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讀本書如與故人於冬日圍爐夜話,談笑間,得曉禪理,明了禪意,知會禪心,於一切思微處感受人生的大智大慧,大光大明。
內容簡介
禪是印度哲學與中國人人生觀的美好結合,她直指人心裡,如石火電光破入萬古沉寂,讓蓮花開放在並非虛空的人生。本書通過講述禪的故事與佛陀好語,寓意頗深,希望以簡明的方式啟迪讀者以佛學之智慧,不是說三道四,而是只講一個道理:萬事忍耐,自有一番月明境界。
作者簡介
王少農,作家、詩人,多年來一直從事國學研究與文學創傷,喜歡參禪論道,信基督,講論語,自潮吃《三家飯》。已出版《老莊人生》、《心靈的盛宴》、《竹林七賢》、《東晉風流》等十多部著作。現為香山院院長,《中國詩詞》主編。
讀者評論
評論一
其實生活中,只要看開點,隨處是光明,值得一讀!
評論二
不太喜歡作者的風格。
另外,可能是我境界還不夠,覺得《心裡沒有包袱》一文有點前後矛盾。先是提倡“有人先把你的東西奪去,然後又還給你,你不要感謝他。”後又告誡讀者:“奪去的就讓它奪去。”
個人認為,既然都如此豁達了,那對於他們歸還的行為還是應該心存感激的。
參悟不透……
作者推薦
前言
北京的初春,還看不到花開的跡象,但春天確實來了,並且不久就將是桃紅柳綠。真正的賞春者最欣賞花開前的春天,因為他心裡藏了隱秘的歡樂。當代才女添雪齋詩云:“預謀復活在春天。”春已復活,人已歸來。
我們人生的初春也是這樣,雖未全盛,但你要懂得欣賞含苞待放。
禪,是細微處的光明。
是還沒有發現的人生。
是隱秘的生活。
是殘忍的幸福。
是無微不至的關懷。
日本古歌:“真堪結廬紅塵外,翠苔深長綠洞中。”此中滋味,是禪的境界。綠洞中的青苔在深山中自由生長,它哪裡需要知道山下的世界!
一切皆空,境界不空,是謂空的境界。
鷹在遠方不過是個黑點,蓮在水裡不過是一盞燈,但這細微處的光明照徹整個淨琉璃世界。
作者後記
我十六歲時在長江邊上讀高中,有一天過長江去遊方山,回來時在山下的廟門口買了一本《金剛經》,開始結下了佛緣。
還有一次,我與同學過長江去看一個荒廢的古塔,晚上沒有了渡船回不去了,就在江上的漁船中度過了一夜,聽了一夜的濤聲。
來北京後。我曾專心學佛,又與淨土家的慈法師有過幾次接觸。法師的弟子如熊晉仁、馬強、號子及劉晶居士等都讓我受益很深。
本書中的佛陀故事,是李文明君寫的。本書談不上有什麼思想,只是我個人的一些人生體驗,與佛學沒什麼關係。但我之所以要寫這本書,當然是緣於對佛陀智慧的尊崇。此書起源於我之佛心,因此讀者只要把我的文本書與《金剛經》、《心經》結合起來看,亦可在細微處體會光明。王少農2008年3月8日
書摘
一開始就作了斷
世上最痛快的事就是了斷,最智慧的事也就是了斷。
中國禪宗二祖慧可大師,從小志氣不群,博涉詩書,卻又不務正業,遊手好閒,《五燈會元》記載他精通玄學。另據野史說他尚武,從過軍打過仗,曾殺人無數。從後來慧可揮刀自斷手臂的作為來看,慧可修的可以叫做——武士禪,又可稱俠客禪。
禪宗的機鋒用語裡有許多軍事戰鬥術語,很多禪師極有英雄氣概,這與慧可大有干係。
慧可在達摩祖師面壁的山洞前跪了三天三夜,雪下個不停,達摩祖師還是不出來見他,慧可就抽出背上鋒利的刀,刀光與雪光輝映的一剎那,鮮紅的血光四射,一條手臂掉在雪地上。
達摩祖師猛聽見“嗨”的一聲,就從洞裡走出來。
達摩祖師不動聲色問他:“小伙子,你這是千什麼?”
慧可堅毅地答道:“請你為我安心。”
達摩祖師喝道:“拿心來!我為你安。”
慧可一愣,喃喃道:“我怎么也找不到我的心。”
達摩祖師燦然一笑:“我已經為你安心了。”慧可當下大悟:“我已了斷,我已安心。”
這,就是中國禪宗的威猛緣起。
一刀剁掉虛無手,
一喝頓斷問題心。
慧可茫然的那一剎那,空闊無邊,冰清玉潔。
如敵對陣,見血封喉。穩、準、狠,呵呵,要命要命,要心要心。釋迦拈花一笑,隱藏萬千殺機,達摩粲然一笑,煩惱之軍蕩平。
以暴易暴非易事,
不取賊王莫出手。
出手就要作了斷,我以我血為好酒。
壯哉,禪者!奇哉,禪者
精彩片斷
該如何便如何
可以禁慾,不可以禁錮。
一個老婆子供養一個住茅棚的僧人,每天給他送茶送飯,如此三年。
有一天,老婆子為了考驗僧人的修行,就叫她年輕漂亮的侄女去送飯,叮囑道:“你去對和尚投懷送抱,百般挑逗,看和尚如何。該如何便如何。”
侄女好奇,把飯菜送去給僧人吃,等僧人吃完以後,這位大膽的侄女果真向僧人眉目傳情,言語挑逗,並以身手刺激。僧人不為所動,說:“我心如枯井,姑娘珍重,你走吧!”
侄女回來一說,老婆子大怒:“想不到三年來養了一個俗漢!”馬上帶著侄女把茅棚燒了,把僧人趕走。
禪宗一代巨匠虛雲和尚在自敘年譜里說,一次他夜晚在江浙水鄉坐船,人很多,男女混雜擠在一起。這正當夏天情慾旺盛之時,船里無燈,半夜裡睡在虛雲身旁的一位性感美女裸身向虛雲進攻,虛雲後來說很慶幸沒有失身,保住了戒體。
虛雲是一奇僧,年輕時他父親為他娶了兩房妻子,夜裡與兩位妻子入洞房後大談佛法,拒絕上床,第二天一早逃走出家走了。
佛典記載,佛陀為了度化他的堂兄弟阿難出家,就對他說:“你出家好好修行,修行成了就可以與天上的仙女同樂,那才叫美呢!”佛陀讓阿難看到了天上仙女的美妙,阿難再看世間美女簡直醜俗難耐。為了以後與仙女快活,阿難就出家修行去了。後來佛陀又讓阿難看到:阿難與仙女做愛的報應是,一起從天上墮落到地獄受大苦,並且那些墮落的仙女丑惡污穢不堪。阿難因此從一個好色之徒變成為怕色的規矩和尚。
永恆的寂靜清涼與水深火熱苦樂輪轉的男女欲愛,孰是孰非?
慾海情波太兇險,
沉醉空寂怕無聊。
如來可有妙妙法?
樂空雙運任逍遙。
“在欲聽禪知見力”。於幻化網中識得幻化者,於生死染淨絕得無對者,從大乘佛法的教理上推論,當然是“俗漢奇僧兩相宜”。
禁慾縱慾,無非自在。
真的自在嗎?
可以禁慾,不可以禁錮。
如果禁慾能讓你爽,那你就去禁慾。
如果你覺得禁慾不爽,那就不要禁慾好了。
總之,你不能禁錮自己。
好不容易認識到一顆本心,你卻又自己把它囚禁起來,何必呢?
是,你囚禁它是為了保護它。我知道你的苦心,但它不知道你的苦心。它只知道渾身不自由,它渴望亂找一個人把它解放。就像不能禁錮你的孩子一樣,你不能禁錮你的心靈。
如果你禁錮自己的心靈,它會隨便就跟人走掉,永不回頭。
你要放心它,你要放鬆它。
這樣它必然屬於你。
因為它本來就屬於你。
王少農與熊晉仁聊天。
熊晉仁說:“慈法師來香山了,我與師兄們一起陪他放生,放走了很多鳥兒。”
王少農說:“誰買的鳥?”
熊晉仁就說某某某某。
王少農說:“買了又放,這不叫放生。在這一買一放的過程中,要殘害很多鳥兒。我們不應以殘生的方式‘放生’,要以全生的方式放生。如果我們走在路上看到鳥兒遭難,上前救它,放走它,這才叫放生。我們也是鳥兒,我們不希望別人把我們買去禁錮起來,再進行所謂的解放,我們自己放飛自己。杜甫有兩句詩非常好,有道是:‘先王作網罟,設法害殘生。’先王留下很多網讓我們鑽,後來的王又解放我們,並給了我們更大的網讓我們鑽得更自由,同時網得更緊。我們不要這自由的網,並且我們要讓網自由。這樣,網非網,鳥兒便會真正自由。那天我和朱病起、王家斌還有曾德曠四人去燕子湖玩,回來在一個村口看見路上擺滿了網,很多鳥兒死在上面,而過往的村民熟視無睹,我心悲之。”
一天,佛陀到庵婆羅林看望羅侯羅。
羅侯羅侍奉佛陀洗完腳後,向佛陀行禮,坐在一邊,靜聽佛陀教誨。
佛陀將一點水倒入水瓶,對羅侯羅說:“你看到這水瓶里這點兒水嗎?”
羅侯羅回答:“是的,我看到了。”
佛陀說:“那些不知羞愧、故意說謊的人,就像這樣,沒有多少沙門性。”
接著,佛陀又將水倒在地上,說道:“那些不知羞愧、故意說謊的人,就像這樣,倒覆了沙門性。”
佛陀又繼續將水瓶翻過來,說道:“那些不知羞愧、故意說謊的人,就像這樣,沒有一點沙門性。”
佛陀因此教誨道:人不可自己傾覆自性,要把它保留在瓶中。
在此,瓶中水是解放,把水倒掉反而是禁錮了。這很好懂,水(自性)都沒有了,便是死亡。把水留在瓶中,讓它有,讓它活,這便是解放。
有一位優婆塞名叫純陀,對佛陀說:“我們都想從如來處求取將來的食糧,只願如來哀憫眾生,接受我微薄的供養。”
佛陀說:“好,今天我就接受你最後一次供養,成全你完滿的智慧。”
純陀恭敬地對佛陀說道:“即使如來佛您是用方便之門向世人現身入於涅粲,但我不能不因此而心懷苦惱。”
佛陀聽後,連連稱讚:“好啊好啊,你能知道如來只是用這種方式向世人現身說法,進入涅磐。”
佛陀即將涅磐,當然不再需要任何供奉。他之所以接受純陀的供奉,是在開示:你所要求的我都接受,這便是排除雜念的方便法門。
一切都可以,便不會被一切禁錮。
有性無性,齊成佛道。
——《圓覺經》
盤點思想宗教書籍
在春節空餘時間讀一讀思想宗教書籍,感悟一下人生,淨化一下心靈,是人間快樂的美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