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鄉愁

遙遠的鄉愁

遙遠的鄉愁是由重返61號公路所著的一本書籍,於2007年新星出版社出版。

基本信息

遙遠的鄉愁

遙遠的鄉愁-台灣現代民歌三十年
作者:重返61號公路
基本信息·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頁碼:320
·版次:2007年9月第1版
·裝幀:平裝
·開本:16開
·套裝數量:1
內容簡介
握著公路厚厚的稿,我就捨不得放下——那不只是一些精心的資料蒐集,亦輕亦重的文化歷史,一個女孩的思想印記,也是我的一部分。
在香港土生土長的我直至十七歲時才開始接觸台灣流行音樂,那時已經是1980年代尾1990年代頭,即是說我已經錯過了最美好最有人文氣息的時代。從小耳濡目染的聽著港式流行曲,我會唱所有的張國榮、譚詠麟、梅艷芳,就是沒有太大的感覺;直到一次聽到香港電台DJ陳海琪播了潘越雲,那一刻的驚為天人,我永遠記得,第二天就用了我所有的積蓄去買市面上有售的潘越雲卡帶,其中一盤是《回聲》;齊豫的聲音把我兒時的記憶都喚醒了,追溯源頭,小時候第一張聽的專輯就是《橄欖樹》,把這些記憶重組,原來一路走來我已經錯過了那么多。
我錯過了一個用真摯感情、優美文字和完整音樂概念建構而成的美好世界,於是我用跟著的所有青春歲月追回失去了的感動,希望把自己思想成長的真空期用那些唱片再度填滿,貪婪地將這些散落在舊唱片鋪里的拼圖碎片湊在一起……
可是,在香港要做這件事實在很難,也很孤獨。當所有人去追捧草蜢、林憶蓮時,我就一頭栽進滾石黃金時期的歌手裡去,而所有人都在模仿Beyond的時候,我則拿起木吉他嘗試寫自己的城市民謠……對一個香港年輕人來說,那是挺孤獨的。
我沒錯是孤獨,但並不寂寞。
借用南京媒體朋友吳繼宏常說的一句話:“音樂那么美好,怎能不愛呢?”我愛著的就是那個華人音樂里最多姿多彩,也最純淨的年代,又怎會寂寞呢?
可是,遺憾還是有的。彌補的方式,就是自己來把希望實現。
2003年我成立了自己的音樂工作室LYFE,從製作第一張唱片開始,就將我從那些唱片裡學到的知識套用在自己的專輯裡,從企劃、寫歌、製作、文案到包裝都依循那個時代的模式,企圖在自己的一片小小天空里重現丁點那個時代的氣息。
我清楚知道,歷史不可以重來。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命運,音樂就是那些命運的配樂,唱片、歌手、音樂事業也是靠很多因素成就的,呈現的形式會改變,聽眾的口味也會改變,但我很相信,有些東西是放諸任何時空皆準的,就是人們內心最深處對簡單滿足感的追求,只要我們相信,世界還是美麗的。
想不到,北京竟然有個女孩情況跟我差不多,在遙遠的地方努力把她相信的美麗實現出來,儘管我們都離那個地方很遠很遠。
感謝公路,這洋洋十數萬字呈現出的美好世界,讓我覺得不再那么孤獨。
--------------------------------------------------------------------------------
作者簡介
重返61號公路,亦名公路。自由職業者,名字來自鮑勃?迪倫的一首歌名。
早期受台灣文學、音樂的影響開始寫作,1997年擔任《音樂生活報》人物版編輯記者、專欄作者。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四樣東西:書、音樂、煙以及愛情。人生不是公路,無法重返,惟以謙卑的姿勢寫字,使一切看起來好像有那么一點意義。
--------------------------------------------------------------------------------
媒體推薦
《民歌,啊!民歌!》
蘇來
選擇在北京居住,母親幾次長嘆,兒子離家真遠啊!
熟或不熟的非北京人則問:北京不是沙塵暴很多嗎?
我在努力解釋的同時,明白了自己選擇住北京有非理性的傾向。
唉!那就像愛上了一個人,你就得愛全部一樣。
或者你不愛全部,但只有你可以挑剔錯處,一旦別人出聲挑了錯,你就會跳起來護上幾句。
對台灣的心情也是一樣。八千里路不止雲和月,每次在北京和台北之間來回,在飛機上看著飛越的海洋山川和大地,我不能不想起唐人的詩句:相望試登高,心隨雁飛滅。
因為離家遠,回頭望的時候,才明白那千絲萬縷的牽掛。
就像年少時的當風狂歌,青春的笑語和淚水若不是被歌留了下來,猛回頭,便什麼也記不住,什麼也喚不回。
一瞬卅十,民歌從台灣出發,竟也走過了好幾個世代。有時走在北京的街頭,不期然聽到蔡琴唱的《你的眼神》,忽然就回到了那段歲月。
展讀公路的這本書,我才明白,自己雖是民歌中人,卻仍有許多事是我從來都不知道的。若非公路,那些歌曲背後的點點滴滴可能就此深藏。我一邊讀著,一邊不斷地發出“啊!是這樣啊!”“原來如此啊”的嘆息。而那些在風中飄蕩得快要無影無蹤的青春歲月,忽然又鮮明起來。
公路之愛上民歌,想必比愛任何人都要來得既深且狂吧!
愛上了,就勇往直前,把什麼都拋在腦後了。
以一個境外又局外的黑龍江女子,竟能成就格局企圖這么大的一本書,不能不令人深深為之折服。
看這本書,重溫一遍年輕,日漸乾涸的心靈重新澆一次水,那些似乎永不磨滅的歌聲響起,像是某種生命力頑強的種子,每澆一次水,就開出一些鮮艷的花來。
不管民歌廿、卅,還是四十,只要率真不改,歌聲都在。
重聚的時刻,我們一一從滄桑之中活過來,歲月流淌如斯,只有曾經努力過的夢和理想還會在心底閃閃發光。
一生中也許還會去許多地方,生命的場景也許還會不斷轉換,你我的故事,有著各自的開端和結束,但我們是幸運的,我們會唱同樣的歌。
我們有同樣的溫度,我們並不孤獨。
2007年5月10日
寫於北京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