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三代名花》

《西三代名花》

作家海辛的代表作,這是一部以30、40、50年代的有名香港歡場塘西做背景,以妓名、交際花、紅歌伶、現代歌影視紅星,這四代名花的身世愛情為題材的小說。

基本信息

簡介

作家海辛的代表作,這是一部以30、40、50年代的有名香港歡場塘西做背景,以妓名、交際花、紅歌伶、現代歌影視紅星,這四代名花的身世愛情為題材的小說。儘管妓女和歌女都為世俗所不恥,但自古以來卻是文人騷客所熱衷歌詠描寫的對象。白居易的《琵琶行》、“三言”中的《杜十娘怒沉百寶箱》、孔尚任的《桃花扇》,似乎已成為這類題材的主題模式,歷代文人騷客不是以妓女或歌女的身世際遇感懷人生的沉浮和虛幻,人世的惡毒和勢利,就是把她們引為紅顏知己,或在她們身上寄託民族氣節愛國情操。顯然這些弱女子在文人的筆下恰與她們真實的社會地位形成對比,形象一般都是光輝動人的。

內容摘要

作品簡介: 《塘西三代名花》 內容概要:打響《塘西艷跡》這部片子的一班人馬,在接機室里匯聚到一起了。令他們驚詫不已的是,從美國飛來的編劇幸霞竟與飾演女主人公花如錦的演員鍾月湘長得似孿生姐妹一般。她們一見如故,幸霞就下榻於還在獨身的月湘家裡,月湘坦白地向幸霞傾訴了自己的家史和情史。 月湘的一家過去住在石塘咀,她的爸爸當年是個小有名氣的老倌,媽媽劉翠也曾做“女伶”,在丈夫死後受到包租人王材叔的很大幫助,二人私下戀愛,偷得一女。月湘的童年是快樂的,她與王材叔的兒子大枝旗整天在他爺爺王老伯的花園裡玩耍,聽王老伯懷舊地講述笙歌夜夜,紙醉金迷的昔日塘西。王老伯最喜歡講名交際花花影湘的故事,她漂亮,專門與名流巨商交際來往,詩酒唱和。當大陸烽火處處,她憂國憂民,還把在交際場中得來的錢財捐獻給國家抗戰,最後,當日軍從北方揮軍南下之時,她為國家淪亡、也為她心愛的人前線陣亡而悲觀自殺。 月湘十分早熟,她無意發現了媽媽和王材叔的私情,就在媽媽躲到鄉下生產的時候,14歲的月湘也把自己獻給了她最好的男伴大枝旗。王材叔後來從鄉下抱養回來一個女孩,月湘的媽媽就認這女孩為義女。月湘在中學會考落第後,走上了賣藝唱歌的道路,因為大枝旗反對,她就絕情地和大枝旗分了手。月湘一入藝海,就被冠上“小妖精”的藝號,在一家夜總會演唱,一次失身於老闆以後,她連升二級,收入大增。20歲那年,老闆推薦她參加電視台、唱片公司合辦的歌唱新秀大賽,一舉獲得冠軍,很快登上了歌影視紅星的寶座。 幸霞也向月湘吐露了自己的身世。她10歲便隨家人移民美國,已徹頭徹尾美國化了。可她受到爺爺奶奶的很大影響,喜歡聽爺爺講他年青時在塘西俱樂部做事的故事。爺爺也常提到一個花小姐,說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她的貼身女傭即是幸霞現在的奶奶。幸霞喜歡繪畫,一次,她去郊區畫了一幅風景水彩畫,爺爺看到愕住了,說這幅畫就像是香港薄扶林附近的一個紅屋別墅,奶奶也連連稱奇。這趟回港她就把這幅畫帶來了,想對照一下,可月湘告訴她,那地方已豎起一幢三十幾層的大廈。 經過互訴往事,二人更覺得她們之間有許多少年時的情節雷同。月湘也告訴幸霞她的一件奇事,她拿出一盤錄音帶放給幸霞聽,說這是她自己作詞作曲唱的。那天晚上在錄音室錄音,她的大腦突然失憶,唱的曲詞都跟原作不同,後來錄音師把她唱的收錄下來,沒想到曲和詞都那么好,大家稱奇,她也驚奇,懷疑是鬼上身。幸霞這次來港是應《塘西艷跡》的支持者,家族唱片事業的創始人唐爺爺之邀來寫花如錦的後代——花影湘,《塘西艷跡》的續集的。原來,唐爺爺認識這朵名花還是通過幸霞爺爺介紹的,他為花影湘灌錄過一張唱片,兩首她自作自彈自唱的歌曲,但由於當時國難當頭,唱片還未上市,花影湘就後悔,她要求唐爺爺銷毀全部唱片,她賠償一切損失。唐爺爺偷偷留下一張,本待她改變初衷,可沒想到一個月後她就自殺身亡,唐爺爺敬仰她愛國熱心,就把這張唱片藏了起來,當作紀念。 經過證實,五十多年前交際花所唱與後五十多年歌影視三棲青春女星所唱竟是一模一樣。感慨之中,唐爺爺講起花影湘的身世。實際上,花影湘不是花如錦的骨肉,當她被花如錦領養時,花如錦正被一個英國人包下,住在薄扶林紅樓別墅。但花如錦真正戀的是她的車夫,一日,他們的戀情被這英國人發現,曾受過刺激的英國人就強迫花如錦與他同歸於盡。從此,花影湘成為紅樓別墅的女主人,她進入歡場,但不當娼,企圖以身作則把一種讓世俗卑視的賤業,改為高尚。後來花影湘生了個女孩,取名黃英,用的是她的本姓。花影湘自殺時,黃英只有七、八歲。 幸霞到香港這幾天有太多的巧合,這使她不禁窮追搜尋起花影湘生活的源流。她找到月湘的媽媽劉翠,看了她早年的相冊,其中她與當時歌壇響噹噹的白潔英的一張合照引起幸霞的注意,因為這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曲藝女伶很像她和鍾月湘。在花影湘的墓前,幸霞巧遇曾做過花影湘保鏢兼司機的高老伯,高老伯向她披露了他一直為花影湘隱瞞的秘密。原來,黃英是高老伯和花影湘的女兒,花影湘在遺囑里指明,讓女兒18歲時回歸她的中山老家。香港淪陷後,黃英被提前送回老家,可她只在鄉下呆了四年,就偷取了媽媽遺給她的金條首飾,隻身跑到香港找尋自己身世的答案。這事驚動了當初與花影湘有過關係的鄒三公子,他認為黃英是他的後代。高老伯更急切地要找到黃英,他終於在曲藝歌壇發現了酷似花影湘的白潔英,可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白潔英在眾多捧場客中,獨愛上鄒三的長公子鄒端祥,並懷了他的孩子,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兒。鄒三知道後,斥責他們亂倫,並寫下高額支票讓白潔英帶著女兒遠走高飛。白潔英把支票一分兩半,然後請女傭把長女瑞霞送到幸家,次女送給自己最知心的朋友劉翠那裡。一個月後,報上訊息,在一艘開往東京的客輪上,一香港女歌星投海自殺。世事竟是這么巧,幸霞憑著一條寫劇本的銀線,把她的根,她的三代親人牽繫在一起。 聖誕節前夕,正逢月湘的生日,當然那天也是幸霞的生日,幸霞忍不住向月湘公開了她們共同的家世。在月湘和幸霞的生日晚會上,大枝旗和幸霞,王材叔和劉翠,月湘則依偎著剛見面的爺爺高老伯,緩緩地跳起了華爾茲

作品鑑賞

這是一部以30、40、50年代的有名香港歡場塘西做背景,以妓名、交際花、紅歌伶、現代歌影視紅星,這四代名花的身世愛情為題材的小說。儘管妓女和歌女都為世俗所不恥,但自古以來卻是文人騷客所熱衷歌詠描寫的對象。白居易的《琵琶行》、“三言”中的《杜十娘怒沉百寶箱》、孔尚任的《桃花扇》,似乎已成為這類題材的主題模式,歷代文人騷客不是以妓女或歌女的身世際遇感懷人生的沉浮和虛幻,人世的惡毒和勢利,就是把她們引為紅顏知己,或在她們身上寄託民族氣節愛國情操。顯然這些弱女子在文人的筆下恰與她們真實的社會地位形成對比,形象一般都是光輝動人的。《塘西三代名花》無疑全面承襲了這些模式,是此類題材和主題的一次集大成,在花如錦、花影湘、白潔英、鍾月湘身上,都可以找到她們母題類型的影子。但顯然,這部小說並不以塑造這些形象為己任,而重在她們之間的關係。寫四代歡場或娛樂場中的名花無疑是縱的排列組合,這種結構方式很適於表現“嬗變”一類的廣闊主題,但這部小說雖寫到了社會、時代、人及其觀念的嬗變,這又不是這部作品給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之處。小說涉及的四代名花,實際上最主要的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花影湘、白潔英、鍾月湘和幸霞,這三代名花顯然在不斷重複,輪迴表現著一種不變的東西:她們之間承繼著的不變的歌唱、繪畫的才能,她們對自己身世、故鄉的不變的執著與追求,她們在血脈中流淌的斬不斷的不變的血緣聯繫。特別是月湘和幸霞,在毫無記憶的情況下,能突然唱出自己祖上曾經唱過的歌曲,繪出自己祖上曾經住過的園樓,這樣的不可思議的奇事更強調和增添了血脈和遺傳的永恆不變的神力和神秘。儘管世事變遷,人世滄桑,時光荏苒,儘管名花家族飄落四方,沓無聲息,但一條神秘的血脈在冥冥中把她們重新聚到一起,這就是綿延不斷的根,流散不失的根,千古不變的根的力量。塘西名花的後代對自己根的不捨追尋和探求,是傳統血脈中的仰祖之親清,也正是小說的最動人之處,它能喚起隱藏在人類心靈天性最深處的柔情。作者立意寫一部反映塘西的前前後後和一切變易的想法早已有之,他十二三歲從故鄉中山逃難到香港就是住在塘西,親眼目睹了夜夜歡宴,夜夜笙歌,夜夜舞影的香港歡場的燦爛和煊赫,親耳聆聽了歡場中的風流韻事,以及毀滅性的煤氣爆炸的大災難。這些過去的往事和記憶使他經常流連徘徊在現今已面目全非的塘西,以至“每次經過塘西,就像欠它一份債似的”。猜想作者拖拖拉拉,遲遲不動筆的原因,很可能是未找到切入的角度和組織材料的線索。現在《塘西三代名花》從親情的角度,以幸霞到香港窮追花影湘,也即自己祖母的生活源流為線索,組織起發生在塘西的人人事事,其間流露出的對親情的崇拜和渴求,對“根”的執著和深戀,與作者當年到香港渴望去找尋在他還未面世時,即已遠向智利謀生的爸爸這種情感有著類似的經驗和內在的聯繫,可以說,是對他從未見過父親的人生欠缺的一種補償。聯繫花影湘的故鄉也即作者的故鄉——中山這一細節來看,其間也寄託著作者對大陸故土的眷戀。小說表現的“親情”是作者本人深積固結的情感的一次大爆發,因而成為這部作品最牽動人心之處,是這部作品的結構線索中心。《塘西三代名花》,以現在時呈現的是80年代末的現代歌影視藝人,而過去的歡場名花生涯是以追述的方式不斷補寫出來的。一般來說,這種方式不利於形象的塑造,易於讓人感到冗長單調,但作者很好地採用了懸疑的技巧,使月湘和幸霞是否是孿生姐妹的疑問從始至終抓住讀者的好奇心,在這一條窮追身世的線索上交織了三代人的生涯命運,表現了作者傑出的敘述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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