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紅學

方紅學

對於侏儒山,方紅學少時有不少文學作品和考古作品。 方紅學迷戀外婆家鄉的馬口陶器,還有船廠的船,這些都成了他筆下的文字。 ”方紅學說:“古人的話,我不太懂。

長發齊肩的苦行僧
方紅學,英文名fanofart,文字工作者,書畫策展人。評論文章發表在《中國書畫報》、《美術報》、《收藏》、《考古》、《文物》以及《三聯生活周刊》多家權威報刊。硯雕作品被香港美術館、廣州美術館和中國台北、高雄等地藝術家收藏。
中文名:方紅學 國籍:中國 出生地:湖北武漢 出生日期: 1981年6 月7日 職業:文字工作者 書畫策展人 畢業院校:黃山國畫院 主要作品: 《走進百年馬口窯》 《重返侏儒山
個人簡介
方紅學,英文名fanofart,1981年出生於葫蘆園,年少時便常去殘破寺廟尋寶,臨摹寺內的石刻古文字。在求學期間喜歡蒐集民間陶器,間有鑑賞作品在報刊發表。
由於家族文化影響,自幼喜歡去寺廟和山嶺探險。畢業後,去到敦煌泰山石刻等地雲遊,四處目染藝術的蒼桑。其長發齊肩,若行走在敦煌石窟,那簡直是一藝術家,若盤腿坐於鄉野路邊,那跟乞丐無異。
1998年移居香港,2003年進修於台灣藝術研究所。
2005年回到家鄉創立了漢石經室金石古文字藝術中心。
對於侏儒山,方紅學少時有不少文學作品和考古作品。《長江商報》在《消失的戰場 重返侏儒山》中寫道:侏儒山人方紅學,帶我去爬記憶中的那座山。他曾經在山頂放牛,下雨的時候,躲在突出的岩石里。所幸他的“侏儒山石柱”還在,,少時的方紅學,給它編了各種名字和故事,後來學了雕刻,就想把它就地雕成一件作品,或者一尊龍頭,或者一位少女。
方紅學迷戀外婆家鄉的馬口陶器,還有船廠的船,這些都成了他筆下的文字。他對硯雕、玉雕、磚雕、石雕、篆刻以及書畫、詩詞均有探究吸納,不太受理性約束。
方紅學曾與爹爹方曉春合作過一副書法篆刻作品,金石味濃,細節間無不顯露本真箇性。觀其硯,天真浪漫,趣意天成,一如其孩童般的性情,深得其師方見塵之精髓。滿屋子的金石況味,他有一枚印,印面不過一公分,兩手拈之尚覺困難,但六面居然都刻了印。這方印,是他少時所刻,那時條件差,他將磨刀石鋸成小塊當作印石,刻完後將其磨平再刻,直到薄薄一層,實在無法再磨了,便在它的六面刻上了印。代表作品
對於祖國傳統文化,方紅學於書法、繪畫、篆刻、石刻、硯雕以及藝術理論與評論均有涉獵,在《中國書畫報》、《美術報》、《書法報》、《文房四寶》均有評論文章。藝術簡歷
方紅學作為文人來到城市經商,不太喜歡酬應,常閉戶潛修,倒像一個不太入流的出家人。他從前長發飄逸,現在短了許多。可畢竟是書香門第,其身上瀰漫著濃濃的書卷氣息,仍傳承著家學的衣缽。
六七歲時,喜歡在家裡的石灰牆上潑墨塗鴉,後來稍長,拜了家族裡的方振茂、方劍華、方曉春幾位爹爹為師。他常走幾里山路去向祖輩請教。
方家有重文的傳統,當時兩位爹爹見他年紀小,各自給了他一本碑帖。這兩本碑帖,他抱著“玩”的心態,從七歲寫到十四歲,但玩得很投入,把手頭的碑帖不停臨寫,反覆揣摩。
十來歲在侏儒山看戲,見黑臉老包手托大印,邁著方步出場,十分威風,回來就照葫蘆畫瓢,找了一塊大磚,在上面刻名字,蓋在作就的書畫上。後來發覺磚刻的不精細,便找來木頭,打磨光滑,但很難運刀,又換牛骨頭麻將來刻,麻將光溜溜的,手指很難掌
控,以致於經常飛刀,劃傷手指和手腕。為此常招來母親責罵,雕雕畫畫,卻讓他度過了快樂的童年。
方紅學十七八歲起就喜歡收藏馬口小陶罐,這小陶罐上的人物線紋刻劃古拙,似刀刻出,簡潔流暢,有些像書法中的筆意,常作為他習字畫畫刻印的素材。他從鄉下的房前屋後找到它們,以至於如今家中擺滿了一地。
方劍華為他的書齋取名:馬居,並題跋:千里馬常有,千里之行亦常有。雙子座的他,少年時長發齊肩,迷戀祖國傳統文化,沈溺考古、收藏與遊歷。他放棄學業,有時行走在敦煌石窟,那簡直就是一藝術家,有時盤腿坐於鄉野路邊,卻跟乞丐無異。二十歲時幾經輾轉,不遠萬里獨自去到寶島台灣,因此怠慢了女朋友,從而分道揚鑣。
2008年來到黃山師從名師方見塵,書畫作品恣肆飄逸。他的畫室懸掛的方見塵《美人圖》和《達摩面壁》,銘刻了主人與著名書畫家、硯雕大師方見塵的師徒情誼。畫室桌上印泥一兩缸,歙硯三四方,刻刀五六把,壽山石七八九方。他刻的硯,大似船,小如梅花瓣,佛道人獸,篆隸真草,那變幻的線條,給人視覺以衝擊震撼。我被眼前這位迷醉於祖國傳統文化的青年所吸引。傳媒報導
對於傳媒,方紅學不陌生。剛念書時,十來歲,他在報紙雜誌上發表文章和書法作品。一路走來,他結識了不少傳媒記者編輯。他以文化人的視角,為各個行業有建樹的人寫小傳,製作視頻,反響極大。 他說人生就是一場電影,是需要感動的。所以,在他的文字和視頻中,觀者常常為小小的平凡感動。
《長江日報》記者余曉春問方紅學:“你的職業是什麼?”方紅學說:“只是可惜,人活不過兩百歲,不能同時展開很多條路。我熱愛藝術,也熱愛錢。當我在藝術的路上走時,我需要錢來對我獎勵。”又問:“古人說三十而立,你立了嗎?”方紅學說:“古人的話,我不太懂。我明白,男人需要一個點來綻放他的光澤。這個點,我一直在尋找和探索,從來沒有停止過。”
他與歸元寺昌明法師結緣,賜他法號頑石。方紅學一心向佛,至今單身,但他不避世,有大隱隱於世的味道。昌明圓寂時,他作為俗家弟子前去悼念,回來後嘶聲大哭。
我百思不得其解,既是佛家弟子,為何如此這般?方紅學的多重身份,讓我有時候也很迷惑,是作家?是藝術家?是商人?還是佛徒?也許,當生活與藝術糾結或扭曲時,他的思想卻悄然清晰起來。
在採訪過程中,我問他,你少時為何四處遊學,卻不好好做一件事?方紅學說:雲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並多次提到自己是個很幸運的人。細談之下,他的許多舉動背後有著不同尋常的邏輯和思想。本文力圖呈現的也正是人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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