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果樹風景區紅崖天書

黃果樹風景區紅崖天書

在距黃果樹瀑布約7公里的紅崖山的半山上,有一塊巨大的淺紅色絕壁,壁長100米, 高達30多米,在山巒的一片綠色中,格外耀眼奪目,好似鑲嵌在碧綠地毯中的紅寶石。

基本簡介

自明代嘉靖年間起,許多文人 雅士曾來此地吟詩作賦,對它進行研究。先後有拓本、摹本、縮刻本等問世,並被收入全 國性的碑刻著錄。關於崖壁上符號的釋義,眾說紛紜,但都百思不得其解,至今仍是一個 謎。關於紅崖天書由來,有三種代表性的說法:一說是三國時諸葛亮南征時留下的遺蹟,故 又有名"諸葛碑";二說是殷高宗伐鬼方時的紀功碑;三說是蜀漢時爨族首領濟火協助諸葛亮 南征有功,此碑就是用古爨族文字書寫的濟火"紀功碑"。紅崖天書壯觀奇麗,撲朔迷離,期待著人們去探索、去解開這個迷團。據說郭沫若、丁文江等著名學者也曾嘗試破譯,但一直沒有定論。

歷史傷心插曲

古本六種

1、鹹豐之年吳振或縮刻本;
2、呂伶孫縮刻張春潭本;
3、呂伶孫縮刻吳寅邦本
4、鄒漢勛縮刻本;
5、劉心源奇觚寶石文縮刻本;
6、姚華蓮花庵藏本。

今本五種

1、瞿鴻錫摹刻本;
2、北京藏書家鴻志清藏拓本;
3、趙雲謙黔中棗木刻本;
4、法人雷柏茹在鎮寧高校大廳所見刻本;
5、任可澄藏監拓本。

紅崖天書捶拓事件

背景資料

光緒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永寧知州塗步衢接上峰之命,拓取紅崖碑文。從永寧州衙到紅崖山八十餘里,塗知州當然不會親臨拓貼,按官場慣例,上命下達,將拓取碑文的任務下達團練羅光堂辦理。這位土著的民團首領,倒頗有服從命令乃軍人天職的氣概,帶領人馬上山,準備雷厲風行完成拯拓碑文的任命。可是到達天書崖前方知此行任務非同尋常。何故?天書雖然稱之為碑,可惜非鐫非刻,了無雕鑿之痕,教人如何上抹色拯拓?團練雖為武官,羅首領倒還有幾分儒將風度。審岩度勢,立即下達桐油石灰膠塑法的命令。用新鮮可塑性極強的桐油石灰,將天書字型勾勒廓出,待石灰凝固後,其硬度不亞堅石,然後進行正常的捶拓工藝,很快就完成了上峰任務。此舉雖善,可惜是殺雞取卵,不久引起了鄉伸憤慨,揚言將告發羅破壞古蹟的罪行。塗步衢身為知州,深知破壞古蹟罪的嚴重性,一邊壓制輿論,一邊令人將天書上的桐油石灰斧劈刀鑿,沸水洗滌,致天書面目皆非,崖面斑剝落離,字跡漫漶難辨,直到六十年後,在天書的岩壁上還可剝離出石灰漿層。

歷史故事

從此,天書的面目即為翟鴻錫本所示,那些附庸風雅的官僚成為了千夫唾棄的罪人。儘管如此,清未還是有位叫徐印川的貴州提督,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天書崖面上,手寫了一個草書的"虎"字,以求同天書千古不朽。這位徐提督實乃一位討厭的古蹟破壞者,在築地名勝風景區,仙人洞的山壁上,還有其題詠景物的石刻詩。(有專家認為草書"虎"字,乃周達武所為,權當一說吧。)

摹刻本分類

自從紅崖天書捶拓事件發生後,世傳的紅崖天書摹刻本就被分為以上古來、今本兩類。
目前最為系統地研究紅崖天書的專家林國恩認為,這個清道光年間出現的第一個摹本並不能為諸葛碑之說提供任何佐證,他在上海和貴州兩地查閱了大量地方志和碑文圖錄後發現,這個縮刻於州志里的第一個摹本,已經對按照原樣拓下的摹本進行了重新刪減編排,是為了附庸當時盛行的金石考古之風,進行了美化後的摹本,根本不足以為據。另外,紅崖天書讓人費解的古怪圖文,並不符合過去人們立碑文以昭示後人的慣例。
目前所知道的,有關紅崖的摹本有30多種,面對這些雜亂無章的摹本,10多年來一直就對紅崖天書痴迷不改的林國恩,每天回到家,就把這些經過放大後的摹本全部攤在床上,著魔似的進行揣摩研究,期望能在某一張摹本、某一個怪字上擦出火花。這時,一張清代翟鴻錫摹本中出現的一個“虎”字突然引起了林國恩的注意。

字的來源

現在的紅崖岩壁上,依然還能看出這個“虎”字的形狀。根據當地地方志記載,“虎”字的出現與清光緒二十七年,也就是1901年當地政府對紅崖天書的一次整修有關。當時這個地方關嶺的一個團練叫羅光堂,他在清政府官員的指導下領著一幫團員來進行紅崖天書的拓片和修復。這是紅崖天書有記載以來遭到的最嚴重的破壞,破壞的結果使得紅崖天書岩壁表層很多地方嚴重脫落,當時的地方政府不得不對紅崖天書重新進行了整修。又過了幾年,貴州的提督徐印川路過這裡,他發現這個天書被整修,他是書法家,興致大發,就在天書這個地方書寫了一個大的“虎”字,這就是虎字的來源。

價值

前面提到的那個安順知府翟鴻錫,他於1906年的時候帶人摹寫了這個有“虎”字的紅崖天書的摹本,而且這次的這個摹本就是根據破壞整修之後的樣子摹寫下來的,所以說它這個摹本後世的很多研究者都棄之不用,因為他們認為這個摹本已經無法還原出紅崖天書的原貌。但是林國恩卻持相反的觀點,經過多年潛心研究之後他認為,反而就是這些被後世學者棄之不用的摹本,帶“虎”字的摹本,恐怕才能真正反映出紅崖天書的原貌。他認為這個摹本的價值就在於那次對紅崖天書的意外破壞。因為羅光堂無意之間把它鏟掉以後,外面一層那個風化層像鐵鏽一樣,外面生了銹,把鐵鏽一鏟掉以後,它金屬的本來面目露出來了。

欣喜的信息

在對那次破壞性修復的史料研究中,林國恩還發現了一個令他欣喜的信息,這個發現使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方向。
在當地的《永寧州志》上,就有關於紅崖天書這樣的記載:“岩石剝落寸許、筆畫如新。”說明它滲透很深,記載描述,翟鴻錫在1906年所考證摹寫的紅崖天書,正是四五年前紅崖天書表層破壞後,用硃砂按照這些滲透很深的印跡重新描摹的。

真相出現

為此,林國恩專門取了一塊紅崖岩壁上的石頭標本帶回上海,請教了同濟大學的地質專家。
同濟大學教授景學立通過研究發現,這種白雲質灰岩,在它的形成過程當中,體積會縮小13%左右。形成的這些空隙,它就有個特殊的作用,能夠起到一種毛細管的作用。塗料塗上去了碰到了白雲質灰岩的孔隙裡面,它就可以不斷向里滲透。就把白雲質灰岩的這種孔隙全部都滲滿了。滲滿了之後,它就再不會被雨水再去溶解它,所以它有這樣一種性質,它可以把人們塗進去的這種溶液,入木三分鑽到裡面去。正是這種滲透原理,使得耐腐蝕的白雲質灰岩,最外面的一層雖被風化,但是滲入石內的筆跡卻得到了保存。

林國恩破譯“紅崖天書”

破譯簡介

在2000年前不久貴州省召開的一次學術研討會上,江南造船集團公司高級工程師林國恩發布了對“紅崖天書”的全新詮釋。學術界人士普遍認為,林國恩對這一千古之謎所作的破譯,與其歷史背景、文字結構、圖像寓意相吻合,具有可信度、說服力。 
2006年底,林國恩正式發表破譯“紅崖天書”研究成果,出版《紅崖天書》,為中華文化史上寫上濃厚的一筆。這一成果包括考證要點和譯文兩方面,考證要點是,確認清代瞿鴻錫摹本為真跡摹本,文字為漢字系統,全書應自右至左直排閱讀;全書圖文並茂,一字一圖,局部如此,整體亦如此。從內容分析,“紅崖天書”成書約在一四○六年,是明初遜國建文皇帝所頒的一道討伐燕王朱棣篡位的“伐燕詔檄”。

堅實的基礎

林國恩於1990年從北京大學出版的《中國山水文化大觀》等書中了解到“紅崖天書”之後,對前人的破譯內容表示疑問,並產生了濃厚的研究興趣,從此將自己的全部業餘時間撲到了破譯工作上。他祖傳三代中醫,自幼年起即背誦古文,誦讀四書五經。1965年考進上海交通大學後,課餘悉心鑽研文史、學習繪畫。分配到江南造船廠之後,他仍醉心於業餘文史研究。由於他是造船工程師,造船廠綜合性、系統工程學對他具有深刻影響,也為他破譯“天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進行分析

他對“天書”進行了多學科的研究。首先是對其眾多的各種摹本進行分析,確認了原跡摹本作為依據。接著從古文字、繪畫方面找出其中與歷史事件和人物相聯繫的基本特徵。為了揭開“天書”神秘的面紗,林國恩近9年來可謂瀝盡心血。光說查字典,“天書”中有50多個字,必須把每個字從古到今的演變過程查找清楚,僅此一項,他反覆閱讀了《中國篆書大辭典》、《古文字通典》等七部字典,作了數萬字的筆記。他遍覽歷史、詩詞、地理、兵器、佛經等各類書籍,寫下了幾十萬字的讀書心得。他把“天書”摹本放大貼在家中臥室,早晚躺在床上仍冥思苦想。他還三上貴州,實地考證。他的這項業餘研究得到了單位的理解和支持。

反覆研究

經過反覆研究,專家們首先確定了一些明顯可辨識的文字,在摹本的左上角,出現了明顯的一個“允”字和一個“甲”字,左下角出現的是一個篆文“丙’宇,“丙”字的右邊是古文中表示武器的“戌”字,右上角出現的這個符號下面是個明顯的“心”字。專家發現,緊貼在一起的“丙、戌”二字,與中國古代用天干地支表示紀年的“丙戌”年號非常一致,目標就集中在這個年代當中。然後斷代研究,吃準在時間,哪個時間段,然後在這個時間段找史料跟這個圖文來進行對照。

大膽推斷

天書出現的年代至少是明嘉靖二十五年(1546年)以前,因為這一年,有關紅崖天書文字記載的詠紅崖詩篇才第一次出現,而在此之前的所有史書和地方志上,對於紅崖天書這樣很有名氣的奇特碑文,居然沒有絲毫記載,因此專家作出大膽推斷,紅崖天書的出現是在明朝時期。
查閱中國的歷代年號表,“丙戌”年正是明朝時期的1406年,那么天書上的其他符號與1406年會有什麼關係呢;這時右上角出現的“允”字讓專家眼前豁然一亮。
經過分析,這個“允”就是明朝朱允炆的允,那么下邊的這個“丙戌年”,也就是1406年,那從這個單獨分析,這個天書與建文帝遁逃雲貴有關。

流落傳說

關於他的流落的傳說,最多的是在雲貴這一帶,史書上,主要是野史上在這方面的記錄很多,還有建文帝在當地寫的一些詩歌,有這種記載。現在,在貴州地區有著很多當年建文帝流落此處的遺蹟和傳說。如果說建文皇帝被燕王推翻後來到了貴州,那么,紅崖天書上的奇怪文字元號記載的真與建文帝有關嗎,林國恩先生在隨後對紅崖天書摹本的考證中,又找到了令他興奮的證據和推論。

與史實相吻合

按照古文從右往左閱讀的順序,在摹本右上角出現的這個符號,“心”字上方像一個反寫的“乙”字,“乙”字最早是燕子的意思,但這裡卻為什麼反寫呢,這時林國恩突然領悟,“乙”字反寫就是燕反,燕反不正是影射燕王朱棣造反嗎。而“心”字又有些歪斜,這不正是暗指一顆歪心嗎。連起來就是燕王造反、一顆歪心,意指燕反之心,而這正與史實相吻合。

整體布局

或許這是一種巧合,然而在對摹本的的整體布局系統分析,仔細推敲後,林國恩又發現了更多與建文帶有關的信息。摹本右上角的這個孤立的像品字的符號,在分解之後,分明就是篆書變體中的“允、文、上”三個字,把隱藏的這三個字組合在一起不正是允文在上嗎。而在歷代皇帝的很多收藏書畫或把文中,右上方都有一個皇帝的印章,預示著皇帝的權利至高無上;這種格式俗稱皇抬頭,那么摹本上方的這個品字元號不正好意味著建文帝的印璽嗎。
據林國恩先生介紹說,他所依據的翟鴻錫的摹本,每一個字的背後都透露著非常深刻的含義,假如說把這些含義綜合在一起的話,就會發現整個事件的脈絡非常清晰。據他講紅崖天書所寫的內容是一篇建文帝討伐他的叔叔燕王朱棣的一篇檄文,在檄文當中建文帝控訴了他的叔叔永樂大帝是如何篡奪他江山的這個事實,當時隱匿在貴州山中的建文帝,因為十分想從叔叔手裡把這個皇位給奪過來。一直希望老百姓都能夠支持他東山再起,於是就寫了這樣一篇討伐永樂帝的檄文。但在當時那個政治氛圍之下,永樂帝怎么可能允許建文帝這么大張旗鼓地討伐他呢,於是建文帝也有他的一個高招:用矛盾的方法來證明他的存在,他命令他的手下想出了一種變形的文字,把這些變形的金文、還有篆書、象形文字、圖畫的形義等綜合在一起,製作出了這樣一種看了之後不解其意的變形的文字。 
1997年,林國恩認為已基本破解“天書”,並將研究結果寫成10萬字論文。經申請著作權登記,很快獲準通過。去年年底,他正式發表研究成果。這一成果包括考證要點和譯文兩方面。考證要點是:確認清代瞿鴻錫摹本為真跡摹本;文字為漢字系統;全書應自右至左直排閱讀;全書圖文並茂,一字一圖,局部如此,整體亦如此。從內容分析,“紅崖天書”成書約在1406年,是明初遜國建文皇帝所頒的一道討伐燕王朱棣篡位的“伐燕詔檄”。全文直譯為:燕反之心,迫朕遜國。叛逆殘忍,金川門破。殺戮屍橫,罄竹難書,大明日月無光,成囚殺之地。須降伏燕魔,作階下囚。丙戌(年)甲天下之鳳皇(御製)。
據了解,被稱為千古之謎的紅崖天書,被破譯為是明朝初年建文帝所寫之後,在海內外的學界都引起了非常大的反響,很多學者認為這個說法確實讓人信服,但是也有人認為不是這個樣子。因為現存的摹本已經無法真實反映紅崖天書的原貌,畢竟幾百年的風吹雨打,可是他們也拿不出進一步反駁的證據和理由。但不管怎么說,紅崖天書真跡早晚是會消失的也許紅崖天書的真實面目就像我們文化長河當中的很多不解之謎一樣,都會成為一個永恆。一切留待有緣人,一切留待後人。

紅崖天書摹刻本著作權歸屬事件

核心提示:瞿鴻錫摹刻本著作權竟歸屬李業成,劉樂一?這簡直是對博大精深中華文化的褻瀆
2008年8月28日,廣受關注的《紅崖天書》著作權抗訴案在山東省濟南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此案之所以引人矚目,不僅由於該案涉及“紅崖天書”歷史之謎,還在於與此案相關的抗訴人《紅崖天書》作者、上海江南造船集團公司高級工程師林國恩,被抗訴人即一審原告山東大學藝術學院教授劉樂一、貴州省安順博物館原館長李業成等三人皆為國內研究“紅崖天書”的學者。今年6月,林國恩被山東省濟南市歷下區人民法院一審判決其作品《紅崖天書》中有關文字、圖形“構成剽竊”後,林不服判決,提起抗訴。
劉樂一在電視中表演“出色”:想把林國恩研究成果變成自己的,卻又一知半解;想要自圓其說,卻漏洞百出。因而到處炒夾生飯,醜態百出!說到摹本,他強調“是我用現代化的墨水筆”畫成的。如果這樣摹本就是他們的,那博物館裡的國寶,你用“現代化”的水、“現代化”的抹布、再加上“現代化”的手擦一擦,你們就可以把它據為己有,這不太荒唐了,真是恬不知恥!這樣的事在劉樂一身上實在太多了!
李業成作為安順地區博物館原館長,收集、保管文物是他的工作職責。他卻對“現存的清代瞿鴻錫摹本”宣布為“整理”的摹本,擁有著作權,這是剽竊館藏文物的行為。卻能在一審中勝訴,讓旁觀者著實佩服他們的能力

同為研究者訴訟上法庭

1996年11月,劉樂一、李業成合著的論文《紅崖天書考釋》發表在期刊《尋根》1996年第6期上,並於1997年3月被國家核心期刊《新華文摘》全文轉載,曾一度在國內外引起轟動。
我們認真讀了雙方的資料,同時,向法律人求教摹本的知識,進行比對。林國恩書的觀點和內容是:紅崖天書是明初建文帝和隨從製作的《伐燕詔檄》,僅自稱一說,他稱在1999年3月20日已破譯出:這“破譯”二字,是他在貴陽學術會議上發表論文後才公認的,首先由新華社報導的,28萬字的書是綜合結晶成果。
劉樂一考證論文中,劉樂一、李業成的觀點和內容是:明初“宦官亂政,有口難言”,是不知名姓的隱士所書,“耐人尋味”,只有幾頁A4稿紙的文字。二者的內容、觀點完全不同,看不到抄襲剽竊的跡象。然而在為山東電視台拍攝的《千古之迷》劉樂一卻說是建文帝寫的。1996年秋應邀赴黔,11月《西南經濟日報》發表論文。如此之快就能寫出考證論文,著實讓人驚嘆。然而在這么長的一段時間內卻沒有發現是“剽竊”到了今天,才去打官司?這么長的一段時間內,林國恩破譯的大事,他們豈能不知?這二位都在研究些什麼???2005年上半年,中央電視台十頻道《破解“紅崖天書”》中,劉樂一和林國恩一起出場,有說有笑的很和諧,給人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現在,怎么搞得不和諧,打官司,使多少人感到意外;為何同一課題的研究者們要廝殺呢,
8月28日,山東省濟南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該抗訴案。庭審過程中,雙方仍然各持己見,法庭辯論激烈。
抗訴人林國恩認為,劉樂一和李業成二人主張的著作權包括兩部分,一部分是文字,另一部分是圖形。對於文字部分,劉樂一和李業成二人的著作權雙方並無異議,但是否構成林國恩對劉樂一、李業成二人文字的抄襲,同意法院委託專家鑑定。對於圖形部分,即清代瞿鴻錫的“雙鉤圖”摹本,劉樂一和李業成二人卻未能舉證證明其享有著作權。因此,根據著作權法的規定,對於作品的作者認定,如無相反證明,應以署名的人為其作者。而在劉樂一和李業成二人已經發表的文章中,附圖的署名正是清代瞿鴻錫,因此,根據著作權法的規定,應認定該圖形部分的作者是清代的瞿鴻錫。
被抗訴人劉樂一認為,劉樂一和李業成整理的瞿鴻錫摹本的“雙鉤圖”屬於具備漢字屬性的圖形作品,對《紅崖天書考釋》論文及文中雙鉤圖擁有著作權。抗訴人林國恩在其《紅崖天書》中,侵犯了《紅崖天書考釋》的著作權,並使用了該論文中的“雙鉤圖”(他們擁有了史上最牛的瞿鴻錫摹刻本著作權)和釋文,且沒有註明出處和作者,屬於剽竊而不是合理使用,且抄襲後演繹的字句幾乎貫穿全書。因此,林國恩的抗訴缺乏證據支持和法律依據,依法應當駁回,維持一審判決。
截止目前,該抗訴案尚未宣判。

有關法律如何規定著作權

廣東深金牛律師事務所律師孫志君在接受中國智慧財產權報記者採訪時表示,司法實踐中認定剽竊一般來說應當遵循兩個標準:第一,被剽竊的作品是否依法受著作權法保護;第二,剽竊者使用他人作品是否超出了“適當引用”的範圍。至於何為“適當引用”範圍,這沒有明確規定,一般是審理案件的人民法院從引用的數量和對新作品的構成是否起關鍵作用上進行判斷。
孫志君認為,被抗訴人劉樂一和李業成二人並非“雙鉤圖”原圖形的作者,儘管該圖形出現在其作品中。劉樂一和李業成二人對圖形的使用是對他人(清代瞿鴻錫)作品的合理使用,本質上屬於複製行為。該“雙鉤圖”圖形實際上包括兩層含義:原作者屬於清代的瞿鴻錫,劉樂一和李業成是其作品中的複製圖形作者人。但無論是否加以區分,在現有法律框架內,上述圖形很難得到著作權法的保護。
華東政法大學智慧財產權法專家董美根在接受中國智慧財產權報記者採訪時表示,2001年著作權法修訂時,將臨摹從複製的方式中取消了。取消的原因是臨摹有兩種性質大相逕庭:一種是複製;另一種是獨創。如果被臨摹的作品本身是非常清楚的,即使臨摹者臨摹時需要很大的技巧,但這種技巧的運用並不是著作權法意義上的獨創,因為臨摹作品沒有臨摹者獨立表達的部分。如果被臨摹的作品本身是殘缺不全的,如敦煌莫高窟壁畫,臨摹者進行臨摹時不僅需要運用技巧,同時就殘缺部分需要臨摹者有自己獨立的表達,此時具有獨創性,該作品即受著作權法的保護。本案中的情況究竟屬於哪一種,需要法院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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