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誦“笤帚”

和尚誦“笤帚”

佛教用語,人都有自己的“缺陷”,關鍵是如何對待。有這樣的一個和尚記憶力和理解能力不好,但用毅力和悟性克服自己的缺陷,使原本話語遲鈍的自己,成了對答如流的口才。

原文

世尊在日①,有比丘鈍根②,無多聞性③。佛④令誦“笤帚”二字。日夕誦之,音⑤“笤”則已忘“帚”,言“帚”則又忘“笤”。每自克責⑥,繫念不休。忽一日,能言“笤帚”,於是大悟,得無礙辯才⑦。

注釋

①世尊在日:釋迦在世的時候。世尊,指釋迦牟尼。②鈍根:遲鈍。

③聞性:理解力、悟性。

④佛:釋迦牟尼。

⑤音:這裡是“念”的意思。

⑥克責:自責。

⑦得無礙辯才:後來,他終於練成了對答如流的口才。

翻譯

釋迦牟尼在世的時候,有一比丘(和尚)遲鈍,沒有什麼理解能力。釋迦牟尼讓(比丘)誦讀“笤帚”兩個字。(比丘)日夜誦念(笤帚)。念“笤”就已經忘記了“帚”,念“帚”就又忘記了“笤”。每次都自己責怪自己,念誦不停止。忽然有一天,能說“笤帚”(二字),從此大徹大悟。後來,他終於練成了對答如流的口才。

出處

南宋陳善的《捫虱新話》。

《捫虱新話》以“氣韻”論詩,稱:“文章以氣韻為主,雖有辭藻,要非佳作也。”“氣韻”,亦即書中所謂陶淵明之“天成”、李白之“神氣”、杜甫之“意度”、韓愈之“風韻”、蘇軾之“海上風濤之氣”,要皆詩人“逸思妙想所寓”,而“非繩墨度數所能束縛”,並須“題外立意”,含蓄雋永。陳善所論偏於創作主體之審美意識,耽於“格高”、“韻勝”之“古人旨趣”,出塵絕俗,失諸超脫。但以“自然”評詩,於藝術規律多有所得。如鄭玄注《毛詩》“牽合”《周禮》,沈括謂杜詩“霜皮溜雨四十圍,黛色參天二千尺”詠古柏,嫌“太細長”,陳善皆以為“束縛太過”,失卻“詩人之意”,為論詩之一“癖”。論王維雪裡芭蕉、渡水羅漢等畫,“玩意筆墨於詩;又言“嫩綠枝頭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竹外一枝斜更好”等句,足以入畫。言詩畫皆以意境勝,其見頗可取。

本書論詩歌技巧,貴“精工”,不取“雕刻”,謂“文以精故工,以工故傳遠”。稱重王安石晚年詩“精巧”。又稱:“韓以文為詩,杜以詩為文,世傳以為戲。然文中要自有詩,詩中要自有文,亦相生法也。”“文中有詩,則語句精確;詩中有文,則詞調流暢”。前者如杜甫夔州後詩,後者如韓愈《畫記》。謂使事須得體,“不使事難於立意,用古人語又難於不露筋骨”。論鑑賞,稱“非意到目見,不知其妙”,講求生活實感。析杜甫“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出門唯白水,隱几亦青山”二聯云:“天下無定境,亦無定見,”“山水花鳥,此平時可喜之物,而子美於恨、悶中,唯恐見之。蓋此心未淨,則平時可喜者適足以與詩人才子作愁具耳。”於細微處剔抉杜詩意蘊,言極警辟。又稱:“詩人有俱指一物而下句不同者,以類觀之,方見優劣。”如杜甫“醉把茱萸仔細看”、韓偓“池面魚吹柳絮行”,王勃“珠簾暮卷西山雨”,均較其同類詩句為優。所云“以類觀之”,不失為鑑裁之一法。論評詩,謂“文字各有所主,未可優劣論”,“文章似無定論,殆是由人所見為高下爾”。持論較通達。如王安石貶抑李白,陳善稱“其識污下”,頗不以為然,而讚許“前輩文人相獎借”之流風遺韻,歐陽修之於蘇軾,蘇軾之於秦觀、黃庭堅,均是。

書中詆稱“東坡文字好謾罵”,又雲其“渾厚”不及黃庭堅,“後生慎勿襲其轍”,所言近乎迂腐。又謂杜詩“深入理窟”,陳與義善“奪胎”,韓文杜詩“無一字無來處”等,則為是書瑕疵所在。 試試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