前輕了，被子也曬過了，隔壁的挑逗呻吟聲也權當作音樂助他研究數學，只是聽這這種聲音，老是想起曉蘭要他留下來的事情，內心擊起層層浪。每次經過紅燈屋，他總要瞟一眼，他希望她已經離開，找一份真正的工作。這天，小傑發現燈又滅了，他知道她有生意，她還在做這行當，他想馬上回去跟她發簡訊，要她改行。
回到出租房，門口立著個女人，學生樣打扮，扎個馬尾辮，左右張望著，像是在等人，雙手插在外套口袋，這冬天確實有點冷了。
“劉傑。”
小傑轉過頭去，一下子又不敢認，臉又分明就是曉蘭。
“嗨，找我有事嗎？”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昏暗的燈光下，小傑發現了這女人眼角的紫青，像是被打的。“媽的，這些畜生。”小傑暗罵，又馬上應曉蘭，“當然可以。不過有點亂，呵呵。”
沒水，也沒吃的，曉蘭坐在凳上，小傑坐在床的被子上面，兩人沉默著。曉蘭不開口，小傑也不知說什麼好，也不好提臉上的傷。
沉默許久，曉蘭紅紅的眼充滿了淚水。淚水只是打轉，它掙扎著不肯掉下。曉蘭身子微微顫抖，咬著牙。小傑站起來走近，剛想說什麼，只被曉蘭一把抱住，馬上，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水終於“唰”的流了出來，誰也不知道這裡邊凝結了多少悲傷，這一哭釋放了多少壓抑。哭聲蓋過了隔壁響起的呻吟聲。小傑伸手將曉蘭依偎在懷裡。
聲音漸漸地漸漸地，越來越輕，越來越輕，輕輕的，輕輕的，最後成了抽泣，哽咽。滾燙的淚水直滲到小傑的內衣。
曉蘭貼在小傑的懷裡，越來越靜越來越靜，兩人又歸於沉默，聽彼此的心跳聲。隔壁的呻吟聲也熄了。
突然，曉蘭站起來，順手將小傑外衣拉鏈一下拉至胸前，將頭埋了進去，親吻小傑的頸部。小傑嚇得只冒冷汗，雙手垂下，又僵硬了，冷汗幾乎往下滴。他不知道咋辦，只覺得房子在旋轉，四壁開始翻轉。
女人邊吻邊拉開拉鏈，將他的外衣脫去，線衫內衣先後脫去。小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全身僵硬一片。女人的雙唇在小傑的背上遊走，舌尖拖出一條水印。女人兩手順腰往前去解他的皮帶。剛解一半，小傑猛的一轉，幾乎將他甩出去，他雙手緊緊抱住女人，將頭埋在女人左邊耳跟處，雙唇胡亂遊走。女人呻吟了一下。小傑拉開她紅色外衣的拉鏈，兩手往肩一操，外衣輕鬆滑落。他左手搭背，右手往她腿腕一擱，輕鬆抱上床，騎在身下。女人好像也被他突如其來的主動嚇到了，只是順從。他兩手伸向腰，擰住衣服往上拉，她順勢兩手往上伸，毛衣連同內衣一併脫下。他俯身，嘴唇貼在細腰處，兩手已停留在高高隆起的紋胸外。他捏緊了又松，鬆了又捏緊。女人呻吟聲又起，並漸感強烈。他漸漸往上，雙唇停留在雙峰內側，乳溝突顯。他左手扳開女人右側紋胸，白雪中嵌一紅棗，邊上泛著紅暈。他俯身將紅暈含在嘴裡，不停的吮吸。良久，又移至右側，甩出紋胸。女人呻吟不斷，全身酥軟，又竭力去解剛解了一半的他的褲帶。他迅速抽去褲子，一鮮紅肉柱挺在那裡，好個男人。男人女人四手移至女人的褲腰帶，女人往下拉，男人往下拽，粉色內褲跟著往下帶，濃密雜草外透，男人更是激情難遏，聽得褲子“嘶”的一聲被抽去甩開，內褲斜著遮掩幽處。男人右手伸進幽處，左手拉下褲衩。兩人終於赤裸相見。男人兩腿中移，叉開女人兩腿。男人沒往下看，只將肉柱往那一插，女人“啊”的一聲。男人憐香，稍停，繼續挺進，至底抽出，挺進，女人咬牙，呻吟聲起伏，應著肉體的碰撞聲。
風雨過後，小傑疲軟下來，曉蘭依偎在懷裡。兩人沉默，誰也無法入睡，只是迷糊了，漸漸地，天亮了。曉蘭起床穿衣，小傑側身向內，不敢看她。只聽得“啪”的一聲，門合上了，曉蘭走了。手機震動，是曉蘭的，“謝謝”。小傑大字平躺在床，望著天花板，昨夜好遙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