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狀
與傳統意義上的“兼職”不同,“職玩”者們希望在第二職業中嘗試完成那些被自己錯過的理想,讓喜好與夢想真正成為自己的生活,從而調劑庸常,以在精神愉悅上走得更遠。在一份穩定的工作之外,再謀一份自己喜歡的第二職業,這已經成為一些白領的生活方式。而這份第二職業到底算工作還是算玩樂,身處其中者也往往難說清楚。他們清楚的是,在這另一份職業中,可以尋獲一種久違的自由與從未體驗過的人生——一種在職業中玩樂的人生,於是,有人給取了個名字叫做“職玩”,而這些兼職的白領們則成為了“職玩”者。
“職玩”者的出現是近幾年才開始的事情,原本的“兼職”熱,衍生出今天“職玩族”,卻是社會的成長與個人發展的結果。
影響
在“白領群體”中,“職玩”者們並不特殊。他們有的如李東、莫奇升那樣“玩”得足夠專業,有的則只是在淘寶上開家網店、下班後掀開私家車門賣賣私貨,體驗著當老闆的快樂。
毫無疑問,這個普遍於1990年代以後接受大學教育的群體的產生,與中國社會的發展和人們對自我需求層次的提升過程相伴隨。良好的教育與愈趨開放的環境,讓他們在心靈上有更多層面的追求,同時也在某種程度上使他們更容易接受新的生活理念。
當社會的齒輪越轉越快,被甩離和被撕扯的感覺愈趨加深時,他們的內心需求與所具有的相對開闊視野,讓一些人開始實踐不同運轉速度與不同身份的多元生活。而豐富生活所帶來的滿足感會反過來促使他們更願意堅持自己原本的工作。
某種程度上,“職玩”者們更接近於《紐約時報》資深記者大衛·布魯克斯在他的《天堂里的BOBO族——新社會精英的崛起》中所描繪的新面目的中產群體:他們不會為了金錢,而是為了追求心靈的滿足而兼職,他們本身收入不錯,同時更追尋生活本身的意義,注重感受生命中每一個過程,注重個體的完善和對社會的責任。
不管怎樣,“職玩”者們為社會添加了一種全新的文化色調,在重新勾勒物質和精神層面自由生活的同時,對社會上的各種身份、道德、人際關係的變遷也將會產生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