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金鋼
●劉流(1914—1977),原名劉其庚,河北省河間縣(市)尊祖莊後念祖村人。他1937年參加革命,193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在革命隊伍中,他曾擔任晉察冀軍區第五支隊的偵察科長、軍區司令部的參謀等職務。還當過晉察冀軍政學校的區隊長、軍區政治部的軍事教官、軍區白求恩學校的軍事教員和政治教員、大隊長等。後來,他到晉察冀邊區的抗敵劇社任職,曾參加京劇《史可法》、《蘇州城》、《李自成》的改編工作。全國解放後,他到保定工作,先後擔任市文學藝術聯合會的秘書和創作部長、保定市文化館主任、中共河北省委宣傳部文藝處幹事等職。曾任《戲劇戰線》編輯部主任,從事文藝創作工作,寫過敘事詩、短篇小說、鼓詞和獨幕話劇。1958年出版長篇小說《烈火金鋼》,受到讀者的歡迎和好評。1964年,他又寫出長篇小說《紅芽》第一部,也受到好評。內容概要
《烈火金鋼》是一部描寫冀中人民抗日鬥爭的長篇小說。1942年,抗日戰爭進入艱苦的時期,侵華日軍集中兵力,對冀中平原實行殘酷的滅絕人性的“五·一”大掃蕩,使人民蒙受重大損失。為集中整頓,以利再戰,冀中軍分區主力部隊正向太行山轉移。但是營長趙保中率領的三個連,在向外線轉移時,又在橋頭鎮被二千多日軍所包圍。經過激戰,他們消滅了一千多日軍。趙保中冷靜分析形勢後,命令一排長史更新帶領一排戰士,向東北突圍,引誘敵人,掩護大部隊撤退。
大部隊撤退後,史更新的戰友都壯烈犧牲,他也負傷倒在鬼子的屍體堆里昏迷過去。當他在半夜醒來時,巧遇趙保中的父親,被背回橋頭鎮趙大爺那被鬼子燒毀的家裡。他們剛吃點飯,就有特務和鬼子闖來,逼迫趙大爺交出八路軍和傷員,並用刀刺死了趙大爺。正在這時,藏在牛棚門後的史更新提著鍘刀片,猛然竄出來砍死了特務,重拳擊斃鬼子兵。然後他用草掩蓋了趙大爺的屍體,摘下敵人的槍彈,來到離街遠的一個院落包紮傷口。三個鬼子突然闖來,史更新英勇機智,殺死了三個敵人。但是日軍豬頭小隊長恰在這時趕到,兩人交手,史更新機靈地奪過豬頭小隊長剛從同伴屍體上拾起的槍,準備打死他,卻見六個鬼子兵忽然跑來,史更新只好丟下敵人,迅速跑掉。
豬頭小隊長沒捉到史更新,又不敢說實話,卻向毛利大隊長謊稱有許多八路。於是毛利一面派兵包圍橋頭鎮,一面向鬼子貓眼兒司令去電求援,要在橋頭鎮與八路軍決一死戰。貓眼兒司令接連收到毛利的電報,說在德興涌燒鍋大院發現了呂正操司令的警衛員史更新(這是史更新從前的職務)。他喜出望外,揚言三小時內活捉呂正操,並調動一個鬼子連隊、大批偽軍、特務、騎兵、摩托小隊,親自來到橋頭鎮督戰。
天黑後,史更新早離開了德興涌燒鍋,靈活轉移,因此敵人搜遍德興涌和全鎮,也沒發現一個八路軍。有個特務正抓住確實發現過史更新並報告了毛利大隊長的獨眼龍侯俊傑,說他欺騙皇軍,拉他去見貓眼兒司令。史更新跟在他們後邊被發現了,他首先刺死那個特務,獨眼龍突然狂喊:“八路來了?備澆娜俁轡本⒖搪易饕煌牛犯氯映鮃豢攀至竦ǖ玫腥搜夂岱傘H緩笏磺勾蛩槿站秸盞疲萌站炻椅扌潁沒瓿霰苯摯諳蟣迸莧ァ?
他過了三個村莊,來到河邊大堤,但見敵軍防守嚴密,無法過河,只好向下游摸去,竟然與冀中騎兵團班長丁尚武、女區長金月波、縣委書記田耕和衛生員林麗相遇,原來他們是逃出敵人的重圍,隱藏在這裡的。田耕斷定敵人會撒大網搜捕,便領著大家轉移到大沙窪隱蔽起來。敵人果然撒開“人肉大網”,向著田耕他們撲來。史更新斷定騎紅馬的是貓眼兒司令,便扔過去一顆手榴彈,炸死紅馬,貓眼兒司令卻得以逃生。田耕、金月波同時扔出幾顆手榴彈,打了幾梭子盒子炮,敵人嚇得伏地隱蔽,他們乘機衝出包圍圈,向北邊密林跑去。鬼子趕緊追去。
史更新見田耕等突圍而去,心裡高興,加上疲勞過度,便昏了過去。待他被沉雷驚醒時,見到小李莊代理黨支書孫定邦的母親和妹妹,約定晚上來接史更新。
可是定邦母親走後,從部隊開小差投敵當偽軍的劉鐵軍發現了史更新,並報告了他姐夫,即警備大隊長高鳳歧。高鳳歧忙命小隊長刁世貴領人去抓史更新。他們沒找到已經轉移的史更新,卻碰到了來找史更新的孫定邦等。
定邦回家後,向隱蔽在他家的區委宣傳部副部長齊英做了匯報。齊英與民兵隊長李金魁、治保委員孫振邦、民兵楞秋商議,決定再去找史更新。恰在這時定邦表哥丁尚武背著突圍受重傷的林麗來了。孫大娘忙為林麗治傷,其他人也把史更新找了回來。
同志們聚到一起的事被投靠高鳳歧的解文華和大地主何世昌知道了,何的大兒子給鬼子當翻譯,二兒子當特務,三兒子參加了抗日部隊,女兒就是林麗。齊英他們機智巧妙地從解文華和何世昌那裡得知,何世昌和解文華當了敵人的幫凶,而且明天天亮前,日偽軍要包圍小李莊,殺死所有幹部、黨員和民兵,抓走其他人去修炮樓。齊英他們做了準備,終於使敵人的陰謀落了空,而且前來圍剿小李莊的高鳳歧和日軍豬頭小隊長,因為爭奪何世昌的姘頭及其女兒而鬧了矛盾。
狡猾的毛利大隊長平息了內訌,當夜派兵包圍了小李莊。何世昌、何志武在定邦家的地洞口看到林麗鑽出來,恐慌不已,而在旁邊的解文華卻好像抓住何家父子小辮子似的得意起來。敵人一無所獲,卻有兩個偽軍被打死。於是毛利大隊長把全村百姓集合起來,按何世昌的黑名單點名,方知今天一個要抓的人也沒抓到,心中惱怒,任命何世昌、解文華為正副維持會長,封解二虎為自衛團長,帶領全村一百多個青壯年去修炮樓和公路。
高鳳歧又將八十多個婦女押向橋頭鎮。打死偽軍的李金魁和楞秋到地洞同齊英、史更新等商量後,決定在大鹼地伏擊高鳳歧,救回婦女。但是戰鬥打響後,丁尚武等雖然英勇鬥爭,砍死和擊斃一些日偽軍,但是只有二十幾名婦女,趁混亂之時鑽進莊稼地逃了出來,其餘五十來名婦女仍被押到橋頭鎮。被關押在國小校的婦女,在李金魁的奶奶、楞秋的姐姐金蘭和玉蘭的鼓勵下,決心自衛。
這時刁世貴奉高鳳歧之命來抓兩個姑娘取樂,但見金蘭等手持凳腿,剛強不屈,因而不敢動手。恰巧豬頭小隊長也來抓“花姑娘”,竟被金蘭打得跌倒在地。他獸性大發,一槍打死金蘭,領著鬼子衝進教室。玉蘭咬掉一個鬼子兵的手指,也被鬼子兵打死。豬頭小隊長竟抓住一個孕婦不放,孕婦勸偽軍相救,偽軍見到日軍暴行,兼之平日就有矛盾,於是他們一涌而上,把鬼子打得腿瘸胳膊斷,只跑掉了一個曹長。
偽軍的舉動惹怒了毛利,他找到高鳳歧,一同來到國小校,繳了偽軍們的槍,讓鬼子挑開了他們的胸膛,高鳳歧不寒而慄。從此,橋頭鎮的守衛交給了豬頭小隊長。這時,齊英命丁尚武為三區民兵大隊長,定邦為小李莊村長兼支書,號召大家團結對敵。楞秋決心為姐姐報仇,同解二虎打起來,正當解二虎要槍殺楞秋時,八路軍縣大隊的飛行偵察員肖飛趕到,用槍打傷解二虎的手腕。
當他們押解二虎回村時,解二虎不老實,終於被楞秋刺死。肖飛與齊英商量後,與丁尚武、孫定邦決定闖進橋頭鎮,解救被抓的婦女。在地下關係周老華的協助下,他們很快弄明情況,趁敵人外出之機,於夜晚潛入國小校,收拾了暗哨,砍死四個守衛的鬼子,救出全部婦女。
肖飛又獨自截擊了附近炮樓追來的二十來個鬼子兵。婦女全部回到小李莊,鼓舞了全村人的鬥爭勇氣。一天,齊英與肖飛按田耕指示,來到姑子庵堡壘戶田大姑家會面,由於叛徒告密,田耕已轉移。齊英和肖飛走後,豬頭小隊長趕到田大姑家要田耕。田大姑頑強對敵,一隻手被敵人砍掉。她的乾兒子、日本傷兵俘虜武男義雄從地洞裡鑽出,舉著菜刀保護田大姑,竟被活捉。
齊英、肖飛離開田大姑家後,組織當地民兵襲擊五虎寨的鬼子,並告訴丁尚武等在大沙窪伏擊豬頭小隊長。戰鬥中丁尚武殺死幾個鬼子兵,但卻負了傷。肖飛與三個同志換上日軍衣服繞到日軍後方,乘其不備,打死十幾個日軍,敵人慌亂地逃跑了。這時,武男義雄也刺死押解他的曹長,跑回田大姑家,正碰上金月波等在搶救田大姑。田大姑要求金月波帶武男義雄去找田耕,參加八路軍,金月波欣然同意。
小李莊的民兵經過這次伏擊戰,大大加強了戰鬥力,準備再顯神威。齊英和大家都希望智勇雙全的史更新和丁尚武早日康復,林麗決定找人賣掉自己的金戒指,給史更新、丁尚武買藥。
肖飛主動要求獨自進城買藥,在路上他抓獲新任橋頭鎮偽聯保大隊長的何世昌和他兒子何志武,繳了他們的武器,又把他們綁起來,丟在高粱地里。他騎上何志武的車子,帶上他的“地頭蛇”的特務證,機智地騙過守城門的偽軍,闖進與特務機關有聯繫的“平民大藥房”,智斗老闆,獲得良藥,又巧妙地闖出城門,勝利地回到小李莊。
齊英領導小李莊英勇打擊日偽軍,使敵人恐懼不安。這天,毛利大隊長率領四百來日偽軍,包圍了小李莊。齊英、肖飛領著民兵打了一陣,衝出包圍圈;定邦與傷員沒來得及轉移,只好鑽進地洞;振邦和侄兒小虎與三百多村民都被帶到了定邦家的大院。
這時,肖飛等在村外打起槍來,鬼子一陣恐慌。定邦讓妹妹守住村邊井中洞口,自己尋機跑出井外,沖向棗林,去與田耕取得聯繫。敵人發現水井裡有情況,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再回到定邦家的大院。何志武把孫振邦及與他鬧過彆扭的人都叫出來,站在一棵大樹旁,毛利讓他們交出八路軍。
何志武的本家叔叔何世清大聲說:“我是共產黨?幣皇奔湓誄〉娜碩妓底約菏槍膊場C煤問狼逅黨鏊前寺罰先四啦凰擔艿降腥說牟鋅嵴勰ァK鎿癜釵認縝祝旃磣尤フ野寺罰艿矯目浣薄K親叱齟逋猓癜鍆蝗瘓倨鵒嬌攀至竦歡至竦艹泵揮斜āU癜罹魴牟蛔鞣玻陀檬至竦菰易約旱哪源沉椅?
一時間,鄉親們被振邦的壯舉所激勵,高喊著沖向敵人,大樹下的三十來人都英勇地倒在血泊之中。敵人又逼迫定邦的兒子小虎子領他們去找八路軍,小虎子頑強鬥爭,被吊到樹上奄奄一息。待敵人將他救活後,小虎子一反常態,領著鬼子來到村外的棗樹林。恰巧受田耕之命埋伏在這裡的金月波等看到毛利自投羅網,同時扔出二十幾顆手榴彈,炸得敵人血肉橫飛。殘兵狼狽逃跑,小虎子也乘機逃走。
待毛利重整隊伍還擊時,金月波早率隊轉移。毛利剛要追擊,布置在高粱地里的齊英等人,向敵人猛烈射擊。毛利剛要去攻擊齊英,那邊高粱地里又扔出七八顆手榴彈,而且村裡的百姓奪了守敵的槍,也在這時趕來攻擊毛利。毛利四面受敵,只好丟下四十多具屍體和許多槍枝彈藥,邊打邊退。
田耕囑咐村民不要回村,防備敵人更大的陰謀。果然,貓眼兒司令調集二千多人,把小李莊周圍的幾個村包圍了。肖飛與孫定邦帶著九個民兵,本想組織民眾轉移,卻被敵人衝散,只好順井口來到地洞。肖飛不時從井口觀察外邊的敵情,方知敵人要在這裡修炮樓,所以這裡總有敵人活動,無法出去。他們想從另一洞口出去,但洞口的屋裡住著修炮樓的刁世貴小隊。
這天,刁世貴要在刁家樓娶解文華的女兒小鳳。刁家樓是敵人的“模範村”,也是我軍的堡壘村,因為敵人自衛團長刁萬成是我地下黨員,田耕就藏在刁萬成家。刁萬成把這情況報告了田耕,田耕找來齊英、金月波商量,準備利用刁世貴救出洞中同志。
刁世貴結婚這天,高鳳歧和日本憲兵小隊長乘機污辱了小鳳,小鳳自殺了。刁世貴憤怒地要去殺高鳳歧,卻被刁萬成和突然而來的齊英與金月波勸?>胗⒑徒鷦虜ǖ墓ぷ鰨笫攔缶齠ㄓ氚寺肪獻鞔蚧韉腥耍》銼ǔ稹?
田耕料定高鳳歧知道小鳳自殺,必然急於回橋頭鎮,就安排齊英和金月彼半路伏擊。果然不出所料,高鳳歧被齊英擊斃。三天后,齊英領刁世貴和解文華來見田耕,商定齊英跟刁世貴、解文華回小李莊,做偽軍的反正工作,儘快救出地洞裡的同志。
齊英走後,田耕又派金月波率領他的小隊和武男義雄奔赴小李莊。刁世貴回到小李莊,說了小鳳的慘死,使其部下義憤填膺。大家拜了把兄弟,願意跟著刁世貴幹。齊英講明形勢後,大家也願意投靠八路軍打日本。這時,齊英打開地洞口,洞中的同志陸續走出,大家寒暄一陣,齊英便領著同志們轉移,刁世貴還給了他們一些槍彈。
齊英他們來到大沙窪,見到正給各村支書開會的田耕,商定了進行修路大暴動的事情。這時,田耕代表縣委決定恢復三區區小隊,史更新當隊長,丁尚武當副隊長,齊英當政委,肖飛、李金魁當班長,定邦當三區區長兼武委會主任。田耕決定明天伏擊經過小李莊的日軍。
第二天,一輛日軍汽車的司機被打死,汽車闖下公路,活著的日軍奔向刁世貴的炮樓,卻被用手榴彈和大槍打了回來,他們又受到四面伏擊,死傷慘重。這時貓眼司令的大批鬼子乘車而來,又遭到嚴重創傷。田耕忙命各村在夜間破壞了新修的公路,第二天清晨,鬼子心急火燎,抓民夫趕修公路。正在這時,整編後的趙保中的部隊回來了,史更新他們非常高興。
貓眼兒司令吃了虧,很納悶,便要求毛利增援,毛利派來六百餘人,以為會馬到成功。天亮後,鬼子快速部隊趕到,趙保中的尖兵連由肖飛做嚮導,佯退到大沙窪,而另外的三個連就隱蔽在周圍。結果敵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毛利自殺身亡。趙保中決定奪取縣城,消滅縣城的貓眼兒司令。而刁世貴炮樓里的二十幾個日本兵,也被裡應外合的刁世貴、齊英、史更新他們消滅了。隨著趙保中攻打縣城的炮聲,史更新、肖飛、田耕、齊英等英雄兒女們,也在整裝出發,去迎接新的戰鬥。
●作品鑑賞
《烈火金鋼》是一部以評書形式寫成的小說,描寫冀中人民的抗日鬥爭故事,展示了冀中軍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從艱難走向勝利的光輝歷程,歌頌了英勇抗戰的傳奇式的英雄,宣揚了革命英雄主義和偉大的愛國主義思想,表現了中國共產黨在抗日戰爭中的偉大領導作用。
小說中刻劃的主要人物,給讀者留下了難忘的印象,在廣大青少年中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顯示了較強的藝術生命力。
史更新、肖飛、丁尚武等是書中寫得最成功的人物。
本書開頭就寫史更新身負重傷,卻能刀劈全付武裝的一個特務和舉拳擊斃一個鬼子;然後又同三個鬼子拚殺起來,並將他們全部刺死;這時日軍豬頭小隊長出現,史更新與之力戰,奪其槍枝,只是六個日軍突然出現,才保住了豬頭小隊長的命。之後,一個受重傷的戰士竟然嚇跑了叛徒侯俊傑,驚動日軍貓眼兒司令,調重兵圍剿橋頭鎮,使敵人慌亂不堪,損兵折將,而史更新卻逃之夭夭,使敵人一無所獲,充分表現了他的大無畏的革命氣概和機智頑強,勇猛無比的英雄主義精神。
肖飛是八路軍的偵察員,書中寫他活捉解二虎,救了楞秋;寫他夜闖橋頭鎮,搭救被捕的婦女;又寫他獨自進城買藥,智擒何世昌父子,巧取貴重藥物,在敵人的身邊來去自如,蹤影飄忽,寫他在後來的鬥爭中屢立戰功,顯示出一個八路軍戰士的大智大勇,表現出他對敵人的無比仇恨,對革命無限熱愛和忠誠,對勝利和未來滿懷信心的崇高品質。
可以說他是個智勇雙全的傳奇式的革命英雄,他的言行是所有革命者的共同言行的藝術再現,在他的形象中體現了作者和革命者的理想和願望。
丁尚武也是一個勇敢頑強、機智多謀的革命戰士的形象。田耕、齊英、定邦等也都各有特點。這些人物形象的塑造,雖然還存在著這樣或那樣的不足,似乎有點不夠完整,性格也缺少更多的變化,思想深層的東西寫得還不夠,但這些人物所構成的英雄群體,卻真實地展現了在艱難曲折的抗日戰爭中,我們的英雄軍人和全體人民所進行的如火如荼的轟轟烈烈的偉大鬥爭,表現了他們自覺的高度的愛國主義精神和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顯示了他們的高貴品質,因而這些人物形象才會產生很大的藝術效果。
這部小說採用傳統的評書形式,作家用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相結合的創作方法來寫作,因而特別注意故事情節的傳奇性。
如寫史更新身負重傷,卻能成為孤膽英雄,不但屢殺敵偽軍,而且使狡猾的日軍頭領頻頻上當。
肖飛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八路軍戰士,竟然來去無蹤,獨闖城門,智取頑敵,巧獲藥物,使敵偽聞風喪膽,神奇無比。
這些情節雖有誇張,但卻從本質上揭示出人民戰士的智勇,可謂奇而不失其真。
因此,本書的傳奇性的情節,能夠很好地加強故事的驚險曲折,生動感人的藝術效果,同以往某些評書所展示的傳奇性不同,這是作者在利用傳統藝術形式的嘗試中所取得的成績,很值得進一步地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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