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孫伯翔自幼學書,臨池不輟。曾得王學仲、孫其峰指導。崇尚碑學,傾心北派,兼涉隸、篆、行、草、書作雄強古拙,形散神聚,氣質不凡。現為中國書協理事、中國書協創作評審委員會委員、中國書法進修學院教授、天津市文聯委員、天津市書協副主席。出版有《孫伯翔書法集》等。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師承王學仲、孫其峰諸名家。潛心翰墨至今六十年有餘,曾習唐楷,後專師北魏石刻。
成就榮譽
孫伯翔作品入選全國第二、三、四屆書法篆刻展覽,全國第一、二屆中青年書法篆刻展覽,中日書法交流展,中國.新加坡書法聯展等,被收入多種作品專集或被多處美術館、博物館收藏。曾為中央廣播電視大學主講《書法教學》(北碑部分),獲全國電教獎。與人合作出版《書法藝術》一書。曾獲天津市“魯迅文學獎”。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中國書法家協會創作評審委員會委員,天津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天津市文聯委員。
2014年3月19日,中國文聯在京舉行第11屆造型表演藝術成就獎頒獎典禮,孫伯翔獲造型藝術獎。
個人感錄
學書

書法藝術

書法技巧
孫伯翔認為將來書種、書風之變很可能在碑帖結合上。書法藝術無疑要在字內功下大力氣,同時要多讀有用的書,更要捕捉大自然的萬物之象。書畫的點線其質如鋼筋(帶銹),或如木棒,或如鐵塊,或如石塊,千萬不要似棉團,似麻披,更不要像稻草。豐腴的字最難寫,清人劉墉字品位很高。每人寫字快慢程度不同,寫快也對,寫慢也對,關鍵看他“節奏”、“音符”掌握的準不準,美不美。獲得榮譽

藝術影響

相關評價

寂寞和孤獨是培養傑出書法家的最好學校,辛酸的眼淚和勤奮的汗水是澆灌傑出書法家的雨露和甘霖。家庭出身使孫伯翔過早地經歷了人間的冷暖、世態的炎涼。長期的寂寞和孤獨磨鍊了意志,也錘鍊了藝術。孫伯翔曾長期地深入傳統,涉獵唐楷,深入北碑。對於《張猛龍》、《始平公》、《爨龍顏》、<鄭文公>、<論經書詩>等著名的碑刻,他反覆臨習,朝夕揣摩,直至達到精熟的地步。他臨寫的一些作品,給人的印象是:乍一看,很像原碑;但和原碑相比較,又有相當的距離;回過頭來再細細品味,卻發現更加像原碑。他對原碑的形態、神韻已經爛熟於心,這些碑刻的風格特徵已經融化在他的大腦中,並自覺能動地在他的筆下表現了出來。王學仲曾經說過,在學習傳統上沒有人下過孫伯翔那樣的苦功。孫伯翔自己也談到,自己練字用過的紙一卡車也拉不走。他反覆地臨習、揣摩,對魏碑的各種風格、形態、神韻進行觀察、體味、比較、融合。他多次告誡學生,寫方筆魏碑的時候,要注意到它圓渾的一面,惟有圓,方能厚,惟有圓,方能活,惟有圓,方能內蘊豐富;寫圓筆魏碑的時候,要注意到它方雄的一面,要靠方雄體現出魏碑的力度和神采。其實,孫伯翔所謂的方中有圓、圓中有方,並不一定是原碑刻的點畫特點,也不一定是北魏書家所具有的駕馭能力,更不一定是刻工有意的修飾,而大多是他個人對魏碑的創造性理解,是他數十年臨池、研究的甘苦之言。他臨寫的魏碑作品,不是對原碑的刻意模仿,不是對原碑的簡單複製,而是融入了自己的理解,體現著自己的創造。同原碑相比,他的作品點畫更峻厚,內涵更豐富,變化更多樣,風格更鮮明。這是孫伯翔對傳統的開拓和發展。
孫伯翔在書壇的地位和影響來自於在魏碑筆法上所取得的突破
孫伯翔在魏碑筆法上的突破完全是在沒有前人可資借鑑的基礎上,經過他十餘年的反覆實踐、反覆探索所取得的。他用一管柔軟的長鋒羊毫,敢於大膽地側鋒起筆,絞鋒行筆,寫出了魏碑斧劈刀削、斬釘截鐵、鋼打鐵鑄般的藝術效果,真正達到了形神兼備的藝術境界,再現了魏碑的那種大氣磅礴、奇崛方雄的藝術風格。他的方筆魏碑是對筆法的一大創造。孫伯翔不僅在魏碑的筆法上有自己獨到的創造,而且在對魏碑的研究上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在《怎樣臨習〈始平公造像記〉》一書中,處處閃爍著他思想的靈光。這都是他苦學、深思、頓悟的結果,是前人所沒有談到的。在書法界,孫伯翔的人格是有口皆碑的。他為人誠樸,正直善良。不論年齡大小,職務高低,他都一視同仁,以誠相待。他從來不妄自尊大、臧否他人,對傳統、對前人總是懷著一種虔敬之情,雖已名滿天下,但依然像一個辛勤的農夫,在硯田內默默地耕耘著、勞作著。他的書法雖然影響巨大,而且私淑者眾,但他卻經常告誡人們,要多向傳統學習,不要直接以他為範本,要根據個人的性情愛好,發揮自己的創造性和主動性。他從來不想製造什麼“轟動效應”,而只是“想在宣紙面前搞得明白一點”。他的心胸是博大的。儘管經歷了那么多的曲折,忍受了那么多的苦難,但他依然樂觀、豁達。他把絕大部分精力用在對書法藝術的探求和創新中,而不用在對名利權位的企盼和追逐上。這也可以說是孫伯翔取得令人欽慕成就的秘訣所在。“偏工易就,盡善難求,專精小劣,博涉多優”。這16個字用在孫伯翔身上是再精當不過的了。
孫伯翔專攻魏碑,專攻到數十年如一日用成卡車的紙來臨習造像、摩崖,這種專攻勁頭,惶論當代,就是與古代的大家相比恐怕也有過之而無不及。正是這種專攻,使他的魏碑筆法和線條質量跟任何一個碑學大家相比,都不遜色。這樣的深厚功力,使他從當代99%的那些追求短平快急功近利不下苦工夫的書法家中脫穎而出,具有了成為大師的第一個條件——功力。同清代以來眾多寫碑的書家相比,孫伯翔的另一個過人之處是定位獨到,定位時間早,這是需要大智慧的。他在很早的時候就確定自己迥異流俗的寫碑路數,就是把魏碑的霸悍雄強推到極處,追求生、重、厚、硬、勁、拙,這種審美追求,使他同何紹基、趙之謙、康有為、于右任等人寫碑的取向區別開來,也比當代無數今日寫碑明日寫帖、今日寫隸明日寫草、今日跟這風明日跟那風的書家堅定和深刻。孫伯翔苦下的功夫不是死工夫,為了打造他雄強霸悍剛直朴茂的魏碑書法,他在苦臨魏碑的同時,有意地增加和強調了線條和結體的誇張變形和對比,字與字之間的避讓和行氣的貫通,這些形式變化又不是憑空捏造,而是皆有所根本,有深度,看似現代、流行的招數,卻是從古碑刻中得來,真是古不乖時,今不同弊,這一點,流行書風的一些逕取今人的高手們是難以望其項背的。孫伯翔做人的正直厚道,書法理論的精闢深刻,使得孫伯翔在書壇立定而不倒,這不是機遇和取巧得來,而是真本事和功夫得來,實屬不易,令人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