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
這一說唱藝術,來源於“軍山進香”祭汜活動中的“謁仙”(又稱唱仙)。軍山,位於南豐西陲,與宜黃交界,由軍山大帝“漢長沙王吳芮伐南越駐軍于山”(見清同治《南豐縣誌》)而得名。上建“三仙祖師”廟宅,“每秋至則拜謁者,豎旌幢,鳴金鼓,長歌互答,曉夜不絕,多至自千里外”(見《琴城稗記》)。這種廟會時,拜山朝廟者成群結伴,手托香托,口唱讚歌,逢鎮過市,踏歌而行,所謂“謁仙”(也叫做“唱仙”)。 江西曲種。早期是由民間藝人借鑑當地朝山拜廟的香客所唱的“謁仙”形式發展而成,多在逢年過節或大戶人家婚壽喜慶時,手持銅鈸,挨門串戶,演唱彩詞。後逐漸演唱時調小曲和民間傳說、戲文題材的曲詞,吸收了儺舞的銅鈸敲擊技藝和地方戲曲的部分唱腔,發展為一種有說有唱的坐唱曲藝形式,伴奏仍以銅鈸為主,增加了皮鼓、二胡、小揚琴、笛子。演唱時,由一人主唱,三、四人幫腔。音樂唱腔平穩舒緩,適於敘事。
南豐香鈸盛行於清代中葉,至辛亥革命後已瀕於失傳,傳統曲詞也多佚失。1958年以後,南豐縣文化部門組織人員深入調查,研究探索了香鈸的繼承和發展問題,陸續創作了一些新曲目,如《紅梅向陽開》、《當年紅軍回康都》、《毛委員帶兵康都來》等,使香鈸藝術重新煥發了青春,受到農民民眾的喜愛。
簡介
“謁仙”由一人領唱頭(前)句,余者隨聲附和,伴之以銅鈸“叮、且”之聲,藉以和諧聲調,整齊步履。民間藝人借鑑“謁仙”形式而創新出獨具一格的曲藝,便取名為香鈸。其藝術造詣之深,實令人讚嘆不已。香鈸作為一種曲藝,白形成以來,大致有三個發展階段:(一)初期是單口表演,只限於在逢年過節(或大戶人家婚壽喜慶)時,藝人手持銅鈸,走村過堡挨門挨戶念上幾句如“香鈸進屋,長財發福”;“手拿香鈸圓又圓,賀喜東家買良田,上買良田到廣昌,下買良田過建昌”(現南城縣,原為府治所)之類的彩詞。那時是光說不唱的,(二)中期,為適應經常性演出和擴大聽眾面的需要,香鈸除保留原有的彩詞外,有的便由光說不唱改為以唱時調小曲為主,擊鈸伴奏,形式上演變成為無伴奏的走唱。(三)自從一些閒散的戲劇藝人加入香鈸隊伍,便將一些如《梅鵲報春》的民間傳說和《彭祖上壽》之類的戲文改為說唱,用揚琴、二胡伴奏,表演形式由走唱改為坐唱。最後經過整理又借用了地方戲劇中的《下南京》等唱腔,改作唱曲;同時,揉合了南豐《和合》的鼓、鈸敲擊技藝,伴奏也增加了兩面不同形音的皮鼓、笛、三弦等,以豐富鈸的表現力。唱時,鼓鈸作前奏,先唱四句開場詞,再說唱正曲,最後添上一段尾聲結束。其中首尾有固定的唱詞,中段正曲依題而異,並插入襯詞,襯句,形成一套較為完整的格式。唱時一人主唱,三四人附和,從而使後期的香鈸構架更為完整。唱香鈸又叫“打香鈸”,因為初加入伴奏樂器時用的是揚琴,和原有的鈸都是輕敲細打,故有此稱。用黃銅鑄制,直徑約3市寸的鈸,在全曲演唱中占有突出的主導地位和特殊作用,由主唱人執掌,指揮快慢,渲染情緒,加強氣氛。曲調舒展明快,中段音樂和唱腔,稍趨緩慢平穩,適於敘事。數板時以鈸沿輕擊,代板敲打節奏,結尾是第一部分的再現,全曲宜用在表現讚揚,喜慶歡快的情緒。
影響
打(唱)香鈸不論唱什麼內容,任何曲目總是開頭先以“手拿香鈸敲起來,敲得百花滿園開(攻為敲得紅花遍地開),花開長流水(改為花開春常在),荷花斗水開(改為百花向陽開)”四句,藝人們稱作“書帽”或“曲頭”、“曲帽”。第二段是包括敘事、描景、抒情的情節完整的“身子”,又叫作“曲心”。結尾唱詞是重複“曲頭”,名為“收場”,也稱“曲尾”或“收樁”。全曲唱詞中以“荷花斗水開(百花向陽開)”作為襯句,用“呀”、“吔”、“嘞”、“呃”、“個”、“囉餵”為襯詞,藉以補助語氣。演唱時的吐字發音是模效南豐地方戲曲的方法,使唱腔與語言緊密相聯,保存著濃郁的鄉土氣息和地方色彩。自六十年代起,南豐香鈸陸續創編的《貧下中農心向黨》、《喜迎知識青年回鄉來》、《毛主席帶兵進康都》、《當年紅軍回康都》等一批新節目,參加省地文藝匯演,均獲獎勵和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